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我知道你是公狼崽子!
我知道你是公狼崽子!
白瑜走後,就換成淮夜扒着宛宛不放了。
眼尖如他,自然看到了白瑜偷摸摸溜走的一幕,聰明如他,當然也會想到白瑜是不懷好心,這一遭離去肯定沒什麽好事,說不定立馬就會帶來麻煩。
一提到麻煩,淮夜立刻想到了正确答案:想必白瑜是去引宛宛的爹了吧。
呵,想坑他,這種頭腦未免太不夠看。
淮夜噙着半分冷笑,不緊不慢地化作一頭小黑狼崽子,邁着小碎步,表面乖巧地跟在了宛宛的身後。
宛宛的爹雖然對公崽子有所提防,但是面對一只人畜無害的小寵物,他總不會刻意地去針對,除非他是真的讨厭有獸毛的動物,否則只會忽略自己,或者不把自己當一回事。
淮夜的算盤打的精妙,狼尾巴因此搖的更歡快了些,只差一丁點勤快,就俏似沖主人撒嬌的狗尾巴了。
陌默被淮夜暗怼,沉默着走了一路,扶宛時不時瞧着她,滿臉都是關照之色。
但是陌默不理,她心不在焉地找了個由頭跟扶宛告辭,說是別日再來與她睡在一處,此刻就不叨擾了。
扶宛留不住陌默,只能任由她倉皇離開。
不過這一次她不再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還清楚地知道陌默生氣就是因為六妹,所以不由自主地沉了臉。
“嗚嗚,”淮夜不安分地扯着她的裙角,上蹿下跳地尋找存在感,扶宛似是禁不住他的撒嬌,幹脆蹲下身來撫摸他。
淮夜一個高興,尾巴搖的更歡快了,然而立刻就快落不起來了,因為扶宛又揪住了他的小耳朵。
扶宛覺着之前用的力度還不夠,又重重捏了六妹的狼耳,板着臉稚聲對他道:“六妹,你變壞了。”
“……”淮夜哪顧的上回答她,一被揪住敏感的耳朵,就撅着屁股一個勁地往後退,想脫離她的鉗制,但偏偏心裏是欲拒還迎的,就算耳尖傳來的酥麻感覺令人心顫,他也舍不得掙脫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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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支支吾吾地開始拖延時間,最後幹脆舉了白旗投降,蹲坐在地上,把整個毛絨絨的腦袋都拱進了她的手心裏。
嗚嗚~
淮夜滿足中多了一絲得意忘形,纏着宛宛拼命撒嬌,不想讓她管關于陌默的事情,但是悲催地忘了還有暴躁老父親這一茬。
于是在他連番打斷扶宛的譴責時,身子突然騰空而起,後頸被人氣憤地揪住,當作麻布袋似的輕松拎了起來。
“小子,你想幹什麽?”一道如同惡魔般的低聲吐息在他耳邊響起,讓人雞皮疙瘩瞬間起了一地。
……!
“別動,我知道你是公的,你騙的過宛宛,可騙不過我。”
被白瑜告過狀的鳳溪冷笑着把弱小無助的淮夜捏住,給暫時粗魯地夾在了臂彎,然後換成笑容可親的一副面孔,跟扶宛打招呼:“宛宛怎麽在這裏呀?”
“……”扶宛的目光淡淡劃過他,筆直地落在了六妹身上。
鳳溪的笑容瞬時僵在嘴角:……又被嫌棄了1551。
“我這就回去睡覺。”扶宛眼巴巴地盯着他懷裏的小黑狼崽子,想把六妹讨回來的意思明明白白寫在了臉上。
鳳溪怎麽會錯過宛宛眼裏那點子微不足道的要求,但是唯有這個他不能答應,因為……這臭狼崽子他就是個公的!
公的還想跟宛宛睡一張小床?!呵呵,就算他用毛臉給宛宛捂腳也不行!
