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而在巫廷砸在地上的時候,老玄士們也飛快地控制住了巫廷。

前面受傷,後面被踢飛,強悍如巫廷此時也只能乖乖地成為別人的甕中之鼈。

掙紮了一下,還是沒能掙紮出在他身上無形的繩索,下一刻,惡狠狠地目光看向巫延,“傳送陣怎麽回事?”

巫延聞言,嘴角都聳拉了下來:“哥,傳送陣已經被他們弄壞了,我讓你跑是往外面跑,你剛剛跑偏了!”

唯一得救的機會都沒有了!

“現在說有什麽用!”巫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随後看向曹嚴等人冷聲道,“你們最好把我們放了,不然後果不是你們能夠承擔的。”

曹嚴聽着這話,不怒反笑道:“你說說,不把你們放了有什麽後果?現在有誰知道你們被我們抓了?而且知道了,他們還敢直接就過來救你們?其實來了也好,來一個抓一個。”

曹嚴的語氣真的是毫不客氣,不說其他,就說這兩個家夥,手上都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的人命,他們背後的組織更是作惡多端。

要是敢光明正大的出現,他們就不信解決不了他們,只可惜,他們現在都還偷偷地藏在見不得光的暗處。

他還希望救他們的人出來呢!

一出現,他們就讓他們看看花兒為什麽這麽紅。

巫廷聽着,頓時一陣語塞,嘴唇動了動,卻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的确,現在暫時還沒人知道他們被捕的事,即使知道了,他們也不會來救他們,甚至還會嘲笑他們技不如人。

救他們?不可能的!

不過心裏明白,巫廷的面上卻不表現一分,繼續兇神惡煞地問道:“那你們想怎麽樣?”

衆人懶洋洋地掃了他一眼,直接将他推到了巫延身邊,将兩人捆在了一起,同時還在兩人身上各自放了一道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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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定符,并不是讓定住人,而是讓人無法用任何玄術的手段,是一個專門針對玄士跟鬼的符。

被用了這符之後,巫廷跟巫延兩人此時就不再有任何威脅,跟普通人一樣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曹嚴沒再看他們了,開始安排接下來的一些事宜。

第一個要務就是解決隐藏在周邊的僵屍,畢竟遲則生變,當即就讓老玄士出去傳遞消息。

一出去,通過監控檢測着情況的其他玄士們就看到了,頓時面上都不自覺地一喜。

成功了!部長他們成功了!

當即地,開始有條不紊地安排起他們的任務來,護身符,帶上,僵定符,帶上……一定不能讓任何一個僵屍跑掉。

而這一邊,曹嚴吩咐小雨看着巫廷跟巫延兩兄弟之後,就讓敖安安帶他們去地下室。

看着他們的身影朝着書房的方向而去,巫廷一下子就明白了,巫延放着那些邪像的地方被發現了。

當即,惡狠狠地朝着身旁的巫延撞去,“你的那些貨全在下面?”

“……是。”巫延難過地應了一句。

“你真特麽的……蠢,自己被發現了不說,還要連累我。”巫廷惡狠狠地看着巫延,不用懷疑,要是他現在能揍巫延,一定毫不猶豫地揍他一頓。

“你還不是說你很厲害,結果被一張符跟一腳就敗了,你還有臉說我!”巫延不服氣地說道,“要是你聰明點,往外面逃的話,或許就能求救了!現在呢!不僅我要死,你也要死,大家一起死。”

“死就死,誰怕?”

“我怕~”巫延哭喪着臉道,“我辛辛苦苦弄了那些邪像,能讓我多活好久好久,可是現在沒用了,我要死了。”

看着巫延的模樣,巫廷頓時一臉嫌棄,想到現在的處境,面上惡狠狠道:“我死都不會放過他們的,我記住他們了,以後一定不讓他們好過!”

“以後有什麽用,那都不……”

“巫廷,你給我閉嘴。”

巫延正想要說些什麽,下一刻卻被巫廷喝住了。

巫延反應了過來,趕緊地閉上了嘴巴。

聽着兩人的對話,一旁的小雨眨了眨眼睛,這對話聽起來有秘密,記下來!

