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中國好室友:蕭老板
中國好室友:蕭老板
恐吓事件被公司壓了下來,與此同時,公司也加強了對我的保護。
而我便一心演戲,努力練習武術動作,搞的每天回到家裏都累得要死了一樣。而蕭徹卻是依舊和我搶床睡,這個可惡的男人。
随着《血孽》上映時間的臨近,公司決定給《血孽》做宣傳,白祉辰是男主角一定是要參加的,而我由于情況特殊,雖然是主要角色,但公司還是決定不讓我參加,以免發生多餘的事端。
由于白祉辰向劇組請了假,導演決定放假半天,上午剛一收工,白祉辰就急急忙忙離開了,我則是慢慢悠悠的準備回家,我想要下午在家研究劇本,忽然很想吃肯德基,我出門不方便,就拜托糖糖幫我買好帶過來。
糖糖白了我一眼,說道:“吃那種東西不怕身材走樣了?”
我朝她傻樂,動作麻利的拿錢包給拿錢。
拿錢包……哎?我錢包呢?
我把包裏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也沒找到錢包。
糖糖扶了扶腦袋,嘆了口氣:“算了,這頓我請你吧。”說完,踩着高跟鞋離開了。
哎……不是你請不請我的問題啊,我家鑰匙還在錢包裏呢,沒有鑰匙我回不了家啊。
就在那一瞬間,我想到了我的好室友,蕭徹。
我抱着肯德基全家桶拜托糖糖把我送到蕭徹公司的時候,糖糖向我投來了暧昧的目光,我剛要解釋我去找蕭徹是去拿鑰匙,她就拍了拍我肩膀,說道:“不用解釋,我都懂。”
你……懂什麽?
不過她都已經那麽說,我也不好再解釋什麽,只能硬着頭皮坐上了車。
我在糖糖暧昧的目光下進了蕭徹公司,他公司的氣氛很微妙,我總感覺所有人都露出了和糖糖一樣的目光,有些人還十分熱情的跟我打招呼:“安小姐,你好。”打完後,又繼續用暧昧的眼光盯着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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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認為臉皮不算很薄,但依舊被盯得渾身不自在。
我逃一般的來到了蕭徹的辦公室,坐在他門前的秘書小王立刻站了起來:“安小姐,您好,請問您是來找老板的嗎?”
我點了點頭,驚奇地發現,小王一個一米八多的大老爺們兒,看見我居然有些發怵,額頭都滲出汗珠來。
“他正在開會,請安小姐進裏面等一會兒。”他畢恭畢敬的幫我打開蕭徹辦公室的門,彎着腰,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
“見蕭徹的話,不是應該在大廳等嗎?”我奇怪的問他。
“是在大廳等沒有錯,不過……”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安小姐不用。”
我幾乎是被他推着進了蕭徹的辦公室,然後,門又被關上了。
我不怎麽來蕭徹的辦公室,記的上次來還是去跟他分手。他的辦公室還是老樣子,簡單,低調,卻十分精致。
他不知道還要開多久,我閑的無聊,就在他的辦公室裏瞎轉瞎看。他的辦公室裏有一個大大的書櫃,裏面擺滿了書,他收藏的書涵蓋面特別廣,什麽文學啊,歷史啊,軍事啊,心理啊,經濟啊……我甚至懷疑,我能從他的書中找到一本母豬的産後飼養之類的,咦……這本是,表演學的書?
反正閑着也是閑着,我便把那本書從書櫃裏翻了出來,雖然那本書被保存的很完好,但是卻好像是被人翻過很多遍的樣子。
我随便翻開了一頁,就被驚呆了。
上面勾勾畫畫,密密麻麻,全是手寫的注釋,那個字體我再熟悉不過,張狂有力,是蕭徹的字。雖然很好看,但辨認度很低。
我瞪大眼睛邊讀邊猜上面寫的是什麽,等我猜的八/九不離十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快要飙出淚來。
上面寫着“安樂這地方很弱,應該注意。”
我又翻了幾頁,還是如此,不是“安樂這方面做的很好,應該要繼續保持。”就是“安樂這地方差的要命,如果要讓她改正的話,應該……”
蕭徹每天日理萬機的,居然還有心思這麽仔細的幫我分析如何提高演技,怪不得之前他和我對戲的時候,講的頭頭是道,我想象着蕭徹在讀這本書,做注釋時的神情,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看什麽呢這麽開心?”蕭徹的聲音傳了過來,他剛剛開完會,身後還跟着Mac,Mac見我在屋裏,跟我打完招呼後,很自覺的離開了。
等Mac出去後,我得意洋洋的朝蕭徹晃了晃手裏的書,一向沉穩的蕭老板果然慌了神,他走過來就要搶書,還埋怨我:“誰讓你随便翻別人東西的?”
