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百年好合

百年好合

一天又一天,各地災情的實時新聞和驚險圖片在持續增加,每篇搶險報道都讓何雲希忐忑不安,一顆心七上八下,每當看到戰士們冒險救援的圖片,她的心便止不住的難受,她此刻才真正體會到軍人家屬們那份說不出的掙紮和牽挂,因為她的愛人也在那裏。

終于接到了張岩的電話,聽着他嘶啞如沙磨的聲音,何雲希的心一陣陣地泛疼,她知道他很辛苦,壓力很大,任務很重,此刻遠在後方的她幫不了他,他只能柔聲叮囑他注意安全,別為了趕險情傷了自己。

聽到何雲希溫柔的囑咐,張岩求關注求安慰的玻璃心終于安定了下來,他矯情了這麽久,不就是想聽到她的關心嗎,誰說男人只能剛強的,男人有時也是需要女人溫柔撫慰的。

這通久違的電話,讓兩顆焦躁的心都得到了撫慰,他聽到了他想聽到的關心,她聽到了她想聽到的平安。

只是一通不到兩分鐘的電話,兩人的感情就緩緩升溫了。

在艱難的等待中,一天又一天,提心吊膽的何雲希終于盼來了好消息,堤壩的險情解除了。

何雲希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連日來懸吊在半空中沒有着落的心終于可以落了下來。

何雲希躲在衛生間的隔間裏,看着手機裏的新聞偷偷抹淚,很奇怪,明明該是開心的,可是她卻怎麽也壓抑不住上湧的淚水。掏出手機,何雲希很想給張岩打去個電話,可是最終卻只是看着那個名字久久出神,然後又将手機放回了口袋裏。

算了,他很累了,說不定現在睡了,又說不定還在開會中,她還是再等等吧。

懸着的心可以放下了,何雲希終于進入了工作狀态,為了彌補之前因為失魂落魄無心工作而連累同事工作量加大的愧疚,何雲希工作地很拼命,甚至主動要求多值夜班。

因為她的狀态反差太大,連陳主任都忍不住時不時地提醒她,“別太累了,要注意休息,工作是永遠做不完的”。

這天,何雲希值完夜班回到宿舍剛想休息,突然手機響了,是張岩發來的短信,“我在你宿舍樓下,你有空下來嗎?”

雲希欣喜若狂,攥着手機快步跑下宿舍樓,一眼便看到了門口那一道熟悉的挺拔身影。

看到張岩,雲希忍不住撲了過來,捧着他的臉久久細看,心中的千言萬語最終只化作了一句嘆息:“你瘦了。”張岩瘦了,臉上更滄桑了,而且,也更黑了。

張岩眉眼彎了彎,遞過手上的塑料袋:“你也瘦了,給,這是剛買的早餐,還熱乎着,我知道你剛剛值完夜班,小懶豬,你肯定沒吃早飯就睡覺吧。”

Advertisement

雲希接過塑料袋,看到裏面裝着一盒鮮牛奶和一塊還帶着烘焙熱氣的面包,心中一股細細的暖流湧上:“你怎麽不說一聲就來了?你現在應該還有很多事要忙,怎麽就過來了?”

“今天是過來彙報工作的,順便也來看一看你,放心,我沒耽誤工作。”張岩摩挲着雲希瘦了一圈的臉頰,“好了,我現在就過去了,你好好睡,開完會我再來找你。”

“嗯。”雲希輕輕點頭。

這一覺何雲希睡得很不好,時不時就醒來看看手機,如果不是桌上的牛奶盒,她會以為這只是一個夢。之前她給張岩發了好幾條短信,可是搶險後的他工作很忙,要做報告、開會、獎勵優秀官兵,雖然有回過幾次短信,但也只有廖廖數語,他沒有多少空閑時間,實在是太忙太累了,所以她根本不敢想他這麽快就過來見她了。

上次的吵架,雲希靜下心後認真反思過自己的問題,她的确忽略了他,她一直享受着他的付出,卻不曾為他付出過多少。而這次堤壩搶險則讓她更加清楚地明白張岩在自己心中有多重要。

她不想失去他,想都不敢想。

在輾轉反側中,她手中的手機終于響了,張岩開完會了。

張岩和雲希漫步在宿舍樓前的小公園,張岩兩個小時後便要回營,時間不多。

“你怎麽來之前也不和我說一聲,我好調休陪陪你啊。”雲希忍不住有點小埋怨。

“知道你忙,調休也不容易,就不想折騰你了。而且我知道你昨晚值夜班,怕你想我想得工作分心。”張岩打趣她。

雲希皺起小鼻子:“哼,臉皮真厚,你是又去鍍了一層皮嗎?”

