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實驗

第41章 實驗

“為什麽呀?”阮秋還沒意識到問題嚴重性, 也不明白顧芒的意思,眼睛裏只是單純的疑惑。

他坐直了身體,認真地看着顧芒, 還在天真地暢想着,“是不是那邊還覺得我是感染者呀?沒關系, 等到兩天後他們看我不傷人, 一定會把我放了的...”

他嘴裏嘚吧着, 又笑眯眯地反過來安慰顧芒:“沒關系的,其實我,我在這個房間裏也挺好的, 無聊時候可以看書,也不會沒意思...”

“阮秋, ”顧芒又重複一遍:“我不能帶你離開這裏了。”

阮秋握緊手裏的鈴铛,不說話了。

他其實剛才沒說, 他在這個房間裏過的一點也不開心, 裏面沒有顧芒的衣服,沒有熟悉的味道, 雖然房間裏幹淨整潔, 比起以前在野外搭營帳, 更或者比起自己那個小窩,環境都要好很多很多。

可是阮秋就是不喜歡這裏, 哪怕和顧芒一起泡在泥漿裏,只要能摸到顧芒, 能嗅到他的味道, 他也是願意的。

躺在這個房間裏數着秒數, 看着書也心不在焉, 好不容易把人等來了, 卻說不能帶自己走了。

“那你會留在這嗎?”

顧芒緩緩地搖頭,他坐在阮秋的床邊,床鋪很軟,微微陷下去一個小坑:“我不能留在這。”

阮秋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書裏說,要想得到男朋友,就要對另一半更加寬容,溫柔,盡量理解對方。

去他的理解!

阮秋憋紅了臉,叫道:“我不要!我不要在這裏,我要和你待在一起!”

他心裏有好多話想說,胸脯鼓起,顯然氣得不輕,又被吓壞了。

“我不要見不到你!”他重重地咬着尾音,聲音又降了下來,夾雜着喘息和哽咽聲,笨拙地組織語言,“我和你走,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不走。”

一雙骨節勻稱的手托住阮秋的後脊,随即陷入一個熟悉的懷抱,阮秋閉着眼睛憋住淚,緊緊回抱住顧芒,瘦削的肩膀顫抖着往顧芒懷裏鑽。

“我..我不想,不想走...”阮秋只重複着這句話,一個勁地搖頭。

“......”

顧芒低頭看着阮秋小小的發旋,看他尖尖的犄角。這個人明明這樣強大,他在外面那樣厲害,一個人就可以在末世好好地生活,能控制所有人一切,是拯救世界的鑰匙,是那些張牙舞爪的喪屍們的王。

卻在他懷裏這樣弱,這樣可憐,這樣的小,紅着眼圈這樣的傷心,像長不大的孩子,自己就是他的全世界,沒了自己就天塌了,就什麽也沒有了一樣。

話卡在嗓子裏,準備好的腹稿就莫名說不出來了。

“顧先生,首領叫您。”

門外的聲音打斷了顧芒的死路,随即腰際的手收緊,阮秋死死抱着他,以一種很大的力道,讓他肋骨都發疼。

顧芒擡手撫上阮秋的頭發,安慰地摸了摸他的犄角,問:“你真的想和我待在一起嗎?”

阮秋淚眼朦胧地擡起下巴,怔了一下,緊接着狠狠點頭:“想,想!怎樣都想!”

顧芒和那雙滿心滿眼都是他的眸子對視,半晌,低聲道:“好。”

剛才和顧野待在一起時,顧野依然要求他把顧芒送去進行實驗,顧芒本意打算讓阮秋先待在房間裏,找個機會,無論怎樣也要把阮秋送走。

他不可能對阮秋下手。

但阮秋這樣堅持,又哭地這樣難過,着實也遠超了顧芒的預期。

或許,自以為地為他好并不是為他好,如果阮秋堅持要留下,他也該尊重阮秋的想法。

來到辦公室,兄弟二人相顧無言,沉默一會兒,顧野問:“和他說好了嗎?”

