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chapter40
chapter40
宋玉芬見是沈度如約而來,心裏對這個人的态度更是又轉變了幾分,但她慣會拿喬,自然不肯在面上露出分毫。
姜有山為了做和事佬,笑着打破了此刻的氛圍:“呦,小沈來了?快進來坐。”
說完,他把報紙合上,人也從搖椅上站了起來,推着沈度往沙發上坐,自己又泡了壺茶,端着坐到了沈度的身邊。
姜茶眼看屋裏形成了兩方對壘的局面,那腳就怎麽也不聽使喚了,她杵在了門口沒進去。
“宋姨,姜叔兒,今兒我來,是來向二位認錯的。”
嗯,不錯,開門見山,是宋女士喜歡的交流方式。
“你有什麽錯?要說錯,也得是我教女兒沒教好,追着個男人屁股後面趕都趕不走。”
“诶,我說老伴兒,怎麽好這麽說我們姑娘。”姜有山聽不下去。
“你閉嘴!”宋玉芬訓了他一句。
沈度深知今天這個局面是長久積壓下來的問題,也是他和姜茶能正式在一起之前必需解決的事情,所以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無論姜茶父母如何說如何做,他都要表現出自己的誠心。
本來之前就虧欠姜茶良多,身為父母,自然心疼女兒愛的這般不容易,而這些又都有他的原因在其中,雖然外人不知前情後果,但那些對沈度來說不重要,未來能在一起,才重要。
“宋姨,今天我來,就是來向您二老表一下态的,之前讓姜茶受了很多苦,現在想來也很是心疼。我這個人,對感情的事情不甚在意,以至于連自己心愛之人都辜負。但好在還未讓姜茶對我失望。也希望您二老,能給我個機會。”
沈度這番話,說得姜茶臉微紅。
宋玉芬也是從小女兒那般年紀走過來的,面對沈度,她也知道這個男人有多難拒絕。
更重要的是,自己閨女稀罕人家啊,還稀罕了這麽多年。起初她不同意,也是因為沈度無情,她想着盡快讓女兒從苦情中脫離出來。
Advertisement
現在,既然兩個人都有意,那她也不是那不開明的父母。但有些話還是得說在前面的。
宋玉芬往姜茶那邊看了一眼,“家裏沒醋了,去打點兒醋回來。”
姜茶本來正被沈度一番掏心窩子的話說心裏妥帖,沒想到又要被支出去,有些不情不願。
有什麽話不能當着她的面說啊,每次都故意找借口,不讓她聽。
沈度見到她的不情願,心裏好笑,又給她添了個新差事。
“剛我來時,遇見了許姨,她說唐佳恒有些奇怪,從昨天開始就不吃不喝的把自己關屋子裏,你該去看看。”
這可是個大事。
姜茶也顧不上沈度幫着宋玉芬值開她這檔子事了,進屋拿了件衣服就要往外跑。
沈度眼疾手快把人給拽住了,“衣服穿好。”
姜茶着急忙慌的伸進袖子裏,“行了吧?”
“扣子也要系好。外面起風了,別涼着。”
“我又不是小孩子。”雖然嘴上抗議着,但姜茶到底還是聽話的把扣子一顆顆系好。
等沈度終于點了頭,她一刻不停閑的跑了出去。
姜有山和宋玉芬對視一眼,彼此眼神裏都帶着些了然。
“沈度。”宋玉芬很少叫他的名字,這次如此正式的呼其大名,還是頭一次。
“有些話,我得提前和你講清楚。姜茶這丫頭如何樂意,我們暫且不說,但你倆現在既然說要處對象,你就不能抱着玩玩兒的心理,我們家是比較傳統的家庭,受不了三天五天就嚷着分手換對象的事情。”
沈度張嘴想解釋,被宋玉芬擡手制止。
“你先聽我說完,我沒有說想你一定要對我女兒如何如何這樣的要求,兩個人現在只是相處,合不合适都要另說,但咱們兩家解放鄰裏的住着,四周也都是熟人眼吧眼望的看着,我可不希望成為別人口中的笑柄。”
沈度嘴角帶着笑意,鄭重的點了點頭,“宋姨說的,我都知道了。今天我來,還有個事情要對您二老說,過後我想找個好日子,讓我爸去托唐叔兒,做個中間人,來您這邊定一下我們訂婚的事情。”
姜有山一口茶沒吹,咕咚咽了下去,燙的直咧嘴。
宋玉芬也傻在當場,她剛才是說的太嚴厲了?才讓這孩子以為必需得娶他們女兒才行?
“你倆才在一起幾天?說什麽訂婚?”
