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二更+三更）

第 28 章（二更+三更）

櫻花季是在四月份中旬的時候，畢業季在櫻花季的前一個月。

這一個月，就是畢業告白季了。

學長們開始畢業，要麽步入社會，要麽考上大學。

而這時候，不論是同年級的還是學弟學妹們，如果有喜歡的人即将畢業的話，總會先在畢業典禮那天索要或者贈送制服上的第二顆扣子，來表達自己的心意。

牛島隼鬥并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氛圍。

還挺好奇的。

及川前輩和岩泉前輩今天正式從青葉城西畢業了。

作為人氣最高的學長及川徹，今天收到了很多畢業禮物，雖然這些禮物都擺在岩泉一的桌子上，但是岩泉一表示非常的生氣。

不知道為什麽，牛島隼鬥覺得自己也應該送點什麽。

他拿着不知道什麽時候準備好的禮物，去找了及川徹。

原以為會遇到被女生圍住的及川徹，卻沒想到及川徹在教學樓後面的小花園一直等着他。

而令他更意外的是，牛島若利居然也在。

他全然沒有多餘的思緒去思考，這有什麽不對的。

就在他準備開口，你們不是明天要比賽嗎？

兩個人突然看向了他，胸口捂着那塊早就拿下來的制服第二個紐扣，塞在了他的手上。

同時對他說，“鬥醬/隼鬥，請收下吧！”

牛島隼鬥：！！！

從噩夢中驚醒的時候，牛島隼鬥額頭上冒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為了以防他親愛的二傳手會因為他哥哥晚上做噩夢，所以他身先士卒背負了不該背負的，最後導致……他成功的做了噩夢。

不知道是白天的緊張導致他産生了無可救藥的心理暗示，還是其他什麽可怕的緣由。

不然為什麽會有這麽離譜的夢啊！

先不談及川徹會跟他告白這件事，牛島若利可是他親哥！！！

救命，有點沒有道德底線了。

好在是夢。

因為是噩夢驚醒，所以牛島隼鬥困意全無，看了眼時間，才是淩晨兩點鐘。

雖然他們八點就要起來去學校準備。

但是還是有些早的。

原本想再次入眠，可怎麽也睡不着。

他并不是依賴手機的類型，但還是下意識的拿起了手機。

屏幕一亮，界面停留在昨天和及川徹對話的界面。

以前也不是沒有話痨的隊友，但是及川徹的聊天內容，竟意外的讓他有些安心。

【那，鬥醬，晚安哦，不早點睡明天就要被岩醬暴揍咯。】

牛島隼鬥笑了笑，然後翻到了日向翔陽之前給他發的消息。

對于烏野輸給青葉城西，日向翔陽一直很不甘心，昨天還特意來給牛島隼鬥加油，說一定帶着他的那份打敗白鳥澤。

他能感受到日向的那份不甘心，而這份不甘心會化成日向之後的動力，慢慢成長成後面可怕的日向翔陽。

人都會在失敗中成長，但牛島隼鬥不想讓及川徹再經歷了。

夠多了。

最後輾轉反側還是沒睡着，他起了身，想去別墅外的排球場待一待熱熱身。

沒想到是，牛島若利比他早一步醒了。

牛島若利此刻穿的是一身運動服，正在排球場墊球。

牛島若利很高，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在霓虹平均身高中可謂是很大的塊頭。

一點不像高中生。

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見，加上他健碩的身材，特有的獨特氣場也很難讓人接近。

牛島隼鬥如果和他站在一起，也很難聯想到兩個人是兄弟。

也難怪‘牛島隼鬥’那麽多年一直不能和比自己優秀太多的哥哥和解。

只是這事兒放到牛隼鬥的身上還好點。

畢竟對他來說這是難得擁有的親情。

牛島若利一下子就發現了牛島隼鬥的到來。

拿着球直接抛給了牛島隼鬥，牛島隼鬥接住了又墊起來給了牛島若利。

“睡不着？”牛島若利問。

“嗯……”牛島隼鬥有些不好意思承認，畢竟他睡不着原因，應該不是牛島若利所認為的。

難以啓齒，選擇當沒有發生。

牛島若利也睡不着，兩個人在不影響到第二天比賽的情況下，互相墊了幾個球，運動了一下，還是決定再去睡一下。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往家裏走去，牛島隼鬥的手機是這個時候亮的。