顧芒:“說好了,我也想好了。”

他迎上顧野沉穩的眸子,說:“研究出解決喪屍的藥劑才更重要,其他的都是兒戲,我同意讓阮秋進行實驗。”

其實他不同意又能怎樣呢?他們依然來到了基地,阮秋的身份暴露,只要留在這裏,他們就根本沒有反抗的可能。

顧野卻顯而易見松了口氣,像是解決了一件新頭大患,拍了拍顧芒肩膀道:“長大了。”

作為哥哥,他無比知道這個弟弟從小就混賬,家裏人給他寵的無法無天,自己也愛慣着他,就算是在末世,只要顧芒開口,天上的月亮顧野也要試着給他摘下來,可這件事涉及阮秋,涉及全世界的安危,涉及人類的存亡。

就算是為了保護顧芒,他也絕不可能讓阮秋和他在一起。

顧野端起茶盞,輕啜茶水。

“但我有個要求,”顧芒的聲音打斷讓顧野握住茶杯的手一頓,

他弟弟那雙向來玩世不恭的眼睛此時靜靜看着他,像一汪深不見底的黑潭:“我要求全程參與實驗,并且由我來操作實驗的主要部分,阮秋也只有我才能碰。”

顧野發現自己看不懂顧芒了。

“你操作實驗,”嘴裏一口茶險些噴出來,一口氣提在嗓子眼不上不下,咽也不是,吐出來也不是,“咳咳...你操作實驗,你懂個屁你操作實驗!”

顧野重重把茶杯放下,還想說什麽,對視上顧芒沉沉的黑眸驀然一僵,不知怎麽聲音就放緩了。

“實驗不是兒戲,你才多大,你今年剛十九歲,實驗室那群人都是長時間做研究的博士,裏面大多數都有精神系異能,足夠支撐高強度腦力活動,更何況你忘了上次阮秋的能量暴動就是你搞出來的,這次你又想瞎摻和什麽...”

顧野話音未落,只見顧芒攤開手心。

以掌紋為起始點,綠色的嫩芽開始生長,順着掌心蜿蜒變長,直到像吊蘭一般垂落到地上。

枝丫在不斷的更新疊代出新的起點,萬物生長,逐漸的,整個房間以顧芒為圓心,生長出無數密密麻麻的枝丫和綠色的枝條,有些甚至開出花來,嫩心的花蕊散發着陣陣芳香。

顧野呆在原地。

他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這些嫩綠的枝丫,一個足足一米九的五大三粗的男人,伸出顫巍巍的手捧着一截剛長出來的嫩綠,不争氣地紅了眼。

末世後無數異能者都來投靠華國這所最大的基地,他作為首領,一個個面見這些被上天眷顧的寵兒,各種奇形怪狀的異能都見過,有的力大無窮,能一根手指擡起電視大的石塊;有身手敏捷,跑步速度堪比豹子;有的點石成金,有的控制密度,有的動物化,鋒利的獠牙一口咬斷喪屍的喉嚨......

這是末世的第三年,健康植物越來越少,上次看到綠色還是多久以前了呢?

如果世界能夠再次長出綠葉,枝丫,鮮花挂滿枝頭,回到以前的生活是不是就不遠了?

“哥,”顧芒喚他,他最疼愛的捧在手裏怕化了的弟弟站在茂盛的綠色裏:“這是我的異能,生命就是研究的方向,而我有創造的生命的能力,所以實驗我必須參與。”

顧野聲音很啞:“去吧。”

顧芒來到實驗室,實驗室的主任名叫祁理,末日前是華國t大的生物學高財博士生,曾經在科學性最高的雜志上發表過數篇paper,為華國乃至世界生物學發展做出過不菲貢獻。基地為了找到這位祁博士同樣廢了不少人力物力。

祁理看着他,一雙狹長的眼睛藏在金絲眼睛後,一身白大褂讓他更加認真嚴謹,他是實驗室的主指導。

“既然是首領的意思,我便也不妨礙顧二少施展拳腳了,只不過顧二少應該還記得實驗的正常流程吧。”

顧芒沉默地接過祁理遞給他的計劃表。

這張計劃表上密密麻麻全是關于阮秋的實驗規劃,具體到每天什麽時間段起來,這個時間要做什麽那個時間又要做什麽,每個實驗寫得一清二楚,而內容,光是文字看上去的殘忍程度簡直不亞于滿清十大酷刑。

