59

第59章

◎千挑萬選◎

一條蛇蠕動環住自己的脖頸, 冰涼的溫度讓溫郁驚醒,坐起來時脖子往後墜,嘩嘩作響, 鏈子從床頭那裏扯過來, 逐漸連到自己的脖子上, 後知後覺感到微微的窒息, 溫郁臉頰蒼白地摸向自己的脖頸, 摸到了一個項圈。

“醒了。”床頭的燈被擰開, 晏珩山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望着他。

“珩山, 為什麽……”溫郁懼怕地去找解扣,“要這樣…”

“我不喜歡,這樣,松開,好嗎?”溫郁拽住晏珩山的衣袖。

晏珩山沒有動, “這幾天有很多男人邀請你吃飯,想加你聯系方式是嗎?”

溫郁微微睜大眼睛。

是馬德陽告訴他的嗎?

晏珩山繼續道:“那裏面的經理是我的人, 每天都會向我彙報你的情況。”

“包括你去的商場,我都會派人看着你。”

晏珩山非常沒有安全感, 他病态地想要像此刻一樣鎖住他,關住他, 可又害怕如此會讓他無法正常的生活,因此他還會讓溫郁外出,和別人接觸,可背地裏, 要監視着他, 要掌握他每時每刻的動向。

可溫郁如同一個飽含着花蜜的花朵, 那麽誘人,即使他這樣做,仍舊抵不住那些蠢蠢欲動的人。

“但還是有人無孔不入,想把你搶走,”晏珩山微微停頓,“把你永遠鎖在這裏好嗎?”

“不會的,不會被人搶走,”溫郁認真道:“我會,永遠和你在一起,我們還會有一個寶寶。”

“晏桉是朋友,所以才會和他聊天,如果這樣,你不開心,不理他,孕産培訓班,也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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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山,松開我,好嗎?我不喜歡這樣。”溫郁難過地望着他,去抱的脖子,用臉蹭他的臉。

晏珩山愣住。

溫郁柔軟的身軀緊緊地貼住他,越發圓潤的孕肚抵他的西裝外套,小聲地哀求,“珩山……”

眼睛裏的血絲慢慢消散,晏珩山僵硬地抱住溫郁,溫郁感受到晏珩山的身體在一點一點地松弛下來,便學着他,額頭抵着他的額頭,用鼻子去蹭他的鼻子,軟着聲音哀求他。

“珩山,放開我,好嗎?”

這樣被拴住讓溫郁很沒有安全感,很難堪和羞恥。

晏珩山癡迷地嗅聞溫郁身上的味道,手指已經碰到了鎖扣那裏,即将按下開關時,忽然停下動作。

他捧着溫郁的臉,被他養得又胖了些,臉頰肉雪白豐潤,從他指縫裏擠出來,飽滿的紅唇因為他的擠壓成了金魚嘟嘴的樣子。

晏珩山冷道:“你已經懷了我孩子,還和別的男人聊天,我一開始問你是誰時,你并沒有如實告知我。”

嘴巴被迫鼓着,像是要人親,溫郁雪白的臉紅了起來,“晏桉,是朋友。”

“別人問你要聯系方式,你也沒有明确的拒絕。”

“拒絕,拒絕了。”溫郁解釋。

“不能光拒絕,你要告訴他,你已經有男人了。還要對他們說,你和你男人生活得很幸福。”

溫郁柔美的臉龐又紅了一些。

“你自己說,你已經有男人了。”

溫郁眼睫顫動,耳朵也羞紅起來,“我,我已經有男人了。”

“你男人是誰。”

“……”溫郁難為情極了,講不出口。

晏珩山一定要他說出來。

“是,是你……”溫郁羞極了。

晏珩山滞住,随即神色溫柔下來,“對我可以這樣說,對別人不能這樣說。”

晏珩山抱住了他,語氣也情不自禁地輕柔,像是教一個孩童走丢後怎麽聯系大人。

“你告訴他們,你男人叫晏珩山,是晏氏集團的總裁……”

溫郁靠在他的懷裏,含着眼淚重複他的話,“我,我男人是晏珩山,是晏氏集團的總裁……”

溫郁以為這樣跟着他念後,晏珩山便會給他解開鎖鏈,可晏珩山卻趁他不注意的時候,用領帶綁住了他的雙手,眼睛也蒙上了,脖子被鎖住已經讓溫郁沒有安全感了,而看不見,和雙手無法動彈,更讓溫郁不安緊張,恍惚間自己變成了案板上的魚肉。

溫郁躺在那裏,雙手束縛着舉到頭頂,雪白的孕肚挺着,雙腿彎曲立起來,微微分開着叫晏珩山的名字。

晏珩山親吻他的額頭,安慰他,讓他不要怕。

寬松的家居褲子褪到膝蓋那裏,溫郁聽見嗡鳴聲,轉動的東西貼着他的肌膚滑動,震感讓溫郁身體也跟着抖起來,溫郁意識到那時什麽東西後,手腕掙紮着,在鎖鏈的嘩嘩響聲中哀求晏珩山放開他。

很快,涼滑的表層蹭在了唇肉上,分開一條縫隙,像鑽頭一樣旋轉震動着,随着晏珩山的推動,緩緩的,如一條蠕蟲鑽了進去,溫郁脖頸難受地仰起來,被晏珩山弄出了習慣,下意識地深吸,一下子吞沒了,一大截冰涼的,帶着密密麻麻的凸起,震動旋轉着,深嵌入他的肉裏。

