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25

吃過飯,陸知知幫着王女士一起收拾桌子和廚房,手忙腳亂的,根本找不到空閑時間。其實她是故意的,在飯桌上跟江煙對視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的秘密藏不住了,生怕閑下來時,江煙會問她關于這方面的問題,所以只能讓自己看起來很忙,只要江煙找不到問她問題的機會,那就妥了。

可是陸知知高估了自己的智商,刷碗洗盤子也就二十幾分鐘的事情,全部由王女士攬活,并且催促陸知知去客廳坐着陪同學,還不忘沖她眨眨眼,意欲明顯:“當媽的對你沒別的要求,希望你能抓緊小江,死死抓着!”

陸知知沉默一會兒,說:“我覺得我可以再重新投胎一次。”

王女士氣的拿着擀面杖追着她揍,陸知知閃身去了客廳,順便把廚房門關上,揚眉的時候有點挑釁的意思。王女士喘了口大氣,緩緩放下擀面杖。算了,秋後算賬。

陸知知回到沙發上坐着,江晝在她對面,旁邊是江煙,另外兩邊是老陸和陳嶼森。老陸拉開茶幾抽屜,從裏面摸出兩幅撲克牌:“玩牌嗎?”

陳嶼森咋咋呼呼:“叔叔,你怎麽知道我喜歡打牌?”

老陸一笑:“可能我們是失散多年的父子,心有靈犀。”

陳嶼森嘿嘿一笑,不知道該怎麽接話。江晝卻說:“叔叔想玩兒,那就玩會兒。”

老陸洗好牌,放在茶幾上,五個人輪流起牌,陸知知過後是江晝,她起牌慢,今天的牌似乎是故意跟她作對,總是黏着其他的牌,摳都摳不下來。一個沒注意,跟江晝伸過來的手碰在了一起,陸知知咽了咽口水,他的手還真是秀色可餐。

兩人分開那兩張牌,誰都沒有說話,仿佛他們之間有種默契,在其他人面前保持安靜的默契。

倒是陳嶼森,笑着調侃:“連牌都成雙成對,老江,你什麽也成雙成對?”說完又補了一句:“哦對,知知也是。”

陸知知磨磨牙,特別想怼一句你自己不也是單身,可是腦海裏閃過江煙吃飯前說的話,不管那話是真是假,在老陸和王女士眼裏,江煙和陳嶼森此時此刻就是一對。

陸知知咽回了所有的話,看了眼江晝。江晝正在拼牌,頭也不擡的說:“急什麽?”

江煙:“再不急,你就孤獨終老了。”

“不急。”江晝說完,撂下一排順子:“三到一,要麽?”

Advertisement

誰要?所有人面面相觑,頂尖的順子,要不起要不起。

陸知知反應的慢,這才知道江晝是地主,他們四個人擠他一個,還不信打不過?

陸知知捏着手裏的牌,眼珠子滴溜溜轉,最後他們都不要,她扔了一個炸,四個三,最小的炸。

陳嶼森瞪直了眼睛:“你這牌真不錯啊。”

陸知知得意幾分,看向江晝:“要不要?”

江晝笑着:“不要。”

他不要,其他人自然也不要。

陸知知得了空,壓不住瘋狂上揚的嘴角,又是飛機又是順子的,能出的全出了,最後還有王炸,如果江晝不是地主的話,她可能就春天了。

扔完手裏的所有牌,陸知知高興的拍了下手,看着發呆的陳嶼森等人,忍不住笑了:“沒辦法,手氣好。”

陳嶼森放下牌嘟嘟囔囔:“好牌都在你那,我這連個炸都沒有。”

江晝也放了手裏的牌,陸知知瞥了眼,頓時挑眉,有個王炸,還有兩個炸,啧?

陳嶼森也發現了:“你怎麽回事老江,這麽好的牌不出?”

“不敢出。”江晝把牌重新放了位置,發現那幾個炸被拆開,換成了順子:“出炸就不能出順,出順就不能出炸。”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陳嶼森點點頭,聽的雲裏霧裏。江煙勾勾唇,看透不說透。陸知知也發現了其中奧秘,啧,這是故意放水?

既然江晝是地主,他輸了,按照規定,那就該罰。規則是陳嶼森定的,他鬼點子多,陸知知以為他會說什麽令人意想不到的懲罰,沒想到到頭來只說了一句,輸的人被刮鼻子。

陸知知:“……”

四個人,一人刮一次江晝的鼻子,到底是懲罰他,還是他們揩油?陸知知瞥了眼江晝的鼻子,鼻山根高挺好看,整一個滑下來,讓她不得不想到那句話,想做在某個人的鼻子上滑滑梯。

陸知知出神之際,陳嶼森拍了下手,清脆的掌聲拉回她的思緒,他說:“愣着幹什麽,你先贏的你先來。”

陸知知沒反應過來:“來什麽?”