我把書藏在身後,笑眯眯的問他:“蕭老板,這本書可不可以借我兩天啊?”
“不可以。”他立刻否決道。
我繼續逗他:“為什麽啊?這本書難道不是給我買的嗎?”
一向很牛叉,很霸氣,很淡定的蕭老板臉上竟攀上了一抹紅暈,就好像情窦初開的小少年,剛剛親吻完自己心愛的姑娘那般。
蕭老板難得露出這麽稀奇的表情,我看着他那“嬌羞”的樣子……我居然想要吻他!
我把書順手放到了他的辦公桌上,他離的我很緊,我一把拽住了他的領帶,然後将自己的唇貼到了他的唇上。
一直覺得我自己挺正直,挺有定力的,我居然還有這麽禽獸的一面,我表示被自己吓到了。
他似乎也被我的突然襲擊吓了一跳,當然也有可能是被領帶勒的,他瞪大了眼睛,很快又眯縫了起來,我一直眯着眼睛偷偷打量着他,迫切想要知道他的表情,而他居然像和我作對似的,用他的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我陷入一片充滿激情與暧昧的黑暗之中。
如果說蕭徹溫柔,那絕對是他丫裝的。
起初,我剛剛吻上他的時候,他的唇涼涼的,柔柔的,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可是漸漸的,他的唇的溫度慢慢與我相同,甚至比我還要炙熱,我知道,這厮獸性大發了。
說個不太好聽的比喻,他丫就跟王八似的,咬住我就不松口了。
他趁我不注意就把舌頭伸了進來,我往後躲,他就往前擠,直到我退到他的轉椅旁,他輕輕一推,就把我按在了他的轉椅上。他的舌頭輕輕舔過我的每一顆牙齒,我右邊下排牙齒有一顆有牙洞,他舔過那顆牙齒時還特意往牙洞裏探了探,搞的我渾身一陣陣的顫抖。
到後來,他已經不是吻那麽簡單了,完全就是在咬,我後退不得,只能受着,酥麻的感覺配着淡淡的疼痛,我感覺自己快要死掉,我聽着屋子裏羞人的親吻的聲音,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不停的掠奪我口中的氧氣,我感覺大腦就要缺氧,我暈暈乎乎的推了推他,他這才依依不舍的停了下來。
我掙紮着想要從轉椅上站起身,結果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蕭徹連忙扶住我,哈哈大笑。我偷偷打量着他那顏色淺淺的唇,此時已經被染上了明顯的紅色,我羞紅了臉,趕緊轉過頭去。
他看着茶幾上的那一大桶全家桶,充滿了情/欲的眼睛眯成一條縫,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他将我摟在懷裏,提議道:“不然,我請你吃燒烤。”
吃燒烤……又是吃燒烤。自從上次和白祉辰在燒烤店傳出緋聞之後,我就發誓再也不要踏進燒烤店半步了,不過……聽蕭徹這麽一提,我還真的好想吃。
沒等我發表意見,蕭徹就拉着我要出門,我趕緊甩開他:“別拉着我啊,讓人看見影響多不好。”
“哦?”他一挑眉:“你親都親過了,還怕影響不好?”
我就說沖動是魔鬼嘛。
那句話怎麽說的來着,沖動既是手铐又是腳鐐,沖動是吃不完的後悔藥。我現在被蕭徹戴了手铐,上了腳鐐,只想回家吃後悔藥啊!
不過沒辦法,我只好上了蕭徹的車。上車前,我還十分忐忑的問他:“你說我倆要是被狗仔拍到了該怎麽辦?”
他哼了一聲,沒有理我,我又郁悶了。
不過他今天心情似乎非常好。以前我坐他車,都是我找話跟他說,今天正好反過來,他找話跟我說。
“怎麽今天這麽閑?下午不用拍戲嗎?”他問我。
“下午休息。”我耷拉着腦袋,忏悔自己今天的沖動行為。我今天就不應該手欠翻蕭徹的書,如果我不翻他的書就不會發現他的秘密,如果我沒發現他的秘密,如果我沒發現他的秘密,我就不會沖動去吻他,如果我沒有吻他,我就不會被他抓住小尾巴。
“找我來有什麽事嗎?”
對了,我找他來什麽事了?啊……想起來了。
“我錢包不見了,沒有鑰匙回不了家。”原來今天這事兒是我錢包的錯,不對,是全家桶的錯。
蕭徹今天笑肌特別發達,他又笑了:“你啊,一會兒吃完我送你回去。”
這章寫的窩面紅耳赤的,而窩粑粑就在窩旁邊睡午覺>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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