姜有山總算能說出句話來了,也覺得這太突然:“我說孩子,你得好好打算打算,不能倉促。”
沈度沉聲道:“我這不是臨時起意,今天來其實也是為了說這事的。我倆雖然正式在一起沒幾天,可認識的時間卻夠久了。我生意上也有起色,預計到年能賺夠結婚的用度。房子的話,我爸說他等我結婚,就回老家了。先委屈姜茶跟我住老宅,等我再攢些錢,就換新房。”
“太快了吧?”
沈度說道:“若是嫌快,那我就在晚些時日找中間人,但左右也不能過了今年就是了。”
這下,宋玉芬可真說不出話來了。要不是姜茶是個姑娘家,她都懷疑自己閨女把沈度的肚子搞大了,才這麽火急火燎的要定下來。
姜茶出了門,小跑着到了唐佳恒家,敲了門,是許如意來開的。
平時一向笑意盈盈的人,今天一臉愁容。
“許姨,唐佳恒呢?”
許如意眉頭一皺,看向唐佳恒屋子的方向,大白天的還挂着窗簾,不知裏面什麽情形。
“在屋裏呢,躺了好幾天了,問啥也不說,就說心裏難受。我也真是沒辦法了。”
姜茶心一沉,“我去看看他。”
原來劇情被改,陳思思也消失了,卻忽略了這個為陳思思配好的深情男二。
姜茶敲了敲門,裏面就聽唐佳恒不太耐煩的聲音響起:“我不餓不渴,說了別管我。”
“是我。”
唐佳恒靜默了一會兒,才踢踢踏踏的下床開了門。
一向幹淨整潔的男人,胡子拉碴的糟心樣,眼窩兒那裏黑眼圈又深又大。
姜茶挑眉:“你這是怎麽了?”
唐佳恒嘆了口氣,讓開個路,容姜茶進了屋。
她找了個椅子坐下,“說說吧,做什麽這樣要死要活的?”
唐佳恒把自己扔回床上,煩躁的蓋住眼睛,聲音悶悶的:“我也不知道,就是心裏有些不舒服,好像丢了東西。可我也不知道丢啥了。”
看來,陳思思的消息,連帶着抹去了人們關于她的記憶,可有些角色就是依傍着她而生存的,在唐佳恒這裏,大概還是會留下一些後遺症。
“既然不知道啥丢了,怎麽就這麽折磨自己呢,出去轉轉豈不是比在家裏窩着強?”
唐佳恒搖頭:“難受,還有時候會特別想哭,我這是不是得了什麽大病?”
姜茶:“……”
“也不用這樣說自己。”姜茶繼續勸他:“你還記不記得,沈度家以前養的那只貓?”
唐佳恒點了點頭。
“那只貓等于是咱們三個看着養起來的,最後走丢了,咱們也着實的哭了好一陣呢。”
“可無論如何,走丢的或者被更替的,都是不屬于咱們的。與其困在這個屋子裏讓自己每天難過痛苦,不如去找只新的來養。”
笨蛋一樣的唐佳恒後知後覺的問道:“你這意思是要讓我養只貓?”
能罵他嗎?
不得不說,唐佳恒這腦回路屬實驚人,這人倒是開始出屋了,但他還真的買了一只貓回來養着。貓是黑色的,一雙眼睛又明又亮,黑葡萄似的。
養貓沒幾天,又聽說單位上有緊急任務,要出個公差,至于去哪裏,他自己不肯說。
他不能說,家裏人也就不好再問。
過了節日,姜茶的店就算基本定了下來,因為前期的一些提前宣傳,讓她接下來辦的事情也都還算順利。
她用了幾日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開始把空間裏的那些東西搬了出來,放在了二樓,一樓呢,就擺了些桌椅板凳,用來給學員講課。
因為還要顧及單位上的工作,她就把固定學習的日子安排在了周末的上午和周三的晚上,每周兩節。初期的授課內容就是嫁接睫毛和眉型設計,因為其中很多人都從事過這方面的事情,慕名而來只是因為想更新技術,所以初始階段都很快進入了狀态。
而且有不少人在她這裏加盟了眼睫毛項目,都要從她這裏拿貨。讓姜茶又有了大量的進賬。
但這樣的好時候沒持續多久,李容就找到了姜茶。
本來兩個人因着李易的事情,這段時間都沒怎麽見面,但這次她主動找來,肯定是有了重要的事情。
“妹子,我和你說,你這款眼睫毛,可是有人開始仿制了。價格還比你這裏定的低好多呢。”
姜茶心道,怪不得最近自己這睫毛銷量沒那麽大了,原來是有了替代品。
“容姐,那睫毛你能想辦法弄到一些嗎?”
“這個不難,回頭我就給你拿來。但你可得上心啊,人家也許是大工廠,用時用料肯定要比你的方便。”
“放心,我心裏有數。”
其實說實在的,她這半年,之所以只推出了一種眼睫毛,可不就是等着這個機會了嗎。一件新興事物的産生,必定會有争先恐後的效仿者和模仿者,她不怕被模仿,因為有信心,始終無法被超越。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