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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一個眨巴的布靈布靈大眼睛奶娃娃,長長的睫毛上挂着淚珠要落不落,腮幫子鼓鼓,氣呼呼地控訴着不公。
明知道可能是假哭,但誰能不被惹得心肝脾肺都化了?簡直又萌又可愛好不好!
“呀~”沈天瑜發出了不符合自己身份的驚嘆,抱住雪芃放在自己腿上:“我家芃芃這可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放心,姨姨一定替你做主。”
這丫頭怎麽也這麽涼?看來真的是遺傳的體寒,改天得讓沈家私醫來瞧瞧,如果真沒問題就算了,有問題可得盡早調養。
說不定以後,還能再多生幾個外甥子外甥女,多好!
沈天瑜露出标準的,且符合身份的,真正的姨母笑!
“那可以讓她再也不要來打擾我們嗎?”雪芃見風使舵道。
“可以。”看來,回去後得再敲打敲打沈歡,免得再來礙了怪外甥女的眼。
“還有……還有個壞的,名字芃芃不敢說,因為那是媽媽的媽媽,所以……”
“雪芃。”沈天歌出聲打斷雪芃,而後對沈天瑜道:“大姐,今天很晚了,剛才不是還說有事情嗎,要不先去處理?”
“你呀真是……”
嘴硬心軟。
明明心裏還是放不下家人。
可沈家,确實不值得!
沈天瑜起身:“好,那我改日再來看你們。天歌,你可要好好照顧雪懷和雪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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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天歌應。
沈天瑜又對雪懷和雪芃道:“要是她敢對你們不好,盡管來找我。”
“好。”
雪懷清楚的知道,沈天瑜對她好是因為沈天歌,但她為了配合沈天歌,還是乖乖巧巧的應到。
她的表現,讓沈天歌猜不透。
“好耶好耶!”雪芃掏出手機:“天瑜阿姨輸手機號碼吧。”
沈天歌嘆氣翻白眼。
雪懷默默點個贊。
晚上。
沈天歌帶雪芃去洗澡。
雪鳶趁機溜了出來,爬到雪懷身側,嘶嘶吐着蛇信子:“雪懷,你到底什麽時候行動?到現在還不睡在一起……”
“姐姐~”
一聽睡到一起,雪懷就想起了白天發生的事情,頓時面紅耳赤。
這要是真睡一起,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什麽……什麽睡一起。”
“不睡一起怎麽培養感情?你這蛇腦袋到底怎麽長的?不盡快讓她愛上你,怎麽取回你的蛇丹?難不成……你真的對一個人渣動了心?”雪鳶疑惑道。
“沒有。”
雪懷極力辯解,“沒有的事。就是今天她心情不好,所以這事情急不得……”
“你在跟誰說話?”
卻是沈天歌聲音從背後響起。
雪懷後背一僵,知道自己瞞不住了,挪屁股露出雪鳶的身影來:“呵呵,養了一條小寵物,你不會怪我吧。”
沈天歌瞥向床邊,一條通體白色,眼睛血紅,尾巴有紅環的小蛇昂頭也瞧着她。
若不是雪懷還在床邊坐着,乍一看還以為那條蛇就是雪懷。
不過身形小了些,白色也不是雪懷本體那般白中泛着熒光,還有那紅瞳,細細一看,雪懷的紅瞳內赤中帶金,要更尊貴一些。
“血環王尾蛇?”沈天歌挑眉:“不是說很稀少?”
“稀少,又不是沒有同族。”雪懷松了口氣,至少沈天歌沒有一下子就要趕走雪鳶。
“她也能化形?”沈天歌問道。
“不能。”雪懷隐忍着怒氣道,聲音幹脆利落。
還好意思問能不能化形!
