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阿姨你好,我是樂樂的男朋友
阿姨你好,我是樂樂的男朋友
蕭徹此人犟的要命,即使發着燒,他也直到親手為我包紮好傷口之後才回到床上趴着。本來他的意思是,不用我再給他做粥了。但我倔脾氣也上來了,就不信我堂堂二十一世紀美麗少女,還做不好一碗粥。
所以,我哄完蕭徹上床睡覺之後,便又偷偷來到廚房,小心翼翼的繼續開展我的做粥大業。
等我做好粥後,蕭徹已經躺在床上睡着了,我便沒有叫他。只是摸了摸他的額頭,還好,已經退燒了。我松了一口氣,又用熱水洗了洗毛巾,幫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今天過的實在是太忙碌了,我看了看表,已經快淩晨三點了。
打了一個哈欠,我的眼皮也開始打架,我本想在床邊趴一小會兒休息一下,沒想到,這麽一趴就睡着了。
等我再次醒過來時,蕭徹正用手幫我捋頭發,一邊捋一邊笑。我揉了揉眼睛趕緊坐了起來,摸了摸他的額頭:“怎麽樣,好些了嗎?”
“嗯。”他應了一聲,然後想到了什麽似的,埋怨我:“不是讓你不要做粥了麽。”
我轉過頭看了看放在床頭櫃上面盛粥的碗,果然空了:“你就那麽涼着吃的?”
他點了點頭,我又趕緊說他:“萬一肚子難受了怎麽辦,你倒是叫我給你熱啊,之前不是很會使喚人的嗎!”
拍了拍我的腦袋,他朝我笑着說道:“我現在好多了。”
我又把溫度計粗暴的放進他的嘴裏,直到看到上面的數字真的降低了,才松了一口氣。
“粥好吃嗎?”我關切的問他。
他攤了攤手,把頭轉到一邊去,拒絕回答我這個問題。很久,他才又轉過頭來問我:“昨天去陸維家什麽事啊?”
我将我是陸謙的私生女以及陸謙生病需要骨髓移植,還有陸家大小姐長的和我很像我的事情一并都告訴了他。
他聽我講完,依舊十分平淡的看着我,他問我:“那你自己是怎麽想的呢?”
“我不清楚,”我搖了搖頭:“至少在不知道他為什麽抛棄我媽媽之前,我是不會原諒他的。”說實話,我很替我媽媽不值,當年,我媽媽就是因為懷孕才暫時退出了娛樂圈,那麽又是什麽事情會讓她一夜之間換上抑郁症呢?
Advertisement
帶着滿滿的疑問,我去了片場,并囑咐蕭徹要好好在家休息,他點頭答應了。
《你好》的拍攝已經接近尾聲,每個人都各懷心事,尤其是我,一直在為昨天的事情所困擾着,再加上陸維又給我打了幾個電話催我,雖然我都沒有接,但是依舊被弄的很煩。
擔心蕭徹在家休息的如何,一收工我就往外沖,一出大門就看見了蕭徹倚在他的寶貝賓利旁等我,見我出來,他沖我招了招手,精神很好的樣子,還替我開了車門,而我則顧不得別的,上前去摸他的額頭,還算正常,我這才放下心來,埋怨他:
“不是讓你在家休息嗎?怎麽還跑出來。”
他今天心情非常好,發動了車子,問我:“想不想當一回福爾摩斯?”
被他搞的一頭霧水,我只好閉嘴看他要做什麽。
車開了大約一個小時,我們下了車,我環顧着周圍的景物,有一種陌生的熟悉感,這……不是我十七歲之前住的家麽?
三年沒有回來,這裏已經變了樣,周圍有許多樓已經被扒了,現在正處于建設之中。從前我最愛吃的那個小吃店也已經關門,當年覺得很新的樓如今卻是破舊不堪,我還記得鄰居朱姨家的那條大黃狗,以及樓下和我一邊大的小胖,他還說要娶我做媳婦呢。不知他們現在怎麽樣了……物是人非,我頗有一種惆悵的感覺。
蕭徹輕輕拉住我,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這裏明明是我曾經混過的地盤,如今卻要他領着我,這讓我很不爽。
還是那條熟悉的小路,還是那幢昏暗的小樓。那些微苦微甜的記憶一股腦的向我襲來,在這裏我曾度過我最寶貴的時光,以至于離開之後,我心裏雖然十分牽挂這,但卻一次也不敢回來。
近鄉情怯,似乎就是我這個狀态。
這是我媽媽的小公寓,三年前,我身無分文,背起行囊只身闖入娛樂圈,靠的就是賣掉公寓的錢。我曾經不只一次想要把它再買回來,但是卻被買家拒絕了。如今,我站在公寓的門口,心裏面亂亂的。
“這時你應該會像小說裏面的總裁一樣,拿出我小公寓鑰匙的吧?”我轉過頭問站在我身後,把手放進口袋裏的蕭徹。
“要真是那樣的話,我就開門領你進去了。”他把手伸出來攤了攤,語氣十分平淡。
喂,你夠了哦!要不要這麽樣,讀者們會失望的!我嘆了口氣,問他:“那我們應該怎麽辦?”