是及川徹的消息。

【鬥醬~我睡不着了！】

牛島隼鬥‘噗’地笑了出來，猜出了及川徹為什麽睡不着。

宿命般的決戰再次來臨很難睡着吧。

“及川徹來的消息嗎？”牛島若利面無表情的問道。

“啊……嗯。”牛島隼鬥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回答了。

“這個點不睡是打算輸掉比賽嗎？”嚴厲的口吻，其實對于牛島若利來說真的只是普通的情緒。

如果這話是當着及川徹面說的，及川徹一定破口大罵和牛島若利扭打起來，八百個漢子都拉不回來。

“想東想西的難免會睡不着。”牛島隼鬥如此說。

還不忘給及川徹把消息回去。

及川徹肯定很想找到人聊天，不然也不會發過來。

【及川前輩做個拉伸運動吧，一會兒再睡會兒。】

回完，他擡起頭，看到了牛島若利還看着他。

可能不知道說什麽，斟酌了許久，最後只對他說了兩個字。

“加油。”

牛島若利屬于不太會表達的類型，即使是闡述也只會直白，看上去有些不近人情的。

以前的牛島若利不在乎，但是在看到和自己難得關系開始緩和的弟弟。

他也學會了如果他不會說話，那就少說一點。

不想把難得好起來的關系給破壞了。

最後兩個人各自回了房間。

不知道是不是練過球的緣故，這一睡兩個人就睡得很安穩。

早上起來的時候，牛島隼鬥還問了一下牛島若利。

牛島若利說，他睡得很好。

兩個人吃完早飯踏出別墅，母親說親自送他們過去。

這次他們沒拒絕。所以他們兩個一起就先到了仙臺市體育館。

牛島隼鬥在場館休息室內，等着青葉城西的隊員們。

等着的期間，給及川徹發了短信。

可能擔心他昨晚睡得不太好。

結果很快就回了。

【鬥醬教給我的方法很有用，今天精神滿滿的呢。】

【不用擔心。今天我們一定會把牛若打的落花流水！】

果然還是記得他昨天的話。

不一會兒，大家就在仙臺體育館彙合了。

“今年又是青葉城西和白鳥澤的對戰呢。”

“等這天等了太久了！”

“你倆也是這兩個學校的死忠觀衆嘛？”

“可不嘛，我倆是專門來看這兩支隊伍比賽的。”

“嗯！一看就是五年，你別說，小及川也算是我看着長大的。”

“那我就是看着牛島長大的！”

幾個人哄笑一片，看了這麽多年比賽總是有感情的。更何況還是固定的觀衆。

連觀衆都有快有執念了。

田中和木村雖然并不是從青葉城西畢業，但是看了這麽多年的比賽，早就有了感情。

兩個人國中時期也是排球部的社員，但成績一般只是候補，連一次比賽都沒上場過。

可他們喜歡排球，看排球比賽成了他們的愛好。

哪怕現在工作了，不能每一場都看，但是青葉城西和白鳥澤的比賽無論什麽情況，哪怕是上班請假，他們也要過來看的。

青葉城西雖然每年對戰白鳥澤都沒有贏下比賽，但不得不說兩隊真是強強對決，精彩的很。

精彩，是真的精彩。

有的人還會錄下來反複看。

田中和木村看着這麽多年比賽，其實已經對青葉城西有着更多的感情。

畢竟看着及川徹長大的，到底也不想再看他哭了。

總想着，贏一次吧，哪怕一次也好。

就想看看小及川能夠在在決賽中，笑着迎來結束。

見青葉城西隊員們陸續上了場，田中和木村立即站起了身，和及川徹打招呼。

“今天依舊看好你們啊！”木村說道。

及川徹和岩泉一回眸一看，竟是田中和木村。

他們對這兩個人很熟悉的，是一直以來都支持他們的人。

特意跑過去打了招呼。

“謝謝！”