也許是怕多說多錯,巫延跟巫廷兩人就不再說話,氣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但是在這平靜之下的暗湧卻從未消退過。

——

此時,地下室。

在他們剛剛踏入的時候,兩旁的屍油燈一樣飛快地亮了起來。

因為敖安安之前有提過,所以在進來之前,曹嚴跟老玄士們都有準備,平安地度過了樓梯,只是想到兩旁的燈是屍油燈,心裏依然覺得膈應。

很快地,他們已經到了走廊。

打開走廊的第一扇門,所有人進去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滿屋的邪像,除此之外,屋裏四處彌漫着陰怨之氣。

這一刻,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們想起了巫延說的話。

每一個邪像上都是81條人命,這裏面的邪像上千個,8000多乃至上萬的性命,就這樣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活生生地斷送了。

而這些,僅僅只不過是一部分,以前的、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的,不知道還有多少。

這個數據,讓每個人的心情都很沉重。

“走吧!去下一個房間看看。”曹嚴率先出聲道。

再在這個房間待下去,心情都無法平靜了。

片刻後,一行到了第二個房間。

第二個房間裏也是滿室的邪像,只是與第一間不同的是,這一屋子的鬼并沒有被祭練,不過大部分也都到了厲鬼。

說起來,還算有救。

曹嚴他們心裏微松了一口氣。

那一種被祭煉的真的是沒什麽辦法了,這一部分,要是可以,直接就送他們去輪回吧,至少不要在人間逗留制造更多的麻煩。

而在曹嚴他們思考的時候,架子上的邪像們都在瑟瑟發抖。

天啊!

為什麽他們每天飽受生命威脅還不夠,現在還出現了幾個一看就很厲害的大師來收他們?

emmm……他們的鬼生太艱難了。

這群鬼們心裏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雖然他們大部分都是後來才知道巫延打算的,但是在那之前,他們殺人殺得還是挺歡脫的,這樣的他們,明顯是罪大惡極。

這群玄士看到他們不收了他們都是假的。

最後無論是去地府還是被他們打得魂飛魄散,他們的下場都是極慘的,尤其是入輪回。

入輪回說是說得好聽,能夠讓鬼可以重獲新生,但那絕對不是他們這些鬼,他們這樣的鬼入輪回,只會按照他們的功過來判定他們需要在地獄遭多少罪來彌補他們的罪過,而以他們手上的人命,他們入輪回絕對是受罪的。

而現在的情況是,不被玄士收,他們會被祭煉是一個死,被玄士收,他們要麽死要麽生不如死。

所以,巫延來的時候他們恐懼,這一群玄士來的時候他們也恐懼,只是這恐懼之中多了一絲無措。

“你們都出來吧!”曹嚴看着架子上正在抖動的邪像,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這麽明顯,當他們看不到嗎?

話音落下的時候,一個個的鬼頓時從邪像中跑了出來,頓時将整個屋子擠得滿滿當當的。

在他們出來之後,每個人身上的陰煞之氣看得就更加明顯了,甚至一一些血氣都能看得出來。

這一下,曹嚴跟老玄士的眉頭都忍不住皺了皺。

血氣多,說明這些鬼害得人也多。

他們總算知道為什麽在看到他們之後不敢出來了。

巫廷心狠毒辣,但是眼前的這些鬼大多數也不無辜,只是他們害別人,到頭來他們也被害而已。

看着曹嚴他們眉頭一皺,這些鬼們的心更是一沉。

這下完了!看了他們的罪行,這些玄士可能不會放過他們了。

曹嚴看了看這些鬼,然後看向老玄士跟敖安安,“你們覺得怎麽辦?”

這句話落下的時候,他們面前的一群鬼,大部分刷刷地都跪了下來。

“大師,我們是被逼的。”

“我們也不想的。”

“不殺人我們就要死啊!”

