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海城古墓02
第41章 海城古墓02
“淩小姐是記者, 請別打擾她的工作。”後一步到來的小明皺着眉對最先出現的小明道,他拉住他的手臂,就要把他拖走。
“這句話, 你可以先對李大統帥說。”小明一號面色冷淡,“等你說服了李統帥, 再來說服我。”
原來這留着兩撇胡子的男人就是海城的現任大統帥李威平。
淩衣衣若有所思。
李威平主動和她搭話是出于什麽目的?
因為她是唯一離隊的記者?
“你們兄弟倆還是這麽不給我面子。”李威平嘆氣, “原來這位小姐是你們的舊識?那麽,是我唐突了。”
“等會兒還請帶着淩小姐來茶室, 明先生有了舞伴,可不能不介紹給海城的名流們。”李威平微笑道。
說罷,李威平就轉身離開。
“你也可以走了。”小明二號對小明一號怒視道。
“你無權幹涉我的行動。”小明一號不為所動,他掙脫開小明二號的鉗制。
随後,他将手伸向淩衣衣, 漆黑的眸子注視着她, 口中鄭重道:“淩小姐, 請問我是否有幸成為你的舞伴?”
“多新鮮,你居然會主動來找我。”淩衣衣微笑着将半只手放進他的手心,颔首, “走吧。”
小明二號無可奈何地看着兩人走遠, 他在原地深深嘆了口氣, 眼中的憂愁更為濃重。
奢靡的大廳中, 圓舞曲曲調婉轉悠揚。淩衣衣學過一些華爾茲, 她跟随着小明的舞步, 察覺到他是個經驗豐富的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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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的青年身着銀色鑲扣的西洋禮服,胸針雕着玫瑰的花紋。他看起來是個貴公子, 雙手卻帶着純白的手套,像話事的管家, 整體有些奇怪。
他牽着她的力度很輕,舞步舒緩,姿态禮貌而克制,并不過分親近。
“怎麽了,小明?”舞池之中,淩衣衣微微仰頭對青年道,“這一次,你怎麽分裂成了兩個?”
“要區別稱呼你們還挺麻煩。”淩衣衣并不指望他回答剛剛的問題,繼續道,“找我有什麽事?”
“你可以不叫我小明。”青年垂下的眼睫微顫,“我和他們不一樣。”
“那就叫你小墨吧。”淩衣衣目露思忖。
不用小墨說,淩衣衣也發現他變得不一樣了。
小明是完全被動的,無論面對何種事件或是命運,他總是被動地承受,做出反應。
他遵從着規則與正義,卻沒有自己的意志,就像一具完全聽話的提線木偶。
淩衣衣從來無法知曉他執着的堅守到底來源于何處。
可眼前的青年的目光中,湧現着朝着什麽方向前進的堅定,讓他充滿了行動力。
換而言之,淩衣衣終于看到了墨明自身的欲望。
找她有什麽事……小墨終于思索好了措辭。
“淩衣衣,請告訴我,1+1等于幾?”小墨看着她的眼睛,認真問道。
“等于3。”淩衣衣即答。
“不對。”小墨握着淩衣衣的手的力度陡然加重了,“1+1=2。”
“我沒有在開玩笑。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确實認為等于3。”淩衣衣的語調淡了下來。
她明白小墨在提醒她什麽了。
她并不覺得自己計算錯誤。
但是,她也清楚地知道,小墨是正确的。
“……淩衣衣,你還想回到父母身邊嗎?”小墨微微低頭,讓她更清晰地看到他的眼睛。
“我沒有父母。”淩衣衣皺眉。
“不,你有。”小墨沉聲道。
“你跟我說過你在外婆的葬禮上的事,說過父母對你态度的轉變。”
“你說,你确實愛着他們。”
“你不記得了嗎?”
淩衣衣沉默了下去。
她的腦海中并沒有這段記憶。
“這就是污染。”小墨的眸色黑沉,猶如深淵,“淩衣衣,你正在死去。”
“你的靈魂會逐漸變成和原來完全不同的模樣。當你成為踏在無數屍骨上的最後贏家,你也會成為屍骨中的一員。”
“我不想看到你的死亡。”小墨認真道,“淩衣衣,你能信任我嗎?”