“刮鼻子啊,別手下留情。”陳嶼森說着,還拿出手機拍照。

“…………”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陸知知擡起手,食指微微彎曲着,往江晝的鼻子那邊去,即将摸到時,她慫了,想要收回手:“要不換個人來吧,這不合适。”

“這怎麽不合适?”江煙接話,握着陸知知的手,牽引着她去刮鼻子。陸知知掙紮不了,只好從了她,食指碰了碰江晝的鼻子,江煙握着陸知知的動作有點狠,但是到了她那邊就變得輕飄飄的,好像沒有用力。

陳嶼森:“怎麽還放水呢?”

陸知知收回手:“沒有放水,姐姐握着我的手,不好掌控。”确實是這樣。

輪到陳嶼森,他嘿嘿笑起來,有點公報私仇的感覺,手指躍躍欲試:“老江,別怪兄弟心狠,跟你玩牌這麽久,你還是第一次輸給我。”

陳嶼森話還沒說完,他的手指就被江晝握住,往反方向進行,緊接着,他的鼻子被自己的食指刮了一下。

陳嶼森懵逼:“什麽意思?”

江晝輕描淡寫道:“你太磨叽了。”

“那也不能刮我鼻子啊。”陳嶼森咬牙切齒。

江晝不管他,又看向老陸,老陸卻擺擺手:“算了算了,小江這麽俊,我不舍得下手。”

陳嶼森:“那叔叔,你把你這個機會讓給我吧。”

老陸喝口茶,老謀深算:“那不行。”這可是他未來女婿,破相了怎麽辦?

陳嶼森不樂意:“為什麽?”

“不為什麽。”

江晝沖他勾了勾唇角,陳嶼森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挑釁,最後也只能忍着氣不吭聲,把所有的希望放在江煙身上:“姐姐下手狠點,雖然你們是親姐弟,俗話說,打弟弟要趁早。”

江煙已經做了萬全準備,準備把剛才沒有用出來的力道全部增加在食指上,可是一聽陳嶼森的話,她改變了想法:“打弟弟要趁早,可是江晝已經二十二歲了,我再這麽欺負他,到時候女朋友都找不來。”

陳嶼森生怕希望破滅,趕緊挽回,往陸知知那邊撇了撇:“怎麽能找不來女朋友,現成的不就有麽?”

江煙笑了笑,裝作聽不懂他的話:“瞎扯。”随後食指彈了彈江晝的鼻子,這一局懲罰總算結束,新的一局鬥地主重新開始。

這次的地主是陳嶼森,他看着手裏的牌,摸了摸下巴,暗中偷笑:“這牌,有點難啊。”其實牌很好,打心理戰術。

江煙哂笑:“趕緊出牌。”

陳嶼森甩了幾張姐妹對,江煙直接壓住他,又問陸知知要麽,陸知知不要,随後是江晝,江晝直接上四個九,炸了。

老陸眯了眯眼睛,地鐵老爺爺看手機.jpg,之後說不要,又回到了陳嶼森那邊,他看着手裏的牌,擰了擰眉:“老江,一上來就跟我對着幹,不仗義啊。”

江晝語氣平淡:“別廢話,要不要?”

陳嶼森看了看手裏的牌,又看了看江晝,咬咬牙,出了一個更大的炸。

這次,他們幾個人,只有江晝要王炸一出,陳嶼森也沒轍了。

最後江晝一把撂了手裏的牌,還剩下三張牌,陳嶼森哭喪着臉,又扔了一個炸,江晝直接把兩個王炸扔下去,好家夥,兩副牌,只有四個王,全都落在了江晝手裏,難怪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扔炸。

這一局,陳嶼森已經輸了。

江晝沒有動,往椅子上一靠:“我不動你,跟上一局抵了。”

陳嶼森就差沒有跪地叩謝了:“不愧是多年兄弟。”

話音剛落,就聽江晝又說:“你們別手下留情就行。”

陳嶼森:“?”

江煙第一個先來,一手捏着陳嶼森的下巴,固定着他的臉不讓他亂動,另一只手在他鼻子上比劃比劃:“你說我是順着刮鼻子好,還是倒着刮鼻子比較好?”

陳嶼森面露苦澀:“別搞別搞,就咱倆這關系,你意思意思得了。”

江煙挑了下眉:“那我偏不。”

她笑容動人,作勢下手狠,到了陳嶼森的鼻子上,只是點了點,嗤笑道:“怕什麽,我還能把你鼻子掰了不成?”

