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六日逃亡
六日逃亡
君少岐與悅悅都是一樣的生無可戀,他們面前擺放着能夠加速腸道蠕動的食物:紅薯,豆子,酸奶等等。
主持人依然激情四射:“看這些帥氣可愛的美女帥哥們,他們臉色紅潤,充滿期待,對我們這個比賽可謂是信心滿滿啊!”
攝像機在君少岐和悅悅面前停留的最久,雖然他們的臉色都很差。
另一支隊伍走過來,與何洺他們打了招呼:“你們真厲害,已經得了第一張票。打個商量,能不能把這張票讓給我們。”
“排行榜第一的君少岐,如果他不放水,我們肯定贏不了。”
看着來套近乎的人,何洺勾起唇角:“你們也太膽小了,怕什麽。君少岐雖然武力值第一,魅力值第一,但是這不代表他放屁也是第一吧。”
這話糙理兒不糙,不少隊伍的人豎起耳朵都聽見了,紛紛松了一口氣。
這個比賽的準備時間有半小時,在前半小時內,參賽者盡量吃能幫助放屁的食物。
後面半小時,就比誰放的屁最久,最響,最多。将這些因素橫向相加,就是參賽者的分數。
君少岐冷着神色,拉不下臉,只喝了面前的一杯純淨水。悅悅倒是吃了不少的紅薯豆子。
何洺搖搖頭,就知道這家夥面上冷靜,實際上可嫌棄這比賽了,連做樣子都不肯。
半個小時之後,随着“噗嗤噗嗤”的聲音響起,有工作人員紛紛上去紀錄屁的各種數據。
一股奇妙的味道彌漫在場地中,那些經驗豐富的人早就準好了口罩。
主持人則化身為導購,微笑着拿出許多不同規格的口罩出來,并且還坐地起價,每個口罩都比市場價貴十倍。
但是這再貴也得買啊,他們可以忍,但比賽中央的君少岐和悅悅直面氣體,都快被熏暈了。
Advertisement
“快,戴上!”
比賽的時候,允許朋友親人上場打氣,或者帶東西給他們。
君少岐戴上口罩,實在受不了,放棄了比賽,大長腿兩步走出賽區,跑到外面去呼吸新鮮空氣去了。
悅悅則出乎意料的堅持着,并且成績似乎還名列前茅?!
“加油,悅悅,你只要再放兩個屁,就可以領先了!”
費德喊加油喊得臉紅脖子粗,逐漸感染了周圍的人。那些正在比賽的主播們沒想到殺出來這麽一匹黑馬,急的額頭冒汗。
“快點,給我一罐打氣球的氣體!”
其中一人動了歪腦筋,讓同伴給他一瓶便攜式充氣球的氣體。那是給兒童用的,裏面是氧氣,沒有有害氣體。
他将那罐氣體伸進了菊花裏面,想要把氣體充進自己的腸道,然後再放出來。
圍觀的觀衆們大聲呼喊:“這不公平,他在作弊!”
主持人按捺周圍的觀衆:“比賽并沒有說不能用這種方式,這個選手不算作弊。”
這種跌破下限的動作,大部分人實在做不出來,其中就包括悅悅。
她能不要臉皮的在大庭廣衆下放屁,但是做不出那種事!
臉都丢光了,還是輸,氣的悅悅捏扁了手中的塑料水杯。
那個主播得意洋洋的看着大家,之後臉色凝固,腹部鼓起,痛苦的捂着肚子,趴倒在桌子上。
他的隊友連忙上前,察看他的情況。瞬間,鮮血從那個選手的菊花裏噴了出來。他的隊友頂着一臉的菊花血,驚恐的大喊:“天啊,他斷氣了!”
菊花血撒遍了周圍,給這場比賽來了一個血腥的落幕。
最後,還是悅悅得了第一名。因為別的選手已經被吓得腿軟棄賽了,只有她還在血泊中堅持着。
兩場比賽弄得整個隊伍精疲力盡,何洺戴着口罩,被惡心的臉色有些蒼白:“已經有兩張票了,下一場比賽你們做做樣子就好,記得一定要注意安全。”
第三個比賽十分正常,就是拿筷子在盆中夾豆豆。五分鐘內,夾的最多的就贏了,有不少的小朋友都在參加。
費德五大三粗,一會兒就被淘汰了。剩下趙傑圓圓兩人,也不拼,就順其自然。
他們順利過了兩輪,到了最終的比賽。
大家的筷子都放在一個大水盆中泡着清洗,有小孩子追逐打鬧,碰翻了水盆。
何洺眉心一跳,這些不尋常的小事都是意外發生的前兆:“你們兩個立刻棄權,快點出來!”