顧芒的視線定格在一個個血淋淋的字眼上,他強迫自己看完,心尖上泛起針紮般的刺痛。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來之前的時候,阮秋已經受了這麽多的苦。

如果可以,他希望阮秋在這個夢再也不要想起這些,就這樣失憶一輩子,有記憶自遇見自己而始,遇見自己而終。

可是不行。

他不能替阮秋這件事,正如同他不能替阮秋決定離開。

“不需要。”

“撕拉”一聲,實驗計劃紙被一雙骨幹蒼白的手撕開兩半。

祁理愣住了,長長的紙張被從中間撕開,露出一張昳麗卻冷漠的臉,丹鳳眼裹挾着黑潭樣的眼珠,注視的目光時讓他如芒在背,後脊生寒。

“二少...”

猶豫良久,祁理還是開口了,他面露難色:“您這樣...”

他話音斷在一半,綠色的嫩芽不知從何處而起,纏繞在顧芒的小臂,實驗室所有實驗人員都驚呆了。

他身上也帶上了植物的神性和溫沉,象征着生命的綠色圍繞這個绮麗的人,無言吊打了一卡車的名牌大學畢業證。

生命都站在他這邊,研究生命的實驗自然也該聽他由他信他任他。

“這些實驗很多都是不必要的。”

顧芒開口了,有如蠱惑一般,所有人目不轉睛地看着他:“該怎麽取樣本,該怎麽安排實驗時間,該怎麽做實驗——我的心裏有數。”

祁理深呼吸一口氣,靜靜看着那彎綠色的蜿蜒枝丫,妥協道:“聽您的,二少,只是時間刻不容緩,您要知道,一星期後,第二波屍潮就要來了。”

顧芒轉身離開,頭也沒回,留下實驗室衆人對顧芒殘留下來的藤條竊竊私語,滿眼都是絕望麻木中再生的期望。

真的會有那一天嗎?

周轉一圈,他終于再次回到了阮秋的卧室。

阮秋跑着去迎他,抱住顧芒的腰,小心翼翼的:“你回來啦。”

他保持着抱住顧芒的姿勢,擡起嫩生生的小臉,已經不敢說要再次和顧芒離開,只是軟軟地問:“今,今晚,和我一起睡嗎?”

這才剛剛下午,連晚飯時間都沒到,他卻刻意打了個哈欠,急急地拉着顧芒袖子往床上走:“啊,好困哦,快快快,現在就睡覺吧,書上說了早起早睡好身體呢。”

“阮秋。”顧芒叫了他一聲,站在原地沒有動。

“你最近有想起你逃離那個實驗室以前的記憶嗎?”

阮秋愣了愣:“問這個幹嘛?”

顧芒看着他。

阮秋撓了撓頭:“有,有吧,就,之前有幾次沒和你說,有時候夜裏頭會有點痛,腦子裏閃過一些片段。”

阮秋絞盡腦汁地回憶着,手被顧芒主動握住了。

“沒事,想不起來就先不要想了。”

顧芒微微彎下腰,幫阮秋撫

了撫耷拉到額角的頭發,很溫柔地看他,說:“不過今晚還不能睡,還有工作要做。”

“什麽工作?”阮秋驚喜地眨眼,反手也緊緊握住顧芒的手:“都可以,我都可以的,什麽工作都好,我會好好完成給你看的!”

顧芒沉默片刻,輕笑說:“真的嗎?那就要好好完成,完成了我今晚就陪你睡。”

兩人下了樓,這裏離實驗室隔着一個過道的距離,已經是傍晚,天邊的落日又染上血色,面色麻木的人們在排隊領取救濟食物,說是食物,随着基地資源收縮,留給這些難民的只剩下寡寡的湯水了。

阮秋後怕地抱着顧芒肩膀,“還好還好。”

顧芒問:“還好什麽?”

阮秋呼了口氣,不去看他們,“還好我有顧芒呀,他們的神色好可怕,一定是因為沒有喜歡的東西。”

顧芒看着一個斷了腿的女人跌倒在地上,又艱難爬起,輕聲說:“他們有的。”

阮秋不懂了:“那他們為什麽不和自己喜歡的東西在一起?”

