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偷着樂
偷着樂
【卧槽?這是真的路晚嗎,還是高仿號】
【點進去看了下粉絲,這好像是真的】
【他不會不知道這說的是他自己吧?】
【傳說中的吃瓜遲到自己身上?】
【他是真不知道是誰,還是在這裝呢】
【都讓開,敢問路老師怎麽看?】
路晚看着評論下瞬間多出幾千條回複,回複了被最多人點贊的那條。
【路晚】躺着看
路晚翻了個身,改躺為趴,給夏如月發了微信。
【免免免兔】先不作回應,感覺還有後續
【夏姐】?
【夏姐】你是說她瓜還沒放完?
【免免免兔】看樣子是的
路晚讓工作室先不做回應,又立刻給吳詩晴打了電話。
“路晚,怎麽這個點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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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
“沒有。就是……”吳詩晴頓了下,“沒什麽,找我什麽事?”
“遇到點事。”
這種八卦對路晚來說不算什麽事,但他怕因為這次的熱搜影響到吳詩晴,畢竟吳詩晴參賽的那首歌也署了他的名字。
路晚只覺這個爆料的時間,像是沖着這次歌手賽來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主辦方以緋聞纏身、私生活混亂為由拒絕或者直接淘汰吳詩晴的參賽資格……
“你參賽作品遞交了嗎?”
“還沒。”吳詩晴說,“這首歌雖然是我寫的和編的,但許老師對我的幫助很大,給我提過不少建議,我想把她的名字也署上,但她不同意。”
許老師的原話是:現在只是提了建議,修改和作詞作曲都屬于你自己,也不必這麽實誠的把所有人名字都寫上
如果署了名,有心人較真或者找事,可能會影響吳詩晴的比賽結果。
“沒署名正好,你把我名字也删了吧。”路晚說。
吳詩晴:“?”
歌手賽的截止報名時間就是最近,路晚覺得放瓜的人,手上可能還有別的爆料,就怕對方是踩着這個時間來搞他,路晚如果澄清不及時,最大的受害者就是吳詩晴。
他簡單的和吳詩晴說了下自己的猜測。
“會不會是你想多了?”吳詩晴不太懂娛樂圈裏的彎彎繞繞,“萬一就只是正好?而且你也沒有報名歌手賽,參賽的是我,只是署名裏有你。”
“你也說了是萬一,謹慎點總沒錯。”路晚花了幾分鐘去說服吳詩晴,還打趣了句。
“再說我也沒幫上什麽忙,你只要記得‘茍富貴,勿相忘’。反正我也不參賽,有沒有我的名字不重要。”
“怎麽會不重要,你幫我聯系的吳老師,幫我收集了那些證據,不就是為了讓我順利參賽,如果不是你,也沒有今天的我。”
吳詩晴是一個非常懂得感恩的人,她不會忘記每個給予過幫助的人,只要有機會她會想要回報每一個幫助她的人。
“你要是真想謝我,那就拿個冠軍好了。”
“至于收集證據,我也沒費什麽心思,找顧老師幫忙的,你要真想謝,你去謝他好了。”
吳詩晴也知道現在不是講義氣的時候,“晚晚,不寫你名字,換個名字可以嗎?”
“什麽?”
“換個名字,不說是你,就當多個馬甲。反正……沒人知道。”
路晚思考了下,他那天遇見了宋林溪,大概是因為他也去錄音棚,所以可能認為路晚也會參加歌手賽,急着放出爆料。
但……如果換個名字。
宋林溪确實不會知道是誰。
路晚還是有幾分猶豫,就算宋林溪不知道,那日還有其他工作人員。
吳詩晴像是知道她的想法,“我們那天接觸過的工作人員你不用擔心,她們都是許老師的人,都有保密協議,不會對外說的。”
“而且你又不是只會一種戲腔,沒再衆人面前唱過,誰知道是你?”
“這件事你用管,放心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自己能站在舞臺上,不會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吳詩晴信誓旦旦,“真富貴了,也不會忘記你,我會帶你一同出名暴富的。”
“好,那我等着了。”
吳詩晴雖然涉世不深,但也不是傻白甜,當博主時就被陷害過一次,她不屑用手段去打壓別人,但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欺壓。
當時路晚把證據轉交給她,她沒有立刻放出來,等得就是現在。
這邊,路晚剛挂電話,手機裏彈出好幾個未接語音。
【小情人】未應答
【小情人】未應答
【小情人】對方已取消
【小情人】睡了?
