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我只愛你的錢21‖
第21章 我只愛你的錢21‖
這一下摔得不輕,即使是在柔軟的足以把人陷進去的床墊上,樂意也有點眼冒金星。而等她反應過來時,楚翹已經欺.身而.上了。
具有十足壓迫性的面容近在咫尺,樂意下意識屏住呼吸,心跳沒來由地加快。
“楚翹,別這麽幼稚。”
楚翹本來就因為樂意說她弱生氣,眼下聽到她又說自己幼稚,怒氣直沖天靈蓋,燃燒着她的理智。
樂意看到她的眼睛紅了,到嘴邊的話噎住,舌頭抵在齒間,咬得有點痛。
楚翹眼裏布滿血絲,眼尾紅成一片,欲哭無淚。
“你怎麽能這樣對我……”
她把臉埋進樂意的頸窩,用唇去觸碰,小心翼翼地,好像害怕把樂意弄.疼。
樂意心裏五味雜陳,看着懷裏委屈的大貓貓,她很想呼嚕呼嚕她的毛,可任務在身,她沒法随心所欲。
“楚翹,慶功宴還沒結束,讓我回去。”
楚翹擡頭看她,眼睛更紅,“在你眼裏,什麽都比我重要是嗎?”
樂意不知道她指的是什麽,只想快點離開這裏,因為她有預感,如果再不走,事情會向不可控制的地步發展。
“你連哄我一句都不肯嗎?”
樂意被她眼裏的偏執吓到,伸手去推她。楚翹抓起她的手舉過頭頂,另一只手去拉她禮服後面的拉鏈,唇在她的脖頸上游.走。
楚翹只跟徐建川喝了一杯酒,呼吸間帶着淺淺的酒味,她的呼吸不重,呼出的氣也是淡的,但她的鼻息很重,好像憋着一股氣無處發.洩。
樂意被咬得很痛,她手腳并用表達着不滿,楚翹恍若未聞。
布帛裂開的聲音很突兀,樂意沒想到這麽昂貴的禮服竟然這麽脆弱,一時有些怔住。
楚翹趁勢封住她的唇,舌頭像小蛇一樣滑進去。
樂意自然不可能乖乖就範,狠狠咬了一口,妄圖讓她恢複理智。
但楚翹的神智早就已經被灼燒殆盡,即使舌頭鮮血淋漓,還是固執地吻着樂意,不退反進。
樂意又要咬,楚翹先下嘴為強,咬着她的唇瓣不放。
“再咬我們就去走廊。”
她含混不清地說着,樂意聽了卻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雖然是威脅她的話,但她毫不懷疑楚翹做得出來。
楚翹見她終於安靜了,放開她的唇瓣,溫柔細致地去吻她,慢慢加深這個吻。
血腥味很快就被香槟的味道覆蓋,樂意喝了好幾杯酒,嘴裏的酒味比楚翹重很多。
樂意還是很不配合,縮着舌頭不肯讓她碰,楚翹勾了幾次,耐心逐漸告罄。
她用手掐住樂意的脖子,讓她高手到微微的窒息,然後再去親,很容易就得到了她想要的。
唇舌交纏在一起,氣息不分彼此,再加上這種輕微的窒息感,讓樂意感覺自己如墜雲端。
怎麽會這樣?她恍惚地想。
楚翹仿佛怎麽也親不夠似的,每次樂意嘴裏沒氣了,她就放開她讓她休息一會兒,很快又吻上去,比前一次更加猛烈。
到後來,樂意唇舌都是木的,親吻如同機械,感覺不到任何滋味。
楚翹微微移開臉,伏在她耳邊喘氣,略微粗重的呼吸落入耳中,像貓爪子在撓心似的,又癢又麻。
“姐姐,不能喜歡我一下嗎?一點點就行。”
她所求不多,只要樂意能喜歡她,哪怕一點點,她就滿足了。
樂意嘴唇還木着,不想說話。更何況這個問題,她回答不了。
她要将渣攻進行到底。
楚翹伏在她耳畔許久,也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她的心一沉再沉,眼裏的光一點點熄滅,只剩下也無底的深淵。
唇移到了樂意頸側,纖直如藕段般的脖頸看
起來十分可口,楚翹吮吻着,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點點血色,猶如雪地裏綻放的紅梅。
肌膚暴露在空氣裏,有種脆弱的冰冷感,楚翹的唇又一直游移在頸項,讓樂意感覺自己被野獸咬住了動脈。
弱點被拿捏,樂意連掙紮都不敢太過,當她要開口呵斥的時候,楚翹就重重地咬她一口,讓她沒法出聲。
“什麽都別說,不然我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己。”
楚翹從她懷裏擡頭,眼裏赤紅一片,唇抿成一條直線,上面還有被咬破的傷口。
樂意呼吸一窒,所有的話都咽回肚子裏。
楚翹低頭,繼續未竟的事業,樂意很快反抗漸弱,快要神智清零時,猛地被驚醒。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楚翹,對她大逆不道的做法十分憤怒。
“楚翹,你要做什麽!”