顧芒收回目光。

“因為他們喜歡的東西再也回不來了。”

“可能是藍天,可能是鮮花,可能是自己的親人愛人友人,他們失去了這些,而且永遠也拿不回來,使他們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阮秋似乎不太贊同,手裏摩挲着脖子上的鈴铛,“可是...可是...”

他看着顧芒的眼睛,那裏面有着他讀不懂的淡淡的悲傷。

可是什麽呢?他自己也不太明白自己想說什麽。

顧芒很在意那些人嗎?那...他就也希望那些人能夠找回自己喜歡的東西,重新歡笑,讓顧芒也再次笑起來。

等穿過這條街,一座蒼白色的建築憑空橫亘在兩人眼前,相比于剛才在救濟區那種絕望感,這座建築的氣氛讓阮秋極為不适起來,随着步伐走近,一種刻在骨子裏的強烈不安感讓他幾乎升起想要逃離的欲望,像老鼠走進貓的嘴裏。

大腦又不合時宜地痛了起來,一些零散的碎片幻燈片一樣閃過。

他泡在罐子裏,他流血,他受傷...

阮秋開始大口大口地喘息,又安慰自己顧芒在自己身邊呢,他說過會保護自己不讓自己有事兒。

等到進入了基地大門,那種不安感達到了頂峰,阮秋額頭冒汗,尾巴不安甩動,一進門,裏面所有的穿着白大褂的家夥們直勾勾盯着他看,他緊緊攥住顧芒的手像攥住救命稻草:“顧芒...顧芒...”

他哀哀地喚着他最信賴的人的名字,“我,我想...”走。

“阮秋,”顧芒的聲音和輕,“你不是說過會完成工作的嗎?乖。”

阮秋不說話了。

“你們先離開這。”顧芒對剩下的工作人員說,以祁理為首的實驗員離開了,蒼白的房間只剩兩人。

阮秋覺得好一些了,只是呼吸間的消毒水味依然讓他不适,他鑽進顧芒懷裏使勁聞顧芒的味道,企圖蓋住消毒水味。

顧芒就這樣抱着他,做到鐵架床上,他從抽屜裏拿出一管麻醉劑。

“睡一覺就好了。”

麻醉劑注射進去,阮秋眼前被黑霧籠罩,之後什麽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時他渾身酸痛,麻醉劑的後作用裏讓他眼前一陣陣發黑,喉嚨有惡心感,像吐又什麽也吐不出來。

杯沿抵在他唇邊,阮秋張開嘴巴,喝進去甜甜的水。

“顧芒...”阮秋厭仄仄地靠着他,聲音輕輕的:“難受。”

他又蹭了蹭顧芒的胳膊,又說:“沒關系。”

沒關系,只要能留在你身邊,都沒有關系。

顧芒摸了摸他的頭,什麽也沒說。

他能說什麽呢?總不能說真抱歉,趁你被麻醉時候抽了你的血做了研究。

顧芒諷刺地笑了笑。

之後的一星期就在昏昏沉沉中度過,阮秋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沉重,頭越來越容易暈,也越來疼,奇奇怪怪的碎片閃過。

他在閃過的碎片裏竟然看到自己泡在奇怪的液體裏,顧芒用針紮自己對着自己笑,笑地很壞。

假的吧?

要不就是顧芒在逗他玩。

阮秋又睡着了。

顧芒舍不得對阮秋下重手。

這一個星期,什麽也研究不出來。

屍潮卻不會等人,它如約而至,基地變得越發殘破了,恍若蝗蟲席卷過的莊稼。

顧野護着他,可基地畢竟不是一個人的基地,越來越多的高層乃至中央把壓力都堆在顧芒身上,最後的期限将至,再沒有成果,他就不可能再護得住阮秋了。

這一天沒有實驗,顧芒承諾說帶着他去遛彎。

阮秋揚起做實驗以來的第一個笑:“走啊走啊!”

作者有話說:

每個世界都是he感謝在2023-09-05 19:33:36~2023-09-06 21:00:5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Hazel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