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野女人(三)

野女人(三)

古銅色肌膚泛着蜜色光澤,黑長發編成小辮,淩亂地耷拉在胸前,傲挺的雙峰被壓在身下,開水咽了口唾沫。

這是一個女人!貨真價實的女人!應該還很漂亮!

開水推她,女人沒有醒。

開水大膽地靠近了些,掰過女人的臉,毋庸置疑,女人很美,眉毛黑濃,鼻子挺立,哪怕她閉着眼,也充斥着一股野性美,猶如深夜的獵豹,待她睜眼後,給獵物致命一擊。

若不是這臉太熟了,開水可能就直接将人扛了回去。可這是老熟人!

雖然對方不認識她,但開水沒少去偷看人家。扛回去還是送回去?

送回去,沒道理。

天上掉餡餅就沒有她開水不吃的理!哪怕石頭餡兒的,也要來一下!

開水拿定主意,就将人扛上肩,拽着剛獵到的羚羊,跑出四條腿的姿勢,一路飛奔回家。

火急火燎地點燃火把,昏黃的火光下,女人的五官越發柔和,顯現出幾分稚嫩,宛若酣睡中的嬰兒。

開水激動地搓搓手。

這怎麽吃呢?從哪裏開吃呢?開水又犯了難。

手從女人褲子移到領口,從領口又到腰帶,最後摸了摸女人細膩的肌膚,忍不住沾沾自喜。

火把燃燒殆盡,洞裏徹底暗下來,開水才想起來,沙路怎麽會昏倒在荒地裏?

沙路跟她不同,她沒有部落,自由自在不受約束。沙路是族長的女兒,完全可以恃美行兇的人,擁有着超強戰鬥力。

初次見面,那場景不要太刺激,看着她飲下雄獅的鮮血,鮮紅順着喉結滑落,開水只覺得腦子轟地炸開,心跳再無規律。

這女人,太飒了!簡直克她!

頂着檢查傷勢的幌子,開水名正言順将沙路扒了個幹淨,沒少這裏摸摸那裏摸摸,連帶着沉睡的女人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開水一驚,這是要醒了?下意識貼着女人胸口,剛才急促的呼吸聲仿佛是她的錯覺,耳畔心跳有條不紊,很平緩。

她聽錯了。

開水爬下床,把女人脫光後,她反而冷靜下來,給沙路蓋上一塊獸皮,先處理完羚羊再玩沙路。

羚羊被她放幹了血,沒血給沙路喝,扒了羚羊皮挂在樹上,打算等明天天亮再來處理獸皮,馬上就要過冬了,她需要足夠多的獸皮。

許久沒用的石鍋派上了用場,石鍋厚,加熱慢,開水平常都是烤着吃,省時省力。

煮湯時,開水也沒閑着,頗有鄭重地洗了個澡,裏裏外外仔仔細細刷過,直到帶着淺淡的草木香,又小心溫柔給沙路擦拭身體。

等收拾完,剛好鍋裏的湯已經燒開,肉香四溢。

一勺一勺,開水喂了沙路兩大碗肉湯,摸摸沙路的肚子,确定她吃飽後,自己飛快地解決掉剩餘的肉。

開水坐在床邊打飽嗝,換上新的火把,躺在床上抱着沙路,還沒親到對方的臉,自己先臊紅了臉,在石床上打了兩個滾。

她再接再厲,再次趴在沙路身上,全身上下不停地哆嗦,完美闡釋了什麽叫,有賊心沒賊膽!緊張得額頭冒汗!順手給沙路擦了把汗水!

美人真是越看越好看!

如果突然睜眼!開水一個激靈!被自己給吓到!火把好像太亮了,蹦蹦跳跳下床,按熄火,摸到床上。

汗濕的手帶着些許涼氣,覆在布滿老繭的手上,相得益彰。

開水将沙路的手貼在自己臉上,想象着沙路在撫摸自己的臉龐,她笑出了聲,猛地捂住嘴,一眨不眨地盯着沙路,生怕把人給吵醒了。

沙路還在睡。

開水摸上對方脖頸,細細摩挲着,柔滑細膩的肌膚,給了她無限遐想,促使她想做嘗試更多,探索更多新的領域。

黑夜似乎緩解她所有的不安,有點像掩耳盜鈴,趁着黑燈瞎火,做些羞羞的事。

她肖想這個女人,已經很久了……

懷裏的溫暖,讓開水起不來床。

想起什麽,開水連忙探到女人身下,摸摸獸皮,十分幹燥,沒有失禁。

開水流連忘返地吃完豆腐,磨磨蹭蹭下了床。

外面陽光普照,是個好天氣。

開水能力強,食物從來不缺,以前的一天兩頓改為一天四頓,因為沙路喝的湯,開水怕餓到她。

喝多了湯,如廁的次數直線飙升,每次摸沙路的褲子,發現她都沒有尿床,那麽多水,去了哪裏?