兩人既膽小又慫,聽了何洺的話就想出來,急切之下,趙傑的鞋被人踩掉了一只。
遠處的大擺錘忽然斷裂,把半空中垂着的電線拉斷了。
噼啪閃着火花的高壓電線落在沾滿水的地上,裸露着一只腳的趙傑就是一個導體,被強電流穿過,動彈不得。
穿着鞋的人隔絕了電流,但是不能隔絕驚慌的人群,有人被推到在地,手臂挨到地上的水,立刻就被電到。
“快找木棍子分開他們!”
君少岐直接上手,将噼裏啪啦閃着火花的電線甩開。
此刻,賽場中好多人都被電的呼吸驟停,渾身漆黑。
趙傑呼吸微弱,手指着圓圓:“你為什麽要推開我?”
圓圓是個紮着雙馬尾,十八歲的小姑娘,哭着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太害怕了。”
如果她不推開趙傑,而是讓趙傑裸露的右腳踩在自己的鞋上,那趙傑就不會被電。但在慌亂的場景中,圓圓自己都被驚慌的人群裹挾着站不穩,根本沒有力氣穩住高大的趙傑。
趙傑眼中帶着仇恨,看着何洺:“洺哥,你不是說我們隊伍不能見死不救嗎?殺了她!”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何洺的意思是,在有能力把握的情況下,不能見死不救。而不是在這種自身難保的情況下救人。
趙傑笑了,呼吸逐漸微弱:“就知道你們根本不會在意我們這些小透明,所以我們就只能抱團了。你知道嗎?阿軒是她用枕頭悶死的,趁着吊燈摔壞,你們離開房間的時侯,哈哈哈!”
他死時臉上還帶着詭異的笑容。
圓圓抱着頭尖叫:“不是這樣的,不是。那天沒有死人,我好害怕,害怕下一個就是我!”
“你們肯定不會救我,我跟你們一點也不熟。”
她哭的梨花帶雨,何洺只覺得一陣惡心。悅悅第一個受不了,上去給了她一耳光:“都是借口,你有本事殺人,怎麽沒本事光明正大的找出活下去的辦法?”
何洺:“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我們隊伍不需要背後放冷箭的隊友。”
圓圓驚恐的看着他們,爬起來連忙逃走,誰知慌亂之下,一根鐵器落了過來,在重力加速度下,直接插到了她的脖子大動脈上。她嘴巴開合了幾下,湧出無數的鮮血,終于倒地。
何洺他們擡頭一看,原來是斜上方修器械的工人,手裏沒有拿穩東西。工人抱着腦袋,吓得尖叫起來。
君少岐歪頭,看着自己的手:“我還說自己怎麽那麽厲害,能用意念殺人。”
今天的游樂場比賽,或許應該叫血腥比賽吧。
晚上,在酒店一起吃飯的每支隊伍都顯得比之前更加疲憊。往常還有人說些俏皮話緩和氣氛,但是今天晚上,大家卻都只顧吃飯。
在何洺隔壁那桌,傳來了一些争執。
“趙辛,你憑什麽把那張票給他!需要我們賣命的時候就說要有團隊精神,分好處的時候就要大局為重了?”
他們争吵的正是今天門票該給誰,明天讓誰去參加游樂場總裁宴會的問題。
誰都知道門票是一個重要的線索。
悅悅主動拿出自己的門票,遞給君少岐:“君大哥,給你。明天你同何洺去吧,我們等你消息。”
費德酸溜溜,一個絡腮胡大漢渾身散發着醋味:“悅悅,你對君少岐可真好。這可是你費盡千辛萬苦,放了那麽多屁才贏的!”
君少岐不客氣的将門票收入懷中,沈墨給費德狠狠來了一下:“有線索,但也有危險啊,到時候線索可是全隊人一起共享的,你這個沒出一點力,全程躺贏的家夥還敢叽歪?”
費德痛呼一聲,去追翻了個白眼,上樓的悅悅去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悅悅,你原諒我吧!”
原來這就是戀愛腦嗎?
何洺“嗷嗚”一口吃掉最後一口蛋糕,對君少岐勾勾手指:“我們商量一下明天的事。”
第四天,經理恭敬的給他們問好:“客人們,車已經準備好了,請有邀請函的客人上車。”
上車的一共有十一人,大部分隊伍只有一張邀請函,少數有兩張,但是有一個隊伍,他們竟然有三張邀請函。
連經理都仔細的打量了他們一下:“真是有前途啊!”
那支隊伍就是昨天晚上吵架的那個,看來那姑娘是得償所願,拿到邀請函了。
她主動對何洺兩人示好:“排行榜第一的君大神,新人榜前排的何主播,今天終于有空和你們聊天了!等回到星際,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羨慕我呢!”
誇張的表現手法,與抑揚頓挫的語氣,并不能給兩人帶來心理上被人崇拜的快感。
何洺僵硬的笑了笑:“呃,倒也不必這樣說。我們還是把注意力放在宴會吧。”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