“大師……”

聽着他們的鬼哭聲,曹嚴等人都沒有理會。

叫得再慘,他們都不會信的,他們只看得到他們能看到的事實。

而且鬼話連篇這個成語也不是無跡可尋的。

見曹嚴等人對他們的哀嚎視若無睹,鬼們一個個地閉上了嘴巴,然後豎起耳朵聽着他們商讨的內容。

“窮兇極惡,沾染了不少的人命,就這麽放過,心裏還真的是不平,他們害的,也許是誰的爸爸媽媽,誰的兒子女兒。”

“送入輪回也不算放過,入了地府自然會有人判定他們的功過,作惡多端的,逃不過被送入十八層地獄的懲罰。”

“可是以前不是沒有過……”後面的一些話,這位玄士并沒有說出口,但是現場的人都明白是有人通過賄賂的方式避過了自己的刑罰,結果一個本來需要下地獄的厲鬼,最後卻依然在人間逍遙自在,害了更多的性命。

一直到後面爆發出來後,才被當初渡他輪回的玄士發現,最後也沒有再将他送入輪回,而是直接把他打得魂飛魄散,并且以這個作為警告,告誡其他玄士不要太過心軟,不然最後都是害了更多的人。

其實這個玄士說這些話,也是擔心會出現類似這件事的結局。

畢竟此時在現場的不是一只鬼,而是數不清的鬼。

他們怕要是前腳送人入輪回,後一秒就被放了,只要有一個,那麽他們做的事情将毫無意義,到時候那嗜殺成性的鬼,進入人間後,還不知道會掀起多大的風浪。

“可要是全部殺了,那不是妄造殺孽嗎?你怎麽知道這裏面所有的鬼都會這麽做?他們現在也沒有這個資本吧?”另外一個玄士馬上跟着說道,“你說的那件事畢竟是個例,我還是認為直接送他們入輪回吧。”

“我只是在說一種可能性,這些被邪法養出來的厲鬼,嚴重性完全跟其他的沒法比。”

“……”

老玄士們在這一刻陷入了分歧,一邊主滅以絕後患,一派主留以論因果。

一旁的鬼們聽着他們的對話,身上抖的更厲害了。

他們這樣做真的好嗎?就這樣在他們的面前談論他們的生死去留?

一些嗜殺成性的鬼,在此時還真的有了一點後悔的心思。

一心想着能逍遙就逍遙,但是現在事到臨頭的時候,才發現他們以前做的有多麽的愚蠢。

做錯了些什麽?總要付出些什麽代價。

現在想清楚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能決定他們命運的,就是眼前的這些玄士。

這群鬼中比較輕松的,大概也就剩下那些堅持自己的底線、沒有害人的鬼了。

對于他們來說,他們是希望自己能夠被送入輪回的,但是他們的數量還是太少了,在這麽大批的鬼中,他們真的不敢說話,但是他們在心裏堅信,無論對方做哪一種選擇,他們都會安然無恙。

一旁的敖安安将他們的反應都看在眼裏,神色平靜。

而此時的曹嚴将目光放在了敖安安身上,“安安,你呢?有什麽看法?”

敖安安挑了挑眉道:“只要在根源上解決問題就沒事了。”

“如何解決?”

“陰差。”敖安安嘴唇微啓道,“我之前認識了一個比較熟的陰差,所有的鬼都是讓他們帶走的,至今沒出現問題,自然,我給他們的報酬也不少。”

“什麽報酬?”

“黃泉路上的彼岸花。”敖安安回道。

敖安安一說完,曹嚴等人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黃泉路上的彼岸花,雖然是黃泉路上的,但也不是一般的鬼能夠摘的。

這麽珍貴的東西給陰差,他們哪裏還會看得上其他的賄賂?不過想想,這敖安安真的是太大手筆了?

這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隐世門派傳人,實力強大、天賦奇佳、底蘊豐厚……有這樣的後生,真的讓人覺得羨慕啊!

“你手上還有彼岸花嗎?”曹嚴随後問道。

“有。”

“那麽這一次就麻煩你了。”

說起來能直接聯系陰差真得是方便多了。

現在的大部分玄士,聯系陰差要先作法,請貢品,燒符跟地府陰差辦聯系,然後一些陰差才會上來。

而速度快慢,完全取決于你的貢品,貢品多得自然就快了。

但即使是如此,陰差對他們還是愛理不理的。

只能說,無論在哪裏,沒有“錢”都是萬萬不能的。

“不麻煩,我有很多。”敖安安順口道。

其他人一聽更囧了,這是低調的炫富嗎?同時心裏也略松了一口氣,敖安安手裏多的話,他們用起來也沒什麽心理壓力了。

不過,曹嚴還是添了一句,“回去之後,将損失補給你,只是價值上可能比不過你的彼岸花。”

“沒事,我不在意。”敖安安随意道。

曹嚴:“……”

——無形裝逼最可恨啊!