及川徹開心的回到了比賽場地和牛島隼鬥介紹着那兩位老觀衆。

“死忠粉了。”及川徹說。

牛島隼鬥看了過去，那兩個人大概也就三十左右的年紀。

“今天可得好好進入狀态了，可不能讓死忠粉失望了。”及川徹拉伸了一下。

剛還在和他開玩笑的及川徹，再次踏入比賽場地的時候，直接進入了狀态。

牛島隼鬥站在身側只覺得心中有一股激動地讓人很壓抑住的情愫。

牛島隼鬥知道這種感覺，就是他想快點上場。

快點上場比賽。

牛島若利就站在對面。

兩支隊伍進場開始打招呼。

隊長握手。

及川徹走了過去，咬牙切齒跟牛島若利握手，“小牛若，今天我一定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請不要這樣叫我，及川。”牛島若利面無表情否認道。

及川徹被氣得青筋暴露，手上的動作更是沒有放松，加重力氣恨不得把牛島若利的手給掰斷了。

然後無論他再怎麽用力，牛島若利臉上依舊沒什麽表情。

及川徹覺得無趣，松開了手。

心裏想的是，跟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得多無聊啊，還好鬥醬的性格和他不一樣！

鬥醬多可愛啊！

“等着吧。”及川徹轉身回到自己這一側球場，背身指了指另一側的牛島若利，“今天一定打敗你。”

随後，收回手他目光落在牛島隼鬥的身上。

牛島隼鬥穿着一身屬于他們青葉城西的隊服對着他笑。

就好似一直守候着他。

及川徹向來都很喜歡漂亮的事物，包括他自己。

畢竟他強大帥氣，今天也依舊利用自己能力讓隊伍發揮着百分百的力量。

可是他知道他要的不止是百分百。

他需要一個百分之兩百的人。

而這個人現在出現在他們的隊伍。

青葉城西作為縣內最完整的隊伍，卻還是這幾年間，一直輸給了全縣內最不完整的隊伍。

因為他們有絕對力量打破所有防禦的牛島若利。

當然不甘心。

可是即使隊伍所有人都發揮了百分百的力量，卻好似根本沒讓牛島若利認真。

這才是及川徹最生氣的。

他以最高姿态站在他們的塔尖，摧毀了他們所有想往上爬的雲梯。

及川徹垂着頭，腦海中閃過了不少歷年來輸給牛島若利的畫面，每一個畫面他都清晰的不得了。

特別是比賽結束的哨聲響起，球在他們這方落下的那一幕。

“比賽開始後……”熟悉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是以往在和牛島若利對戰時沒有的聲音。

他看到了牛島隼鬥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側。

“托球給我吧，我會贏下比賽。”

被一年級安慰了，及川徹仰面一笑，自己可是成熟穩重的前輩啊，怎麽還要被後輩安慰。

熱身開始，白鳥澤二傳手白布賢二郎托球給了牛島若利，牛島若利扣球砸在青葉城西場地上，震天響。

“果然厲害！”

“有點擔心青葉城西呢。這還怎麽打敗啊，肯定又要輸了吧。”

“你們沒看青葉城西之前的比賽嗎？”有人插一句。

“沒看，怎麽了？”他們是白鳥澤的粉絲，看着這麽多年只看白鳥澤的比賽，自然沒看過最近的青葉城西的比賽。

“現在的青葉城西不一樣了！”

剛說完，‘咚’地一聲，就好似為了和上一球PK一般。

震天響地。

是青葉城西，二傳手及川徹把球托給主攻手牛島隼鬥，打出來的一球。

“這是還沒比賽，就對上了嗎！”

