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Chapter5
Chapter 5
現在是午夜兩點過,熱鬧的步行街最為冷清的時候,就算偶爾有那麽一兩個人路過,看見這架勢也都遠遠繞開,生怕惹上麻煩。
三個男人很快形成了一個包圍圈,把褚藍攔在中間。
褚藍警惕地後退兩步,不動聲色地反手探進背包的側兜,那裏裝着一個防狼電擊棒。
當臉大脖子粗的男人伸手來抓他的時候,褚藍迅速掏出電擊棒抵在男人肥碩的腹部,按下了開關。
電流的“噼啪”聲在靜夜中格外響亮,男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抽搐了兩下,暈過去了。
趁着另外兩人發愣的功夫,褚藍又把電擊棒對準了左邊的那個胖子,胖子猝不及防被電了一下,也是疼得叫出了聲,但卻沒有像之前那個男人一樣被電暈,反而大力抓住了褚藍的手腕。
褚藍大驚,再次按下開關,電擊棒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了。
沒想到這東西會在關鍵時刻失靈,這一刻褚藍仿佛聽見墨菲定律在圍着他唱歡歌。
那胖子見電擊棒不管用了,又迅速抓住褚藍另一條胳膊,他的體型幾乎是褚藍的兩倍還多,兩只手就像鐵鉗一樣牢牢箍住褚藍,兩條胳膊上的橫肉随着褚藍的掙紮來回晃動,惡心極了。
右邊的紅毛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他看了眼不省人事的男人,啐了一口,從褲兜裏掏出一把小刀,罵到:“媽的我看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今天一定要給你點顏色看看!”
說完就揮着刀,歪歪扭扭地朝褚藍刺去。
褚藍又使勁掙紮了幾下,奈何力量實在懸殊,眨眼間紅毛的刀已經近在咫尺。
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褚藍下意識閉上了眼。
然而劇痛并沒有如期而至,下一秒褚藍只聽身後傳來“噗嗵”一聲,伴随着慘叫。
他還聽見胖子憤怒的聲音:“你他媽是誰啊!多管閑事……哎呦呦呦呦——”
Advertisement
随後就是一疊聲的痛呼,抓着自己的力道頓時放松下來。
褚藍一睜眼就被眼前的人驚呆了,許諾飛滿臉怒氣,就連柔和的眼尾都變得淩厲起來,他單手掐着胖子的手腕,明明看上去沒用多大力氣,胖子卻疼得直抽氣,他彎着腰,臉上的肥肉打着顫,嘴裏不住地求饒:“大哥大哥大哥,求你快松手吧,骨頭要碎了!”
褚藍揉着剛才被胖子抓着的胳膊,毫不客氣地一腳踢在胖子命根子上,胖子“嗷”地一聲,聲音都變了調,捂着裆倒在地上蜷成了一只蝦子。
許諾飛扭頭看向褚藍,臉色又驚又慘不忍睹,褚藍撅着嘴朝他哼了一聲,轉臉看向紅毛。
只見紅毛摔了個狗吃屎,正握着刀想從地上爬起來。
許諾飛繞過褚藍大步走到紅毛身邊,屈膝朝他腰上一壓,剛才爬了一半的紅毛又被他壓得趴了回去,紅毛氣急,罵罵咧咧地握着刀反手朝後揮去,被許諾飛抓住胳膊順勢一擰,在關節發出的清脆“咔嚓”聲和紅毛的慘叫聲中,小刀脫手,被褚藍眼疾手快地一腳踹進了不遠的花壇裏。
這下紅毛也失去了戰鬥力,和胖子一起趴在地上“哎呦哎呦”。
褚藍伸手把許諾飛拉起來:“我們快走吧……”
話還沒說完,卻聽見許諾飛輕輕地“嘶”了一聲,同時摸到一手黏膩。
褚藍吓了一跳,忙抓着許諾飛的手擡起來查看,發現對方的手背被劃傷了,傷口從手腕斜劃過整個手背,一直到小拇指指根,但看不出到底有多深。
血水順着指尖滴在地上,紅的刺眼。
“你受傷了!什麽時候……”褚藍頓了頓:“剛才紅毛拿刀刺我,是你替我擋了一下?”