張岩輕刮了下她的小鼻子:“沒睡好?怎麽眼睛紅紅的。”

“沒事,值夜班嘛,難免的。”雲希不想讓他擔心。

張岩握緊了她的手,悶了一會兒開口:“對不起,上次是我亂發脾氣,雲希,你能原諒我嗎?”

雲希突然覺得鼻頭泛酸:“我也要向你道歉,我的确做得不夠好,忽略了你的感受。”

張岩看到她這幅認錯的小樣子,哪裏舍得,一把擁住她:“傻瓜,哭什麽,我早就不生氣了。”

“誰哭了!”雲希埋首在張岩的懷中,嘴裏還在強撐。

“你的刀呢?”張岩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刀?”雲希擡起頭,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看到你的新聞了,你在河裏被線纜纏住,用刀割斷線纜自救,當時岸上正好有記者,拍下來了。”

“哦,刀我收在工具箱裏放在宿舍,畢竟是管制品,我不敢随身攜帶。你要看嗎?我回宿舍拿。”雲希轉身要走。

張岩一把拉住雲希:“傻瓜,這有什麽好急的,現在我只想看看你。”

張岩專注的眼神讓雲希不自覺地泛起紅暈,雲希暗暗鼓足勇氣:“我們結婚吧。”

“結婚?”張岩一時沒反應過來。

雲希瞪了他一眼:“怎麽了?不願意?”

“不是不是,”張岩在自己胳膊上掐了一把,“這是真的,我不是在做夢!哈哈,哈哈,雲希,你終于要嫁給我了。”

張岩一把抱住雲希,興奮地原地轉起圈來:“雲希,我們結婚,我們馬上結婚,不對不對,時間得先安排下,接下來這兩個月我會很忙。”張岩懊惱地放下雲希。

雲希掐了他一把:“我們可以先拍婚紗照啊,日子可以慢慢挑。”

“對對對,來,我們先對下行程表吧,排排時間。”張岩馬上翻出工作簿,開始和雲希對起行程表來。

一個月後,兩人安排好了時間表,張岩和何雲希各自打電話回家報備,好讓雙方家長有時間挑選結婚的好日子。

為了表示誠意,張岩特地請假回老家,請了幾位長輩一同前往樂江市何雲希的家提親。提親是大事,何雲希為表重視,也請了假回家。

兩家長輩對結婚習俗和聘禮事宜進行協商,何爸何媽沒有多作為難,張岩家長輩也很通情達理,兩家很順利地達成一致,張何聯姻的事便板上釘釘的談妥了。

婚事終于确定了下來,兩人決定這兩天就去拍婚紗照。

之前因為兩人的工作都忙,時間總是安排不上,婚紗照一直拖着沒拍,現在工作量暫時輕松下來,陸指導員和陳主任都給予了調休照顧,兩人總算能有時間去拍照了。

市區,某影樓。

“這件怎麽樣?”何雲希穿着一件拖地白紗站在鏡前,回頭問張岩。

“很漂亮。”

“這件呢?”何雲希換了件齊地白紗。

“很漂亮。”

“這件怎麽樣?”何雲希又換了件小禮服。

“很漂亮。”

何雲希惱了:“你怎麽就會說這一句啊?”

