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 26 章
林驚墨重新進了屋。
他站在客廳中央,面色極冷的朝着四周張望。
這客廳寬敞又通風,只是主人不常在這裏居住的緣故,所以看起來幹淨又簡潔,除了必須的家電之外,壓根就沒一點生活的痕跡。
只是在空氣裏,若有若無的飄着一股香。
是很淺的味道,有些像林裴遠身上噴的香水,他極其不喜歡這味道。
蘇意晚依舊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穿着嚴嚴實實的睡衣睡褲。
林驚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時,瞬間就滿意地點點頭,顯然很滿意她這樣的識時務。
蘇意晚可沒心思去管林驚墨那些別別扭扭又彎彎繞繞的心思,她将受傷的腿小心地搭在茶幾上,兩只手飛快地接着袋子上的繩結。
熱氣膨脹了整個袋子,香味從縫隙間露出來,食物的香味盈滿了鼻尖。
是她喜歡的味道。
蘇意晚光是聞着這味就食|欲大盛,她将一次性筷子抽出來,掰開,白色的筷子上很快就染上顏色。
她一心一意撲在食物上,壓根就沒有去關注林驚墨到底在幹嘛。
只是在吃到一半的時候,她聞見一股香味,飄飄搖搖的,和她手中的食物香味混淆在一起。
蘇意晚鼻尖微微聳動,擡了頭,就看見林驚墨正氣定神閑的拿着她的香水當空氣清新劑一樣噴着。
蘇意晚嚼了幾下,将嘴中的食物吞咽下去,末了才說道:“系統,林驚墨他是有病還是有病?拿我香水到處噴?不要錢?”
Advertisement
系統在腦中扒拉扒拉一陣後,才說道:“根據宿主您以往快穿過的經驗來看,難道不覺得林驚墨現在就像是一頭野獸,正用自己的方式标記着氣味嗎?”
“或者,我們換個說話——”系統又繼續道,“圈占地盤。”
蘇意晚一時之間竟沒有辦法反駁。
剎那間,她覺得自己手中的飯也不是很香。
噴完香水後,林驚墨這才回到蘇意晚身邊坐下。
他一轉頭,就看見蘇意晚吃的只剩下一半的飯菜,忍不住挑了下眉:“林裴遠沒給你飯吃?”
蘇意晚當即就看了林驚墨一眼,雖然沒說什麽,但林驚墨卻能輕而易舉的從她眼神裏拼湊出東西來。
林裴遠當然不會不給她飯吃,只是林裴遠點的,都是原主愛吃的,壓根不是她愛吃的。
原主口味清淡,為了保持身材,飯菜是十年如一日的清淡。
而她不一樣,無辣不歡。
蘇意晚低頭又嗦了一口粉。
見狀,林驚墨倒是難得的笑了下:“看來,你這位未婚夫,好像并不怎麽了解你的口味啊!”
蘇意晚很想替林裴遠給澄清下,但現在這個想法顯然有些許的愚蠢。
于是她繼續低頭吃着碗裏的粉,等吃完,她優雅的擦了擦嘴後,才看向林驚墨:“你吃了嗎?”
林驚墨看着那已經見底的碗,笑了下:“我要是說沒吃,你會給做飯?”
“雖然我不會做飯。”蘇意晚說着,将手機拿起來,在林驚墨的面前搖晃幾下,“但我可以給你點外賣的!小叔叔,現在國內可是很發達的,你點個外賣,二三十分鐘就可以送達了呢!”
瞧着她努力乖巧的樣子,林驚墨将她的手按在沙發上,連帶着手中的充電寶一起。
“幹嘛?”蘇意晚盯着他,笑盈盈的,也不知道心裏又在打什麽主意。
林驚墨默不作聲的搖頭,将她手給放開。
不過才一小會兒,此時她的手背上已經出現了一團紅印子,皮膚是真的嬌嫩。
“小叔叔,你來就是為了給我送外賣的嗎?”
林驚墨聞言看了蘇意晚一下,問道:“要不然,你覺得?”
蘇意晚聳聳肩,一臉果真如此表情。
“既然夜宵已經送到了,小叔叔還不走?”
這已經是在下逐客令了。
林驚墨聽着她毫不客氣的話,臉上并沒露出任何的異樣的神情:“我大老遠的給你送夜宵,你就是這般對我?蘇意晚,你這用完人就扔的習慣可不算太好。”
蘇意晚笑:“小叔叔,這夜宵是我讓你給我送的嗎?還有,給我送夜宵也不是什麽大老遠的地方吧!我家樓下的那個公園,小叔叔坐的還滿意否?”
林驚墨沒想到這事會被蘇意晚這個小混球知道。
而且知道也就算了,此時已經還拿出來嘲笑她。
“我這麽做是為了誰?小沒良心的!”
