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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流雲往邊上挪了挪離芙蓉和陸澤遠了些,他安靜地觀察兩人互動,心裏默念經文以此來平複心情。
水沒過陸澤的腳,池水冰涼他微微皺眉,感覺不是很好。
芙蓉邊搭拉着腳邊問:“涼不涼快?”
陸澤應了聲:“涼快。”
芙蓉又搭拉了兩下腳說:“你喜歡,我天天陪你泡腳怎麽樣?”
陸澤心裏哭笑不得,喂,這話應該是我說,他不拆穿芙蓉的強詞奪理,應道:“我考慮下。”在池子裏泡腳這種事,他來做怎麽看都覺得怪異。
芙蓉的手掐住他的腰,輕搖兩下:“別考慮,你喜歡我天天陪你泡腳。”
真有那種趕鴨子上架,你不得不同意。
陸澤道:“行。”話出口後覺得這樣在池子裏泡腳好像也不錯,是誰規定他就不能在池子裏泡腳。
芙蓉嘻嘻笑道:“陸澤你看我都陪你泡腳了,你可不可以不要讓流雲去那個小屋?我在這裏很孤單的,讓他陪我玩。”
流雲聽到這話,心裏‘咯噔’一下,下意識又往後面挪了幾尺。
他現在得與芙蓉劃清界線,以免陸澤誤會什麽。
然沒有預料的陸澤強有占有力,他輕聲說:“行,你喜歡就讓他陪着你。”
流雲欣喜萬分,但只維持了一會會,他又再次陷入悲傷。
陸澤如此順着芙蓉,不是好事。
流雲淡聲應道:“芙蓉姑娘單純可愛,這些時日我就在天界陪你。”
芙蓉咧開嘴笑,恨不得現在就讓流雲接着教自已念經文。想到流雲說的話,她壓抑住自己內心的狂喜,轉而抱住陸澤的胳膊說:“陸澤,謝謝。”
陸澤納悶,就知道睡覺的小懶蟲什麽時候學會道謝的。
她今天好像跟平時不一樣,比以前更會強詞奪理不說,更聰明一些,會對自己撒嬌來達到目地。
‘撒嬌’兩字,像把錘子落在陸澤心上。
他的心強烈震動兩下,抽出胳膊站起說:“我有事。”說完轉身離開,消失在門院外。
芙蓉問流雲:“他怎麽了?怎麽突然就走?”
流雲說:“他平時不就是這樣,說走就走,說殺人就殺人,沒有理由的,他這種人随心所欲慣了。從不在意別人的感受。”
芙蓉想想,小魚不是這樣的,陸澤确實是這樣。
她應道:“是的,是的,還無緣無故削我頭發。”
流雲說:“所以他做什麽都不足為奇,不用太在意,壞人就該讓他自生自滅,特別是像陸澤這麽壞的人。”
芙蓉越聽越不對勁,她盯住流雲瞧,瞧得流雲很不好意思問:“你看我做什麽?”
芙蓉說:“你是不是在說陸澤壞話。”
流雲臉上一紅說:“出家人不打诳語,我說的是事實,陸澤非好人,非良配。”
芙蓉不高興說:“你怎麽能在他後面說他壞話?”
流雲說:“你剛剛不也說他壞話。”
芙蓉說:“我沒有,我只是說出事實是,不叫壞話。而你直接說他壞,如果你心裏不這麽不覺得就不會說他‘壞’。後來你就在說他壞話。”
邏輯能把流雲繞暈,他是誰,佛祖座下入門弟子,什麽都可以不行,講道理不能不行。
“你的話也不對,我也是在說事實,這些事實組織成的形像便是我說的,也就是你口中說的‘壞’字,陸澤非好人。怎麽能叫我說他壞話呢?明明是他自己就是‘壞’。”
芙蓉說:“我覺得壞與不壞,不應該你來說,出家人不是該六根清淨,普渡衆生。你是出家人,即便陸澤是有不好的地方,你不該渡他嗎?在他背後說他壞話,有什麽用?”
流雲無言以對,轉身目視前方,那邊是無盡的天空,自言自語:“我師父常說我六根不淨,說我比不上我師姐,有時候我會不服,我好像是比不上我師姐。”
芙蓉聽不懂他說什麽,其中幾個字她懂‘比’‘不服’。
害,出家人不該是心如止水,一心向佛?要‘比’要‘不服’嗎?這叫什麽出家人?