楚翹看她,眼裏劃過一絲暗光,“姐姐不是嫌我弱嗎?我證明給你看啊。”
證明也不是這麽證明的啊,這樣她還怎麽做渣攻?
樂意想掙開她的鉗制,用力過猛踢在楚翹肚子上,她悶哼一聲,眼神更加陰郁可怕。
“姐姐還是把力氣留着吧,待會兒有你使力的地方。”
楚翹說完,俯身下去,樂意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僵住了。
樂意慌了,她以為楚翹只是單純發洩不滿,沒想到她還存着這樣的心思。
之前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想法,她還以為自己已經把她馴服了。
楚翹在樂意面前讨好賣乖了這麽久,發現對方只是跟自己玩玩而已,她本性暴露,變成了帶着戾氣的狼崽,露出隐藏已久的獠牙。
“楚翹,你不能這樣!”
“為什麽不能?你可以,我就不行,姐姐未免太雙标了。”
本來一開始她就想把樂意據為己有,是怕她不開心,所以才甘願屈居她之下,現在既然一切倒是無望的,她憑什麽還要委屈自己?
楚翹幾乎是咬着牙說的,可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是溫柔地對樂意,生怕傷到她。
她在心裏唾棄自己沒出息,得不到愛恨也不純粹,但她沒法對樂意下重手。
她像一尊玉石制成的娃娃一樣,精致美麗又易碎,好像稍微用力一點,她就會破。
樂意眼角沁出眼淚,不知道是因為羞憤還是別的什麽原因。
“這不一樣。”她說,“翹翹,你放開姐姐,有話好好說行嗎?”
這種陌生又直白的感覺,讓樂意在崩潰邊緣,她害怕自己會被支配。
“不行!”楚翹拔高聲音,面色陰郁:“我為什麽要聽你的?聽話的小孩根本就沒糖吃,我要按照自己的想法來。”
她的想法很簡單,她要讓樂意永遠記住她。
她不是不做下面的嗎,那她偏要讓她做。
既然得不到她的愛,那就讓她恨。只要恨意夠深,樂意就會一輩子記得她。
這也是一種銘記。
楚翹不再分神。
跟樂意睡了這麽久,即便看也看了七七八八,更何況她還是親身經歷者,自然更加嫺熟。
樂意很想把她蹬下去,但她經過這一系列的事,已經不剩多少力氣了。
頭暈暈的,好像醉了,可她根本沒喝多少。
神游天外,魂魄都在顫唞,樂意感覺腦子裏一片空白,連自己是誰都忘了。
怎麽會這樣?
楚翹擡頭看她,唇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下巴上的水漬晶亮。
“姐姐也很喜歡對吧?”
樂意只感覺有人在說話,卻聽不清她在說什麽,好半天才回過神,眼神慢慢聚焦在楚翹身上。
她的臉依舊精致好看,深邃的輪廓,絕佳的五官,微微皺起的眉頭讓她的丹鳳眼顯得十分勾人,比平時更有魅力。
內勾外翹,上揚的眼尾使她的眼神變得輕慢,垂眸看樂意的時候,就好像在看一件物品。
樂意被她的眼刺到,整個人都顫了一下。
楚翹翹起一邊唇角,笑得既不走心又譏诮。
“只是被我看着姐姐都會這樣,看來姐姐比我更适合做下面那個呢。”
樂意想說不是,唇被咬住,嘴裏有些鹹澀的氣味,很快被交換的呼吸淹沒,淡淡的酒味充斥在濕滑的口腔中,樂意感覺醉意又上來了。
楚翹緩慢地吻着她,把這個當做安撫情緒的輔助,實際醉翁之意不在酒。
樂意本來還沉醉在親吻中,猛地就睜開了眼睛,随後眼淚凝的淚落了下來。
楚翹感覺到她的僵滞,不敢輕舉妄動,去吻她的唇,鼻子,眼睛,耳朵,溫柔又珍視。
樂意感覺自己在任務失敗的邊緣,因為她不再是攻了。
想到這裏,屈辱的眼淚就止不住,楚翹被她哭的心軟,一時大意被樂意屈膝頂開,樂意趁機往門邊逃去。
楚翹這才醒悟,原來她的眼淚都是假的,只是為了從她身邊逃離而已。
楚翹轉身,冷眼看了幾秒,然後抓着樂意的腳踝把她拽了回來。
樂意死死不從,指甲在床單上劃出長長的印子。
“楚翹,你不能這麽對我!”