蘇意晚從來都很擅長給人找不愉快:“反正不是為我,小叔叔。”
對于這件事,林驚墨并沒有去和蘇意晚争論,畢竟到底是為誰現在也壓根不重要。
他起身,将外面穿着的西裝外套給脫去,把蘇意晚吃剩下的東西給收拾一番後,提到玄關去,打算一會兒離開的時候,給帶下去扔了。
“未來的……侄媳婦兒!”林驚墨還是不太習慣這樣喊她,雖然名稱稍稍有些拗口,但他還是順暢的給喊了出來。
蘇意晚依舊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分給林驚墨,只是有些嬌氣的哼着,示意他別賣關子,快些說。
林驚墨好像已經習慣了蘇意晚這個狀态,他洗了手後,才重新坐回去:“我這裏有一些好玩的視頻,你要嗎?”
聽見好玩兩個字,蘇意晚這才勉強地将目光從手機上移開,挪向林驚墨,似在好奇,他說的好玩的視頻到底是什麽。
林驚墨心知這件事已經引起了蘇意晚的興趣,他微冷的五官變得稍許柔和,只是瞧着依舊如同雪山之巅終年不化的積雪。
“這有電腦嗎?”
“沒。”蘇意晚說道,“但我可以讓人立馬送一個過來。”
對于能給某些人添堵的事情,林驚墨向來是不餘遺力的,當即就點頭,讓人送了一臺過來。
“什麽視頻?”蘇意晚好奇地問道。
林驚墨低頭擺弄着手機,頭也不擡:“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對于林驚墨的賣關子,蘇意晚并不是很滿意,只是再不滿意,現在也毫無辦法,只能耐着性子等,好在下面的人辦事夠利索,當即就在附近的商場裏面買了一臺筆記本給帶過來。
“電腦有了。”蘇意晚朝林驚墨攤開手,“拿來。”
林驚墨這次沒再說什麽,很爽快就将u盤從口袋中摸出來,放到蘇意晚的手心裏。
再放下的那一刻,他的指腹漫不經心的劃過蘇意晚的掌心,帶來一陣酥麻的觸感。
蘇意晚的掌心微微蜷着,她擡眼,帶着幾分冷意地看着林驚墨,示意他适可為止。
林驚墨十分明白什麽叫适可為止,逗弄了一下後,就沒再出手。
u盤已經插在電腦上,裏面存着幾個很長的視頻,幾乎每一個視頻的時長都有一小時左右。
“這麽多,你是準備讓我看到猴年馬月嗎?”
林驚墨道:“只是想讓你看看第一個和最後一個。”
其實在看見這些視頻封面的時候,蘇意晚就知道林驚墨給她弄來的視頻是什麽。
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林驚墨竟然會這麽敏銳,這件事昨天才發生,今天這撕就将視頻給弄到手,不管從哪個方面看,這人都像是早有預謀。
第一個視頻的起始時間是在淩晨十一點四十七左右,嬌小的盛席靈扶着已經醉得不輕的林裴遠出現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在五十左右的時候,盛席靈将林裴遠扶到房中,然後在長達一夜的時間裏,這兩人就沒有再從房間裏出現過。
最後一個視頻,是兩人一前一後離開房間的樣子,是在早上的八點左右,兩人穿戴整齊,盛席靈亦步亦趨的跟在林裴遠的身上,小圓領的衣服根本就遮掩不住被林裴遠這個禽|獸弄出來的痕跡。
在此之前,七點左右的時候,林裴遠的助理穿戴整齊的拎着兩個袋子進出過這個房間。
現在看來,袋子裏顯然裝得是衣服。
“小叔叔。”蘇意晚用手指戳着屏幕,“你現在給我看這些,很可疑噢!”
林驚墨并不打算在蘇意晚面前掩飾自己這些焉壞焉壞的心思:“只是和你說,你所嫁非人。”
“還沒結婚,就在外面亂搞,這要是結了婚,還不得帶人登堂入室。”林驚墨語氣嘲諷,但說的也不是全無道理。
“所以,小叔叔想如何?”蘇意晚的手指壓在屏幕上,“是想我與阿遠取消婚約嗎?”
“小叔叔,你還記得阿遠是你的侄子嗎?”
林驚墨道:“那你看我如何?”
“你?”蘇意晚似乎終于舍得将目光鄭重地落在林驚墨的身上,她嘴笑噙着笑,帶着幾分輕嘲,“小叔叔,你還記得你之前是怎麽和我說的嗎?這才過去多久,小叔叔就準備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倒也不是不可以。”
蘇意晚還惦記着之前被林驚墨奚落的事,她将筆記本合上,沒松口:“我目前還是很滿意阿遠的,小叔叔。”
“行吧。”林驚墨也不太在乎此時蘇意晚到底是怎麽想的,畢竟之前,也的确是他自己在作孽,“你愛喜歡就喜歡,只是蘇意晚,事情沒到最後,可不一定會如你所願。”
“如不如我所願,那也是我的事了。天色晚了,我就不收留小叔叔了!畢竟孤男寡女的,這要是傳出去,我這名聲可不太好聽,只是——”蘇意晚挑眉,笑得明媚多情,“還是要謝謝小叔叔的視頻,這份禮物,我很喜歡的!”
我回來了!!!!
可愛們久等了!!!!!!
接下來我要加快完結這個世界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