開水有點納悶,再摸摸沙路的肚子,好像又癟下去了。

沙路餓了,開水又開始煮湯。

女人眉頭微蹙,開水瞬間躲到山洞外,做賊心虛的看着裏面的女人,生怕她醒來後殺人滅口!這次也沒醒。

開水拍拍胸口,好在每次都是虛驚一場,然後她進來,繼續給沙路喂湯。

她不知道自己喂了多少,第二天湯喂不進去了,喂多少流多少,手忙腳亂地給沙路擦臉。

不喝了?太飽了嗎?她摸摸沙路的肚子,沒有鼓起來,那是吃膩了?想着開水就去給沙路掏了窩鳥蛋。

這次沙路吃得幹幹淨淨,開水總結出,沙路挑嘴。

沙路昏睡兩天,開水這兩天,也過得極度糜爛,白天喂沙路,晚上沙路喂她,唯一的遺憾是,如果人醒着……那她就沒命了。

沙路蹙眉的跡象越來越頻繁,開水覺得沙路可能是要醒了。

她不想死,她想活着。

如果對方知道!如果知道了!她應該會死得很慘,開水哭了。

床上的沙路色澤紅潤,她依依不舍地親了沙路兩口,将人抱起來,這次沒有扛,怕頂着沙路不舒服。

不得不說,睡過的就是不一樣。

沙路的部落離這裏不遠,當開水走到他們領地時,發現這裏的居民情緒十分低迷。

她将沙路輕輕放在地上,扔了塊石頭,引來沙路族人的注意。

一切如她所想,進展得相當順利。

開水舍不得,一百個舍不得,眼睜睜看着沙路被族人抱走,那瞬間,她抓心撓肺想将人給搶回來,但她沒有那麽做。

開水跟着沙路族人,确定沙路徹底安全後,守在屋門口,久久不願離開。

她的沙路!最後還是離開了。

回到家裏後的開水,覺得自己病了,幹什麽都提不起勁,吃東西也沒胃口,抱着沙路睡過的獸皮,蹭過來蹭過去,有種遠水救不了近火的感覺。

沙路就是那把過火,她情願被燃燒殆盡。

她想沙路了。

深夜潛入部落,開水找到前幾天沙路住進去的那個草屋,扒開草縫偷看,借着火把星亮的光芒,她見到了日思夜想的沙路。

她做了個決定,加入沙路的部落。

做好決定後,開水開始磨利骨刀,逮捕了一頭野牛,作為入部上交的食物。

小腿在捕獵事被牛角給蹭了下,深深的血印,開水簡單包紮了下,開心地扛着野牛去了沙木部落。

沙路作為一個女性,無論走到哪個部落,都備受歡迎,在此之前,許多游牧部落都曾邀請過她,都被開水拒絕了。

當她主動要加入沙木部落時,沙木部落族長頗有驚訝,并親自接待她。

開水沒有看到沙路,不開心。

族長感覺對方在找人,于是問道:“開水,你在找誰?”

他們同開水也算左鄰右舍,交換過食物,比如用食物換取鹽等,但沒聽過誰同開水有交情,所以她在找誰?

開水搖頭:“部落裏好像添了很多人。”

族長當即豪爽道:“你來了,部落更要添人了。”

開水笑了笑,這事就算蒙混過關。

沙路回來得晚,整個部落寂靜萬分,狩獵完的族人比較疲憊,處理獵物時,沙路總感覺有人在看她。

回頭什麽都沒有,以為是自己太累了的錯覺。

開水喜滋滋地躲在草垛後,笑得像個大傻子。

第二天清早,族長開始分肉,開水縮在角落,生怕沙路看到她,尤其是看到她後,想起點什麽少兒不宜的畫面。

族長念到她名字時,開水咽了咽口水,都沒敢上前。

族長以為她害羞了,特意給她送了過去,高呼道:“這是開水勇士,我們沙木部落又添了為勇士,以後我們的日子會越過越好,希望大家好好相處。”

開水從無人問津,到百人矚目,被迫擡頭,佯裝熱絡地同族人們打招呼,眼角餘光怯生生瞟過沙路。

沙路面無表情站在旁邊,連個眼神都沒給她,這讓開水既僥幸又失落,沙路都沒正眼看她。

白天熱熱鬧鬧地分完肉後,晚上舉辦篝火聚會,開水緊盯着沙路,沙路若有所感地看向她,開水又鹌鹑似的縮頭。

她就是個沒出息的慫蛋。

開水發現,沙路不喜歡羊肉湯,幾乎一口湯也沒喝,但它高高興興地喝了兩大碗。

一團陰影籠罩下來,開水剛擡頭,被噴了滿臉唾沫,一位膀大腰圓五大三粗的漢子,跟坐小山似的杵在她跟前。

“我能做你的伴侶嗎?”

開水目瞪口呆。

漢子見開水沒第一時間拒絕,欣喜道:“我會打獵做飯,能養得起你和孩子,你願意做我的伴侶嗎?”

開水回神,搖頭。

漢子失落,他是被慫恿過來的,開水長得好看,身材結實,還是打獵的一把好手。自她踏進部落的那一刻,就有人想争上一争,做她伴侶。

開水單獨生活那麽久,突然加入部落,他們是不是可以這麽想,開水想要孩子了?

所以才有了漢子這麽一出。

開水條件反射去看沙路,沙路瞥她。

開水:“……”她看到了殺意!

待會兒再看,我在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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