“嗯。”
“好。”小墨放緩了聲音。
“那麽,請你吃掉我。”
淩衣衣微愣。
“……怎麽吃?”
“你知道該怎麽做。”小墨看着她,“你最擅長的事就是把我弄崩潰。”
“但是,每次只能吃一點點。”他垂下了眸子。
“我不想消失得太快。”
我想……陪你走到最後。
小墨沒有說出他真正的想法。
“為什麽你和小明不一樣?”聞言,淩衣衣不由得發問。
小墨和小明的行動邏輯近乎相反。
小明想做的從來都是把她關在某個世界裏,比起讓她帶着污染活下去,小明更願意看着她正常地走向死亡。
而眼前的人,為了讓她活下去,不惜把他自己送到她口中。
“墨明是神,我是人。”小墨道,“神不能犯錯,但人不可能不犯錯。我相信違逆規則的行為,本身就具有意義。”
“我和墨明所認知的世界是不同的。他和我都并非無所不知。”
“我認為,我的誕生也被賦予了意義。”
淩衣衣沉默不語。
她不是很明白小墨的話,但她只會做對自己有利的事。
她沒想到,在【新生】之後,她還是被污染了。
而且更無法察覺。
這異樣的體質,對新的污染的抵抗度反而下降許多。
為了保持清醒,她當然願意吃了他。
淩衣衣擡眸。
要怎麽讓眼前的這個人崩潰?
淩衣衣看着小墨靈魂上一路變化的崩潰度,她好像明白了,但又無法理解。
……就這麽喜歡她嗎?
看到小墨的時候,他的崩潰度有50%。
當她把手放進小墨的手心,他的崩潰度瞬間達到了70%。
當她和他共舞,他的崩潰度漸漸上升到了90%。
激烈的情緒會引發靈魂的崩潰。
眼前的青年看起來無比冷靜,實則已經快瘋了。
淩衣衣不知道此刻的他,心中暴漲的是何種心情。
為什麽?
這是被污染的結果?
上一個副本中,邪神的威力有這麽巨大?
巨大到讓小墨崩壞成這樣?
她是不是在趁人之危?
當然,就算知道自己在幹壞事,淩衣衣心中也沒有任何罪惡感。
淩衣衣心情複雜,她将手挽過小墨的後頸,五指輕輕覆在他的脖子上。
當兩人的肌膚相觸的一瞬,小墨的崩潰度達到了百分之百。
只要淩衣衣碰他一下,他就已徹底紊亂。
要不是淩衣衣看得到他的崩潰度,她根本無法相信這個看起來非常平靜的小墨時刻處于發瘋的邊緣。
淩衣衣嘗試着咬了一口他的靈魂。
可以吃掉。
她不可以吃更高級的靈魂,但小墨是沒有等級的。
他不屬于詭物,也不屬于人類。
雖說他自稱為人,但他的确是神明。
至少,是神明的一部分。
此刻,淩衣衣明确地認知到了1+1=2。
她也想起了自己父母的存在。
她立刻拿開了手。
一方面,她也不想小墨徹底消失,另一方面,小墨的狀态太危險,崩潰度維持在百分之百太久,淩衣衣也不知道小墨會做出什麽。
就連維護了規則幾萬年的絕不出錯的墨明都不能徹底控制小墨。
她就不在他的崩壞線上蹦迪了。
淩衣衣看向小墨的白色手套。
原來他戴手套,是因為觸碰她對他的靈魂而言是太過強烈的刺激。
……這個瘋子。
對一切向來都接受良好的淩衣衣,直到現在都無法理解,為什麽這個人能壓抑到這種程度。
就像一張繃緊到極致的弓,再稍稍施加上一點力,整張弓就快斷裂。
“痛嗎?”淩衣衣低聲問道。
“嗯。”小墨眼眶發紅。
痛,也愉悅。
他自願被她吞噬。
他自願被她殺死。
只要這一次,她能走到最後。
宴會廳的角落,周子書和黑臨風等人拍完大廳的全景,接下來的任務就是稍作歇息,等待舞曲結束後前往名流聚集的茶室采訪。
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內,他們是自由的,可以各自調查。
在仆人的指引下,黑臨風和中年男玩家錢旺一起把笨重的相機收進了儲物間。
儲物間在二樓,剛來到走廊上,黑臨風就注意到了舞池中央的兩人。
不如說,在場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兩人吸引了。
衣服和四周格格不入的淩衣衣是明顯的異類,而她的舞伴之所以引起黑臨風的注意,是因為他長得太好看了,好看到異常。
黑臨風眉頭微皺。
這npc是誰?淩衣衣這麽快就和對方這麽熟絡了?她有什麽目的?