【免免免兔】沒,剛才在和吳詩晴通話
顧聿涔立刻彈出微信語音,路晚點了接聽,聽筒裏傳來顧聿涔低沉好聽的嗓音。
“不接我電話,是忙着和別人聊天?”
路晚莫名從這句話裏聽出了點酸,但很快又覺得自己想多了,顧聿涔也不是第一次拿她開玩笑。
“不是,因為熱搜的事。”
顧聿涔輕笑了下,“錯了。”
“沒錯啊。”路晚有點懵,他自己說了什麽他會不知道嗎?
“我的意思是,你的回答不對。”
“哪裏不對?”路晚也聽出了點別的意思,虛心請教。
“我當然知道你們在聊這件事,但作為小情.人要的不是回答。”顧聿涔頓了下,壓低了聲音,“是想你哄我一下。”
路晚只覺得顧聿涔的聲音穿透聽筒,像是貼在他的耳邊說的,帶起了酥酥麻麻的癢意。
他揉了下耳朵,盡量忽略掉那點不自然。
“顧老師,還真是……入戲。”
“畢竟我是這個瓜主之一,還一人分式二角。”顧聿涔笑了笑。
路晚噗嗤一聲,也跟着笑了出來。
“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麽能拿到影帝獎。”笑意爬上路晚的眼角,好看的眸子完成月牙狀。
“不忘角色身份,沒片酬的戲都演的這麽敬業。”
“那你學會了嗎?”顧聿涔問。
路晚眨了眨眼,濃密的眼睫落在眼睑上,白皙的皮膚暈了層薄紅。他一時分不清,顧聿涔問的是:學會了怎麽演戲,還是學會了該怎麽哄人。
就當是前面那個吧。
“我一個新人,怎麽能和五六年經驗的顧老師比。”路晚吹了個彩虹屁,“顧老師能一人分式二角,我連個金主都演不好。”
顧聿涔意味不明的“唉”了一聲。
“怎麽了?”路晚問。
顧聿涔笑了下,是他高估了路晚,他果然想不到另一層意思,顧聿涔沒有糾正,他順着這個話題聊了下去。
“我倒是很想飾演下另一個角色,怕你不給我機會。”
路晚沉默了幾秒,“看不出來,顧老師玩得還挺花。”
“你找我,總不是為了說這個吧。”路晚試圖把話題帶上正軌。
顧聿涔也知道不能一下把人逗太過,不然路晚以後改不接他的梗了。
“我覺得他們敢說得這麽直白,手上可能有‘證據’。”
“我也這麽想,而且我猜他們手上的證據,可能是錄音。”
這次換顧聿涔沉默了。
路晚都能猜到這,明顯也知道是誰這麽幹。
“抱歉,又是因為我。”
“确實。”路晚故意道:“涔哥想好怎麽補償我了嗎?”
“你想我做什麽,我都會做到。”這是顧聿涔能給出的承諾。
“那你的道歉多沒誠意,既然要補償我,當然應該你自己想。”
路晚又把問題抛了回去。
“這我得好好想想,怎麽才能讓你滿意。”
路晚正想點頭,又覺得好像哪裏怪怪的,一時又想不出哪裏奇怪,只能放棄。
“這個會不會影響到陳導的綜藝?”
“多少會吧,反正最後都會變成熱度,他不介意。”顧聿涔替陳泊大方了一回。
“涔哥,你小時候真慘。”路晚有感而發,“她是不是也錄過你小時候的保證,等你完不成再放出來給你聽。”
“是,但我承諾的事都做得到。”顧聿涔早就能平靜淡然地面對小時候。“做不到的是他們。”
很多家長總喜歡向小孩子承諾“只要你完成什麽要求,就答應你某件事。”
以此來激勵小孩,卻從未想過是否能兌現承諾。
顧聿涔的父母就是這種,他比大多數父母還要過分,就是那變态到極致的掌控欲。
“我的房間是不允許上鎖,家裏各個角落都裝有攝像,包括我的房間。”
路晚光是想想就覺得窒息,“那我是不是應該慶幸,只是被錄音了,而不是被錄像了?”
