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蕭老板屬狗?
蕭老板屬狗?
直到早上,蕭徹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問他:
“你怎麽不上班啊?”
他哼了一聲:“你就這麽不想見到我?”
……呃,我真的是在關心他,天地良心。
“工作在哪都可以做,不然我聘請那些員工做什麽?”說完,他拍了拍我:“想吃什麽,我去給你買。”
一上午,他都在認真工作,電話一個接一個,忙的連看我一眼的功夫都沒有。我拜托糖糖把我的電腦也帶來,刷了一會兒微博,驚喜的發現我受傷的消息居然出現在了微博的熱門話題榜,網友們紛紛為我祝福,希望我能夠早日康複,這讓我很意外,要知道以前我一上網就總是會發現自己被罵個狗血淋頭。
刷的累了,我就躺在床上看電視劇,期間Mac來了一趟,給蕭徹送來了一份文件,蕭徹簽完,他又離開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我接到一個電話,是梁穎。
據我所知,梁穎在被爆出勾引高管的事件後,一度陷入了低谷,自從她想清楚,女人最應該靠自己,有錢才是硬道理之後,便瘋了似的工作,接了不少的gg,和我便很久不聯系了,我唯一知道她的什麽信息,還是在報紙上,她最近接了一部新戲,外界對她的期望值還不算低。
“安樂,我看新聞了,你還好嗎?”
“還好啦,”我大致把我的情況告訴了她,她囑咐了我幾句,又放出了一個勁爆的消息:
“安樂,我要結婚了。”
“什麽?”我聲音有些大,惹得正在工作的蕭徹向我這邊看過來,我朝他尴尬的笑了笑,用手捂着嘴小聲說道:“你不是說你不要結婚的嗎?”
記得那時,我和梁穎都剛剛出道,還是沒有後臺的小新人,我們兩個沒事的時候就坐在一起聊天,那天不知怎麽就聊到了結婚這個話題,還記得當時,梁穎十分堅定的告訴我,她才不要結婚,一定要在圈子裏混出點名堂來,還說那些重量級的明星們,不都是很晚才結婚的嗎。
直到後來,我們都各自靠上了後臺,她的後臺對她非常好,好到當她懷孕時,我甚至認為她的後臺會娶她。然而她的後臺并沒有這麽做,而是讓她把孩子打掉,并且給她買了很名貴的珠寶做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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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梁穎第一次把後臺給她買的東西狠狠摔在地上,以往,她都會接受然後細心收藏。還記得梁穎說過一句話:“其實我在那時就應該和他斷了。”
從那之後,梁穎就更沒有想要結婚的意思了,她想要與之結婚的根本不把她當作結婚的對象,那麽她能和誰結婚呢?
我好奇的問她那個人是誰,并在暗自祈禱不要是她的那個後臺。
“是我的攝影師哦。”她開心的說道,我似乎可以想象出她說這句話時正俏皮的沖我眨眼睛的樣子。“安樂,說實話,這三年來,我真的累了。我想明白了,在圈子裏混的風生水起又能怎麽樣呢?你依舊是孤身一個人。與其那樣,我還不如找一個疼我愛我的人過平淡的生活。”
梁穎說完,嘆了口氣,似乎她光鮮亮麗的外表下已是傷痕累累,跟她相比,我無疑是幸運的。
“對了,安樂,你要快點好起來,來參加我的婚禮哦。”興許是意識到話題稍稍變得沉重,她立刻改變了語氣,向我發出邀請。
“好啊,祝你幸福。”不論怎麽樣,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道路的權利,梁穎現在退出,也不一定是壞事,我挂斷電話後,覺得自己俨然成了一位皺着眉頭思考人生的哲學家。
“誰啊?聊這麽久?”蕭徹一邊在鍵盤上敲打着,一邊問我。
“梁穎,她要結婚了。”我雙手墊在腦袋下面,擡起頭看着天花板。
“和你同期的那個?”他漫不經心的問道。
“你還記得啊。”我吃驚的擡起頭看着他,他又不搭理我了。
似乎是體味到我待在醫院無所事事的郁悶,我的傷好的特別快,跟開了外挂似的。大夏天,打着石膏,實在是一件令人痛苦的事,我閑的沒事,就想撓腿,而蕭徹呢,怕我亂動對恢複不好,天天按着我不讓我撓。起初還好,他天天晚上睡在自己的床上,也管不着我,可是現在,他已經喪心病狂的半夜守在我的床邊按着我,每天幾乎都是趴在我床邊睡着的。
醒來時看見他那張俊俏可愛的睡臉,的确是讓人心曠神怡的事情。
不過這個長着令人心曠神怡的臉的人卻非常的惡劣,就拿昨天來說吧。我腿受了傷,上廁所什麽的都十分不方便,都需要護士來幫助我,所以我盡量少喝水,但依舊無法避免上廁所這一尴尬的問題。
昨天晚上,我又想要去解手,蕭徹也幫我叫了護士,但似乎那護士有事,很長時間都沒有過來,于是蕭徹就好心的建議我,實在不行他幫我。這怎麽可能,男女授受不親好麽,我果斷拒絕後,他就一臉嫌棄的說我:
“你求我我都不幫你,那麽久沒洗澡……唉。”
喂,你真的夠了哦!難道我不想洗澡嗎?我這不是條件不允許嗎,再說,我每天有叫護士幫我擦身啊,你不要好像我很臭的樣子看着我好嗎?
