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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這聽起來太過異想天開,本來皇帝是不相信的,也斥責了蕭家大哥蕭衡。但是深夜輾轉反側之時,心中又懷着一絲絲期望,萬一蕭衡說的是真的呢?
在失眠了幾晚上後,皇帝冒着被刺殺或者是陷入陰謀的危險中,帶着一幫重臣,來了丹陽。
“天不絕我啊!天不絕我!”
“這位公子怎麽稱呼,快,快給公子上座!”
那些胡子一大把的重臣們個個都跟捧着易碎珍寶似的捧着何洺,生怕讓他不高興,讓這能活千萬人的糧種出了差錯。
何洺微微一笑:“你們應該聽過我的名字,我叫何洺。”
所有人面面相觑,這個名字他們還真是如雷貫耳。何洺與蕭蘊至今還在通緝榜上,無數文人墨客寫詩做文章還會批評他們兩人,教育自家哥兒的時候兩人就是最壞的榜樣。
蕭蘊的老爹因為受不住同僚的擠兌和天下人的唾棄,直接告老辭官,只有蕭大哥在冷落之下堅持了下來。
話說,有不少批評兩人的歪詩,還是出自重臣和皇帝之手。
氣氛變得無比尴尬。
蕭大哥打圓場:“在生死存亡,國家大事面前,何公子那點事兒又算的上什麽呢!”
在這個朝代,只有很受尊敬的人,才能在姓後面稱公子。小哥兒出嫁後,原本的姓就沒了,只能冠夫姓,或者是名後面叫公子侍君。
蕭大哥的稱呼簡直是給足了何洺的面子,是個能屈能伸的人物!
何洺一臉苦澀:“過去的事也是情非得已.......”
說完這句似是而非的話,立刻就有人來幫忙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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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何公子一定是有苦衷的。”
“沒錯,何公子,你受苦了!”
那些大佬們殷切中帶着疼惜,嘆氣頓足的模樣,仿佛何洺受到了千古奇冤一般。
蕭蘊面無表情,三觀得到了巨大的颠覆。
在一派阿谀奉承之後,皇上和重臣們得到了滿意的答複。
丹陽成為了重點保護的地方,它三面靠海,何洺讓人在海灘邊種下特意培植的糧種,糧種很能适應鹹澀的海水,生長的旺盛極了。
無數衣衫褴褛,皮包骨頭的的災民被遷到丹陽。
他們麻木的視線在看到海邊生機勃勃的幼苗糧食時,爆發出了驚人的光亮。原本無力的身體不知從何處湧現出力量,跑到海灘邊跪下,淚水打濕了他們的臉頰,他們望着遠處正彎腰指導倒營養液的何洺,眼中是令人膽寒的狂熱。
“多謝何公子給我們活路!”
“何公子,我來世要為你做牛做馬!”
正在旁邊協助的小官兒暗自“呸”了一聲:“沒骨頭的賤民,竟然跟一個小哥兒卑躬屈膝,我看就不該讓他們吃飽!”
身子拔高一截,稱得上俊朗少年的狗蛋不經意聽到這話,臉色黑成了鍋底。在他心中,何洺等同于天上下凡的神靈,來救苦救難的。所以他聽不得別人說他一個字的不好。
已經改名字,改成何彥的狗蛋,怒氣湧上來,一把抓住小官兒的衣襟,将他提了起來:“混蛋,我要你現在就跪在地上和公子道歉!”
小官本是個文人,向來看不上舞刀弄槍,所以力氣比較小,被勒的面紅耳赤,兩眼翻白。
一只骨節分明,如同玉石一般溫潤的手伸了過來,明明力氣小的和羽毛一樣,卻能輕而易舉的制止何彥的動作。
何洺:“你和他計較什麽,不好用就将人退回京都,寧缺毋濫。”
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小官聽了這話,面如死灰,跪在地上磕頭求饒:“大人,何大人,求大人不要計較,我若是被退回去,這官一定就當不成了,我全家人就指着我的俸祿過!”