——

事情定下來之後,一旁的鬼們心有戚戚。

慶幸的是,這群玄士最終還是選擇了讓他們入輪回,雖然避免了魂飛魄散的危險,但是入輪回之後,還有新的挑戰在等着他們。

前路未明啊!

而這時,敖安安的視線卻是在人群中掃了掃,大部分都是落在基本沒有血氣的鬼身上,對比了一番之後,最後挑出了兩個鬼,“你們出來。”

聽到敖安安的叫喚,這兩個鬼忐忑不安的出來了。

敖安安看向曹嚴,“這兩個鬼跟我的一個朋友有點淵源,我想要留下他們。”

聞言,曹嚴看了兩鬼一眼,發現他們并不是什麽厲鬼之後點了點頭,其他老玄士也沒有什麽意見。

就當作是賣敖安安一個面子。

當即,敖安安就用一個收鬼符将兩鬼收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之後,敖安安的手裏出現了一朵彼岸花。

當彼岸花出現的時候,曹嚴等人頓時楞住了。

這花怎麽像是憑空出現的?是他們眼花了?

不!不是,他們真的見到敖安安憑空地變出了一朵花。

這是怎麽一回事?

他們還以為敖安安将彼岸花藏在什麽地方,準備等會回去再說,沒想到敖安安現在就已經拿了出來,真的是太出乎人意料之外了。

疑惑的眼神投向了敖安安。

敖安安察覺到他們的眼神,直言道:“跟收魂符一樣的原理,用符文創建一個小空間收納這些東西,需要的時候再拿出來就行了,不能只能小物件儲存,大物件支撐不了。”

說完後,看着曹嚴他們震驚的神色,繼續道:“你們也想的話,我可以畫符賣給你們。”

回去費心研究一下吧,她覺得他畫符的天賦還是挺好的。

他們青龍一族向來以強悍的戰鬥能力著稱,肉身以及天賦神通就是他們最強大的武器,根本就用不着外物,他們只要了解就行了,來了這個世界之後,她才真正地接觸到畫符,聯系一下修真界她所知道的符箓,創造一個這個世界沒有的符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這是你們門派的獨門符箓嗎?”曹嚴忍不住問道。

納尼?什麽門派?

敖安安的心裏有些疑惑。

不過很快地,她就反應了過來。

原來曹嚴他們一直認為她是什麽隐世門派的弟子?所以他們腦補了她的背景?

雖然敖安安很想笑,但是還是要說一句,腦補得好啊!

“嗯,是我師門留下來的傳承,原本也已經失傳了,但是一次意外,我繼承了這些,後面才知道,這個傳承是特定的人才能做到,目前也就我一個人會。”

她做的這些符可都是要靈力作為中介的,普通人還真的是畫不了,所以她也得提前說好。

至于她說出這些的另外一個目的就是增強曹嚴他們的認知,以後能夠在有限的範圍內提高他們的一些實力。

巫延跟巫廷背後的人修真界的靈力靈器陣法用得很溜,無形之中增添了他們的實力,而他們幕後之人到現在還沒暴露,所以一些犯罪行為還會繼續上演。

所以她願意在一定程度上增強特殊部門的力量,讓他們在接下來給她添幾分的助力。

背靠着國家的特殊部門的确很厲害,至少,在一些資源上的利用要好了不知道多少,比如說這次查到巫延,放到她身上,所耗費的時間絕對要多得多,到時候都不知道對方做了多少事了。

曹嚴聽完敖安安得解釋,不由自主地感慨道:“這是你們門派的獨門符箓,我們不會去觊觎的,只是覺得有着這樣的東西,很神奇,華夏文化博大精深,只是在歷史的流逝中,還是損失了不少老祖宗的東西。