要不是你,姐姐早就可以化形了。
血環王尾蛇乃雪山靈蛇,之所以特殊,是因為只要凝結了蛇丹,可千年不死。
但是繁衍困難,且蛇丹乃是母系傳承,所以每百年才産下一顆蛋,待蛋破殼而出時需要将自身蛇丹碎裂一半哺育給孩子,才能傳承可以化形,乃至千年不死的能力。
但自己和姐姐當初是雙生子,所以媽媽分了半枚給自己。
後來,媽媽沒能等到蛇丹再次圓滿分給姐姐,就失蹤了。
所以姐姐始終沒有蛇丹,不能化形,更不能千年不死,只是因為血脈,比平常蛇類壽命長一些,活個一兩百來歲沒問題。
而聽姐姐講,自己已經把半枚蛇丹修煉圓滿,本來要分半枚蛇丹給姐姐的,卻被沈天歌給騙了去。
如果不是沈天歌恰好吃了半枚蛇丹,所以雪芃是擁有蛇丹的雙方生出來的,也不可能化形。
要不是為了那半枚辛辛苦苦凝結成的蛇丹,為了崽崽,她怎麽可能會下山來!
“哦~你偷偷帶來的?”沈天歌沒有察覺到雪懷的異樣。
“啊,嗯,從雪山到這裏路途遙遠,太寂寞了。況且我與黑色巨蟒打鬥落下山崖,是她救了我,就帶她一起出來見見世面。”
“那怎麽不早說?”
“呵呵,我……”
“算了既然是你族人,就讓人定制個蛇舍。”
“不……”雪懷下意識講不可以,但同脈又不一定是血親,所以不想讓姐姐身份暴露。
但看向沈天歌黑白分明的眸子,又道:“不是不可以。”
“又不是關起來,只是這樣到處亂爬,萬一有別人看見,終歸不妥。”沈天歌道。
“哦哦,原來如此。”
好在雪鳶現在是可以光明正大留在沈家了。
沈天歌給雪芃吹頭發,雪鳶又吹了一陣耳邊風:“這女人這麽狡詐,竟然真得裝忘了,真是可惡!你要快一點行動,姐姐我……時日不多了。”
“姐姐,我一定會把那半枚蛇丹拿回來的!”雪懷保證道。
第二天。
雪懷醒來就看電視劇,比雪芃還積極。
她覺得前一天電視劇裏面的東西教得很好,她又佯裝陪雪芃看劇,惡補了一下。
破天荒地洗手去做羹湯,差點把廚房炸了。
沈天歌從書房出來,瞧着髒兮兮的母女,又好氣又好笑。
“你這是做什麽?”她先給雪芃擦幹淨臉,卻看見雪懷呆愣愣站在那裏,瞅着她。
雪懷聞言,把腦袋湊過去,指了指雪芃,指了指自己:“我也要!”
沈天歌僵在原地。
向來聰明機敏的雪懷今天怎麽傻兮兮的?被炸壞腦子了?
但看她紅瞳內露着堅決,沈天歌鬼使神差的就伸出了手。
但是臉上容易擦幹淨,及腰的長發卻被炸得發尾彎曲,非得修一下不可。
“雪芃在這裏玩會,不要亂跑,等會兒會有人來維修廚房。”
說罷拉着雪懷上了二樓卧室,坐在梳妝鏡前。
“要剪頭發?”雪懷驚詫,雙手抱頭,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可以!”
要不是沒了半枚蛇丹修為減退,那點爆炸怎麽可能傷到頭發。
“一股子燒焦的糊味,怎麽見人。”
“我為什麽要見人?不可以剪,真的不可以。”
“一個月後你要陪我與雪芃參加節目,現在當然要打理好頭發,不然到時候化妝師還是要給你剪掉。”
為了雪芃,雪懷蔫吧了。
頭發越長,修為越高呀!
這剪的哪裏是頭發,是修為啊!!!
雪懷絕望的閉上了眼。
好半晌,沈天歌才道:“好了,去洗洗吧。”
雪懷睜眼,松了口氣。
沈天歌只是把燒壞的幾縷修整了一番,其餘的并沒有打動,還算有良心。
等等,洗頭發?
雪懷眼珠子一轉,可憐兮兮伸手:“手,炸麻了,沒法洗。你幫幫我?”