“可以的姐姐,你不是說什麽都依着我嗎?”
樂意欲哭無淚,這種事跟其他的能一樣嗎?
不過執拗的孩子已經打定了主意,任憑樂意再怎麽反抗都是徒勞的。
楚翹從後面抱着她,胸膛緊緊貼着她的蝴蝶骨,手箍着她的腰。
樂意知道逃脫無望,閉上了眼睛,睫毛上挂了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
樂意咬唇低咛的同時,發現背上有溫熱的濕意。
楚翹哭了。
樂意疑惑不已,該哭的不是她嗎,這小崽子哭個什麽勁?
楚翹久久沒有說話,半晌才從樂意後頸處擡頭,下巴抵在樂意肩上,輕咬她的耳朵。
樂意完全說不出話,她一方面極力抵抗陌生的感覺,另一方面又不得不承認,這個她從未觸碰過的領域,的确比她想像中的美好。
楚翹本想狠狠懲罰樂意,讓她永遠記得今晚,但真正實施的時候,又顧及這個顧及那個,比樂意對她還要溫柔。
樂意張着嘴喘氣,唇瓣上的破口顯得格外豔麗,像塗了最好的口紅,水潤Q彈,果凍一樣引人采撷。
楚翹掰着她的下巴親吻,唇一貼到一起就難舍難分起來,與此同時漸入佳境,樂意的聲音全部被她吞進口中,只有失焦的眼睛才能探尋幾分剛才的事。
“姐姐,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嗎?”
樂意還處在沒有消退的餘味中,眼睛都懶得眨一下。
楚翹已經不敢問樂意會不會喜歡自己了,因為答案明了,問了也只是往自己心上紮刀。
雖然相同的地方已經紮了很多刀,但她也會痛。
樂意喜歡聽話的孩子,自己做了這種事,已經是頂格的叛逆,她肯定很生氣,說不定會不要她。
如果樂意不要她了,那她該怎麽辦?
楚翹後知後覺地害怕,心裏産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如果樂意要離開她,那就把她囚起來。綁住她的手腳,為她打造一個金籠子,把她關進去。
楚翹以前從來沒有這樣想過,所以想法萌生時,她的心裏很忐忑,但這種忐忑同時又激發着她的獸性,讓她血液沸騰,恨不得現在就把樂意囚.禁起來。
樂意還是不能接受自己被攻了,從楚翹懷裏爬起來,就要走。
楚翹勾住她的腰,緊張地問:“你要幹什麽?”
樂意回看她一眼,眼神冷淡:“你想做的已經做了,還不放我走嗎?”
楚翹被她眼裏的冷漠刺痛,剛才還沸騰的血液瞬間涼了下來。
無數情緒從腦中閃過,楚翹眼神晦暗,一把把樂意按倒。
“這才哪跟哪?姐姐不會覺得我吃飽了吧?”
樂意瞪着她,怒道:“那你還想怎麽樣?”
楚翹俯身吮咬她的鎖骨,呼吸噴灑在樂意的脖頸上,與溫涼的肌膚相應,骨頭都似乎在震顫。
樂意又被吃了,并且是溫水煮青蛙式的吃法。楚翹磨磨蹭蹭,不慌不忙,先急的反倒是她。
這種鈍刀割肉的感覺實在熬人,就像撓癢癢撓不到癢處,讓人抓心撓肝。
樂意倒是甘願楚翹像之前一樣,起碼不用受罪。
但楚翹也是個賊精的人,怎麽會不知道該怎樣訓誡,她完全是故意的。
樂意被磨出了眼淚,咬着楚翹的手,發.洩怒氣。
楚翹順勢捏住她的臉,手指滑了進去,夾住她的舌頭,讓她把聲音困在喉間。
樂意被這動作驚住,然後就是巨大的恥辱。
楚翹看着她湧出的眼淚,被激起了征服欲,不再慢工出細活。
樂意很快就無暇在意這件事了,她的思緒被清空,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好像去了一個從來沒去過的空間,身體輕盈,連靈魂都得到了撫慰,漂浮在軟綿綿的雲層裏。
楚翹抱着輕顫的人,給她安慰的輕吻,樂意好半天才緩過來,然後是大段沉默。
樂意不說話,楚翹也不說,兩人像是在比賽誰更沉得住氣。
長久的安靜過後,樂意先忍不住了。
她啞聲說:“你要這樣到什麽時候?”