一個富家小姐剛好從兩人身邊經過,黑臨風立刻揚起了笑臉。
“這位姐姐,我剛留洋回來,不太認得大人物。我見大家都在看舞池中央的那個男人,他是誰?”
他氣質張揚桀骜,朝人搭話時,向來不會被無視。
“你居然不知道?他可是明先生,海城的名角兒。”
“明先生其實是雙胞胎兄弟,但大家都分不出兩人,且他們向來極少同時出現,所以兄弟兩人都被稱為明先生。”
“多謝姐姐。”黑臨風伸手請走富家小姐,随後立刻收了笑臉。
一曲畢,明先生對淩衣衣行了個禮,就退開了。黑臨風招呼錢旺,朝淩衣衣走去。
大廳的旁側擺着高高壘起幾層的拼盤圓桌,上面精心盛着各色食物,有奶油香撲鼻的點心,有品類豐富的茶,還有名貴的新鮮水果。
離開舞池的淩衣衣在桌邊站定,她挑了一塊看起來最美味的蛋糕,準備獨享。
這場晚宴裏居然沒人過來吃東西,都忙着交際,真是暴殄天物。
還沒入口,一個人就打斷了她。
“淩衣衣,你怎麽跟NPC熟絡起來的?他有告訴你什麽嗎?”黑臨風皺着眉直接端走了淩衣衣面前的蛋糕。
淩衣衣:“……”
她生氣了。
很久沒人從她嘴裏搶東西了。
“小孩,你爸爸沒有教過你做人要禮貌嗎?”淩衣衣目光冷冷地看向少年,“那塊蛋糕已經被殺手皇後摸過,在別人手裏會變成炸彈,快還給我。”
黑臨風:“……不好笑。”
“淩衣衣,你還有心情吃東西?”黑臨風痛心疾首,“今晚一定會死人,指望別人來救你是不行的。位面之神能為了你撕毀和玩家的諾言,他也能為了其他事對你失約。”
“你爸爸沒有教過你,做人要自立自強嗎?當菟絲花是不可取的。”
“當然教過。”淩衣衣更加痛心疾首,“所以你什麽時候能自立自強?”
“要怎麽樣你才願意離開我的蛋糕?”淩衣衣真誠發問,“給你五百毛,行不行?”
見淩衣衣如此油鹽不進,黑臨風只得咬牙切齒道:“告訴我你和明先生聊了什麽,我就離開你的蛋糕。”
“好吧。”淩衣衣妥協,“一開始不告訴你,也不是要保留什麽秘密,只是想保護你這樣的熱血少年純真的心靈。”
“聽完你可能會崩潰。你真的要聽嗎?”淩衣衣很有作為成年人盡力保護青少年的自覺。
“快說。”黑臨風不認為有什麽事會讓他崩潰。
“他說,他想變成我的小蛋糕,讓我吃了他。”淩衣衣嘆氣道,“這麽大個人了,也不知羞,淨說這些。”
黑臨風:“………………”
啊啊啊好崩潰……他尴尬得腳趾要摳出三室一廳了!
淩衣衣怎麽能說出如此做作的令人起半身雞皮疙瘩的一點也不好笑的玩笑?
