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侍衛處

第 11 章侍衛處

等到了侍衛處,侍衛處一片安靜。

平日裏侍衛不值班時大多數都待在侍衛處,說話聲音再大一些,鬧哄哄的,但是今日卻十分安靜。

雲時覺得怪異,快走幾步想瞧瞧什麽情況。

侍衛處門口站着兩個守門的侍衛,聽到動靜望了過來。

見是雲時,一個往院子裏跑,一個則出來迎了上來,“雲公公”

這位也不是外人,是前些日子禀告消息的趙地,雲時應了一聲問道,“這侍衛處怎麽這麽安靜。”

“回雲公公的話,程大人回來了。”

程大人程遠,任領侍衛內大臣正一品官職,掌管皇宮內所有侍衛禁軍,此位置非心腹不可擔任。而程遠不但是心腹還是皇帝的親戚,程遠的祖父與皇帝的外祖父是親兄弟,太後臨終前命皇帝封地領侍衛內大臣一職,而在書中最後男主帶領将士攻打皇城的時候,太監雲時命程遠誓死抵抗,至于最後是生是死書中沒有寫,想到這裏雲時再次心梗又在心裏将原書作者罵了一頓。

雲時正想着,有人走到了他跟前,雲時看清來人躬身道,“程大人”

程遠點了點頭,“雲公公,不知雲公公此來可是陛下有吩咐?”

“嗯,過兩日便是端午,陛下不放心命奴才出來瞧瞧,以防到時候出了差錯。過兩日便要有龍舟,不知程大人可安排好了?”

程遠點頭,“都安排好了,龍舟現在侍衛處的庫房,可要演練一遍?”

這大太陽的,這演練一遍怕是得曬出個好歹來,雲時搖了搖頭,“天太熱了便不折騰了,不過奴才想瞧瞧參加龍舟的侍衛,不知方便嗎?”

“方便,趙地叫參加龍舟的到校場集合”

“是”趙地說完便往院子裏跑,而程遠則同雲時道,“雲公公這邊請。”

Advertisement

“耽誤大人正事了”

“無事”

這人按理來說日日都在宮內行走,但雲時穿越過來的這些日子卻也沒瞧見他幾回,便随口問道,“程大人這些日子怎麽都沒入宮,可是遇到了什麽事?”

“多謝雲公公關心,不是什麽大事,不過是前些日子中了暑氣,休息了些日子。”

雲時關切道,“大人要多注意身體,公務再重要也沒有大人的身體重要”

“是臣記下了,多謝雲公公關心。”

二人說着話進了侍衛處,趙地也将人叫齊了,雲時他們也沒耽擱徑直去了校場。

校場內,侍衛按照分組站成八列,一列二十五人,雲時看着稀奇問道,“這是按照什麽分的隊伍?”

程遠的目光朝旁邊看去,身邊的一等侍衛上前道,“回雲公公的話,是按照官職等級劃分,此為禦前侍衛,此為一等侍衛,此為二等侍衛,此為三等、四等、藍翎侍衛”侍衛一邊說着一邊為雲時介紹。

雲時這才明了,要說他稀奇什麽,主要是這隊伍膚色差距着實有些大,其中三隊面紅齒白的,長得幹幹淨淨的,怎麽看怎麽像是富貴人家出來的小少爺,聽他這麽一解釋倒也明了了,這估摸都是各家送進宮裏來混資歷的,在禦前轉上一圈,出去高低也是四品有實權的官員,雖說這個規矩不好,但是也不得不說富貴人家出來的少爺長得确實挺好。

雲時沒忍住多瞧了兩眼,這還真瞧出些東西來,看那小眼神桀骜的很,還有看向自己的目光,啧啧雲時怎麽看怎麽不舒服,得了你讓我不舒服了,我也讓你不舒坦。

不過雲時沒當着他們面說什麽,反倒鼓舞起士氣,在雲時的鼓舞下侍衛們熱血沸騰,紛紛期待起龍舟賽來。

說罷雲時走到了程遠身邊,“不知程大人可有時間與奴才說說話。”

程遠應聲,“自是有的,雲公公這邊請”說罷同身邊的人使了眼色,侍衛将這些人解散了,而程遠則帶着人回了前院辦公的屋子。

雲時道,“奴才有些話不值當講不當講……”

程遠面容不變只是擡了擡眼,“雲公公但說無妨。”

