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2018.07.27
梁鶴不單名聲更上一層樓, 還有她偶像寵着。徐銘就不一樣了, 他快被李靈竺煩死了。
李靈竺勉勉強強算一線女星,最近大概是想休息一段時間, 拉上徐銘四處跑。
徐銘不願意,他們關系又不好。而且李靈竺特別讨厭梁鶴,他身為梁鶴的好友, 能和李靈竺關系好才怪。
但是吧,李靈竺從另一層關系來講, 又是他同學。在學校的時候, 兩人的導師關系好, 導致他們經常性的見面。
“不是,我們該回國了吧,你都不用工作的?”徐銘有氣無力地跟在李靈竺身後。
“急什麽,我要去看薰衣草。”李靈竺只戴了副墨鏡,反正這裏是法國, 也沒什麽人認識她。
“……現在哪裏還有薰衣草?它們夏季開的。”徐銘無語, 他全程被李靈竺拉着, 根本不了解行程。
“夏季?”李靈竺一愣, 站在大街上不動了,随後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砸。
徐銘吓一跳,“你別哭啊!這大街上的。”
李靈竺不管不顧,就停在那掉眼淚。
“沒有薰衣草還有別的地方可以玩,你……我陪你去。”徐銘急道。
李靈竺用淚眼朦胧的大眼睛看了徐銘兩眼,然後點頭:“好, 你自己說要陪我去的。”
“……”徐銘看着立刻大步往前走的人,感覺自己仿佛被下了套。
整整一個月,兩人呆在歐洲四處游玩。徐銘只要不寫劇本,時間一大把。就是李靈竺也不知道哪來這麽多的時間。
“你不用工作嗎?”徐銘再一次問,語重心長道,“你這樣不上進很快就會被別人拍在沙灘上的,娛樂圈更新換代太快了。”
李靈竺扭頭,眼裏有徐銘看不懂的光:“你在擔心我?”
“對啊。”徐銘并未察覺,徑直道,“你和老梁這麽多年的鄰居,我當然擔心你。”
“我和她鄰居關你什麽事?”李靈竺美豔的臉上俱是冷色。
徐銘撓頭:“那我們還是同學呢,再說你不是請我出來玩了嗎?”
李靈竺哼了一聲,沒有理會他。
到處玩了一圈已經是晚上了,兩人吃完飯出來四處逛。
“靈竺你快看!”徐銘忽然發現了什麽,興奮地喊道。
李靈竺扭頭看去,是一家電影院,規模不是很大,根本比不上清城市的任何一家電影院。不過……小一點也沒關系。
“你要請我看電影?”李靈竺有點期待。
“可以啊。”徐銘拉着她的手臂往對面走去。“沒想到那家夥拍電影這麽厲害了,都能在法國看到。”
李靈竺臉一黑,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說話,任由徐銘拉着她。
“跟你說,老梁這次可不得了,在國外拿了三項大獎。”徐銘利索地買完票,回頭說道,“這次回去後可得好好薅一薅資本主義的羊毛了。”
李靈竺不耐煩道:“你和我一起出來玩,能別再提梁鶴了嗎?”話剛說完她就後悔了,不和自己說梁鶴,他們倆還有什麽聯系呢?
真是可笑,明明她那麽讨厭梁鶴,到頭來還要利用梁鶴鄰居的身份。
“不說了不說了,我就是有點興奮。”徐銘完全沒理解李靈竺的意思,以為她單純嫌自己煩。
一場電影下來,徐銘感動的稀裏嘩啦,還要李靈竺贊同他。
“老梁真的太會拍了”徐銘出來說道。
“嗯。”李靈竺再讨厭她,也不會否認梁鶴的厲害。從小就是這樣,無論梁鶴做什麽,都要做到最好。
但梁鶴不是好勝心強非要和別人争個高低,而是打心底認為自己應該要做得好。
李靈竺從中學開始就被梁鶴壓得死死的,只要有什麽比賽,拿第一的一定是她。
他們兩家屬于正對門的鄰居,而且兩家父母是高知,都在同一個重點中學工作。李靈竺從小就被灌輸什麽事都要拔頭籌,不是第一就沒有任何意義。
李靈竺一直都記着父母在家裏看不起梁鶴父母的模樣。
李媽經常嘲道:“蘇瑤一點為人母的自覺性都沒有,那梁鶴成天在外面皮,游蕩。這麽小的孩子不好好教,将來不就廢了。”
說罷,非常滿意的看着李靈竺欣慰道:“還是我們家靈靈乖。”
而李爸總是不忿:“要不是有有錢的岳父,梁方軍哪裏買得起這裏的房子。”
那時候上小學的李靈竺根本不明白為什麽出門父母都對梁叔叔梁阿姨笑得很好,回家卻盡說些不好聽的話。
那時候李靈竺和梁鶴還不是一個小學的。李靈竺上了本市一個最好的私立小學,而梁鶴則中規中矩地上了一個按地區分配的公立小學。