陳嶼森睜開眼,看着江煙有些不知所措,耳根子還微微泛紅,愣了兩秒,立馬後撤,脫離她的掌控。

江煙低下頭笑了笑,沒有說話。

陳嶼森非常不自在,往陸知知那邊湊了湊,說話磕磕絆絆:“到你了。”

陸知知輕輕刮了一下,也沒有用太大的力道,現在只剩下老陸,他依舊擺擺手:“年紀大了,不跟你們小年輕瞎摻和。”

陳嶼森雲裏霧裏回到座位上坐着,第三局開始,起牌時他一直心不在焉,眼神時不時往江煙身上瞄。

下午的時間無聊透頂,老陸跟他們玩了幾把,就急着去超市點貨,而江晝也要離開了,他熬了一夜,補覺只補了上午的,時間不夠,腦子渾渾噩噩的。

王女士早就洗完碗了,卻在廚房折騰甜點,聞聲出來,見江晝他們要走,勸了好久希望他們多玩會兒,陸知知知道他熬夜需要補覺,于是給王女士使眼色:“他們還有事,媽你別勸了。”

雖然平時王女士喜歡說道陸知知,可在這種事情上,還是比較聽她的話:“那你們先等等。”說完這話,她折回廚房,再出來時手裏多了塑料袋,裏面放着蔓越莓餅幹:“我自己做的,拿回去嘗嘗。”

江晝也沒推辭,接過:“謝謝阿姨。”

“不客氣不客氣,以後常來家裏吃飯。”

陸知知身為同學,準備送他們到小區門口,剛到電梯門口,就聽江晝說:“外面挺熱的,不用送了。”

陸知知搖頭:“沒事。”

“回去吧。”江晝再次重複。

江煙和陳嶼森也勸她回去,陸知知只好作罷,看着電梯門緩緩關上,她也回了家。

王女士從廚房裏探出腦袋:“不是去送同學了嗎?”

“送了。”陸知知聞着香味進廚房,捏了一塊蔓越莓餅幹放在嘴裏。

王女士:“送到哪了?電梯口?”

“嗯。”

王女士對她擠眉弄眼:“你是不是喜歡小江?”

陸知知:“…………”

“媽,你太無聊了。”陸知知咬着餅幹離開了廚房,回房間。

王女士在她身後喊道:“喜歡就要及時抓緊,別到時候人跑了,你哭都沒地方哭。”

陸知知關上房門撇撇嘴,王女士和趙清瑩的口吻如出一轍,都是那句“哭都沒地方哭”,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兩個才是親母女。

陸知知換了睡衣,躺在床上,先把今天中午的事分享給趙清瑩,兩人聊了許久,她又登錄游戲,算算時間,應該有一個多月沒有上游戲了,不知道她那小徒弟怎麽樣了。

更何況,他們兩個加了QQ,聊天次數也是寥寥無幾,陸知知明白,畢竟是高中生,沒有那麽多空閑時間摳手機。

上線,陸知知看了眼列表,小徒弟的頭像顏色果然是灰色,他不在線,陸知知随便進了個房間,開始她的闖關。不過令她意外的是,一個多月沒有登錄游戲,她的爬牆技術居然退步了,一道很矮的牆,按照她以前的速度,十秒就能爬上去,而現在,她爬了快一分鐘,還在中間晃蕩。

陸知知看着那游戲小人倔強的手攀着牆壁,頓時感到了雪花飄飄。

“…………”匪夷所思。

為了不耽誤隊友們闖關,陸知知退了房間,自己開了個私人房間,默默練習爬牆,就她現在這拉胯技術,還想教小徒弟?想屁吃吧!

陸知知努力回想當時的手感,一學就是半個多小時,最後還是撐不住困倦,就這麽抱着手機睡着了,連游戲的背景音樂,都被她誤以為是催眠曲。

一覺睡到下午四點多,陸知知睜開眼的那瞬間,覺得頭暈目眩,她又閉着眼睛緩了很久,才緩過勁兒,下意識去摸額頭,以為自己發燒了,然而并沒有,只是有點低血糖。

她翻了翻身,趴在床上,看了眼手機時間,又看着屏幕上的游戲發呆,不知過了多久,她的眼皮子又要合上的那一秒,手裏“嗡”的震動一聲,把她驚醒了,瞬間清醒。

看向手機屏幕,用戶【2866xxxx】申請進入房間,陸知知眨了下眼睛,小徒弟上線了。她舔了舔唇角,同意他的申請,又把麥打開,剛發出一個單字“小”,就發現她的嗓音非常啞,由于是剛睡醒,陸知知也不強求自己的嗓子,閉了麥,改為打字。

知知為知知:【小徒弟下午好。】

小徒弟:【下午好,嗓子不舒服嗎?】

陸知知頓了頓,他聽到了?只是一秒而已诶,這都能聽到。

【剛睡醒,有點啞。】

【嗯。喝點水緩緩。】

陸知知起床去客廳,給自己倒了杯溫水,喝了幾口,又試了試嗓子,恢複如初。她回到房間開麥,主動承認:“我可能教不了你了。”

小徒弟也開了麥,語氣聽不出溫度:“怎麽了?”