“那奴才就托大一回說道說道,奴才覺着這隊伍分派的不好,倒時若是禦前或者是一等二等輸了,怕是有損一等侍衛的名號,倒不如穿插着來,程大人覺着呢。”

程遠聽到他的話起先皺起了眉頭,後來又覺着有幾分道理,聽到最後時全然贊同的模樣,點了點頭,“好,這事我再去安排。”

太液池游龍舟皇帝是要在太液池附近的亭子裏坐着觀賞,亭子距離太液池有些距離,根本瞧不清人臉,不過這黑白明顯的還是能瞧出稀奇來,但是按照雲時法子來,黑白高矮胖瘦穿插着來就不那麽明顯了,自然也沒什麽稀罕的了。

雲時接着道,“還有一事,不知這些侍衛水性如何?”

程遠遲疑了一下道,“大多是會的”中原多為平地,所以更注重的是拳腳功夫和馬背上的功夫,至于水性也只是會,但算不得精通。

雲時聽後露出一抹擔憂。

見他皺眉,程遠身體前傾問道,“雲公公,可是有什麽不對?”

雲時搖了搖頭,“無事,不過是奴才想得多了,這龍舟雖在船上,但總有個意外,若是不小心哪個落了水……好好的日子鬧出人命怕是陛下不喜,說出去也不好聽,當然這是最壞的,不過這些還是得考慮到。”

程遠聽後神情也變得慎重,沉吟道,“公公放心,此事我會安排好。”

“好好好,程大人辦事叫人再放心不過了,程大人忙,奴才這就先走了。”

程遠沒再多說只是安排侍衛将雲時送了出去。

而出了侍衛處的雲時也算是了了差事身上一松,溜達着往回走,不過邊走腦袋裏還想着剛才那位程大人,書中寫權傾朝野的大太監雲時,在皇宮內一手遮天,後宮各部門,侍衛都聽其使喚。可是今天逛了一圈雲時卻察覺出些不對勁來。

不說其他地方,只說侍衛處的,領侍衛內大臣程遠看着不卑不亢,頗有原則的人怎麽可能聽自己的號令,再說侍衛處的侍衛,那些個世家貴族出來的少爺,也都是看不起自己的更不能聽自己的了,所以是書中寫錯了?還是有些重要劇情自己還沒經歷?

總結起來就是有利有弊,好處就是自己還沒有權傾朝野,那就還沒那麽招人恨,壞處就是沒辦法買通侍衛提前出宮了,不過也不怕,等攻破城門那一日再跑也來得及,越慌亂越容易跑路,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賺銀子,雲時心中有數了,溜溜達達的往太極宮走去……

雲時進到太極宮的時候,太極宮還是靜悄悄的,雲時估摸着陛下正看書呢,但他聞了聞身上,皺了皺眉頭,身上帶着味道不好往前湊,他便繞過正殿往後殿去,後面有一排房子,雲時的屋子就在這。

但是卻被眼尖的小春子瞧見了,小春子快步追了上來,在殿後追上了雲時。

雲時瞧着他氣喘籲籲的樣子納悶,壓着聲音問道,“你不是在屋子裏守着陛下嗎?出來做什麽?”

小春子咬了咬牙緩了一下道,“陛下睡下了,睡前喚了馮希去守着。”

雲時聽着他的話擡頭望了望天,現在都下午了,皇帝一般都是上午睡覺,睡醒了正好可以吃晌飯,他不确定地問,“陛下睡了多久了?”

小春子道,“陛下今兒上晌看書來着,都過了晌午還想接着看,不過奴才想到公公的話,勸了陛下去歇息,陛下這才去睡了,這睡了估摸兩刻鐘了。”

雲時點了點頭,皇帝估摸是看書看入迷了,他沒在多想,随後打量小春子,“那你找咱家有事?”

這一問給小春子給問蒙了,他好像也沒什麽事找雲公公,就是瞧見人回來了,就不由自主的追了上來,見雲時還盯着自己,小春子咽了咽口水,腦袋卡克了一下,随後道,“就是想問問雲公公可用了午膳了,若是沒用的話,奴才叫人給公公拿幾盤點心回來。”

雲時搖頭,“不用了,咱家晌午在李總管那吃的,行了你回去守着吧,咱家這走了快一天身上都好馊了,咱家去洗洗,洗幹淨了在去前院伺候。”

小春子點了點頭,“诶,奴才這就回去。”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