“真的很漂亮啊。”張岩樂呵呵地笑着,上前摟着雲希的腰,“你穿什麽都漂亮。”

何雲希白了他一眼,心裏卻是甜滋滋的。

挑選好婚紗和禮服,開始拍照了。

“帥哥,笑一笑嘛,娶媳婦了,笑得開心一點嘛。”擺弄着鏡頭的攝影師很無語,明明是個很帥的型男,偏偏不會笑,讓他無處下手,他拍的是婚紗照,不是個性寫真,不笑怎麽過關啊。

雲希直接轉身拉扯着張岩的臉頰:“你的臉崩得那麽緊幹什麽啊,又不是讓你去做報告,放松一點,不要這麽嚴肅。”

張岩也很無奈,他想笑的,可是一面對鏡頭,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嚴肅起來。

張岩努力扯了個笑臉出來,結果笑得比哭得還難看。

雲希無語了,伸手撓了撓他的腋下,結果張岩竟然一點也不怕癢。

“別撓了,我皮粗,一點也不癢。”張岩很認真地說道。

雲希撫額,她沒招了。

“算了,就這樣吧,他不笑就不笑吧,攝影師,你幫他擺擺姿勢就成。”雲希放棄了。

攝影師上前指導張岩擺姿勢,可是張岩的身體很硬,怎麽擺都擺不出輕松的感覺,就是硬邦邦的軍姿。

好在何雲希也不計較這些,兩人配合着攝影師擺了許多姿勢,終于完成了婚紗照的拍攝。

拍婚紗照真的很累,他們只是選了有五套造型的大衆套餐,三套內景兩套外景,結果從早上八點一直拍到晚上九點,兩個人的臉都笑僵了,姿勢也擺累了,何雲希的頭發更是扯了幾百根下來。

為了配合五套造型,何雲希得有五個發型,先梳好頭發再上發膠定型,然後生生梳開,重新梳個發型,再上膠定型,換了五個發型,頭發都少了許多。

而且化妝也是件痛苦的事,特別是眼妝,眼妝要漂亮,就得花許多功夫,一畫就得一小時。何雲希最受不了畫眼線了,又癢又難受,她不停眨眼,結果平白給化妝師造成了不少困難,她也多受了一點罪,比別人多花了一些時間。

拍完了婚紗照,兩人又開始排時間登記注冊,一應手續雖然不難辦,但很繁瑣,他們的時間又不好配合,折騰了兩個星期,兩人終于湊出一天去領證了,鋼印一蓋,兩人是合法夫妻了。

結婚是件麻煩的事,領了證還不算完,接下來還有孕前檢查這回事,兩人還得騰出一天去檢查,好不容易折騰完各種手續,時間又過了一個月了。

“雲希,外婆挑了幾個日子,你看下哪個日子方便?”張岩給雲希打來電話,把幾個日子說了一下。

何雲希皺眉:“我這段時間很忙,要不,等年底吧?”何雲希剛收到Z大的錄取通知書,她現在不單要忙工作,還得忙着上材料學的課程。

“要不,我們挑個公共節假日吧,我們都休假,親戚朋友也方便。”張岩比較心急,他想快點辦完婚宴,沒辦婚宴,他總覺得不踏實。

“中秋怎麽樣?三天假期,足夠用了。”張岩挑了個日子,“我們就辦得簡單點,把雙方的長輩親戚都請到軍區總部來,兩天辦兩場,就結束了,我們也不用兩頭跑,多省事。”

何雲希有點猶豫:“可是,這樣一來,花費就高了,來往路費和住宿費。。。。。。”

“沒事沒事,就是多花點錢呗,在總部辦,我們可以請上司和同事們一塊參加,多熱鬧啊。”張岩鼓動着。

何雲希在心裏稍稍算了一下,路費和住宿費的開支也不算太大,兩人也能承擔地起:“好吧,那就中秋吧,讓親戚們過來喝喜酒。”

“好好。”張岩大喜,“酒店的事就交給我來辦吧,你安心讀書,不用操心。”

何雲希一下笑了出來:“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至于嘛,我們都領證了。”

張岩也不反駁,樂呵呵地囑咐:“記得給爸媽打電話通知一下,他們也好安排行程。天已經不熱了,不要吃太多冰棒雪糕,晚上早點睡,不要老熬夜。。。。。。”

