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既然想那就主動一點,女人在這方面要是太被動,吃虧的只是自己。”

孫郁涵開始發揮狗頭軍師的本領,頭頭是道的鼓吹。

“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麽做啊……”

“所以才需要我這個軍師。”孫郁涵燦笑,勾勾手指要她附耳湊近。

餘莉雯将耳貼近,一雙沒有化學産品粉飾的明媚美眸緩緩瞠大瞪圓,小嘴微微張啓,吐露出各種羞惱又好奇的驚呼。

……媽呀,郁涵平時究竟都在看些什麽書啊?

血液中的酒精正在發酵,暈眩感持續擴散,莫泉閉着眼,一身硬挺西裝也沒換下,就這麽摸黑步入卧房,憑着感官運作躺上大床。

莫泉,你喝酒了?未成年怎麽可以喝酒?

薄唇微微扯動,他在黑暗中閉眼微笑。每當他夢見她的翌日,他總習慣讓自己喝醉,然後耳畔便會響起過往的點滴。

她細柔的嗓音,已被歲月磨蝕得模糊,有時,他幾乎快記不起,可當他以為自己已經遺忘,卻又立時在腦中越發清晰。

他很清楚,他對餘莉雯不過是“借屍還魂”的喜愛。只因為她擁有薇琳的心髒,所以他自私的改變她,着手将她改造成他愛的那個女孩。

每當她仰起那雙盈滿天真的眸,以着絕對信任的神情瞅視他,理智的那一面便會跳出來狠烈的撻伐他,唾棄他的自私與狠毒。

可當他想起,讓她得以活着、笑着、美麗着的來源,全是歸功于薇琳的心髒,瘋狂的那一面便會逼使他将她當成替身,疼她、寵她,只為了彌補他曾經失去的。

他愛的女孩依然活着,只剩下一顆心髒,殘缺的活着。

每每思及此,他的心如被鑿空,所有知覺都喪失,只剩下無盡的痛。

如若可能,他願用所有換回那個女孩。如若可能,他願用雙眼,換得與她再見一面的機會。

但,這不是童話,而是不存在着任何奇跡的真實世界。

即便他失去一切,即便他願用身上一切換取奇跡,奇跡依然不可能發生。

他很痛,真的很痛。痛到連呼吸都不願繼續,每日進行着自欺欺人的游戲,想方設法将餘莉雯改造成“她”,活在自己建構的瘋狂世界裏,催眠自己他愛的那女孩正在身邊。

“……莫泉?”

驀地,一道嬌甜的輕喚,與記憶中的聲嗓相疊映,莫泉一僵,倏然睜開灼痛的雙眼。

滿室的黑暗已被燈光驅散,他的瞳孔一時無法适應刺目的光線,驟然收縮,恍惚的視線,随後又被一張清麗的臉蛋占滿。

他看見他愛的那個女孩,白淨的小臉揚着羞澀笑容,小心翼翼的坐到床沿,俯身靠近他。

他的呼吸混濁,思緒被攪亂,只剩下視覺感官仍在運作,體內似有只囚禁已久的獸,一步步被釋放出來。

她怯怯的伸出雙手,取下挂在高挺鼻梁上的眼鏡擱到一旁,然後将微微發抖的手心,貼上他如火爐般滾燙的胸膛。

她緩緩挪近自己,粉嫩的臉頰漾着紅暈,羞怯的神情惹人憐惜,他喉間一陣緊縮,滾出低沉的喘息。

她主動的姿勢有些笨拙,一如記憶中的那樣,以着折磨人的緩慢速度,将柔軟的唇瓣,輕輕貼上他幹澀的薄唇。

她的甜美滋潤了他,他粗喘着,掙紮着,瘋狂的渴望着她,又怕傷了她,只能壓抑着本能,任由她小心翼翼的試探。

她眸光凝着霧氣,氤氲水漾,兩只小手分別撫上他的臉頰,順着那削瘦的弧度來回摩挲。

她先是文風不動的唇貼唇,爾後才羞窘的輕輕吸吮,他無法自抑的做出了回應。

獲得他無聲的鼓舞,她才探出軟膩的小舌,舔過他的唇瓣,本想繼續嘗試別的花樣,卻忽被他的唇舌反噬,火熱的吞沒。

“嗯……”舌蕾被他攪弄得發麻,那吸吮的力道是前所未有的強悍,不同于以往的蠻橫,而是亟欲渴求的急躁。

他的喉間傳出一陣沙啞的低喃,似是誰的名字,可她腦袋發燙、粉頰發暈,耳畔只聽得見鼓噪的心跳聲。

他伸出手托住她的後腦,然後挺起上身,反客為主,兇猛如餓獸,火熱的舌頭靈活又強悍的肆虐着芳腔,吞咽着她的蜜津,狠狠的吸咽起來,舔舐過每一處柔軟的內壁,然後含住柔軟的小舌,誘引她一同共舞。

