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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知知想了想,覺得江晝說的有道理,畢竟,家世是家世,那是江晝的父母給的,他無法改變。抛開這一切,他只是他而已,是她陸知知的男朋友。
一瞬間,豁然開朗。
陸知知又恢複到以往神清氣爽的模樣,整個人往他懷裏蹭了蹭:“知道了。”
江晝把玩着她的手:“所以你不要多想,更不要有心理負擔。”
“好。”
兩人打開心扉談話,并沒有鬧得不愉快,反而覺得舒暢了很多。
又在外面坐了一會兒,陸知知便開始打哈欠,給自己找理由:“春困秋乏夏打盹,又到了該午休的時間了。”
一聽這話,江晝就知道她困了:“回家睡覺?”
陸知知搖搖頭:“來來回回的太麻煩了,直接在辦公室睡吧。”
江晝說:“你今天剛來辦公室,還沒有收拾,趴在光板桌子上睡嗎?”
陸知知反問:“這有什麽不可以?你高中的時候沒睡過光板桌子嗎?”
“現在不是高中時期。”江晝握了握她的手,直接把她抱起來:“回家躺床上睡覺。”
陸知知:“……”
拒絕不了了,她在辦公室睡覺的原因就是不想去江晝的床上睡覺,那天已經經歷過一次尴尬,這次就算了吧。
可是江晝抱着她,壓根兒不給她開口的機會,由于車停在公司的停車場,江晝不想讓陸知知等那麽久,索性在路邊攔了出租車,兩人只用了十分鐘的時間就到了小區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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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就是陸知知住的小區,生怕被王女士和老陸看到,剛下出租車,她就拉着江晝飛快進小區。
到家,陸知知已經習慣了,換鞋後進江晝的房間,輕車熟路的打開衣櫃,拿出那天穿的“睡衣”。她把江晝鎖在門外,換好睡衣之後又打開門,探出小腦袋,對着客廳沙發上的江晝說了一句午安,就又再次反鎖上門。
江晝坐在沙發上低聲笑了笑,小姑娘越來越皮了。
陸知知已經習慣了江晝的味道,剛躺下沒多久,困意來襲,直接睡了過去,可是到了一點半的時候,她又朦朦胧胧睜開眼,人有三急,憋不住了。
陸知知迷迷糊糊下床,拉開門,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只想着快點結束繼續睡覺。可是她的動靜已經吵醒了江晝,他快速掀開眼皮子,看着睡得迷迷糊糊的陸知知,皺了皺眉。
衛生間傳來抽水的聲音,沒過多久,陸知知從裏面出來,清醒了幾分,打着哈欠靠在門上,随後又撓了撓大腿,半眯着眼睛回卧室。
路過沙發時,她吓了一跳,看着坐着的江晝,陸知知瞬間清醒毫無睡意:“你怎麽沒睡?”
江晝的眼神上下打量她,最後垂眸:“突然醒了。”
陸知知皺眉:“難道是我的腳步聲太大吵到你了?”
“不是。”江晝催她:“快回房間,再睡會。”
陸知知:“?”這麽久以來,她還是第一次聽到他用這麽急迫的聲音跟她講話,這不免讓她起了疑心。
陸知知繞到他面前坐下,把臉頰湊過去:“是不是出什麽事兒了?不開心?”
話音剛落,江晝擡頭,目光灼灼盯着她,随後把她抱在懷裏。陸知知感覺腿上覆蓋着一片溫熱,燙的她立馬緊張起來。
她她她,她忘了她現在只穿了一件他的T恤。
陸知知掙紮幾下,起身就跑:“那什麽,我先去睡了。”
屁股剛離開江晝的腿,就被他摁住腰抱回來,他的吻如期而至,陸知知感覺衣擺被掀開,一路往上,炙熱滾燙。
再往下,不能再進行了。
她一把摁住他的手,保留幾分清醒:“天不時地不利人不和,江先生,請自重。”
陸知知甩開他的手,趁着江晝還沒有反應過來,拔腿就跑,房門甩的特別響。陸知知跳到床上,蜷縮着身子,牙齒細細咬着手指,他娘的,差點就控制不住了。
本來還能再睡幾十分鐘,這下好了,睡也睡不着,反而身體還越來越奇怪,甚至想沖出去跟江晝深陷火海之中,幹柴烈火的,好好糾纏一番。
可是她慫了,馬上就到上班時間了,這種事,要挑一個天時地利人和的好日子,再進行。
陸知知想來想去,最後還是睡着了,不過只睡了二十分鐘,被鬧鈴吵醒了。她從床上坐起來,換好衣服,又踩着拖鞋去客廳。
江晝端正的坐在沙發上,正對面的屏幕上播放着今日訪談,無聲的那種。
陸知知:“……”
回了辦公室,陸知知發現她的桌子上多了幾束鮮花,以及糖果,趙清瑩的桌子上也有。
趙清瑩哼着小曲推門而入,看到桌子上的東西,也愣了一下:“怎麽回事?”