先是靈石、靈器、再是傳送陣、現在就連儲物符都出來了,這些都說明了一點,世界上還存在着不少未知的東西等待着人去挖掘。

所以我希望的,只是通過你能夠将這些東西在玄學圈裏展現,現在不少人手裏都有留下一些古籍,也記載着一些玄術,但是有些人認為太過玄幻,放棄了鑽研。

現在這些靈力靈器等物件的出現,還有你的儲物符可以讓他們見識一下所謂玄幻的存在,一來激起大家繼續鑽研的興趣,二來,對方的實力實在太強,我們也需要與時俱進,不然我們很有可能會處于劣勢,我們不能讓這些罪惡發生在我們的國家跟人民身上。”

其他老玄士們也跟着點了點頭,他們傳承的一些古籍裏就有記載以前的一些玄術,可是很多到現在已經沒人會了,不過要是讓人相信了這些記載的東西是有可能成真的,自然會有人去鑽研。

學習比固守更重要。

看着他們的态度,敖安安的心裏對他們還真的是有一些佩服,就像她一樣,她也會無條件地守護着龍界。

“曹部長,我會多研究一些新符出來的。”敖安安認真地看着曹嚴道。

她會研究一些出來,而且試試看能不能不用靈力也能在這個世界實現,就當作是她為這個世界作出一點貢獻。

對比其他的界面來說,對這個世界而言,斷了通天之途顯然是不公平的,但是于得失來說卻是最好的選擇。

以前她不知道這個世界,對于這個世界,無論好壞,她都是漠然的态度,一直到她親自來到了這個世界,看盡了這個世界的繁花似錦,認識了無數的人,她不自覺地還是将這個世界放在了心上。

除了任務之外,她是發自內心的希望它能夠變得更好。

“好。”曹嚴一口應下,随後看着敖安安手中的彼岸花,直接道:“你可以叫陰差了。”

敖安安點頭,随後手裏還多了一個令牌。

這一下,曹嚴他們的心裏承受能力明顯就要高得多了,只是看到那令牌的時候還是多看了一眼。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陰差的令牌,今天也要展展眼才是。

在敖安安用令牌聯系陰差之後,沒過多久,屋裏就出現了兩個陰差。

一出現,看着敖安安手裏的彼岸花,頓時笑得跟個傻子似的。

為首的陰差還是之前為敖安安“做事”的那一個,此時他心裏可是高興得很,他當初留下這塊令牌的時候還不舍了一下,現在看來,真的是一個再正确不過的決定了。

又是一朵彼岸花入口袋啊!

眼睛在彼岸花上轉了一圈,随後就看着周圍,自然是看到了周圍的這些個厲鬼,眉頭不由地一皺,看着敖安安的時候,舒展開來,直接道:“貴人,你今天又打算讓他們這些鬼入輪回嗎?”

“是,只是跟之前的不同,這裏面有大部分都牽扯了好些人命,我們前面在讨論到底是讓他們魂飛魄散還是讓他們入輪回,後者是害怕不經意之間讓他們逃了,到時候好心辦壞事的就是我們了。”敖安安語調平穩的說道。

陰差也是一個人精,聽對方一說就明白了,馬上道:“放心,這批鬼我會一個不少的送到判官的手裏。”

“那就拜托你了。”敖安安直言道。

“不客氣,那我就行動了。”說着,陰差已經直接開了一個鬼門,另外一個陰差打頭,用勾魂鎖勾着一個又一個的鬼,率先進去了鬼門,只留下長長地勾魂鎖。

一個接着一個地被勾上,然後慢慢地進入了鬼門。

一段時間內,所有鬼都被勾走了。

“好了。”陰差看着敖安安道。

敖安安沒說什麽,直接就将手裏的彼岸花送了上去。

拿着變化,陰差高高興興地離開了,離開後,鬼門也跟着消失了。

看着這一幕,一旁的曹嚴跟老玄士們都看愣了。

就這麽簡單?

想起以前他們召喚陰差跟現在做對比,真的是一個天一個地。

有錢能使鬼推磨。

這句話絕對不是空穴來風啊!