“知道了知道了,管家公。”何雲希笑嗔。

時間就在忙碌中過去了,轉眼中秋來臨,張岩和何雲希辦喜酒了。

因為是在軍區總部,不是在兩人的家鄉,所有儀式都從簡了。

結婚前一天,何媽和幾位姨媽去何雲希宿舍為她送嫁,送了添妝,說了些祝福語,然後幾人一起去了酒店,何家至親的幾位長輩親戚們都來齊了,他們都是專程來喝雲希的出門酒的。

在同一酒樓,不同樓層,張岩這邊也辦了男方的小喜酒,長輩們也都到齊了。

結婚當天,早上七點,化妝師準時上門,為何雲希化了新娘妝。

十點張岩來接人,租來了幾輛車做喜車,一行人去了酒店。

十一點兩個新人在門口迎賓,來了許多上級和同事,連王軍長都來了,張岩很激動。

一直以來,王軍長給了張岩很多照顧,可以說,在張岩心中,王軍長的地位是獨特的,不亞于父親。雖然張岩給王叔寄去了喜帖,但考慮到王叔公事繁忙,張岩以為會由他人來替代,沒想到王叔竟然親自來了。

王軍長拍了拍張岩的肩膀:“好小子,終于結婚了哈。新娘子真漂亮,你小子有福氣。”

“王叔。。。謝謝你。”張岩一時之間感動地不知道說什麽好。

“傻孩子,你結婚,王叔怎麽能不來?你是我看大的。難道,你不歡迎王叔來?”王軍長打趣道。

“不,不,不,怎麽會!王叔你能來,我是真心高興,真的。”張岩抱住王軍長,緊緊拍了兩下,“來,王叔,我送你入席。”

張岩拉着王軍長朝樓上走去,王軍長笑呵呵地一邊走一邊與下屬們打着招呼,為張岩撐着場面。

十二點,喜宴準時開席,江源和郭力群這兩個活寶充當司儀,起先兩個家夥還一本正經地有着分寸,結果越鬧越嗨,圍着張岩和雲希一個勁的起哄,氣得張岩差點按捺不住上前轟人。

第二天,是女方辦喜酒,張岩和雲希又是好一番折騰,一點也不比結婚當天輕松。

忙亂了三天,送走了賓客,兩人回到了酒店豪華客房,終于輕松了。

“媳婦。”張岩躺在大床上,看着邊上的雲希,朝她挪了挪,“媳婦。”

“幹嘛?”雲希累得只想睡覺。

“現在事情都忙完了,可以補上洞房花燭夜了嗎?”張岩一個翻身,壓住了雲希,火辣辣的眼神直直盯着她。辦婚禮是個體力活,之前雲希借口太累,已經拒了他兩晚了。

雲希知道他想幹嘛,可是她不想,她敷衍的推開他:“可是我好累啊,現在只想睡覺。”

“沒事,你睡,我來就成。”張岩此刻可是狼血沸騰。

雲希翻了個白眼給他:“你當我是死人啊,沒感覺的?”

“沒事,我準備好了。”張岩起身拿過早已備好的紅酒,“來,喝點紅酒,再泡泡澡,你會很舒服的,然後你放心睡,剩下的我來。”

張岩是個行動派,直接抱起雲希走進洗浴間,他一進房就開了熱水,現在水已經半滿缸了。

張岩輕輕将雲希放下,然後爪子就很自然地搭上了上去:“今天我來服侍你,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

啪,雲希直接打掉了他的爪子:“我自己來,你去把紅酒拿來。”雲希側過臉,耳朵隐隐有些發紅。

張岩興沖沖地拿了紅酒進來,還極殷勤的遞到雲希的嘴邊想要喂她喝,結果被雲希一個蹬腿掃了出來,只能悻悻地看着關上的門板一臉不甘。

泡了澡,喝了酒,雲希有些微醺的躺在大床上,不停地打着呵欠。

張岩沖進洗浴房,仔細地把自己洗白白,越洗越沸騰,腦子裏不和諧的東西越來越多。

等張岩洗完澡出來,才發現雲希已經睡着了,張岩此時突然有了一種異樣的興奮感。

哈哈哈哈,睡美人,我來啦。

小心的靠近床邊,張岩俯低上身,溫柔地輕輕觸碰甜美的紅色,嗯,一股酒香浸了過來,令人心醉。

啪,張岩挨了一巴掌。

“嗚。”雲希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自己意外打中了張岩,頓時有些愧疚,伸手摸了摸張岩中掌的臉頰,“對不起,本能反應。”