陸知知攤手,同樣表示不理解:“不知道,我剛來就這樣了。”
趙清瑩聞了聞:“還挺香的,應該是誰放錯了。”
陸知知點頭:“應該吧。”
她們兩個把花束和糖果放到一邊,打開電腦,開始工作,風一吹,陣陣花香飄過來。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個青年探着腦袋看了看,說:“那些是我們歡迎新同事的禮物,請你們收下。”
陸知知:“……”
趙清瑩:“……”
原來是新同事的禮物。
陸知知點點頭:“好的,謝謝啦。”
青年又說:“我就在隔壁,有工作上的問題,可以随時來問。”
“好的,謝謝。”
門又被關上,辦公室回複了安靜,趙清瑩拆了一包糖果,嘗了嘗:“還不錯。”
陸知知也嘗了一顆,甜滋滋的,心情都愉悅了幾分。
下午的時候,江晝又過來一趟,看到花束和糖果,挑了挑眉:“誰送的?”
陸知知說:“隔壁送的,他們說是給新同事的禮物。”
江晝應了聲,離開了。
沒過多久,陸知知收到了一捧更大的花束,以及幾盒巧克力。與此同時,隔壁也收到了同樣的禮物。
趙清瑩一語道破:“這一看就是江晝送的,吃醋吃的太明顯。”
陸知知彎了彎唇角,在微信上問他:【是你送的嗎?】
江晝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扯開話題:【上班摸魚,扣工資。】
陸知知笑着,立馬認慫:【我錯啦,高擡貴手放過我。】
江晝發過來一個表情包,盜她的貓貓表情包,小愛心的那種。
陸知知啧了聲,吃着巧克力,繼續工作。
晚上下班,陸知知和江晝在外面吃的小龍蝦,又在廣場逛了會兒才各回各家。陸知知回到家,老陸和王女士在沙發上看電視,王女士拿出一個小盒子:“閨女,你過來,看看這镯子怎麽樣?”
陸知知看過去,隔得遠,只看到一個翠綠翠綠的手镯,等湊近看,是一款上等的翠玉镯子。
她想起來那天晚上偷聽到他們說話,陸知知半開玩笑的說:“終于舍得給自己買首飾了?”
王女士:“不是,小煙不是送給你一個吊墜嗎?我琢磨着得回禮,挑來挑去相中了這個镯子,你覺得怎麽樣?色澤不錯吧?”
陸知知嘆口氣:“你送什麽回禮,要送也是我來送,這镯子你還是自己留着吧。”
“我都這個年紀了,還戴什麽镯子?你送我送不都一樣的嗎?”王女士急了。
陸知知也急了,她自己在存錢了,不想從王女士身上薅羊毛:“我的回禮已經買好了,你別瞎折騰了,這镯子正适合你,你戴上肯定好看。”
王女士說:“你買好了?買的什麽?”
陸知知胡編亂造:“項鏈,金項鏈,跟她送我的吊墜差不多。”
“……”王女士信了,把手裏的镯子放回盒子裏:“我明天把這玩意兒退了去。”
陸知知:“……”要不要這麽真實?上一秒還是镯子,下一秒就成了這玩意兒。
她撇撇嘴:“你戴吧,這幾年好不容易舍得花錢,留着吧。”
王女士噎她:“你就是不會操心,我一大把年紀了,戴镯子幹什麽?糟蹋錢。”
陸知知說:“別人不都說镯子能擋災什麽的,你自己留着,或許能替你擋擋病,活個一百歲。”
王女士揍她,累的直喘氣:“你媽我就算不戴镯子,也能活到二百歲。”
罵罵咧咧着,把镯子收起來:“我留着,改明兒你結婚了,給你當做嫁妝。”
陸知知:“……”張口閉口就是結婚,沒完沒了了呢。
陸知知洗完澡回房間,跟江晝通語音,打了第一遍,沒人接。第二遍,還是沒人接。她猜測,應該在忙吧。
陸知知刷了會兒娛樂視頻,不知不覺,時間過了晚上十點整,她又看了眼微信,仍舊沒有回複。她擰了擰眉,怕不是出了什麽事?
她一個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就要給陳嶼森打電話,江晝卻把電話撥了回來。
陸知知那顆懸着的心終于放松下來,接通電話,聲音有點冷:“你在幹什麽?”
江晝笑了笑:“剛才我爸媽來了一趟,耽誤了時間,抱歉,讓你擔心了。”
陸知知心事被戳穿,輕哼了聲:“叔叔阿姨走了?”
江晝:“沒有,準備明天去公司。”
“哦。”
“見你。”
“嗯?”陸知知,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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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江璐大學畢業後,回老家開了一家便利店,每天早出晚歸,偶爾晝夜颠倒。
日子一天天的過,逍遙自在。
有天深夜,便利店裏來了位顧客,他戴着棒球帽,臉被黑色口罩罩住,露在外面的那雙眼睛深情惹人。
江璐認出來他,當紅小生,以及,她兒時的鄰家弟弟。
*姐弟戀,五歲差。
*小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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