看着他此時沉睡着的樣子,我計上心來,用手捂住了他的鼻子和嘴,嘿嘿,我讓你嫌棄我。
怕他發現我是故意的,我閉上眼睛假裝睡覺,雖然有點掩耳盜鈴的感覺,但我很快又有些困了。果然還是太早,十點多起床才符合我的生物鐘。
我迷迷糊糊的,突然覺得手心濕濕的,就要陷入睡夢中的我立刻清醒了起來,連忙睜開了眼睛,之間蕭徹趴在我的床邊,眯縫着眼睛看着我,而我的爪子還捂着他的嘴,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剛剛應該舔了我的手!
哦,天啊。蕭老板,您是屬狗的嗎?
我趕緊收回了手,蕭徹嘴角一勾,坐了起來:“怎麽放開了?”
“我……”這就是傳說中的自讨苦吃,沒事找事。用很流行的一句話來說就是no zuo no die 。
糖糖每天都會給我打一通電話,向我彙報劇組現在的情況。她說,導演已經把大部分沒有我參與的戲拍好了,等我出院以後,首先要拍的就是一個外景戲。而白祉辰最近正在忙着錄《你好》的主題曲,并且還打算讓我出演他新專輯裏MV的女主角。
至于陸家,盡管糖糖已經表示,我受傷後,為陸家代言也許遙遙無期,但他們依然堅持要讓我來代言。
個把個月沒有演戲,我又把《你好》的劇本翻出來,好好看了幾遍,然後,終于翻身農奴把歌唱,迎來了出院的日子。
辦理出院手續時,我興奮的幾乎要跳起來,“啊!陽光!藍天!白雲!外面的世界是多麽的美好啊!”
蕭徹白了我兩眼,非常自覺的和我保持了一米的距離,好像不想讓人知道他認識我似的:“你可別得瑟了。”他警告我。
“我可好不容易才好,你可別掃興。”我現在能小跑了,能大跳了,當然要好好享受生活了,萬一哪天又被人在背後動手腳一不小心挂了可咋整。
說起這個,糖糖跟我說,恐吓我的那個人似乎知道了警方介入,暫時收了手,但是那個人極其的狡猾,沒有留下什麽線索,警方暫時還沒有頭緒,也就是說,我依舊随時處于危險之中。
《你好》要趕在寒假播出,所以,導演只留給我一個晚上的準備時間,第二天,我們就要去d市的臨海別墅,去拍攝外景。
這個劇情單元是講淩肅受朋友委托,來到了一座海島上,調查一個十年前的失蹤案,結果第二天,風暴侵襲了這座小島,把島上的人全部都困在了這裏,而且,在小島的一個山洞裏還發現了一具無頭女屍……
一說去海邊,我就聯想到陽光,沙灘和比基尼。導演說,如果拍攝順利的話,他還會騰出兩天的時間供我們自由活動。這對于在醫院裏躺了一個多月,憋得都快要發黴的我來說,的确是個福音。
一個晚上我都處于極度的興奮之中,好像是馬上要去春游的小學生,等到蕭徹回來,我興高采烈的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他,本來想着和他一起開心一下,他卻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然後出門打電話去了。
我估計他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以至于有些內分泌失調,加上我今天心情不能再好,便沒和他計較,囑咐了他幾句,就歡歡喜喜的睡覺了。
不過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直到下半夜兩點多,才睡着,第二天是早上八點的車,我七點鐘起床時,蕭徹已經不在家裏了。
估摸着他也許去上班了,我便拎着行李出了門。
久病初愈什麽的,出去旅游什麽的,實在是太美好了 。
蕭老板不屬狗!
至于他屬啥 = = 請大家去問安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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