顧聿涔對此感到抱歉,“我以為她只是想重新掌控我的生活,沒想到也會用在你身上。”
顧聿涔那日警告顧母不許再去打擾路晚,顧母也确實沒去打擾,因為她手裏握着“錄音”,自以為是證據的爆料。
至于宋林溪和這件事有沒有關系,路晚不确定,所以為了謹慎起見,他才不讓吳詩晴署他的名字,怕因為自己牽連到吳詩晴。
“你那天還說了什麽?”顧聿涔問,“她肯定會把對你不利的錄音放出來,我們複盤一下,也許能在她下一次放出證據前做出澄清。”
路晚:“……”
他一點也不擔心顧母把他說的那些過分虛榮的話放出去,放哪一句他都無所謂。
只希望不要把他喊顧聿涔老公的那句也放出去。
路晚光是想一下,已經想火速逃離地球了。
“她掌控欲強了點,爆料估計是想威脅我,逼迫我‘離開’你。應該不會放出對你不利的東西吧?”
路晚試探地問。
“對我不利?”顧聿涔思來想去也沒想出有什麽對他不利,明顯是故意針對路晚一個人。
“她想‘毀’了我,我能理解,總不能連你一起‘毀’吧。”路晚有點不确定了,她根本不了解顧聿涔的母親。
顧聿涔:“我不是很懂,詳細說說?”
路晚當然說不出口,他頓了幾秒,靈機一動,“我的意思是……她應該不能把你是‘金主’的瓜也給爆料出去吧?”
“肯定不會。”路晚自問自答,“爆料的指向性很明顯是我,對于金主只字不提……應該只有我的事。”
這麽一想,路晚頓時松了口氣。
顧聿涔聽出了點不對,“怎麽感覺你比我還擔心我的‘金主’身份被扒出來。”
“總不能我們倆都深陷風波吧。”路晚一時卡殼,頓了頓,急中生智,“畢竟我在她的‘眼裏’這麽惡毒,應該不至于讓你又戴綠帽子,又被全網吃瓜笑話吧。”
“不一定。”
路晚:“?”
路晚:“她掌控欲再怎麽強,也是想你回家繼承家業,不可能給你潑髒水啊。”
“我初中叛逆不回家,她有一百種能找到我的方式,為了讓我吃教訓……她報警說我偷東西。”
顧聿涔語氣平靜的就好像被誣陷的人不是他。
“她讓警察到學校裏找我,就是要我記住不聽她的話會吃教訓。”
路晚忍不住了,“不是 ,她有病吧。”
想到顧聿涔初中時也就十四五歲,當着同學的面被警察找,換做是誰都會覺得很難堪吧?
“嗯。”顧聿涔肯定了他的回答。“是真的有,心理和精神上的疾病。”
路晚張了張口,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了。
“都過去了,我早就不在意了。”
一時間陷入沉默,顧聿涔都能清晰地聽見路晚的呼吸聲,反過來安慰他。
“自從離開家,我就沒打算再回去。”
但家裏還有個對他很好的爺爺,還有曾經總護着他的大哥,顧聿涔是真不覺得父母的刁難對他來說有多難過。
父母不順眼他,他也總想給兩人添堵,很小的時候他就不奢求從這兩人身上得到愛,他是真的不覺得難過。
“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麽?”路晚還沉浸在難過中。
“他們并不知道我把戶口遷出來了。”
路晚驚訝地瞪大了眼,他還記得那天,顧母信誓旦旦地說,沒有戶口本是不可能結婚的,而戶口本在顧母的手上。
“他們把戶口本鎖在保險櫃裏,半年前我就遷出來了。”
顧聿涔能這麽悄無聲息地拿到戶口本再放回去,當然也少不了顧爺爺的幫助。
顧父顧母這半年沒動用不到戶口本,也沒去查看,所以并不知道。而遷戶口也不需要戶主或者戶成員的同意,只要當事人成年就能自己決定。
“那你戶口遷移到哪裏了?”
“落A市的戶,就是我現在住的這套房子。”
路晚剛想說點什麽,又聽顧聿涔說,“我想說的是……”
“我結婚不需要他們同意,戶口本和身份證都有,只要……對象同意,随時都行。”
路晚:“……”
剛升起的那點心疼和難過瞬間煙消雲散。
虧他又擔心又同情,結果顧聿涔在偷着樂,路晚好氣又好笑。
“誰管你結不結婚啊。”
你管啊,晚晚,涔哥在暗示你啊!!!
寶貝們,中秋快樂啊,評論區掉落小紅包,別忘了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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