“就說了你受不住。”淩衣衣趁着他僵硬,眼疾手快地拿回了蛋糕,“我要進食了,太晚吃東西睡覺時不好消化。行了,無事退朝。”
黑臨風欲言又止,他在原地躊躇了兩步,末了丢下一句便走了。
“既然你執迷不悟,出了事別指望我幫你。”
一直待在旁邊默默無言的錢旺沒有立刻跟上黑臨風,而是對淩衣衣賠笑道:“淩小姐,臨風說這些只是擔心你,他年紀小容易着急,請你別往心裏去。”
“怕他出事,我就先去看看他了。我知道淩小姐厲害,但也請小心,多多保重啊。”
客套圓場一大通後,滿臉和氣生財的錢旺才走了。
“商人就是聰明啊,演起戲來一套一套的。”早就判斷出錢旺的職業的淩衣衣在心中吐槽了一句,她一邊吃蛋糕,一邊學習起錢旺的表演技法來,“這話術真圓潤。”
制作精細的草莓蛋糕讓她愉悅得眼睛微眯。
她當然知道今夜兇險,所以才要好好保存體力。
不吃東西怎麽有力氣?沒力氣怎麽“吃東西”?
再吃十幾只D級詭物,她的靈魂力量就能突破到C級。
只能吃D級的日子,還是太不平靜了,淩衣衣要盡快解決掉生活中的風險。
在黑臨風等人前往公館各處調查的一個小時裏,淩衣衣一直在吃東西。圓桌上和草莓相關的點心都被她一掃而空,周圍人看她的目光漸漸異樣起來。
真有人來參加交誼舞會是為了吃東西啊?該說是心太大還是太過不上進?
“铛——铛——铛——”
十一點的鐘聲敲響了。
淩衣衣從桌上擡頭,看向大廳盡頭的寬大鏡面。
作為設計師,淩衣衣不僅在平面領域進行工作,也參與過室內裝修與設計的許多後期項目。
和諸多建築設計師交流過的淩衣衣打一進入公館,就察覺到了這裏布局的不對勁。
建築師多少都會些風水,民國時期的建築師由于時代背景,對此更是講究。
海城在南方,東南風盛行,帶來溫暖與生機。而将大的落地鏡擺于大廳西北側,不僅把這股祥瑞之氣反射走,還背對着一日最盛的西曬,投下了最濃重的陰影。
這是一個聚陰之局。
淩衣衣之所以一直留在大廳,并不是單純為了吃東西。
大廳是客人流動度最低的地方,也是仆人來得最頻繁的地方。今夜舞會盛大,工作量的也劇增,淩衣衣猜測,幾乎所有仆人都會輪番前往大廳幫忙。
要探查過去的案件,找客人和主人都是沒用的,客人極大概率不了解真相,而主人既然掌控了此地,就絕不會說出成為了秘密的東西。
只有仆人有可能見證過一切,并且不把秘密當成自己需要守護的財産。
一個小時之內,淩衣衣反複記憶來訪大廳的所有仆人,并在周子書給的筆記本上速寫下了所有仆人的簡易特征。
于是當十一點的鐘聲敲響,淩衣衣立刻就發現了一件詭異之事。
古老的銅鐘震動的一瞬間,大廳內陡然出現了許多她不認識的仆人。
客人們還在翩翩起舞,渾然不覺四處多了奇詭之人。淩衣衣起身,朝大廳西南側的鏡子走去。
此刻的大廳內,只剩下她一個玩家。另外四人都已跟随着周子書前往了茶室,去采訪進行更私密的聚會的名流們。
當淩衣衣穿過紛飛的衣裙,距離落地鏡只有十步之遙,她終于看清了被擋在客人身後的鏡面。
昏黃的燈光中,淩衣衣的瞳孔微微收縮。
那鏡子中反射出來的,居然全是衣着華麗的骷髅。
客人也好,仆人也好,均為死者。
這完全是一座幽靈公館。
在淩衣衣的注視中,一具身着旗袍的骷髅從她身後緩緩走近了她。
“你是……剛剛和明先生跳舞的小姐吧。”旗袍骷髅開口了。
“茶室的曲藝表演就要開始了,我卻找不到他。”骷髅發出了苦笑。
“小姐,你知道明先生去了哪裏嗎?”
“實在找不着人,我只好将你帶走了。”骷髅貼近了淩衣衣,在她耳邊道。
“他總歸會來找你的,對嗎?”
它裸露的尖利指節對準了淩衣衣的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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