芙蓉又吧嗒幾下水,在心裏默念經文。
夜色如水,月光落在院中的荷池中,靜谧寧靜。
風略過荷池,吹動荷葉發出細小的聲音 ,風接着往前吹,吹開院門吹進廳窗。
房間裏陸澤已睡着,他嘴角上揚似在做一場美夢。
睡夢中陸澤站在荷池邊,回頭看見芙蓉向他跑來,她與平時一樣身着粉白相間衣裙,雙腳祼露在外,指頭圓圓的很是可愛。
她又蹦又跳地沖進陸澤懷裏,緊抱住他的腰:“陸澤。”
粉團臉在他胸前蹭,像只小貓一樣軟綿的就像賴在他懷裏。
陸澤手落在她頭發上,輕輕地撫弄,柔軟的發絲像一根根繩子緊栓住他,他的手移不開。
懷中的人踮起腳,在他唇上點了下,往後退出一步‘咯咯’笑個不停。
“陸澤,陸澤,陸澤……”清脆軟糯的聲音在他耳邊回蕩,他的眼晴緊随她的身影在院中回轉。
輕柔的,漂亮的,還有喊出的話都是那般魅惑。
陸澤移動腳步跟上去,抓住她的手臂,攬入懷中,唇落在她粉色臉頰上,像蜻蜓點水一樣劃過。
懷裏的人‘咯咯’笑個不停,忽然跳起緊攬住他的脖子,唇齒相間,一夜溫存。
第二天,陸澤醒來,衣服上留下的印記無不印證昨晚的夢。
他先是用法術清理幹淨,趁天色還早去找時寒,路過荷院門口時,他停頓了片刻終是沒走進去。
時寒剛采藥回來,在門口遇上陸澤納悶問:“仙尊,這麽早做什麽?”
陸澤心中着急,拉住時寒的胳膊時門,到一處無人的偏廳,設下結界後說:“我有事問你。”
仙尊此舉很是異常,時寒心中慌亂,有事問也不必設結界,出不得,進不來,外面的人更不知道裏面發生什麽。
時寒小心道:“仙尊說。”
陸澤低聲問:“你們人類是不是到了一定年齡,會夢見男女歡好。”
時寒說:“是的,是生理反應。”
陸澤又問:“神仙呢?神仙有沒有?”
時寒見他急切,又是問這種事,心想是不是狐毒的未清引起的。
還未說出口,陸澤又抛出一句話:“神仙應該是有的,要不然怎麽就結成道侶,對不對?”
活脫脫一個到了一定年齡,不知所措的年輕人。
時寒心想:仙尊都多大年紀了,應該比他年紀都大,難道是個老處,男?還是個剛‘發育’的。
着識驚住時寒,神仙生來就是神仙,神仙除了仙二代外,仙一代是怎麽來的?
他們的青春期又是什麽樣?身理結構跟人類和妖類又有什麽不同?
時寒犯了職業病,思緒飄到別處。
他這麽一停頓,陸澤又發問:“有沒有什麽藥物,可以不讓做這種夢。”
聽到這句話,時寒終于知道怪異在何處,一般凡人遇上這種也不會像他這般毛燥。
他即便是個老,處男亦不至于如此,活了幾千年該見過的都應該見過。
時寒問:“仙尊您夢裏夢到了誰?”
陸澤眼色沉下,恢複到平時的冷清模樣:“看不清長相。”
時寒壓低聲問:“是小芙蓉?”
陸澤臉上控制不住地泛紅,他冷聲說:“不是。”
此地無銀三百兩,時寒在心裏偷笑,嘴上說:“不是就好,小芙蓉看着大人的模樣,其心性還是個孩子。可能在凡間修行時,得了什麽機緣,快速修成人形。算上年齡,她叫您聲‘爺爺’不為過。”
陸澤心裏‘咯噔咯噔’叫個不停,夢中情形再現,他這會覺得自己真就是個‘畜生’。
對個孩子起了不該有的念想。
時寒咳嗽聲說:“仙尊別擔心,您這樣應該是狐毒未清,等狐毒清幹淨了便不會做夢。”
陸澤這才想起狐毒的事情,原來是這樣。
他懸着的心放下,等狐毒清了就不會這般,愧疚感減少了幾分。
“哦。”輕應了聲,轉身離開。
來的快,去的也快。
時寒看着陸澤走的方向若有所思,過了會,他準備出去,走了兩步撞上一面無形的牆。
時寒嗚呼哀哉:仙尊走時沒有解開結界,他出不去,外面的人也看不到他。
等仙尊想起他時還不知道是什麽時候。
不對,他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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