兩個小孩的關系還不錯,李靈竺還和梁鶴說過這件事。
當時梁鶴在幹什麽呢……李靈竺忽然記起來了。
她們倆當時在小區的籃球場上,梁鶴拿着一個籃球裝模作樣地在那投,十個有十個投不進去。
她太矮了。
“哎呀,大人都喜歡這樣幹,你管他們幹什麽。我們還是小孩子呢~”梁鶴抹了一把額頭的汗,臉髒兮兮的。
“靈靈,這麽大太陽站在這幹什麽?待會曬傷了,快回去。”一道熟悉的。女聲在後方響起。
李靈竺轉頭看去,是她媽和梁阿姨。
她媽打着一把太陽傘走過來,把她拉進來,然後對梁阿姨笑道:“蘇瑤,我帶我女兒先回去了,她還有書要看呢。”
“還有作業寫呢?”蘇瑤詫異道。
“也不算。”李媽有點得意道,“靈靈的學校嚴格的很,老師要求他們要從小養成文化……”
“梁鶴,你悠着點!”李媽的話被蘇瑤的話打斷了。
李靈竺順着梁阿姨的眼神看過去,發現梁鶴抱着球摔在了地上。
“知道。”梁鶴拍了拍屁股,又重新爬起來誓要投進一個。
最後走得時候,李靈竺被她媽牽着手,回過頭來看。
梁阿姨站在太陽底下,給了一瓶水給梁鶴,然後自己站到一邊笑着看她投籃。
這是小學,兩家氣氛還算和諧,李靈竺還算過得舒适。
她本身就聰明,基礎也打得不錯,又有父母的輔導,在小學基本沒有人是她對手。
等上了中學,市裏就那麽一個最好的重點中學,初中高中部一起,他們兩家的父母又都在那裏工作。梁鶴和李靈竺自然要去那讀書。
這樣一來免不了要進行對比。之前李靈竺的父母有打聽過梁鶴的成績。梁君方夫婦對這個沒什麽概念,反正只要梁鶴能開開心心就行,再說每次都班級第一,年紀第一,也就不在乎了。
所以蘇瑤總愛回答:“就那樣,還行。”
一般這樣的回答有兩種意思,一種是謙虛,一種就是不好意思說太差。
李母以己度人,覺得梁鶴肯定成績特別差,再說就她成天在外面瘋得那個勁,哪裏會好的起來。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都是一個學校的。
考完試成績下來,一回家父母就問:“這次考多少名?”
李靈竺低頭:“第二。”
李爸皺眉:“年級還是班級?”
“年級第二……”
還未等李爸的眉頭完全松開,李靈竺接着加了一句,“也是班級第二。”
“年級第一是誰?”李母聲音一下子尖利了起來。
李靈竺心裏有點委屈,她一直都聽父母說梁鶴成績不好,不要跟着這種人玩。
誰知道梁鶴成績比她還好,每一科的老師都特別喜歡梁鶴,說她腦子好用。一說起自己就只有努力的詞。
自此以後,梁鶴這個名字就成了李家心上的一座重山。因為無論大小考,她都把李靈竺壓在下面。
哪怕李靈竺再努力,再刻苦,在她覺得一定可以比梁鶴考得更好時,梁鶴就會用成績來打她的臉。
兩人離得最近的一次,是高一的模拟考。試卷簡單,兩人的主課分數基本上是一樣的。
那時候梁鶴和她都填了志向,要學理科的,比的也是理科成績。
分數下來之前,李母事先在辦公室比了成績的。
老師們也很開心,說這級的理科生非常強,兩個女生都這麽厲害。
李母把分數一看,全是滿分。雖然梁鶴的滿分看起來那麽刺眼,但好歹自己女兒也是第一。
結果回到家,李靈竺說還是第二。
因為高一還沒有真正分科,排名是算得總科目。梁鶴不單理科考得好,連那些文科都好,兩個人分數差距直接到了五六十分。
那次李靈竺被罵慘了,也正是這個契機,她開始反叛,不願意受父母的擺布。直接和梁鶴選了一樣的藝術生。
兩個理科滿分的種子學生全填了藝術生,學校也坐不住了。立刻去找學生的家長問,梁鶴父母都是一副她愛幹什麽就幹什麽的樣子,至于李靈竺父母都出省去參加教師技能比賽。
學校方面也知道這兩家是鄰居,想當然以為他們都是商量好了的,也只能随梁鶴她們了。
等李靈竺父母回來後,自己女兒已經分好班了,書都讀了大半個月。
當時李母上學校鬧了好幾回,梁鶴回家就能聽到隔壁李靈竺的哭聲。
蘇瑤都上門勸了好幾回,都不行。非要李靈竺回去上理科班。
再然後梁鶴帶着李靈竺離家出走了,二個月沒回來過。把李家吓得半死,最後這件事才平息下來。
其實……也不是梁鶴帶得,而是梁鶴發現了她離家出走,然後尾随自己兩個月。
只不過自己的父母誤會了,從此就和梁鶴他們家斷絕了來往關系,直接變成了仇人。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