“沒關系,傷的不深。”許諾飛勾起唇角,歪着頭看他:“我今天這算是英雄又救美了吧?”
褚藍擡頭,暖黃的路燈下,時間仿佛又回到了十二年前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回憶化作綿軟的氣泡從心底“噗嗤噗嗤”地往外冒,癢癢麻麻的。
愣了會兒神,褚藍才想起許諾飛還受傷了,忙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紙巾,扯了一張又一張,一股腦地往許諾飛的傷口上按。
他的動作有些粗暴,許諾飛疼得抽了口氣,就聽他急急地說:“你又不是醫生,怎麽知道不嚴重,你看傷口這麽長,沒準還要縫針呢!”
“我不想去醫院。”許諾飛說:“不然去你家吧,你給我随便包紮一下。”
“我哪會包紮……”褚藍皺着眉,但是看許諾飛好像真的很不願意去醫院,最終還是妥協道:“好吧,我記得家裏還有紗布和酒精棉……可是如果到時候發現傷口很深,我沒辦法處理的話你要乖乖跟我去醫院。”
許諾飛眉眼彎彎,應承道:“好。”
褚藍租住的地方是個舊小區,物業因為總收不到物業費幾乎什麽事都不管,門口沒有門崗,樓道裏的感應燈壞了三年都沒人修,一片黑漆麻烏。
褚藍拿出手機,點開手電筒給兩人照着亮爬到三樓,摸出鑰匙開了門,又點亮了燈。
一室一廳的房子,不過七十來平,低檔裝修,牆面都開始泛黃了,地上還有好幾塊瓷磚都帶着裂縫。
牛仔藍的布藝沙發,黑色的玻璃茶幾,棕色的實木小餐桌和兩把配套的椅子,牆角還放着一個銀色小冰箱,整個客廳就這麽幾樣東西,依舊顯得擁擠不堪,不過打掃的卻很幹淨,空氣裏有種淡淡的檸檬香味。
一進門褚藍就讓許諾飛在沙發上先坐一會兒,自己一頭鑽進卧室拿醫藥箱去了。
五分鐘後褚藍抱着醫藥箱出來,挨着許諾飛坐下,從醫藥箱裏拿出酒精棉、紗布、醫用膠帶還有一瓶雲南白藥。
褚藍抓過許諾飛的手,血把紙巾都浸透了,他小心翼翼地揭開紙巾,發現傷口好像的确不深,血幾乎都止住了,只不過被浸透的紙巾全黏在了傷口上。
“沒有生理鹽水,我用酒精棉給你擦擦吧。”褚藍說。
許諾飛點點頭:“嗯。”
于是褚藍拿着酒精棉,先把許諾飛傷口周圍的血擦幹淨,然後開始清理傷口。
酒精接觸到傷口的時候蟄得很疼,許諾飛的手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他一抖,褚藍就有點不敢繼續下去,他擡眼看向許諾飛,問:“很疼嗎?”
許諾飛搖頭:“還好。”
“嗯,那你忍一下。”褚藍說着,低頭在許諾飛的傷口上輕輕吹了吹,好像這樣就能把痛感都吹走似的,手上的動作也更輕了些。
許諾飛偏頭看着他一絲不茍的側臉,眼底的溫柔都快化成水滿溢而出了。
清理好傷口,褚藍終于松了口氣,傷口果然不算深,只有中間那裏嚴重點。
給傷口敷上雲南白藥,褚藍就開始纏紗布。
許諾飛一直安靜地看着他的動作,覺得褚藍今天對自己的态度好了很多,至少沒有吹胡子瞪眼了,于是忍不住問:“第一天遇見你時跟在你身邊那個男人,是你男朋友嗎?”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