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标記

第6章 标記

【這素在做什麽?】

【等一下,這是我這種普通會員可以看地東西嗎??是不是要升級一個超級會員!】

【這只雌蟲好可惡,這招是不是在以退為進勾引我素未謀面的雄主惹QAQ嘤嘤嘤學到了】

【學廢了,我的雄主怎麽不是這樣的...】

【斯哈斯哈,這是什麽直播play,今天可以進展到脫衣嗎?】

【剛才主啵甩刀刃那麽厲害,脫了會不會有腹肌?】

【脫衣?!天啊,本蟲想都不敢想】

【我就敢想!主啵快脫,我要被主啵橄榄】

【脫衣脫衣!主啵手指都那麽漂亮,要是脫衣本蟲的牛牛能一口氣耕十裏地】

還沒等彈幕發完癫,光腦似乎被阮秋的顫抖的蟲翼碰了一下,直接關了。

雌蟲網民們在直播間哭嚎了一會兒後也就自然散去了,但極度狂熱且無聊的他們開始搜羅直播主播的信息......

雌蟲的情動期一般來說很穩定,每隔兩三個星期左右就會來一次,根據雌蟲的精神力等級和身體素質等等會各有不同。

這時候的雌蟲處在最虛弱的狀态,需要雄蟲的精神安撫或者标記才能平息。

而阮秋因為蟲晶被取走,情動期就變得極不穩定,且稍微受一點刺激就會很容易情動,這也是他他之前在奴隸所被那麽多人欺辱過的原因。

畢竟一只一逗弄就會軟着身子喵喵叫的小貓,對他産生淩|虐心理簡直再自然不過。

顧芒僵硬地抱着阮秋,一動不敢動:“收,收不回去了,是什麽意思?”

蟲翼展開是雌蟲初步進入情動期的标志,是只蟲都知道是什麽意思。

而當一只雄蟲這樣懂裝不懂的時候,和拒絕沒區別。

阮秋迷熱的大腦被這句話敲醒,他壓下喉嚨裏幾乎要破口而出的百種祈求憐愛的話語,下唇咬地發白。

好半天,他才勉強脫離顧芒的懷抱,軟軟地滑到地上,匍匐身體。

蟲翼還在不由自主地不知羞恥地貼着顧芒小腿。

阮秋極力克制着自己,用幾乎哭出來的聲音低喃:“抱歉...皇子殿下,我會努力把它收回去...”

他這樣說着,也這樣做着,他很熟練這樣虐|待自己的身體強|硬地抓住自己的右半邊蟲翼,力度大地連指節都泛着白,似乎想要用力往下摁住,右半邊的蟲翼從黑亮變得慢慢黯淡,逐漸縮小收回。

之後再是左半邊,左半邊截斷而畸形的蟲翼格外倔強,饒是阮秋再用力,那節斷掉的翅膀只會輕顫着發出争鳴,變本加厲地往顧芒腿上貼,被逼急了,還會自發從蟲翼根|部産生一陣熱流,激地阮秋戰栗不已,幾次三番,阮秋的臉越發紅潤。

“對不起...皇子大人...我......”

阮秋像個迷路的孩子,不知所措地道歉,可眼前只是一片漆黑,看不到人,聽不到聲音。

他硬下心,抓住截斷的蟲翼,準備把這支該死的沒用的蟲翼直接扯下來,還沒來得及發力,手腕被顧芒捉住了。

“我只是讓你把這個收起來,又沒讓你傷害自己...”顧芒有些無奈。

他實在看不慣阮秋每次朝自己跪下的樣子,又把他扶起來,拍了拍阮秋身上的灰。

阮秋愣愣地站着。

顧芒給阮秋拍完了灰,發現那截截斷的蟲翼已經不受控制地幾乎裹住他半個身子了,有些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上面的蟲紋:“這個...”

“抱歉,皇子殿下!”阮秋紅着臉渾身一哆嗦,連忙想把蟲翼往回收一點。

想不到蟲翼這次是徹底不受控制了,蟲翼尖部還繞上了顧芒的指尖。

顧芒笑道:“沒事,它還蠻有意思的嘛。”

“我身上又沒長過這種東西,哪裏知道怎麽收回去。”

阮秋心裏一怔。

難道皇子大人剛才并非在拒絕他,而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安撫他的?

他像即将破土的嫩芽,輕聲道:“有,有兩種方法,一種可以雌蟲自行控制收回,可我太沒用了...對不——”

顧芒打斷道:“第二種方法是什麽?”

阮秋愣愣道:“第二種,雄蟲暫時标記,安撫精神體...”

他神游地說了一會兒,臉霎時全紅了。

他在說什麽啊,皇子大人怎麽可能給一個卑賤如他的雌奴标記,怎麽可能...

“怎麽标記?”

顧芒走近一些,和阮秋拉近距離,興致勃勃問:“怎麽标記?”

主世界沒有這些知識,顧芒像個小學生似的追問,滿眼躍躍欲試。

系統:...

阮秋的臉一直紅到耳朵根,聲音細若蚊蠅:“咬,咬一口就可以了,在蟲腺那裏。”

顧芒低頭一看阮秋的後頸,那裏有一小塊似乎比阮秋瓷白的膚色更偏粉一些,像是花苞白裏透紅的羞赧。

顧芒沒想到這麽簡單:“就這?”

