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

第十九章 被自己算計

過了好一會兒這個空間都是一片死寂,在這裏就連一次呼吸都顯得沉重不堪。

穆城只是不語,站在她身旁。

白以琴閉上眼,感覺有光打過她左眼。

睜開眼,一切都是像原來一樣。

黑暗像一張巨大的網,把穆城和白以琴一層一層的包裹起來。

白以琴覺得現在如果自己微微的挪動一步,說不好都會陷下去。

誰知道空間下方,存在着什麽。

“白以琴?”所有的一切因林宗铉的一句話被打破。

“林宗铉?是你嗎?”白以琴難掩心中的喜悅,聽到林宗铉聲音的那一瞬,她好像又找到了久違的安全感。

那時白以琴只純粹的認為,這種感覺,叫心安。

“是我你們現在往左移動幾步,往左轉,走到頭。那裏有一面牆,除了那裏以外這個空間的別處都連着別的空間,你們不要亂動。”

“好。”白以琴按照林宗铉的指示安全的和穆城走到了那面牆。

白以琴伸手去觸碰,不禁說道“原來真的有一面牆。”

“你們先不動,聽我指示。”林宗铉說道。

Advertisement

“好。”

兩人經過了這最後一句對話後林宗铉又消失了。

另一個空間中,淺沫安靜的站在原地,神情沒有一絲波動。

淺沫閉着眼,一臉輕松的表情。

“怎麽樣,被自己擅長的巫術所困住的滋味是不是還不錯?”林宗铉的聲音出現在淺沫耳邊,淺沫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嘴角帶笑。

“是我大意了,沒想到被自己擅用的招式給算計了。”淺沫微微啓唇,一個隐晦的笑勾勒在面孔上。

“能讓你中計掉入陷阱也是我的榮幸。”林宗铉的聲音很輕,淺沫卻聽出了他話中的深意。

“你抓我來,應該不是為了只對我說風涼話這麽簡單吧。”

“的确不是,我希望前輩你能放了白以琴。”林宗铉停了一下,看似不情願的補充道“和穆城。”

“如果我不答應呢,你有信心永遠都困住我?”淺沫試探性的問道。

“那我可以等。”

“等?你能等多久?”淺沫突然間語氣轉換,聽林宗铉這麽一說,她倒是挺瞧不起他的。

當初古澈也說過相似的話。

讓她覺得惡心。

虛情假意的男人。

我可以等,等檀冰找到我。如果她願意來找我的話。

“我比你年輕,時間對我來說不算什麽,起碼我有等待的資本。我可以等,等你同意放了白以琴。如果你想試試在這裏老去,那我樂意奉陪。”林宗铉說話倒是毫不嘴軟,他要的只是白以琴可以重獲自由,那麽他也算是盡到自己的責任,也不算是辜負了檀冰的囑托。

“哈哈哈!”淺沫大笑,并不作答。

她淺沫活了這麽多年,從沒有人敢對她這麽說話。

林宗铉像極了他的父親,所以才敢這樣對她說話。

自命不凡。

“這很好笑嗎?”林宗铉冷冷的說道。

“你口才倒是不錯,如果我說,要是我以把你關起來為代價放了他們兩個,你也同樣願意嗎?”

“是。”林宗铉沒有絲毫的猶豫,在他心裏,有關白以琴的事都是沒什麽好猶豫的。

“那好。”淺沫在心中默念了咒語,解除了幻象之術。

林宗铉也守約的放了淺沫。

下一秒,淺沫和林宗铉就面對面站着。

“你不抓我嗎?就這麽放我走,不可惜嗎?”林宗铉和淺沫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并不打算往前走。

“抓了你對我來說也沒什麽好處,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麽事?”

“找機會解決了穆城。”

“這種事,你不說我也會做的。”林宗铉聽到這件事一點也不吃驚,倒像是聽到了意料之內的事情。

“那一切就都交給你了,不要重蹈你父母的覆轍。”