他眼睛腫脹,擡起頭滿懷希冀:“大人,求您饒了我吧。”
何洺漠然:“我這兒只要能做事的,不需要你這種滿腹牢騷,心比天高的人才。”
在小官兒心中,哥兒都是柔軟的,好說話的,會無條件後退的人,所以他沒有想到,何洺竟然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他絕望了,他簡直不敢想象若是丢了官,他家會變成怎樣。
“大人,我賤,我是賤人,我說話不過腦,我是個豬腦子,求大人饒命!”
見何洺還是無動于衷,他開始扇自己的耳光,啪啪作響,掌掌到肉。
何洺欣賞夠了,這才讓人将他拖走,送回京都。
從哀求道謾罵,不過是隔了幾分鐘,沒人能忍受他罵何洺,結實的十幾巴掌甩下去,他的臉頰就腫脹到再也說不出話。
另外的小官兒吓得膽顫心驚,他們是朝廷派來,為何洺幫忙,做各種雜事的人。
丹陽在皇帝離開的那天,就成為了何洺的地盤,丹陽原本的縣官成了何洺的下屬,随時聽候調遣。一切以糧食為先。
第一批遷到丹陽的難民休息了兩天之後,就投入了種糧的工作中。
他們來時除了身上的破布,身無長物。
何洺沒有辦法,丹陽也窮得很,幸好現在天氣炎熱,不需要厚衣服。他們在海灘邊搭起擋風的窩棚,十幾人一起睡,在海風的吹拂下,也不熱。
難民們茫然的種着奇怪的種子,看着這兒的人倒入各種顏色的水在種子之中,心中惴惴不安。他們很擔心這些種子種不出東西來,從來沒有聽過有人能在海水中種出糧食來!
要是種不出來,他們是不是還要經歷一次那樣的人間地獄?
所以有很多的難民得到了吃的,并不會全部吃完,而會攢一些留下來。本來東西就不多,還要留一些,他們都只能吃個半飽,幾乎有半天的時間肚子都在咕咕作響。
丹陽的前縣官趙中朔有些着急。
“何大人,他們吃不飽飯,幹活的效率都下降了。我們要不要去強制他們把東西吃完?”
何洺搖頭:“別去,他們只是沒有安全感而已,傳下去,今晚不用工作了,我要請大家吃東西。”
趙中朔本來想要勸告何洺省點兒糧食,但是話沒出口,又想起皇上特地囑咐他一切都要聽何洺的命令,就将未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
整日都在勞作,陷在各種擔憂中的災民們聽到何洺要請他們吃東西,開一個什麽,什麽燒烤晚會,都集體懵逼了。
頭一次,他們從擔憂的情緒中國走了出來,将注意力放在了晚上的晚會上。
“你們說,大人究竟要做什麽?”
“大人不會嫌我們沒用,準備讓我們吃一頓然後趕我們走吧!”
“胡說,大人是好人,才不會這樣做!”
這種言論雖然聽着很不可思議,但是卻被大多數的災民們放在了心底。
他們經歷過最殘酷的地獄,孩子為了一口吃的,不管自己年邁的父母。父母為了活下去,摔死了剛出生的嬰兒。更別說各種背叛與翻臉,都是常事。
所以他們想事情很難不往壞處想,整個人都想繃緊的弓弦,随時準備面對惡劣的環境。
當他們惴惴不安,心中忐忑的時候,一股特殊的香味兒順着海風飄來,并且越來越香。
“吸溜。”
“髒死了,你的口水啊!”
“別說我,看看你自己,還不是一樣。”
這香味就像一把鈎子,将人們幹癟的胃勾住,慢慢的,用力的往上拽。
他們臉上帶了一點自己都沒有發現的陶醉之色,當三十幾個小哥兒端着滿滿的,帶着鹹香的食物的大鍋出來時,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們愣着,看小哥兒麻利的在海灘之上生火,然後将大鍋放上去,熬煮的咕咚咕咚的,奶白色的湯香飄十裏。
胃部餓的發痛,口中拼命的分泌唾液,他們卻手足無措,什麽都不敢做。
何洺輕輕笑了,示意小哥兒們将木制的碗筷發下去,然後第一個将筷子伸進自己面前的鍋中,夾了一個圓圓的東西:“你們為什麽還不動筷,今晚我說了,我請你們吃東西,吃到飽為止。”
這句話仿佛一個開關,災民們将筷子伸進了自己面前的鍋,急切的吃,仿佛在搶似的,拼命往嘴裏放。
鍋中的食物美味鹹香,軟糯有嚼勁,簡直是他們這輩子吃過最美味的食物了!