這也太簡單了吧,怎麽這家夥說地這麽羞嗒嗒的,還以為要怎麽他了似的。

顧芒用自己的虎口固定住阮秋下巴,埋頭到阮秋的後脖子,阮秋被他的身體籠罩,木棍似的僵硬不能動。

顧芒頭次和宿敵挨這麽近,渾身不适應,也沒想太多,上颚尖尖的虎牙輕輕往上面磨了磨,吃餃子似的咬了一口。

他感受到阮秋猛地在自己懷裏顫了一下,胳膊也緊緊環住顧芒的脖子,不像剛才那樣僵硬了。

他一臉懵逼,又覺得有點好玩。

“是這樣嗎?”

沒有回應。

那處蟲腺很快由微粉變得粉紅再變成血一樣的鮮紅,小小的,圓圓的,像顆紅色的痣。

顧芒拿牙尖磨着,好奇地在他後脖子又舔了舔。

阮秋渾身抖得像篩子,脫力而艱難地捂住自己的唇,連悶哼都發不出來。

“皇子...殿下...”他閉了閉眼睛,生理性的淚水順着眼角滾落。

“可能需要...再重些...”

顧芒聞言,一口重重咬在那個發紅的小紅痣上,他咬的太重了,印出一個血痕來,血珠沁出。

顧芒慌了,他把阮秋放在臺上:“那個出血了,我去拿些紙來。”

阮秋癱軟在臺面上,手背蓋着眼睛。

良久,他用手指點了點後脖頸的血珠,含進嘴裏。

喜歡。

他空洞無物的雙眼像點亮了一盞幽幽火焰。

好喜歡...

-

顧芒不知道為什麽,剛才咬了半天,不僅沒把阮秋安撫好,還把人弄得站都站不起來了。

不過一人做事一人當,顧芒同學非常有責任心地把阮秋抱在懷裏抱到了樓上。

幾個亞雌聽聞說顧芒從□□室出來了,紛紛喜笑顏開地下樓去找顧芒。

在他們的印象裏,每次大皇子從□□室虐完一只雌蟲後往往是他心情最好的時候,只要這時候獲得顧芒的寵愛,金山銀山都是一開口的事兒。

可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顧芒竟然把那只低賤的雌奴抱了出來!!

要知道,以往從來沒有任何一只雌蟲可以活着離開那所□□室,沒有人知道大皇子是何等殘暴,在□□室做了什麽。

而這只比蝼蟻還低賤的雌奴,不僅活着出來了,還是被抱了出來!

幾個亞雌目眦欲裂,再定睛看去,那雌奴渾身薄紅,滿臉都是遮都遮不住的春色,渾身上下都由內而外散發着大皇子的氣息!

大皇子不是潔癖嗎?怎麽,怎麽會碰雌蟲,還是碰一只這麽低賤的雌奴?

其中一只亞雌連表情管理都做不到了,他努力扯起一個“溫柔小意”的小,擠眉弄眼地跑到顧芒身邊掐着嗓子問:“雄主,人家等你好久了,晚上想吃什麽?”

這一句話拐了得有七八個彎兒,顧芒差點以為是蟲族的方言。

同時,顧芒懷裏的阮秋也顫了顫睫毛,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

可眼前睜眼與不睜眼,均是漆黑一片,又閉上眼睛,往顧芒懷裏蹭了蹭。

後頸還帶着滾燙的餘溫,身體懶洋洋地像跑了個熱水澡,讓人一點也不想動。

他默默地聽着。

顧芒皺起眉,面色冷淡地對那只亞雌說:“你是南方人?”

這話壓根聽不懂一點。

亞雌:?

亞雌面色皲裂,撐着笑,說:“雄主,我是西朱家的人,是西方人,而且...人家是您的人呀~~”

顧芒:yue

顧芒雖然對精神力那些設定頗為感興趣,但也深深明白一點,自己這是進入的阮秋的夢境小世界,目标是喚醒阮秋。因此,這裏的一切,可以說除了阮秋以外,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除了阮秋,除非別的什麽人或者蟲在大街上拉屎,否則他都懶得多看別的玩意兒一眼。

“什麽雄主?誰是你們雄主?”

亞雌愣了:“您,您是我的雄主啊...”

顧芒知道這個世界裏的“雄主”意思跟原來主世界的“老公”沒區別,皺眉不耐煩道:“以後別叫這個,難聽死了。”

顧芒又看向身後那一幫人:“還有你們,以後也不許叫了。”

原主也真是不怕腎虛,找了這麽一大幫子亞雌,他不管,他可受不了一天這麽多人叫他老公。

怪惡心的。

那亞雌霎時眼睛就濕了,楚楚可憐地望着顧芒遠去的背影,又默默跟上去。

“還跟着幹什麽?”

“雄...皇,皇子殿下,我們的房間和您一樣在三樓啊...”

顧芒抱着懷裏的阮秋,一邊往樓上走一邊道:“噢,那你們以後就住一樓吧,噢,住外面也可以,反正,沒事兒別來煩我。”

衆亞雌:......

阮秋隐去唇角的笑意,毛茸茸的腦袋往顧芒懷裏拱了拱。

真暖和。

作者有話說:

啊,文思泉湧,這本真的戳死我xp了,就算一分不賺也開心的嘞,寶貝們多評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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