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開竅的第六天
開竅的第六天
清兒還以為是面前的姐姐們沒有聽清便重複着“姐姐們,如姐姐所言,玉樓春已死明天我們就可以離開了。”
“清兒,主人待我們不薄,你怎能如此忘恩。”聽到西妃所言,清兒整個人都懵了“待我們不薄?西妃你是瘋了嗎,我們每天都被關在這裏擔驚受怕,怕丢了銀子沒飯吃沒衣穿,怕丢給門外的侍衛營,這叫待我們不薄?”
“外面的世界比女宅要兇險萬分,你就看今日那些侍衛的所作所為你就知道了,這些年一直都是主人在保護我們。”
“這是囚禁不是保護啊……我們每天被關在這裏如貓狗鳥雀一樣哪兒還像人……”
“既如此那你們為何還要提醒我當心玉樓春……”雷念念輕聲問着“缤容姐姐你與我第一次說話便安慰我,如果你們真想待此為何會盼着鬼王刀?”
“她們這是瘋了!都被關瘋了!”清兒被西妃話語氣到“雷姐姐你也莫要理這些軟骨頭,她們喜歡被關那就一直被關在這裏,讓她們感恩戴德去吧!”,說完便氣憤離去。
“感謝三位查出真相,為主人報仇。”
聽着異口同聲的話語,雷念念剛想問就被打斷。
“你們當真不恨玉樓春嗎?”方多病問着。
西妃也不回避“女子在這世間本就沒有什麽好去處,留在這侍奉主人便可萬事無憂,侍奉一個人總比侍奉所有人來得輕松。”
“可是……”
“人各有志不必多言,那便祝姑娘們順心順意了。”李蓮花打斷方多病言語,他看着身旁有些失落的小姑娘牽起她的手“走吧念念,有什麽事稍後再說。”
雷念念也乖乖點頭,可她一步三回頭看着身後的人,心中愈發的奇怪,還有懷楚呢?為何今日一日都未曾見他的蹤影……
夜晚五個人吃着飯,三個人不對勁,方多病看着抱臂的清兒自然是知曉如何便說着“她們被關在這太久了已成了習慣,也別強求她們了。”
“她們如此辛絕也如此,江湖上都是這樣的軟骨頭嗎?那還有什麽可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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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臨危不懼,就有人貪生怕死,這才是江湖。”方多病邊吃着花生米邊看向不對勁半天的兩人“李蓮花念念,你倆怎麽回事呢?都沉默寡言一晚上了?想什麽呢?”
“我在想這個花上為什麽會沾有泥點。”李蓮花夾起菜肴的裝飾,方多病還以為李蓮花說的是菜上的花有泥點,可看了好幾眼一點泥點都沒有“沒泥點啊?”
“我說的是漫山紅的那天晚上。”李蓮花回憶起那天的木槿花。
方多病不知木槿花的長法“這花長在土上有泥點很稀奇嗎?”
“這木槿花樹有一丈之高,開在高處的花沾了泥點,當然是很稀奇的了。”
“沒準是姑娘們采花落地上了。”清兒提出自己答案。
李蓮花否定着“泥點渾圓并非落地而沾,而是被濺起來的,姑娘采花為什麽會濺起一丈高的泥水呢?”
“還有半個身子明目張膽地擺出來,餘下的部分為什麽讓人找不到呢。”李蓮花用筷子擺出井字切說出此案的種種疑點“辛絕承認自己是鬼王刀,那他為什麽不承認自己殺了人呢。”
“顯而易見,破綻顯而易見。”笛飛聲放下茶杯說着,下一秒一直不語的雷念念仿佛頓悟了什麽一般的忙站起,疾步走到笛飛聲跟前,一把拉住笛飛聲的手“走阿飛你快跟我去看看是不是我所想那樣。”
笛飛聲被突然抓住人都懵,他剛想掙脫眼前便出現一顆糖“我現在身上只有糖了,求你在糖的面子上還有花花的面子上就跟我走吧~”
雷念念自小所受教育便不同尋常,而且自己其中一位叔叔是魔教教主,她對魔教也并不反感,如今笛飛聲也并不如傳聞中那般可怖,便不再拘謹“走!”