張岩眼神一黯,幹脆悶不吭聲地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兩人坦誠相見,正式進入主題。

張岩主動出擊,在敵方陣營四處放火。

雲希本來還在奮起反抗,但張岩一下掐住了她的癢癢肉,頓時笑岔了氣,沒力反抗了。

在張岩的努力下,雲希漸入佳境,身體開始放松。

正迷糊着,雲希感覺張岩離開了,睜眼一看,張岩正背着她翻找着床頭櫃。

“你在找什麽?”雲希攏過被子面帶疑惑。

張岩回頭一笑,兩指夾着一個紅色的小包裝搖了搖:“雨衣。”

“。。。。。。”雲希覺得臉更熱了,還有一絲感動。

張岩穿好雨衣,轉身拉開被子,強勢地摟住害羞中的雲希:“我知道你現在很忙,工作上要适應,學習上還要攻讀不熟悉的材料學,精力有限,不适合懷孕。雲希,我愛你,既不想為難你,也不想讓你吃藥,吃藥太傷身,還是讓我來吧。”

雲希窩在張岩懷中,臉紅紅地點了點頭,心中一陣陣地泛起甜蜜,沒想到這個莽漢子也有這麽溫柔的一面,能為她想到這步。

張岩溫柔地吻住雲希,這回他是徹底放開了。

兩個完全沒有經驗的人,只靠着冊子、片子和腦補,可能會有完美如小說般的第一次嗎?

不可能。

“停下。”

“放松放松。”

“停下,你給我出去。”

“忍一忍,很快。”

“滾你個蛋。”

一場攻防戰,兩個人都折騰死了。

休息了一會,平息了激動的心情,張岩理智回籠,終于想起該表現一下他的溫柔了,他抱着雲希去洗浴間,可是雲希一點也不領情,剛進洗浴間就立馬把他趕了出去,她可不想再來一次,疼死了。

張岩哀怨地看着再次關上的門板,心裏很擔心未來的福利。

不算愉快的洞房花燭夜後,兩人開始了蜜月之旅,不對,應該說是蜜周之周,因為他們只有七天的假期。

因為假期不長,兩人選擇省內自助游,這樣路途短一些,萬一被臨時召回,時間上也能節約一些。

事前兩人已經在網上搜集了一些自助游攻略,自制了一份行程表,把要去的景點、當地交通、食宿等具體事宜記錄在案,這些出發前的準備會讓人心裏有底,到了地點不會太過手忙腳亂,行事有個章程。

七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兩人精心制定的旅游線路上安排了四處景點,有山景,有水景,還有農家風光,走走停停,游游樂樂,抛卻了工作上的壓力、生活上的繁忙,兩人的感情在旅行中迅速升溫,終于體會到了熱戀的感覺。

相對于常常相守的情侶而言,張岩和雲希的感情經歷很是平淡,平淡的戀愛後是自然而然的婚姻,兩人都覺得對對方有所欠疚,他們沒有浪漫的熱戀,只有乏味的工作和生活,沒有糾結的情感波折,只有體諒和隐忍,他們都深深覺得自己付出太少,不能給對方一個美好的戀愛。

張岩的感情熾熱,但他空閑時間不多,總是遺憾不能帶給雲希一些浪漫的回憶;雲希性情有些冷淡,感情相對于張岩來說,顯得平淡如水,有時想起張岩對自己的體貼,她也覺得自己付出太少,于心有愧。

一個想彌補不能陪伴愛人的愧疚,一個想回應愛人熾熱的情感,這場旅行正好給了他們一個情感的宣洩口,兩人都盡情釋放自己,給予對方最大的愛意和溫柔。兩人的愛情努力,讓這個蜜周之旅,真正成為了他們的甜蜜之旅、熱戀之旅。

蜜月之周在無電話急召、無公事騷擾中順利完結了,好不容易有了熱戀感的兩人面臨到來的分離,再是不舍,也只能戀戀不舍地分別,一個回了營地,一個回了總部,重新開始枯燥繁忙的生活。

卡文真的好痛苦啊~~~要完結了,感謝一路陪伴的親們,謝謝乃們,麽麽噠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