——

這個房間裏的鬼都離開了,剩下的邪像,上面雖然還存有陰煞之氣,但是已經夠不上任何的威脅了,只是處理這些邪像很麻煩。

隔壁的至陰至煞邪像,除了有陰煞之氣之外,還有怨氣。

這種怨氣,即使将邪像燒了,也依然會存在的。

怨氣一多,就容易出事,任何人被沾染上,輕則重傷,重則身亡,可不是開玩笑的。

之所以在這個地方沒事,那是因為巫延他們在這裏弄了一個聚陰陣,這裏的怨氣對于聚陰陣來說還是一個大補之物。

不出意外的話,這整個城中村恐怕都是一個大型的聚陰陣,用來養這些僵屍,提升他們的實力。

而他們在抓了巫延跟巫廷之後,接下來的打算就是毀了這個地方。

因為聚陰陣的存在會讓在這裏面死得人都能被養成僵屍,所以這個地方他們得徹底摧毀。

所以這些怨氣就成為了一個阻礙。

這麽濃郁的怨氣,他們沒有一個人有絕對的把握可以清除。

“我能處理。”看着曹嚴他們為難的樣子,敖安安直言道。

聽到敖安安的話,曹嚴他們愣了愣,明顯沒有想到敖安安會主動攬下這件事。

這一次仿佛又像是敖安安說她可以對付巫延的重現。

不同的結果是,上一個他們認為敖安安不太可能會做到,現在這個,他們奇異地覺得敖安安竟然可以。

是的,在這短短的一天內,敖安安就用她那絕對的實力刷了一個大大的存在感。

曹嚴聽到後的第一反應是:“你要怎麽處理?需要我們做什麽?”

其他幾個老玄士也看着敖安安,同樣的意思。

敖安安頓了頓,随後道:“将這些怨氣變成靈力反哺給這片土地,一是改變這個土地的性質,二是不要浪費這些靈氣,這需要在原本的聚陰陣上再做一個大陣,而陣眼需要一座寺廟,這些邪像也需要重新雕刻成為神像,引神靈上身。”

“怨氣這麽重,神靈願意上身嗎?”

“普通的神靈肯定不能,需要一些英靈,不過這些對他們也有一個好處,可以積累功德,時日一久,轉換成功的時候,這些神像或許還能庇護這方土地,這樣無論是這個地方還是邪像都能完整的沒有後顧之憂。”

這裏提到的神靈不是神,只是一些有靈之物,包括人跟動物,要成為神靈,必須是大善者,積功德者,這一類死後可以在人間滞留并且能四處接受供奉,而他願意去某些人家裏接受供奉時,他會盡他所能保護這家人。

至于英靈,與神靈是一樣的意思,只是身份不同而已,英靈是英雄死後的化身,他們死後也是鎮守一方,護着這一片土地。

也只有英靈這種英雄之靈,才不會被怨氣所影響。

她都能察覺到,在華夏這片土地上,存在着無數的英靈,對于這些英靈,她這個另外世界的龍,心裏存着的也只有敬佩,因為她覺得自己都做不到這樣的大公無私。

總而言之,英靈很合适。

聯系英靈她可以做到,不過若是曹嚴他們願意幫忙的話,肯定更容易。

“好,聯系英靈我們可以做,那麽在這之前,這個地方要怎麽處理?”

“燒了!然後往下挖十米,将裏面的屍體全部挖出來,一起用一場大火燒了,最好的就是用雷火,我會畫引雷符,這個交給我。”敖安安繼續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底下還有屍體?”

“嗯,跟安市的一樣,那些失蹤人口,魂魄被他們祭煉邪像,屍體也不浪費用來養僵,通過那些邪像,你可以想象一下,這裏面的屍體可以用多少,挖屍體的時候,深夜來挖,找的人不能是普通人,也需要封鎖這個地方。”敖安安輕呼了一口氣道。

雖然不想說,但卻是必須要說。

這個地方,就是一片埋骨地。

數字是冰冷的,等屍體挖出來的時候,那才叫觸目驚心。

曹嚴聽着,心情也沉重了幾分。

雖然破獲了這麽一個大案,但是随之而來地卻是一種無力感。

在他們沒有發現的時候,他們的世界到底在被什麽侵襲着?