“不是,李蓮花你不管管她!”笛飛聲也沒想到看着瘦瘦弱弱力氣這麽大,他怕一反抗,這小雞子體格一拳就沒了,便只好将希望投到看他玩笑的李蓮花身上。
李蓮花無辜聳肩“阿飛你也知道念念禀性,再說了那糖很好吃的。”,他說着還不忘叫上另外兩個看戲的小朋友。
“阿飛你練刀,你看看他們身上的刀法是不是各有不同。”到達暫放屍體的地方,雷念念就松開了笛飛聲。
笛飛聲看眼拉自己來的人,又看了眼跟随而來的人說着“這三人身上的刀法看上去都一模一樣,但若從刀法練到刀意的境界,就能看出用刀者心境的區別。”
“東方皓身上的刀意少有凝滞,玉樓春身上的刀意絕然一氣呵成,而侍衛長身上的刀意猶豫遲疑。”
“這莫非是三個兇手?”
“是模仿。”李蓮花回答着方多病“別被井字切帶進去,第一個死的呢是玉樓春,這第二個死的是侍衛長,為了能模仿玉樓春屍身上的井字切,所以兇手在侍衛身上補刀成井字切,東方皓也如此啊~”
“可侍衛長和東方皓身上的刀意也不一樣啊?”
“是因為殺侍衛長的時候兇手生澀,殺東方皓的時候呢兇手就比較娴熟了。”
“李蓮花你糊塗了吧……”方多病有些不解李蓮花的意思“這死的第一個是玉樓春,可他殺的刀意最為成熟,那殺第二個侍衛長為何變生澀了呢?還有如果第一個死的是玉樓春,那刀呢沒有刀如何分屍啊?”
“不過你這麽一說,這個刀确實還沒有發現。”李蓮花前半段肯定道,後續就說着“雖不知為何沒有刀就分屍了玉樓春,如果兇手做到這一點那辛絕就不是兇手,因為這樣他就沒必要藏刀引火燒身,所以玉樓春餘下的屍體上一定有真正兇手的秘密……”
幾人一番推定,最後把辛絕的是兇手的嫌疑拓展到幾個,為了确保所想不錯,他們便去尋了辛絕,找到辛絕時發現他被人打的遍體鱗傷,辛絕原本不想與他們說,但在李蓮花所給的解藥之下當場表示“玉樓春并非我所害,東方皓也與我無關,可我的确是有罪之人,當我替玉樓春賣命的的那一刻起,我便罪無可恕……”
“好了好了,你先別罪。”雷念念打斷辛絕的抒情“我是想辛公子是如何知曉羅娘子在此的?”
“說來也奇怪,我是在一具屍體上發現了我娘子的物品,而後一路查探才得知我娘子來了女宅……”
雷念念聽到答案和身後的兩個小夥伴對視一眼,随後示意他們這人可問。
“你昨日可曾見過什麽人什麽事與以往不同嗎?”
“昨日?”辛絕回憶着“昨日為漫山紅做準備,整個女宅都與以往不同,可要說太過奇怪倒也沒有。”
“那你自己呢?”李蓮花問着“你說有人知曉你鬼王刀的身份故意栽贓你,也許這與衆不同的地方就在你身上。”
聽着話語辛絕仔細回憶着,可思來想去還是沒想出什麽“我除了醒來的太早別無不同。”
“你昨日醒的格外的早嗎?”李蓮花似乎尋到些許突破口。
“是的,我侍奉玉樓春子時入睡寅時便需起床,往日寅時鐘聲響起我只覺睡得不夠,可昨日醒了許久方才聽到寅時的鐘聲。”
辛絕的話語頓時給一頭霧水的幾人找到了關鍵之處,走到外面的三人,方多病興興奮的看着月亮“對,月亮不對。”
“你就別激動了,怎麽不對了?”已經有些許眉目的李蓮花一步步引導着還未曾知道自己身份的小徒弟。
方多病興奮的說出自己的發現“月亮不對就是時辰不對,今日初八昨日初七,子時的月亮應當是在西方的天空将落未落,我昨夜在此地見了玉樓春之後,子時的鐘聲響起而碧凰正在起舞,可這月亮卻在她頭頂偏西,離着天邊還遠着呢。”
“看來昨夜子時的鐘聲就已經早到了。”
“辛絕子時入睡寅時起床,若他不是兇手的話,那兇手上山作案的的時間只有子時到寅時的兩個時辰時間,但若是鐘聲提前了,那兇手作案的時間可就更充裕了。”
如今兇手的作案時間是清楚了,可還有個疑團便是早上發現的手臂為何仿佛剛砍下來一般?
但為了現搞清楚鐘聲問題,方小寶以一個秘密換的笛飛聲一個幫助,讓他去問寺廟鐘聲為何提前。
他們也不閑着想去找碧凰問問,可在清兒的告知下碧凰早已入睡,不過卻得到另外一個消息,便是碧凰所制的口脂裏加了阿芙蓉粉,再加上他們昨日所喝的魚湯當中有白芷和當歸,三者和在一起便是麻沸散,這也解釋為何那晚他們會睡得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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