“莫泉……”餘莉雯只覺身子被烘得發熱,房內似放送着暖氣,略感不适的輕扭動嬌軀。

他騰出另一只手臂,環上她的腰肢,猛然一個使勁便将她扣近他,她柔軟的胸房緊貼着那硬如鋼鐵的胸膛,小腹毫無縫隙的壓着他的亢奮。

老天,她幾乎能透過呼吸的律動,感覺到他藏在西裝褲裏的勃起,正一下一下地磨蹭着她。

她感覺自己變得濕潤,尤其是女性最隐密的蜜處,那兒已是春潮泛湧,随着他挑情的動作,牽引出一陣陣悸動。

他不再安分,薄唇好似一把烈焰,在她頸肩落下一簇簇火苗,固定在她後腦的大掌也改為托住後頸。

順着他的擺弄,她仰起小臉,出自女性本能的拱起身子,嬌軟誘人的胸房更貼近他,也順利引來他更熱情的疼惜。

扯開半敞的領口,甜蜜的香氣卷入鼻息,無疑是最佳的催情劑,他低沉的喘息聲更響亮,體內的獸越發不受控制,只想釋放原始的本能。

她有些局促不安,就怕他瞧見胸前那道疤,會對她失去興趣。

幸而,他似乎毫無所覺,以一連串灼熱綿密的細吻,順着心窩處的那道疤,激切的持續往下。

“啊……”

當他野蠻的用牙齒扯開蕾絲胸衣,直接含住一顆嬌嫩的花苞,她難以自持的哼吟出聲。

好奇怪的感覺……仿佛整個人就要在他嘴裏融化……

她意識飄忽,昏沉沉的感受着他的疼寵。

他舔着、吸吮着,嬌嫩的乳頭被滋潤得水亮,就像甫成熟的紅漿果供他品嘗。

那敏感的小點被他挑弄出陣陣快意,又酥又麻,她初次嘗試,便已沉迷其中,舒服得不願他的唇舌離開。

他有節奏的吸咽起來,快感如電流襲擊她,她越發挺起柔軟的乳房,随後他的大掌不疾不徐的揉弄起來。

她嬌哼,小臉盛豔如花,雙手頹軟無力的圈着他,連指尖都泛着麻,心中漸生的羞恥感反而催化了快意。

緊抵住腹部的硬物似乎更腫大了些,她感到好奇卻又羞慚,發熱的嬌軀自主地朝他貼緊。

他的唇舌像一陣風暴,舔舐她軟嫩如奶油的乳房,那種被他熱切渴望的滋味太美好,大過于被挑弄的快慰。

“莫泉……”她輕咛他的名,胸口滿漲着感情,透過他綿密的吸吮,無聲的傾洩而出。

他讓她平躺下來,黑潤的發披散開來,中心圈着一張白淨秀麗的小臉,牛奶色肌膚染成玫瑰色,雪白的嫩乳布滿了吻痕,身上衣衫淩亂半褪。

少了壓抑自我的鏡片,他的視線不再清晰明定,理智與瘋狂的界線也已模糊。

他只知道,他深深愛着的那個女孩,此刻就在他的身下,有呼吸,有心跳,體溫暖熱,真實的存在着。

他俯下身,傾盡滿心呵護,封住她的唇,溫柔如醇厚醉人的酒。

她閉起眼,洶湧的情潮在心中卷起,各種瑰麗淫豔的幻想在腦中展開。

真是天時地利人和。當她鼓起勇氣,抱着不成功便成小孬孬的氣勢,想色誘莫泉,想不到正好碰上他喝醉的時候。

或者……這根本是莫泉安排好的陷阱,鼓勵她對他主動?

呀,真的好害羞喔!

感覺到男人的唇吻過了小腹,她怕癢的瑟縮一下,兩手抱住莫泉的頭顱,半是期待半是緊張地,迎合他孟浪的舉動。

驀地,那淡淡悲傷的《綠袖子》旋律,敲破了這一刻黏蜜的氛圍。

莫泉倏然一僵,那首曲子如同魔咒,定住了他體內那只獸,模糊了理智的那片黑暗倏然從眼前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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