“果然來看這場比賽值了啊！”

不止是兩邊觀衆一觸即發。

場上更是劍拔弩張，蓄勢待發。

哨聲響起，比賽正式開始。

“首先為大家介紹青葉城西的首發陣容！”

廣播開始介紹每個隊伍的首發球員。

牛島隼鬥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這個氣氛了。

因為是決賽，所以采取的是五局三勝制。

“好累，要打五局啊？”

“之前打三局還可以的呢。”

“如果壓倒性勝利，只要打三局啊。”

而這樣的對話，很清晰的就傳到了青葉城西的隊員耳朵裏。

及川徹氣的翻了白眼，“就他厲害！”

當然觀衆的聲音并不會影響到他的狀态。

這邊青葉城西已經拿到了發球權。

按照以往為了打響這一戰，隊內一定會讓及川徹發這一球。

及川徹的發球在縣內是數一數二的，發球得分以此來增長自家的士氣。

可這次發球的卻是牛島隼鬥。

“為什麽不讓及川徹發球？反而讓新人發球？”

“青葉城西這是什麽意思，放棄了嗎？”

不管別人看到的是什麽。但是在青葉城西的眼中，沒有人比他們更重視這場比賽。

新鮮血液的注入，是他們青葉城西的希望。

但不單單只有希望。

“鬥醬！好好痛扁你那個讨人厭的哥哥！”及川徹喊道。

牛島隼鬥提着笑意，及川前輩還真是讨厭他的哥哥呢。

抛球，起跳。

球被抛在了空中，是牛島隼鬥想要的旋轉。

“是跳飄球！”

他沒有采用大力的發球。如果如此，其實他和及川前輩任何一個人打球，都可以。

要的是穩重得分的球。

旋轉的可以，掌心擊出的力道也在牛島隼鬥控制好的力度。

他每日訓練，已經形成肌肉記憶，只是很少有人知道。

他發跳飄球一絕。

為了配合整個團體的搭配，他大多喜歡用上手飄球。

但他知道和白鳥澤的開場這一球很重要，關乎着整場比賽的基調。

他要贏下這一分。

為了能都讓牛島若利能夠拿到下一輪的發球權，牛島若利站在了一號位。

而牛島隼鬥瞄準的就是牛島若利的位置。

第一層想法，讓牛島若利接不到球，贏下這一分。

第二層，讓接球的牛島若利不參與扣球。

不論從哪一層的想法，他都會拿下這一分。

牛島若利在隊內并不是參與一傳的位置，而是站在二傳對角接應二傳，下一步直接扣殺得分。

所以牛島隼鬥故意瞄準了牛島若利的位置。

球在牛島隼鬥所預測的球路，發了過去。

快貼近牛島若利的臉上時，突然拐彎。

“無觸得分！”

裁判裁定。

“抱歉。”副攻手川西太一對牛島若利道歉道。

為了讓牛島若利直接參加扣球，他是打算幫忙接下的，但他認為是界外球，并沒有接球。

川西太一的判斷其實并不能說是錯的，跳飄球很難接，如果在判定有可能是界外球的話，那就應該果斷的放棄接球。

“沒事。”牛島若利安慰道。

“剛才那一球是不是一瞬間閃到牛島若利面前的？”

“啊！我都沒注意！”

“好強！”

“聽說這位好像是……牛島若利的弟弟。”

“弟弟嗎？”

“果然是雙兄弟啊！”

開局直接拿下一分，成功的漲起來青葉城西的士氣。

及川徹率先過來鼓勵牛島隼鬥，“不愧是鬥醬！”

牛島隼鬥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本來就是應該他做的，但是受到及川徹的鼓勵還是很高興。