鳳溪對毛絨絨生物的讨厭瞬間達到了頂峰,不過面對自己的寶貝女兒,他盡量不洩露情緒,努力溫和地哄她道:“宛宛乖,你要是想養狗崽子,爹爹改明兒就給你抓一只,要什麽毛色品種的都有~”
“……嗚嗚,我不是狗崽子。”
淮夜從剛才被鳳溪抓住,就老實地待在了他的臂彎裏,此時耷拉着耳朵,委屈巴巴地一動也不敢動,這一副模樣任誰都知道他是害怕了,但是關鍵時刻,他又語氣可憐地給自己提了一波存在感。
啧啧,這心機。
白瑜一臉“你演技真好”的鄙視表情,目光與淮夜的視線對上,毫不掩飾地用力瞪了他一眼。
淮夜居高臨下地睨回去,表情淡淡中猶帶可憐委屈,可惜鳳溪是個無情的老父親,還是個說不喜歡毛絨絨就不喜歡,不但不喜歡還非常讨厭的人:)。
“……”扶宛不言不語,默默地與鳳溪對峙,她人雖小,可卻分外固執,一分也不肯讓他,蹊跷間,眉眼倒與鳳溪更多了幾分相似之感。
鳳溪十分為難,既不敢惹毛自己的寶貝女兒,又不肯把她再放着與西山小野狼繼續相處,況且這裏還有心懷不軌的一只野狐貍,她一個這麽漂亮可愛的女孩子家家,實在是太不安全了!
所以自己必須快點把她接走,一刻都不能等了!
主意出爐,說辦就辦,鳳溪假意說和,把小狼崽子暫時還給了宛宛,用來穩住她,然後立刻去找了淮闌那個酸桔子精。
淮闌此刻正假裝清高地站在城牆上吹冷風,見到鳳溪怒氣沖沖地過來,臉上的雲淡風輕頓時化作防備:“你有何事?”
“宛宛不能再待在這裏了。”
鳳溪單刀直入,臉上的神色比他更加防備,外帶嫌棄地對淮闌道:“還有,快點把那只公狼崽子帶走,我來前還沒發覺,他怎麽總喜歡黏着我家宛宛!”
“淮夜……他一直跟着宛宛的确不妥。”
淮闌這才意識到淮夜的不對勁,他略略凝眉,這一次居然跟鳳溪站在了統一戰線上:“我會教訓他的,你不必如此驚慌,淮夜一向知禮數,斷斷不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
就是占便宜,那也是他主動給宛宛摸臉摸耳朵,可能還外帶一條狼尾巴。
淮闌對于自家狼崽子的性子還是有把握的,他們西山狼族連同這一片的下仙精怪,沒有哪個是不肯親近人的,淮夜大約就是年紀到了,潛藏的意識被觸發了出來,才會如此黏着宛宛。
這一點算是好事,他之前太過冷漠,家裏人還時常為此煩憂,現在倒好,總算正常活潑了些。
淮闌這頭寬慰,鳳溪立刻不樂意了。
他見淮闌還想繼續拖延和稀泥,硬霸着自己女兒不放,便毫無預兆地放了大招,收攏起一身淡然神秘的氣質,噙着意味不明的微笑道:“淮闌,你不會還不知道吧,琳琅此次去天境,是要準備與我成婚的。”
“你想着關照宛宛也就算了,可是利用孩子的玩性,硬把她扣在這裏,也未免太不地道了吧?”
“還是……你在期待着什麽別的邂逅?”
鳳溪正經起來氣勢還是很吓人的,不但冷漠,一張臉的嘲諷感也是十足,這都多虧了自家死人臉的特點傳承,不把人吓死都不帶償命的。
淮闌倒沒被他吓住,只是臉色瞬變,神情怔然失措,渾身游刃有餘的氣場被這幾句話一下子給擊潰了。
鳳溪被壓制了好幾天,這下終于占了半分上風,可暫時輪不到他得意,因為鹬蚌相争,漁翁得利,白瑜這只野狐貍又悄咪咪地跟過來了。
同時跟來的還有淮夜這只小野狼。
白瑜偷聽完兩人的對話,剛轉臉,就看到了狗淮夜的那張面癱臉:……!
“宛宛要走了。”淮夜突然篤定地下了結論,眼中劃過一絲失落與不舍。
“噢。”白瑜在心裏嘲諷了他一頓,呵呵,讓他得意,現在活該痛心了叭!
不過白瑜自己并不傷心,因為他有辦法留下宛宛,嘿嘿嘿。
“你想把宛宛帶到青丘?”像是他肚子裏的蛔蟲一般,淮夜冷不丁就戳穿了他的計劃。
“我不是我沒有,你瞎說什麽!”白瑜滿臉的震驚已經收不住,只能嘴上反駁反駁,然而這并沒有什麽實際的遮掩效果。
淮夜勾唇一笑,神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恢複平靜,接着以淡然不争的姿态與他一起合謀:“你一人肯定不能成事,我也來幫忙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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