楚翹看了看外面濃郁的夜色,回道:“不知道,但不會輕易結束。”
樂意一陣心塞,但又不能把錯歸到楚翹身上。
畢竟是她先玩弄對方的真心,楚翹生氣是應該的。
楚翹又抱緊了點,樂意被勒得呼吸都不順暢了。
樂意覺得她已經有點偏激了,小聲說:“翹翹,別這樣。”
楚翹嗤笑一聲,道:“這三個字你已經說了好幾遍了,不這樣那要哪樣呢?”
已經到了這一步,沒有回頭路了。
她也不想回頭。
樂意想要的名譽地位她都可以給,只要她留在她身邊,讓她做什麽她都願意。
楚翹為自己的卑微自嘲,扯出一個難看至極的笑容,很快嘴角下壓,快要哭了似的。
她尋找到樂意的唇,落下一個帶着絕望意味的吻,良宵美景,不可辜負。
樂意從她吻上來的那刻就察覺了不對,果然她又被撻伐。
開始不盡相同,結束總是一致的。
樂意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一直在被支配,很多時候連思想都不是
自己的。
月上中天,城市逐漸安靜下來,霓虹燈還在閃爍,樂意累得睜不開眼,任由楚翹把自己捏扁揉圓。
楚翹仿佛機器人般,不知疲倦為何物。
樂意渾身無力,手無力地搭在楚翹脖子上,被她抱起來伏在她懷裏。
楚翹蹭着她的耳朵,手扶着她的腰,讓她像物件一樣挂在身上。
“姐姐,夜還長着呢。”
樂意氣得只想咬她,當她實在沒力氣,一口咬在楚翹肩膀上,綿軟無力,好像在撓癢癢。
楚翹喉嚨滾了一下,手順着脊骨往下……
樂意意識模糊,再睜眼時天都亮了,眼睛因為哭過和一夜沒睡的原因,乾澀紅腫,被光線一刺,眼淚唰唰往下掉。
楚翹邊為她擦眼淚邊說:“姐姐真是個哭包。”
樂意想說這話該她說才對,但她喉嚨幹啞,發聲費勁。
楚翹将軟成一灘水的人按進懷裏,為這一夜荒唐收了尾,然後抱着樂意去洗澡。
樂意被放進浴缸,浸潤在熱水裏時,才感覺自己活過來了些。
楚翹把水放滿,然後也踏了進去。
浴缸很大,容納兩個人綽綽有餘,楚翹就是要跟樂意擠,把她抱在懷裏,為她清洗汗液。
樂意覺得有人為她服務也挺好,於是閉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楚翹啄吻她的唇瓣,細致地為她沖洗,直到浴缸裏的水涼下來才抱着樂意出去。
樂意睡得很沉,一覺睡醒眼前漆黑一片,讓她産生了一種不知道年月的茫然。
一只胳膊橫過來,把她卷進懷裏,耳邊傳來熟悉的嗓音。
“醒了?”
刻意回避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恥意不斷攀升,樂意的耳朵燒了起來。
“哢”的一下,床頭壁燈打開,昏暗的燈光不算刺眼,樂意很快就适應了,但眼睛還是有些乾澀。
楚翹問:“餓嗎?”