其他的老玄士心裏也不好過。

他們認為的國家,國泰民安,盛世安穩,可是在內部,卻有人在暗中破壞,這簡直不能忍。

下一刻,老玄士們的心裏只剩下一個念頭。

犯我華夏,必然誅之!

——

看着敖安安将所有邪像收好之後,一行人回到了地面。

只是上來時,看到那巫延跟巫廷之時,情緒有那麽一些的壓不住了。

“你們在下面做了什麽?”巫廷看着他們的神色,開口問道。

聽到這聲音,想也沒想的,曹嚴直接沖上前開始狠揍起巫廷來。

巫廷有些始料未及,下一刻,就感覺身上各個地方被揍的厲害,尤其是臉。

聽着巫廷的嗷嗷叫,巫延在心裏松了一口氣,幸好他乖沒有說話,随即有些幸災樂禍起來。

可是下一刻,他也跟着慘了,另外的老玄士也跟着上手了。

即使他們的年紀微微地有點大,那也是老當益壯,拳拳到肉,疼得人嗷嗷直叫。

整個房間裏,剩下的只有巫廷跟巫延兩兄弟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看着這一幕,小雨有些瞠目結舌。

發生了什麽?

試探性的眼神投向了一旁的敖安安,低聲道:“大人,怎麽了?”

“打畜生而已。”

小雨聞言,哦了一聲,随後想着前面自己一直記着的事,馬上将敖安安他們走後,巫廷跟巫延兩兄弟的對話完完全全地告訴給了敖安安。

聽完之後,敖安安就在心裏慢慢推敲了起來,然後發現了兩點異樣點。

一是兩個人似乎都認為他們不會真正的死。

二是巫延,既然認為不會真正的死,為什麽他又怕死?

這兩個異樣點之後隐藏着一個重要的信息,這個信息暫時是未解的。

但是敖安安卻将這一點記下了,遲早,她會知道的。

而巫家兩兄弟這一挨打,就是好一會兒,等曹嚴他們停手的時候,這兩兄弟已經變得皮青臉腫,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面目了,而他們的身上明顯也有一樣的看不見的傷口,因為兩人只要微微一動,渾身就疼得厲害。

沒顧得上兩個人的慘樣,敖安安看向曹嚴等人,“我們去外面看看?”

“嗯,按理說都應該開始行動了。”

那些僵屍,早已經被鎖定,巫延這個小boss被“解決”,他們根本就不足為患了。

“嗯。”

随後,留下小雨繼續看着兩人後,敖安安與曹嚴以及老玄士們已經出了門。

屋內屋外就像是兩個世界。

一出來不遠處,他們就看到排排站着的人,哦不,應該說是僵屍。

這一批僵屍還保留着人的形态,顯然是還沒來得及僵屍化就被控制住了。

現場留有不少看守他們的人,而附近還源源不斷地有僵屍被送到這個地方來。

不少玄士在看到敖安安等人的時候還有些激動。

随後,敖安安一行就待在原地等着其他人帶着僵屍回來。

夜幕開始漸漸地降臨,等到天半黑的時候,所有的僵屍目标都已經抓捕齊了。

曹嚴也在這時站出來講話,誇了今天行動的所有玄士,只是誇完之後,卻開始交代起他們一行剛剛發生的事。

每一點說出來,包括此時他們站着的土地下很有可能有無數的屍體時,現場玄士們的心情都有些陰郁。

“面對這些,我們可以悲傷,可以憤慨,但是我想說,我們不能沉溺其中,我們還要繼續打起精神來守護,守護我們這片深愛的土地,能做到嗎?”

“能!”所有玄士異口同聲地說道。

“明天我們将會開始行動,所有的行動都需要依靠我們自己,今晚大家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再戰。”

“是。”

而當這段講話結束,不少玄士看着敖安安的目光都發生了一些變化。

曹嚴剛剛說得關于敖安安的事他們都記住了。

他們感激敖安安,也佩服她。

從現在起,敖安安就是他們心中最厲害的玄士,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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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