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剛才攔着她剪頭發的時候怎麽沒見手麻?自己洗。”沈天歌冷冷道。
豈料轉身的時候,雪懷從後背抱住了她,纖纖玉指從後面伸到她眼前:“真的麻,手腕手掌沒有麻,但你看手指,都黑了……”
現在天氣漸暖,家中又長時間開着空調,兩人穿得本就不多。
後背驟然貼上玲珑有致的嬌軀,冰冰涼涼奇異無雙,讓沈天歌身子微微一僵:“撒手。”
“不要~”雪懷嗲嗲道。
“好好說話,我幫你洗!”
“好的。”
雪懷松開了手,亦步亦趨跟着沈天歌進了浴室。
她坐在那裏,沈天歌試了試水溫,打濕雪懷的發。
這發絲雖然細潤,但卻一點兒也不毛躁,順順滑滑,被水打濕,像是銀河似的傾斜而下,落在凳子外面。
她伸手把雪懷耳邊的頭發都撩到自己手中,剛好看見雪懷纖細修長,被熱氣熏紅的肌膚白裏透紅,像盛開在雪中的粉色梅花似的。
沈天歌不自覺吞了口口水,別開了眼,只是不知道為什麽身體有點燥熱,所以洗頭發的速度加快。
這一加快,動作難免出了纰漏,一不小心,直接把雪懷前襟也打濕了。
輕薄的衣衫貼在身體上,随着呼吸起起伏伏,若隐若現。
偏生雪懷似是一無所知,為了方便沈天歌洗頭發所以還仰着頭,更是将風景一展無虞。
真是世間尤物,撩人而不自知!
沈天歌倏地別過頭,加快了洗頭發的動作,一洗完關了誰就立馬道:“還有點事。你吹幹。”
“哎天歌,我手麻~”
可無論雪懷怎麽呼喚,沈天歌都跟沒聽到似得。
雪懷低頭看着自己已經被打濕的衣裳,嘆了口氣蔫巴下來。
不好看嘛?明明很好看的啊,血環王尾蛇化形都是人間絕色,怎麽就能忍住呢?
是不是真的對她沒興趣?
不應該啊,電視劇裏面濕/身/誘/惑都是這麽演的。
雪懷郁悶的吹幹了頭發下了樓,廚房已經被人清理好了。
還多了一個大夫坐在那裏,正在跟雪芃聊着什麽。
“芃芃怎麽了?為什麽會有大夫?”雪懷疑惑道。
她穿着寬松的白色長款襯衣,下面穿着半截短褲,站在二樓卧室門口。
沈天歌聞聲擡頭,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透過欄杆的雕花空隙,剛好能看到她瑩潤修長且筆直的腿,加之上衣長下衣短,乍一看,還以為沒穿褲子似得。
她臉色一黑:“去換衣服。”
“啊?”雪懷不明所以。
不是說這樣穿最誘人嘛?怎麽沈天歌還不高興了?
雪懷不信,邁開步子要下樓。
這女人知不知道今天大姐請來的大夫是個男中醫,
沈天歌疾步上樓,“今天來的大夫是男的。”
“男的怎麽了?”雪懷一臉蒙。
沈天歌一口氣接不上來,這條蠢蛇到底知不知道男女有別?她剛才這副樣子簡直就是誘人犯罪!
推搡着雪懷進門:“有事問你。”
“大姐昨天離開的時候見你體溫低,特地請了中醫來給你們把脈,想着給你們調理調理。你們蛇類化形,與人類的經脈有什麽不一樣?會不會被把脈把出來?”
“是有點不一樣,但大體都是一樣的。”
雪懷坐在椅子上甩着修長的兩條大白腿,偶爾會不小心踢到沈天歌:“就是有幾處經脈不通,所以體溫會比人類低,大概就是你們人類所說的……寒氣郁結,經脈不通?那大夫肯定會開一些活血化瘀,補氣益血的藥,沒大礙的。”
“真的?”沈天歌狐疑道。
她不是不相信雪懷,只是不想承擔雪芃被別人認出異樣,而被迫離開自己的命運。
“真的。不過我就不用看了。”雪懷伸手抱住沈天歌胳膊:“我跟雪芃還是有點不一樣的。”
沈天歌的手臂被夾在柔軟之中,明明想要抽離,但對方抱得更緊。
不知不覺,聲音軟了三分:“有什麽不一樣?”