何洺旁邊坐的是蕭蘊、落雪、非硯、趙中朔和何彥。除了之前莊子裏的老管事因為年紀大了,受不得冷風,所以沒有來,所有的人都來了。
他們一邊上菜,一邊在鍋中撈東西吃,玩的好不惬意。
那些難民們吃飽了之後,整個人都松懈下來,不再只專注于食物,一反之前怯怯的模樣,大家都變得爽朗了起來,談天說地。
蕭蘊夾了一筷子蘿蔔:“真有你的,何洺,區區一頓飯,就能改變他們原本的精神面貌。”
何洺面上淡然,心中得意:“他們是提心吊膽太久了,需要一個将心放下來的契機。要說拉關系,沒有什麽是一頓火鍋解決不了的,如果不行,就兩頓!”
趙中朔自從來丹陽上任之後,就沒吃過這般美味的東西,享受的嘆了一口氣:“何大人,你給我們吃的這是什麽?”
何洺輕描淡寫:“就是海邊那種游來游去,褐色的軟骨蟲咯。”
“什麽?!”
趙中朔臉色頓時發白,他站起來,拼命摳自己的喉嚨,崩潰的對何洺說:“大人,軟骨蟲有劇毒,不能吃!”
靠海吃海,靠山吃山,丹陽明明靠海,為什麽還會這麽窮呢?何洺十分的疑惑,經過觀察之後發現,這兒的海邊幾乎沒有魚,要捕魚,就要到深海中心去。
但是這個時候的船只又很小,往往一個大浪就能将小船打翻,連人帶船都只能留在海裏。久而久之,就沒有人敢去深海中心。
但是,海中有很多類似于鱿魚的東西,丹陽人叫它軟骨蟲。因為沒有人抓它們,這些小東西也沒有天敵,繁衍了很多。漲一次潮,海灘上就密密麻麻的都是。
它們還為種糧食帶來了不少的麻煩,深受丹陽人的厭惡。
但是再厭惡也沒有辦法,因為這種小東西有劇毒。在餓慌了之下,不是沒有人吃過。
他們吃下軟骨蟲之後,開始渾身麻痹,然後就是呼吸微弱,整個人毫無知覺,任憑家人怎麽呼喊,都只能在睡夢中死去。
何洺将軟骨蟲撈起來,橫看豎看都像小鱿魚,經過仔細研究後發現,軟骨蟲的肉質就是這個位面的鱿魚,但是它的腹腔裏有分泌着一種用來麻痹敵人的粘液。
這種粘液就跟強效麻藥似的,沒有經過處理就直接吃掉軟骨蟲的人們,就跟直接吃強效麻藥一樣,藥量過多會引起心悸和一系列的不良反應,家人恐懼之下也沒有好好的照顧,病人就一命嗚呼了。
但是,麻醉劑也是有專門的解藥的,萬物相生相克,和軟骨蟲一起生長的一種海草,裏面就有解麻醉劑的成分。
它們一起煮,就跟海帶炖鱿魚一樣安全,而且還十分美味。
經過何洺的解釋,趙中朔總算從絕望中回到了人間。他經歷過大驚大喜,最後索性坐下來.享受難得的美味。
這一晚燒烤宴之後,整個丹陽的氣氛發生了明顯的變化,那些災民的背脊都比之前的挺直。
李中朔真情實意的感嘆:“這就是歸屬感啊,何大人,我不如你。”
最開始,聽到他要當一個哥兒的下屬,李中朔是憤怒委屈的。
他滿心屈辱,恨不得一頭撞死,但是撞上牆的前一秒,他停下了。死亡還是令人恐懼的,他,不想死。
幸好他沒有意氣用事,要不然怎麽能看到這樣一個奇跡,世間難尋的奇跡!