下一球要更加努力才行！

再次發球，依舊是跳飄球。

這樣的套路，如果是面對其他隊伍連得三分都不是話下。

但是對面是白鳥澤。

既然知道牛島隼鬥針對的是，牛島若利那麽就好應對一點。

跳飄球針對有經驗的一傳，其實并不難接，只要在知曉到達面前之後，往上一舉。

“一觸！”山形隼人把球抛了出去。

二傳白布賢二郎到達了托球最好的位置，等在一邊的是他們的‘怪童王牌’牛島若利。

“他是左撇子！”岩泉一喊了一聲。

左撇子在排球場上有着一定的優勢，因為攔網接球都有一定習慣傾向，而大部分攻手都是慣用右手。

本就形成的肌肉記憶，即使有意識的要去攔或者接來自左撇子的扣球，很容易就會在一念之差導致攔網或者接球的失敗。

如果換作是其他人，恐怕這一球很難習慣。

但是青葉城西大部分人早就對牛島若利進行了大量的研究。

也許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他們拼了命的追趕，也顯得毫無意義。

可他們還是不停地追趕。

岩泉一帶着金田一勇太郎跳躍攔網。

國見英随後加入。

雖說他們不能完全的把牛島若利攔下來，但是他們已經開始習慣牛島若利的扣球方向了。

只要限制他的路徑就會很容易接球。

果然牛島若利發現了容易扣球的縫隙直線扣球。

“隼鬥！！！”岩泉一大喊。

從那漏出來的縫隙，牛島隼鬥早早的等在那裏。

接下了他的一球。

如果換作別人，這一球即使在已知的路徑中能夠預判。

但是牛島若利的力量在那裏，那一球還是很難接。

可他是牛島隼鬥。

因為扣球能力的卓越，而被忽略的接球的能力。

“一觸！”

牛島隼鬥穩穩接到了這一球，并且把他墊到了及川徹覺得舒服的位置。

“有的時候，我總在想……鬥醬，你到底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及川徹嘴角扯着笑意，心情非常愉悅。

那種豁然開朗的情緒，他沒想到自己會在白鳥澤的比賽過程中享受到。

以前都是在苦惱，在崩潰。

為什麽會接不到，為什麽會攔不了。

明明只是想要贏下比賽，就這麽難。

可是牛島隼鬥接過來的球在他手中，他餘光看到網前，那清晰的得分點。

不管身後有幾個主攻手跳起來，他最終選擇自己直直的扣了下去。

“二次進攻！”

心情無比舒暢，好想歡呼。

“開局就二次進攻嗎？青葉城西的二傳手膽量也太大了嘛！”

“那誰！是接到了牛島若利的扣球嗎？”

“這是開局吧？是吧！”

“那人怎麽回事，不是說是新人嗎？”

“開局青葉城西領先兩分還是第一次見呢！”

田中拉着木村，眼眶已經紅了，明明才剛開場啊，他們已經激動的說不出話了，“不是吧，這次是不是真的有希望！”

場內熱鬧得很，雖然只是兩分，但是牛島若利剛開局就被攔下來簡直聞所未聞。

“青葉城西那個5號什麽情況啊。以前從來沒見過啊。”

“我也是第一次見。先是發球得分，現在又接下了牛島若利的球了。”

“好厲害！”

也有人評論其他的。

“你們沒發現5號，其實長好帥啊！”

“确實啊，他那胳膊是怎麽能接住牛若的球啊，感覺會斷的吧。”

牛島隼鬥并不在意這些，他只感受到牛島若利的球從他的胳膊上彈起。

力量，這就是牛島若利的力量。

啊，真的好強啊！如果他不是接過無數職業選手的球，他根本接不了。

果然很強啊。

能遇到真的太好了。

及川徹能感受到身側的人已經開始興奮了，自然并不是因為旁人的評價。

而是牛島若利那一球，成功将牛島隼鬥身體裏真正的怪物喚醒了。

及川徹：喂養小怪物有什麽需要注意的？

牛島隼鬥：親親就好了。

及川徹：哦？哦！吼？我擅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