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欺淩
欺淩
楚延神力受損,靈力低微,現在随便一個人都能對他上下其手,譬如現在的封皎皎。
封皎皎一直陪在楚延身旁,楚延昏迷了幾日,她便陪了幾日。
在這期間,花非雪也來看過她們,不過她們二人向來不對盤,話總是沒說幾句便不歡而散。
花非雪也不想見着封皎皎,但事關楚延,她還是将一些靈草交給了封皎皎,囑咐她定要讓楚延吃了。
楚延仿佛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中,有一個紅衣女子,肆無忌憚地親着自己。但他看不清這女子是誰,夢中的她樣貌模糊,行事嚣張又跋扈,沒親了幾口便開始脫他衣服。
楚延受到了驚吓,一下便從夢中驚醒。
但醒來後人卻極其難受,似乎發了高燒,他又是見到了封皎皎。只見對方手忙腳亂的幫他換着水,用濕布輕輕地擦拭着他的額頭,又喂着他喝了苦澀難擋的藥物,楚延倦意襲來,又睡了過去。
封皎皎一連陪了楚延好幾日,從未合過眼。
現下見着楚延睡去了,她本想着眯一會,卻也支撐不住睡了過去。
封皎皎再次醒來時,一切都很正常,時間沒有往後推移很多天。昨日是昨日,第二日是正常的第二日。
封皎皎很開心,摸了摸楚延的額頭,高燒似乎退了。再替楚延把了把脈,脈象平穩,但,毫無任何靈力。
封皎皎不由得抓緊了楚延的手。
在這裏,她沒有殺死師父,她不需要費盡心機去複活他,也不需頂着封知意的身份去刻意接近他。
她依舊是她,不是別人。
封皎皎感受到了一股極為熟悉的魔氣,她的內心深處揚起一股希冀,想了一會,便輕輕從屋內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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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望殿外有一處院落,一個玄衣男人站在榕樹下望着封皎皎。
封皎皎腳步一頓,她不知有多少年沒有見到封暮了。
“皎皎,過來。”封暮向她招了招手。
封皎皎一步一步走向他,不知該說些什麽。她好像,久違地語塞了。
那時封暮死後,主君之位被玄雍奪走,封皎皎自深淵魔域歸來,功法大成,憑一人之力将所有害死封暮的人殲滅,這才成了魔君。
可在這裏,楚延沒有死,封暮也沒有死。封皎皎在意的人,都沒有死。
她忽而鼻尖發酸,想要哭出來,終究還是忍住了。
“多大的人了,還哭鼻子。”封暮笑着捏了捏封皎皎的臉,而後摸了摸封皎皎的頭,“你老實同爹爹講啊,你是不是……?”
“是。”封皎皎沒等封暮說完,斬釘截鐵。
封暮沒想到封皎皎答得這樣迅速,像是怕別人知道的晚些都是一種損失一樣。
“你,你你。”封暮不曉得該如何說,欲哭無淚:“他可是你爹、我的兄弟,你這讓你爹如何是好啊我的乖女兒!”
封皎皎挑眉,她倒是要感謝封暮給他千裏姻緣一線牽,若不是封暮将她送往楚延那兒拜師,她也不會抱得美人歸。
雖然這個美人此刻還在昏迷。
“這有何幹系,我愛師父。”
封暮瞧着她認真的模樣,啧了一聲,“你這作風倒挺像我年輕時的做派。”
“你是說搶親?”
“什麽搶親!”封暮否認,“那是落落愛我。”
封皎皎道:“我也愛師父。”眸中的淩人之氣擋也擋不住。
封暮心下一驚,而後嘆了口氣:“哎,你這脾氣可真像我。”
封皎皎不理會他,哪知封暮又自顧自說起來:“不過呢,你這樣也好,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與其把他交給別人,倒不如你收了他。兄弟成了女婿,想想就覺得不錯!”
“女兒啊,要不你倆明日就成親吧?”
封皎皎一臉匪夷所思。
“哦不對,明日有些太趕,不如……你今晚就生米煮成熟飯,爹爹支持你。”
“師父還沒醒。”封皎皎心道大可不必如此喪心病狂,“而且師父也還沒答應與我在一起。”封皎皎垂下頭去,“是我将師父害成了這樣。”
封暮一聽就來氣了:“說到這個,你糊塗啊!楚延是你爹我最信任之人,你竟然不信他!”