半年後,丹陽的糧食以一個低廉到近乎白送的價格,大批大批的運到各地。雖然口感一般,但是架不住它便宜營養豐富,産量還高。
數萬萬人就靠着丹陽産的糧食活了下來。
何洺現在在丹陽,不誇張的說,就是屬于神一般的存在。他的命令,不管是什麽,沒有人會質疑,拼了性命也會做成。
并且,還帶着小哥兒的地位,也飛速上漲。在丹陽,小哥可以立戶,繼承家業。也可以念書,可以出門賺錢工作。再也不再是之前被束縛奴役的模樣。
大街上,不少男人被自家小哥訓的服服帖帖。男人不僅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因為還有許多男人連小哥兒都娶不上呢!
丹陽與別地不同的風俗讓許多的小哥兒心生向往,他們有人受不了在家主君無止境的謾罵與責打,心一橫,拿了家裏的錢,直接跑到丹陽謀生,再也沒有回去。
人海茫茫,要找到一個人談何容易。
不少哥兒聽了這個事跡,暗中存錢,也希望有一天能去丹陽生活。還催生了一條新的産業鏈,有人專門帶小哥兒安全的去丹陽,并且十分人性化的可以賒賬。
何洺聽到這個消息,簡直哭笑不得。
他正準備去京都面聖,讓蕭蘊在丹陽坐鎮。
因為何洺不讓他去,蕭蘊一度黑了臉色:“你究竟當不當我是朋友?”
何洺擡起頭,落雪為他整理衣服,心不在焉的回答:“是是是,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這種态度氣的蕭蘊摔簾子出門且沒有來送行。
為什麽不讓蕭蘊跟着呢,因為何洺感到了一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皇上不再經常給他寫信,在丹陽駐守的官員有很多被默默的調回了京都。
最重要的是,蕭蘊的大哥蕭衡,在半個月前,與朋友秋獵時,被朋友誤看成獵物,一箭射穿了喉嚨。
蕭蘊知道這件事後,坐在房中,整整兩天滴水未進。當何彥快馬加鞭,冒着生命危險将發絲斑白的蕭父帶來時,他才痛苦的哭出聲來。
星辰球球:【何洺,要不然終止直播吧,這太危險了。】
何洺手裏拿着一串藍田玉,神色漠然:“沒有必要。”
觀衆們并不想看見主播真的遭受危險。
【那些人真的太恐怖了,主播做了那麽多好事,救了那麽多的人!】
【前面的,這就是政治,平凡的人是永遠不會明白的。】
【如果政治就是這麽肮髒,我寧願永遠當個白癡!】
彈幕中,觀衆們吵成一團。
在位面直播中,膩歪狗血感情占了絕大部分,剩下的就是美食美景,探險撕逼什麽的,很少有主播正兒八經的走政治路線,還是這種血雨腥風,一不小心就要人命的政治。
追了何洺兩個直播的觀衆都被虐成了腦殘粉,因為他的直播簡直寫着三個字:美強慘。
容貌美的驚心動魄,實力強的讓人望塵莫及,慘的人間真實。
趕了九天的路,終于到了京都。車輪滾過路面的聲音就像是催命的鼓點,拽住了每一個觀衆的心髒。
城門口,有人早早的就彎腰等着:“何公子,請。”
何洺被半強硬的帶到了朝堂之上,天子身邊的太監聲音尖細:“還不快跪下,朝堂之上,豈容你一個小哥兒放肆!”
何洺黑着臉照做。
之後便是各個朝臣的長篇大論,反正說來說去,中心思想就是丹陽他們要派人去守,讓何洺利落的讓權。
簡直豈有此理,這不是欺負人嗎?
彈幕中有不少的觀衆為何洺委屈,他們可是親眼看着何洺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将丹陽治理成現在這樣,說一句嘔心瀝血也不為過。
何洺:“皇上,你也是這樣覺得嗎?覺得我應該讓權。”
皇上穿着龍袍,咳嗽一聲:“何洺啊,不管你如何厲害,始終是一個小哥兒,今年也二十多歲,該重新嫁人了,小哥兒嘛,嫁個好郎君生個兒子,這才是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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