“我要是被診治了,怕是得上大補藥。”雪懷打趣道。
一擡頭,見沈天歌嘴角微揚,雖然表情很淡,但的确是笑了。
“笑起來還挺好看!”雪懷鬼使神差道。
沈天歌嘴角一僵,抽離出手來,“換了衣裳再出來,在我們人類這邊,有句話叫男女有別。”
“我知道啊,可我又不是沒穿衣服?再說現在是什麽世道,外面的人都穿吊帶小短裙,我這麽穿有什麽問題?”雪懷不解。
“知道的還挺多。”沈天歌無語。
她這才明白,自己是不想讓雪懷這副樣子被別人看見,一想到雪懷這樣子出現在別的男人面前,她心裏就不舒服。
但竟然找不到理由可以搪塞過去。
但雪懷非常識趣,察覺到沈天歌臉色不對,為了不讓她生厭,立馬道:“好吧,既然你不喜歡,那我去換!”
她回房換衣服,心卻噗通噗通跳。
剛才,沈天歌不高興,跟電視劇裏面主角吃醋的樣子一模一樣。
所以沈天歌是吃醋了?
那是不是自己離計劃又近了一步?
“啧啧,妹妹你終于開竅了。”
雪鳶蹿了出來,驟然将沉思中的雪懷吓了一跳:“姐,你一直在偷看?”
“不然怎麽知道你的進度?不過你這樣子撩撥到底什麽時候才可以讓她愛上你,你還得變本加厲才對。要不,今晚就去爬被窩吧。”
“你,這……”
“怎麽,你們倆孩子都生了,還有什麽可害羞的?”
“這生是生了……”
可她都忘了當初是怎麽會厮混到一起懷崽的。
“快去快去,我聽沈天歌還在門外等,別讓人家等着急了。”雪鳶不停催促。
雪懷無奈,換了得體的白色連衣裙,這才出了門。
沈天歌上下一掃,滿意地點點頭。
下了樓,大夫被雪芃鬥得哈哈大笑,一見沈天歌就道:“這小丫頭鬼精鬼精的,給我講了不少網絡上的梗,但就是不讓我把脈。”
沈天歌嗯了一聲,“雪芃乖,讓大夫把脈吧。”
雪芃聞言頓時乖巧地伸出手去:“那大夫伯伯可不可以掐疼我哦。”
“哈哈,只是把脈,不掐人。”大夫伸手診脈,還道:“怪聽話的。”
只是把着把着,大夫臉色微微一變,神情嚴肅的看向沈天歌:“小小姐這脈象……這……”
“怎麽了?”沈天歌緊張問道。
雪懷走過去拍了拍雪芃腦袋:“別鬧。”
雪芃吐了吐舌頭:“好吧。”
小手從衣服裏拿出來。
“嘿,這孩子,你……太機靈了。”
原來是雪芃把手伸進去捏住了血管,大夫診治的時候還以為出了什麽問題。
大夫再把脈了一會道:“嗯,氣血瘀滞,應該是小時候受了寒,雖然不是大病,但也要好生調理,否則長大之後怕是……”
“怎麽了?”沈天歌再次緊張起來。
大夫附耳過來:“有可能不能對生養不利。”
“咳咳咳……”雪懷聽覺靈敏,聽到了。
雪芃小臉也黑了,鼓着腮幫子想要發作。
沈天歌表情也好不到哪裏去,要是不好生養,那雪芃哪來的?
但又不能直接告訴大夫這倆母女是小妖精,只能輕咳一聲,佯裝冷靜關心道:“好,我們遵醫囑,麻煩大夫開藥吧。”
大夫開了藥方,說每天都會煎好了讓人送過來。
送走了大夫。
雪懷和雪芃兩蛇在沙發上邊笑邊扭動着,活脫脫兩個小妖精!