封皎皎像焉了的花兒一般,沒精打采,她微微阖了阖眼眸,“我知道錯了。”
“你現在後悔也沒用,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等他醒了把他綁了來拜堂,我不想等。”封暮愈說愈激動。
封皎皎看着封暮,她爹的行徑總是比她還要出類拔萃。
“你聽見了嗎?”封暮見着封皎皎在發呆,于是出聲提醒。
封皎皎點了點頭,并不否認:“師父只能是我的,旁的人來一個殺一個。”
封暮聽着自家女兒的大言不慚,“這就對了。”而後拍了拍封皎皎的肩膀:“那我的好兄弟便交給你了,他要是之後少跟頭發,我唯你是問。”
“自然不會。”
封皎皎送走了封暮,回過頭來又繼續盯着楚延。
服用靈草後的楚延身子有所好轉,但是楚延的神魂已經被透支,沒有辦法彌補,從此以後只能像個小仙一樣,存活于世。
楚延醒來的時候,看到的第一個人便是封皎皎,他的心募地一緊,唇邊的觸感仿佛猶在。
“師父,你醒了。”封皎皎靠近,扶着他靠在床上。
封皎皎盯着眼前的人,師父臉上似還有些睡意,此時還未完全醒來,顯得有些懵懵的。
楚延一遍一遍的回想,封皎皎為何會親他?
他不明白,他想不明白。于是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眼前之人對他笑得溫婉,這笑容也是他從未見過的明媚。
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問題呢?
楚延的腦袋很痛,可他還是強迫自己睜着眼睛,一雙微微通紅的鳳眼似是含着水汽,他的嘴巴微微張開着,像是受過了欺淩。
封皎皎抓狂,她從未見過這樣的楚延,一瞬間一股熱意上頭,她告知自己該做個正直善良有愛的人。而此時的師父剛醒,不可刺激他,不可欺負他,不可對他動妄念。
可是,這怎麽能忍得住呢!
這是酷刑,是災難,就好似六月飛雪,風霧雹霜。
封皎皎看着楚延蒼白的唇色,終究還是咽了咽口水,忍住了。
“師父?”
這一聲溫柔的師父令楚延回了神,他看着自己被她抓住的手,想要抽回來,可對方卻緊緊握在手裏,不給他逃脫的機會。
“你想做什麽?”
“做什麽?”封皎皎低頭笑了笑,忽而擡頭對上楚延清亮的眸子:“師父不明白嗎?”
封皎皎站起來,坐到床邊,擡手撫上楚延眉目如畫的面孔,漆黑的烏發随着她的動作傾在楚延的胸口上,屋中充斥着一股甜膩的氣息。
楚延想要躲開,卻發現無處可躲,他心中微顫,就連說話之聲都帶着與往日不同的音色:“你……放肆。”
封皎皎一聽,手上的動作更加大膽了起來,既然師父說她放肆,那麽她便要叫師父瞧一瞧,什麽才叫真的放肆。
她略微施了個小法術,楚延此時虛弱無比,小法術對他來說已經是極大程度的挑戰。
楚延發現自己此刻不能動了,而封皎皎的手,竟在他腰間流離。身上頓時一陣酥麻的異樣感襲來,惹得楚延面色潮紅。
他雖是不能動,但還能說話。
“住手,不要。”楚延聲音微微發顫,這般無力之感他從未體會過,眸中竟不知不覺間流下淚來。
封皎皎停住了手中的動作,師父被她欺負的竟然哭了?
這令封皎皎更加興奮了。
她拆着楚延身上的腰封,外衣早已被她褪去,柔軟的布料自楚延肩上滑落,光潔如美玉般的身子映入封皎皎的眼簾。
她上前吻了吻楚延的嘴角,擁住了他。
“師父,我好想将你據為己有。”
“可,在這裏,我知道我不能。”
“我很慶幸,沒有再次犯下彌天大錯。”
“師父,再見了。這是一個美好的夢境,我怕我陷得越深越不想走。”
封皎皎在最後一刻拉回了自己的意識,她知道自己不能沉淪。
她又将楚延的衣服穿好,而後吻了吻他,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是輕輕地起身,向外走去。
待走出這道門後,封皎皎的雙眼似被一層紫氣迷住了。一個瞬間,她便又回到了遠處,大片的紫林草充斥着她的眼眸,靈蝶圍在她的周身,封皎皎此刻只覺得自己靈力充沛,似乎比往日更勝一籌。
剛想欣喜,心中猛然一陣頓痛,惹得封皎皎蹙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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