“我的爬牆技術退步許多,沒辦法再教你了。”

“沒關系,大家一起菜。”

陸知知:“……”雖然但是,好像并沒有什麽毛病?

陸知知又跟往常一樣,按照教程的方式,一邊教小徒弟,一邊練習自己的技術,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突然,陸知知聽到小徒弟那邊傳來一些動靜,一道略顯熟悉的女聲說:“江晝,我做了奶油草莓蛋糕,你要不要吃?”

話音落下,小徒弟閉了麥,而陸知知,仿佛被人施了定身咒一樣,趴在床上動都沒動,大腦快速運轉,她好像聽到了江晝的名字,而且剛才那道女聲,有點像江煙的聲音?

陸知知咽了咽口水,按壓着那顆撲騰撲騰亂跳的心,試探性的開口:“江晝?”

過了許久,那邊的麥打開,清清冷冷,是她熟悉的男聲:“嗯,是我。”

陸知知:“……”她感覺這世界一定是玄幻了,更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江晝突然說:“對不起。”

陸知知不解:“為什麽說對不起?”

“因為我用游戲好友的身份,跟你聊了這麽久,抱歉。”江晝的嗓音比較淡,陸知知從他的語氣中聽到了失落。

她的大腦快速消化這件事,又覺得不可思議:“所以你早就知道這是我的游戲號?”

“嗯。”江晝坦白:“那次在學校食堂,我無意間看到了。”

陸知知:“那你為什麽不表明身份加我游戲好友?”

“我覺得你應該,挺讨厭我的吧。”

陸知知:“?”

卧槽?她喜歡他還來不及,這可是一見鐘情!為什麽要用“讨厭”來形容?

陸知知不理解,腦子非常亂:“等會等會,等我幾分鐘,我捋一捋。”

說着,她閉了麥,退了房間和游戲,關了手機,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大腦放空。

玩了這麽久的游戲好友,居然是江晝,而且他還知道她就是陸知知,想到剛開始教他爬牆技術時,她罵他蠢,罵他笨,當時覺得沒什麽,現在想想,草!有沒有後悔藥?

更何況,她把江晝誤認為是高中生,總是對他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什麽你考試會不會不及格之類的,那個時候的江晝,一定覺得她蠢斃了吧?

以及一系列等等的事情,陸知知現在再回想起來,恨不得時光倒流重來一次,她絕對不會那麽傻缺。

陸知知捂着臉頰欲哭無淚,給趙清瑩撥了通電話,找她尋求解決的辦法。

趙清瑩聽完她的敘述,也表示十分震驚:“不是,你的游戲好友兼小徒弟,是江晝?”

陸知知蒼白無力:“是的呢,你說我現在該怎麽辦,罵他的話還能不能收回?”

“不是不是。”趙清瑩說:“現在不是罵人能不能收回這件事,而是江晝為什麽要隐瞞身份加你的游戲好友?”

陸知知:“他說他以為我讨厭他,所以隐藏了身份。”

“?”趙清瑩覺得離譜:“先抛開其他的,既然他覺得你讨厭他,為什麽還要跟你一起玩游戲?還有,他既然知道你的身份,為什麽還會加你游戲好友,你不是說他讨厭你嗎?”

陸知知頓了頓:“你在說繞口令嗎?”

趙清瑩:“……笨死了,我的意思是,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江晝也喜歡你,但是你誤以為他讨厭你,所以你想遠離他,從而給他産生了一種你讨厭他的假象,讓他誤解了你的意思,簡單點來說,你們兩個看似互相讨厭對方,其實是互相喜歡對象。”

陸知知捋了捋,想了想,三分鐘過去:“好像,是這麽個道理……”

趙清瑩激動不已:“所以啊,趁熱打鐵,趕緊表白啊,你們已經對彼此誤會這麽久了,還想再錯過嗎?”

不想錯過。陸知知在心裏說,随後挂了趙清瑩的電話,點進去江晝的企鵝號,打字,準備約他出來。

可是江晝的消息比她更快。

【晚上有時間嗎?見一面吧,我有話想對你說。】

陸知知:【巧了,我也有話對你說。】

嗚嗚嗚終于!!!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