廚房打理好,沈天歌親自下廚做了簡餐,母女倆邊吃還邊笑話今天大夫說的話,當然并不是嘲笑大夫,只是單純覺得那句‘不能生養’笑死個人。
沈天歌道:“你倆別鬧了,吃完飯好好睡一覺,明天帶你們看各類綜藝,準備為後面的節目做準備。”
“那要不今晚我們一起睡,媽媽給我們講一下綜藝是什麽?”雪芃甩着兩節白藕似的小壯腿道。
雪懷喝飲料差點嗆住:“一……一起睡?”
“是啊,媽咪不想和媽媽一起睡嗎?昨天都做了羞羞的事情,有什麽不好意思嗎?”
雪芃一句話,雪懷咳嗽的更厲害了。
雖然自己正有此意,但提到明面上講是不是太……
“不用,明天就行。”
沈天歌說罷,明顯感覺雪懷松了一口氣。
這兩天雪懷怎麽表現的這麽反常?
一邊好像在若有若無得勾/引自己,一邊又怕和自己接觸。
晚上。
雪懷哄着雪芃睡着,起夜去衛生間,雪鳶再次催促她:“雪芃睡了,我幫你照看着,沒事的。你快去沈天歌那裏呀,你不想去,是不想救姐姐?姐姐已經一百多歲了,姐姐……”
“我去。”
雪懷換了件輕薄如蟬翼的白色睡裙,想了想又在外面披了件絲質披肩遮住身體,這才偷摸出了房門。
可到了沈天歌門口,她還是猶豫了一瞬,最終輕輕推開了房門,蹑手蹑腳走到了床邊。
剛半跪在床邊,沈天歌就反手抓住了她手腕,半坐起身,聲控開了燈。
“你做什麽?”沈天歌眸色清冷道。
“我……和你一起睡啊。”
雪懷眨巴着紅瞳,随口胡謅:“雪芃老是說我們不一起睡,是感情不和,遲早要離婚,她怕自己以後變成單親家庭,要孤零零的。我……我沒辦法,才來你這裏睡。”
“……”沈天歌無力反駁,只能重新躺下,背過身去挪了位置:“那安分點。”
這麽大的床,還需要挪?
雪懷掀開被子躺進去,發現沈天歌睡過的地方溫溫熱熱的,莫名讓蛇覺得舒心。
說這女人有心吧,平常對她冷言冷語,經常冷得讓蛇摸不着頭腦。
說這女人沒心吧,不經意間的小動作,又實實在在地暖到了蛇。
比如當初小綠道,沈天歌去蛇洞找了她兩次,還把崽崽帶回來孵化了。
她真的如同姐姐說的那麽可惡嗎?她真的是裝的,還是什麽都不知道了?
雪懷本來是想鑽被窩勾/搭沈天歌的,可是想着想着卻睡着了。
半夜驚醒,想起自己目的,迷迷糊糊就往沈天歌那邊靠去。
冰涼的身體碰觸沈天歌溫潤的身體,突然覺得自己也燥熱起來。
她雙手雙腿都往上纏去。
沈天歌擡手拍了她腿一巴掌:“安分點!”
“嗚~孩子都生了,湊合在一起算了,反正我也不能讓雪芃變成單親孩子,你也不想我以後帶着雪芃回雪山吧。”
雪懷因為半夢半醒,所以聲音中帶着濃濃的鼻音,聽起來可愛得很。
但她前些日子找上門來的時候,還冷言冷語想要帶走雪芃。
後來雖然老實了,但也是看在雪芃面子上,并沒有這麽主動過。
突然這麽做,是因為什麽?
真的是喜歡?真的是湊合?
不,雪懷是高貴的雪山之王,雖然有些小聰明,可以為了達到目的而虛與委蛇,但絕對不會在清醒的時候做出這些事情來。
正思考着,雪懷的腿又纏了上來,借着睡意,自己也大膽起來:“天歌……”
沈天歌伸手用力一捏,雪懷吃痛化作一條蛇,整條蛇都清醒過來:“沈天歌,你卑鄙,你說過不捏蛇尾巴的,你又這麽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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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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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