“我知道。”林宗铉轉過身離開,表情很是凝重。

白以琴和穆城等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到了古宅外邊。

“白以琴!”白以琴聞聲轉過身去,發現了向自己跑來的林宗铉。白以琴不顧身邊的穆城,連忙跑了過去迎接林宗铉。

“能看到你真是太好了。”白以琴感慨道。

林宗铉并沒有此刻答話,白以琴手上一抹鮮紅的印記吸引了林宗铉的注意力。

“你受傷了?”林宗铉緊張的問道,那個時候只顧着在意要帶白以琴出去,卻沒發現她早已受傷了。

“不礙事的,你看,都結痂了。”白以琴特意笑着把受傷的手舉到林宗铉面前。

林宗铉此刻還不能确定他們就是安全的,于是就用巫術帶他們去了自己的住處。

到達住處後,林宗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為白以琴包紮傷口。

白以琴覺得一再拒絕也不是很好,就同意了讓林宗铉幫她包紮。

可穆城一直注視的目光,讓她覺得很不自在。

“你和穆城為什麽會來這裏?”林宗铉故意當着穆城的面前問穆城,他就是想讓穆城下不來臺,趁機奚落他一番,借機讓穆城不要再妄想輕舉妄動。

“我覺得我沒必要跟你解釋。”穆城作勢轉身就要離開房間。

白以琴見狀趕忙攔住要走的穆城,對林宗铉解釋道“是我拜托他帶我去的,你們這是幹什麽啊?”白以琴從一開始就一直一頭霧水的,他們有什麽事在瞞着自己?

“白以琴,你讓他離開。”林宗铉走過去一把拽開擋在穆城面前的白以琴。

穆城不顧白以琴眼神的挽留推門離開,白以琴的左胳膊被林宗铉拽住無法動彈,她的右手微微舉起又很慢的放下。

林宗铉就這樣看着白以琴,感覺到了她眼中的不舍。

等穆城離開後林宗铉才放開了白以琴的胳膊,他默默的看了白以琴一眼,沒有說一句話,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利落的關上了門。

白以琴自己一個人站在原地,有些失神。

為什麽,她會覺得如此失落?

穆城剛回到城堡裏自己的房間時,已經有兩個人在他的房間裏守候多時了。

“冷向宇,這次抓回來了。”陳可歆起身走上前去對穆城說,看她的态度,倒像是下屬在給上司彙報工作。

“很好。你又是來做些什麽的?”穆城把視線轉向另一處,決塵正在一個座位上安然的坐着,似乎是在等穆城先開口問他。

見穆城問話,決塵并沒有站起,而是繼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決塵的視線對上了穆城的視線,在那一刻,決塵肩頭一只幽藍色的蝴蝶飛向了穆城。

“我只不過是來通報你們一聲,今後謝寒晴就不是你們的導師了,我會取代她的位置。可惜的是,我不做你們的導師。”決塵坐在原位說話,說話時心不在焉的态度倒是不招穆城喜歡。

穆城一把将蝴蝶握在一只手裏,不到一秒,待他松開手時蝴蝶碎的只剩下粉末。

“話說完了,就可以出去了。”穆城不太喜歡聽這樣的消息,尤其是從決塵的口中聽到的。

“那還真是抱歉,我的話還沒說完。”決塵站起身,眼裏的笑在頃刻間凝固了。

在他的預料中,穆城可不應該有這樣的反應。

“那就快說。”穆城冷冷的回複道,他回複的時候倒是把身邊的陳可歆吓到了。

“還有一件事情,上面已經批準了我也接受白以琴這個任務。以後,我們就是競争對手了。”決塵刻意看着穆城的雙眼說道,華話語中淨是得意。

“你說什麽?”穆城的眼中突然燃起了怒火,他的雙手握緊成拳,骨頭相碰時發出“嘎嘣”的聲音。

“你沒聽錯,我和Leader申請過了,我也可以抓捕白以琴。”

“該死!”穆城生氣的奪門而出,房間裏又再次剩下陳可歆和決塵兩人。

“決塵,我不明白,你為什麽要一直這樣跟穆城對着幹,做這樣的事,你能得到什麽樂趣?”陳可歆認真的問決塵。

“樂趣?看他痛苦就是我最大的樂趣。”

“那麽謝寒晴呢?你和她又有什麽過節?”

“你話太多了,對你來說,不是只要在穆城面前好好表現就夠了嗎?我的事,你還是少管為妙。”

“你!”陳可歆想要反駁,可最後也沒能說出來一句話。

他說的對。

自己本來就沒什麽好反駁的。

決塵見陳可歆不吭聲就推門走了出去,有些話,說了也是多餘。

謝寒晴站在一個明亮的房間中,面前的烈焰正背對着她而戰。

“知道我為什麽找你來嗎?”烈焰背對着謝寒晴問道。

“知道。”謝寒晴單膝跪地回答道。

“對于我的決定你有什麽疑議嗎?”

“沒有。”

“我希望你下次不會再犯這種低級的錯誤,下次再因為你而放跑了巫師,那麽你将被剝奪獵巫人的資格。”

“我知道。”

“你要記住,就算你是我的女兒,你可以憑天分成為導師,但不代表我會給你多餘的權利。”

“我會記得。”

“起來吧,我會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可以選擇和決塵對決,要是你贏的了他,那麽我可以恢複你作為導師的身份。”烈焰轉過身對謝寒晴說。

謝寒晴剛站起身就有人推門而入,烈焰的眼眸一冷,眼中夾雜着不明的笑意。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