陌生的異感讓溫郁不知所措,小聲地哭起來,晏珩山卻調動了速度,震感旋轉得越發激烈了,溫郁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哆嗦。

晏珩山呼吸重了,汗珠溫郁紅潤嬌豔的臉頰滾落,溫郁的肌膚越發細膩光潔,泛着一層誘人的桃色,屬于另一性別的物什在極度折磨下,悄然地挺立,秀氣的,幼嫩的,晏珩山握入手心,粗糙的掌紋摩挲擦動。

溫郁想不到晏珩山會碰那裏,一時難堪羞恥極了,想逃又逃不過,只能含糊不清地哀求晏珩山放過自己,可晏珩山只是沉默着。

稚嫩的完全在晏珩山用手掌制成的圈環中,脆薄纖敏的表皮與晏珩山粗糙的手心磨動着,雛鳥的小口被晏珩山的大拇指輕輕地扣弄,陌生的感覺讓溫郁脊椎骨發麻,痙攣哆嗦個不停……

晏珩山拿下遮擋溫郁眼睛的布條,露出那含淚的杏眼,被折磨得雙眼渙散着往上翻,雙頰也是情動的紅潮。

晏珩山含住他的嘴唇吃弄,将手掌上的粘液抹到溫郁的睫毛上,又喂到他嘴裏,讓他吃自己的。

嘴裏的異味讓溫郁微張小嘴,兩片唇拉出粘液,貝齒晶瑩泛光,粉嫩的小舌若隐若現,臉龐越發的紅豔嬌美,透出一股子又純又媚的味道。

晏珩山眼睛微微的猩紅,一下子吃裹住的唇舌,順着被玩具震開的縫隙侵頂進去。

溫郁眼睛緩緩睜大,發出的哀鳴全部被晏珩山吞沒了……

……

孕肚微微晃動。

兩只雪白的腳一點一點的。

晏珩山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滾落。

溫郁現在的月份可以适當,可害怕溫郁出什麽事情,他很少真來,忍不住了也會很小心,這樣反而更令人欲渴。

晏珩山滾動喉結,出來後依舊挺拔,晏珩山舔幹淨溫郁的眼淚,在外面磨蹭,用力的,要擦出火星來。

……

晏珩山解開溫郁手腕上的領結,解開他脖子裏的項圈,裏面還在震動的東西也扯了出來,床上淩亂的一大片,溫郁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汗濕而靡麗,嘶嘶吸着涼氣。

項圈用的是柔軟的材質,即使他中途拉了拉,也沒有在溫郁嬌嫩的皮膚上留下痕跡,晏珩山又檢查他瑩白的手腕,綁得很小心,不緊,也沒有留下什麽痕跡,最後是水紅濕潤的粉唇,那裏便慘了些。

像是被狠狠碾壓過的花瓣,充血腫脹,微微哆嗦,随着溫郁的痙攣慢慢流出水來,晏珩山這個時候心疼壞了,一口包裹在嘴裏,用濕熱的口舌撫慰着。

過後,晏珩山把溫郁抱在懷裏。

溫郁卻推他,不肯讓他抱,晏珩山捏他的臉看,一臉的淚水,帶着一絲委屈。

“生氣了?”晏珩山親他的小耳朵。

那樣綁着他,讓他很害怕,溫郁到現在還心有餘悸,他推不動晏珩山,便可憐地趴在晏珩山的胸口哽咽。

晏珩山也覺得剛才太過火了一些,附在溫郁的耳邊哄着他道歉,拿着溫郁的手讓他往自己臉上扇,扇了很響的一聲,溫郁驚得睜大眼睛,慌忙地去撫摸被他打到的地方,着急心疼地去吹氣。

晏珩山看他這樣擔心,握住他的手腕。

“不疼,打得很爽,一點都不疼。”

有時候晏珩山會覺得溫郁脾氣太好了一些,他希望他能被他慣得嬌縱一些,感到難過和委屈便發洩出來,而不是一個人躲在角落裏偷偷地哭。

溫郁眼淚止住,忽然感到指頭有些冰涼,然後發現晏珩山給他戴了戒指,銀色的,上面有一顆很大的鑽石,耀眼奪目。

溫郁驚慌起來,“這是……”

晏珩山又給他看自己的手,無名指上也有一個銀色的戒指。

“對戒。”

“原本回家想給你的,你卻和別的男人一直聊天,惹我生氣,所以現在才戴到你手上。”

沉甸甸的,溫郁看得失神,一動不動。

晏珩山緊張起來,“你不想要嗎?”

溫郁臉微微紅起來,“想,想的。”

晏珩山又輕聲道:“你現在還不滿結婚的年齡,無法領結婚證,便先把結婚戒指送給你,你自己說得想要,以後便不許摘掉,要一直戴在手上。”

“可是,可是有些重……偶爾戴,可以嗎?”

晏珩山神情變得有些兇,“不可以。”

晏珩山沒想到自己千挑萬選,價值不菲的鑽戒會被溫郁嫌重,不肯經常戴,只好帶溫郁一起去購買了一副适宜日常佩戴的對戒。

從此便再也沒有摘下來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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