“我想見見你家隔壁的大黃,”他指了指隔壁朱姨家的門:“你不是說過摸我頭發的感覺很像摸大黃的感覺嗎?”他笑了笑,醋意十足。
不光是摸你頭的時候,就連你舔我手的時候也很像哦。不對,我什麽時候當着蕭徹的面提起大黃來了?說蕭老板像條狗,我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麽!我偷偷打量着他,看他笑的還算自然,這才放下心來。
敲家鄉鄰居的門,是十分需要勇氣的。我正醞釀着我的情緒,蕭徹這厮就上前一步,“咚咚咚”禮貌的敲了三下門。我既期待門打開,又害怕門打開,甚至有了一種想要逃跑的沖動。
“誰啊?”我還沒邁出步子,門那邊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我差點要哭出來。蕭徹把我推到了前面,而他自己卻向後退了退:
“朱姨,是我,樂樂啊。”我深吸了一口氣,回答她。
“是安潔家的樂樂嗎?”她似乎很激動的樣子把門打開,高興的拽住我:“樂樂,你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成了大明星之後都忘了我們呢。”
“怎麽會呢,朱姨,最近還好嗎?”我笑着撓了撓頭,問朱姨。
朱姨笑着點了點頭:“好,好,都好。”說完,她看向我身後的蕭徹:“樂樂,這位是……”
他是?我還真不知道怎麽回答才好?跟朱姨說他是我前任後臺?不行不行,要是知道我找後臺,朱姨一定會罵我。說是朋友?但是哪有朋友會大晚上陪我回家見老鄰居,而且我和蕭徹做了那樣的事,說他是我朋友我自己都覺得沒有底氣。說是炮/友?我呸,我在瞎想什麽啊。
沒等我作出決定,蕭徹就已經開口了:“朱姨你好,我是樂樂的男朋友蕭徹。”他剛說完,就一把攬過了我的肩膀。
朱姨一臉興奮的樣子:“我想起來了!你就是上回在電視上說要追我們樂樂的那個大老板吧?你可真是好福氣哦,我們樂樂是個好姑娘,樓下小胖暗戀樂樂十多年了,都沒得手呢。”
“朱姨……你別瞎說。”我拍了拍朱姨,但在朱姨看來,我完全就是在害羞,其實我是怕蕭老板以後陰陽怪氣的諷刺我啊!
“呦,還害羞了,是朱姨不好,朱姨不說了,朱姨請你們進去。”朱姨笑着拍了拍我,一副我懂你的表情。
而蕭徹卻非常和藹可親的笑了起來,和藹可親的近乎異常:“沒事,朱姨,我還想聽一聽樂樂以前的事呢。”
一聽這話,朱姨笑的更歡了,可是,我為什麽有了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呢?
一進屋,朱姨便打開了話匣子,跟我們東扯西扯了起來,當被問起隔壁那間公寓時,朱姨告訴我們,自從我把那間公寓賣出去後,就沒見人進去住過,直到最近,總有一個奇怪的男人,像工作似的,早上來到公寓,不知道在裏面做了些什麽,然後晚上的時候再離開。
“那個男人好像很有錢似的,每天都車接車送呢。”朱姨神秘的和我們說道。
“朱姨,那你有見過那個男人什麽樣嗎?”我問到。
“那個男人啊,我起初以為是壞人呢,也沒敢多看,那個男人總穿着西裝,瘦弱的很呢。不過啦,那男人有時也不來,只不過最近這幾天,每天都回過來的。你們要是想找他,在這呆一晚上,運氣好的話,明天就會碰到呢。”
“朱姨,聽樂樂說你家裏養了一只狗,很可愛的。”我和蕭徹陪着朱姨正閑聊着,他突然冒出了一句。
Oh,no!蕭老板,你怎麽還記得這事兒。
不提還好,這一提,竟然戳到了朱姨的淚點上:“你說大黃哦,它是很可愛啦,可是樂樂走後沒多久它就丢了。”
剛一說完,朱姨就要哭,我趕緊安慰朱姨,瞪了一眼蕭徹,真是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看了看牆上的表,已經十點多了,為了不打擾朱姨休息,我便和蕭徹告別了朱姨,并拜托朱姨如果看到那個男人來的話,打電話通知我。臨走時,我還問了朱姨我最愛吃的那家小吃店,原來,那家小吃店并不是倒閉了,而是做大了,搬到別處去了。
“你今天真打算在這住一宿?”蕭徹問我。
我點了點頭,直覺告訴我,那個男人一定知道些什麽。如此接近事情的真相,我沒道理就放棄。我拍了拍蕭徹,問他:
“你會陪我的吧?”
他點了點頭,我開心的拽住他:“走,姐們兒請你吃東西去。”
\("▔□▔)/快要下新晉了嘤嘤嘤~
窩再也不素泥萌的小鮮肉了嘤嘤嘤~〒▽〒
JJ尼表鬧了......為蝦米總是不顯示窩更新的章節呢!!!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