樂意感覺不到餓,倒是挺渴的。昨晚水分流失太多了。
她轉頭,看到床頭的礦泉水後,想自己拿。楚翹扣着她的腰,長臂一伸把水拿了過來。
她把瓶蓋擰開,把水遞給樂意。
樂意賭氣不接,楚翹自己灌了一口,然後捏着她的下巴貼上去,把水渡到樂意嘴裏。
樂意嗆了一下,一口水一半流了出來,楚翹如法炮制,又喂了三四次,直到樂意明顯拒絕,才停下動作。
樂意怒視着她,楚翹由她看着,僵持一會兒,樂意先移開了目光。
楚翹肩上有好幾個齒印,都是她昨晚上咬的,想到留下這些齒痕時的情形,她就一陣心虛。
被攻也就算了,竟然還會有那樣的反應,鋼鐵猛一的人設實在維持不住。
楚翹掰着她的下巴讓她正視自己,在她的唇側吻一下,道:“你再睡會兒,我讓人把飯送來。”
說完便起身下床,随後撈起旁邊的浴袍穿上,動作透着骨子慵懶勁兒,很有魅力。
樂意被自己的想法吓到,連忙收回視線,把臉埋進被子裏。
可不能這樣想,太危險了。
趁着等飯的時間,樂意簡單洗漱了一下。楚翹守在她旁邊,如果不是她堅決拒絕,就要替她洗漱。
樂意不明白,為什麽楚翹把她當小孩,雖然昨晚的确很累,但睡了一覺之後,她的身體機能恢複了八成,一點疲累感都沒有。
很快楚翹也發現了,吃完飯後,抱着她在沙發上親。
樂意後悔,早知道剛才就應該吃兩顆大蒜。
但她又覺得,即使吃了打算,楚翹也下得了嘴。
楚翹把人抱在懷裏,攬着她的腰,把人鉗制得死死的。
兩人身高差不了多少,樂意并不小鳥依人,但楚翹似乎很喜歡這樣,臉埋在樂意胸.前,仰視着她。
樂意垂眸看她,問:“你在衆目睽睽之下把我帶走,就不怕有人報警?”
楚翹搖頭,道:“不怕,她們都知道我們的關系。”
樂意沒話說了,自從楚翹大張旗鼓地投資她拍的劇後,兩人的緋聞就沒斷過,而楚翹從沒想過去澄清。
現在想來,這說不定是故意的。
憑楚翹的能力,她想把這件事壓下去,是多麽輕而易舉的事,偏偏她什麽都不做,任由輿論發酵。
楚翹沉溺着,發覺樂意的不專心,咬了她一下。
“姐姐在想誰?”
樂意故意說:“反正不是你。”
果然楚翹的眼神變深了,随後她笑了一下,眼睛卻沒有任何變化。
“看來姐姐依舊沒學乖呢。”
樂意身上一涼,肌膚被溫軟的唇瓣相貼,沙發陷進去了一塊。
楚翹故技重施,樂感覺力氣在流失,但身上鉗制不重,於是她奮起反抗,想奪回一權,被狠狠壓.制。
“?”以前怎麽沒發現,這小崽子力氣這麽大?
楚翹勾唇,眸色意味深長。
“之前我一直在讓着你,你不會覺得我真的弱吧?”
是的,樂意心裏給了回答。
在她的意識裏,楚翹一直是小哭包,所以她自然而然忽略了她的力量。
仔細想來,楚翹比她高兩公分,肌肉力量也比她強,所以她沒撒謊,之前的确一直在讓她。
楚翹将樂意的手反剪在背後,将她按在沙發上,貼上她的後背,唇落在她耳朵邊。
“我贏了,贏家享用輸家。”
樂意黑臉,這是哪裏的規則啊,她答應了嗎?!
楚翹不管她答不答應,反正規則由她來定,說享用就享用。
樂意伏在沙發上,是一個再方便不過的動作。
楚翹吻着她的後脖頸,輕輕磨牙,樂意再次覺得,自己是被餓狼叼在嘴裏的肉。
樂意覺得自己強悍的體力在楚翹面前一文不值,無論開始時多麽精神,最後也會變成一灘爛泥。
沙發墊子在兩人的拉扯中掉了一半在地上,靠枕橫七豎八地躺着,顯得很淩亂。
樂意感覺自己喝的水又全部流失了出去,口.幹舌.燥,喉嚨冒煙。
楚翹第一次沒顧及到樂意,像陷入癫狂的野.獸般,不知知足。
樂意只能自力更生,去拿桌子上放的水,被楚翹一把撈回去,水打翻在地上,洇濕了地毯。
樂意越想越氣,狠狠拍了楚翹一巴掌,楚翹的胳膊被打紅,無辜地看着樂意。
樂意轉頭不受她的迷惑,推開她往廚房走,楚翹以為她要逃,抓着她的手腕不讓她走。
“我喝口水,我快渴死了!”樂意受不了,大喊。
楚翹這才反應過來,讓她坐下自己去拿水。
楚翹身上的肉都是懂事的肉,長在該長的地方,肩膀,腰肢,腿這些地方,肌肉緊致,走向流暢,比經年累月鍛煉的人還要好。
起碼樂意是羨慕的,她自诩身材好,到底還是比不上楚翹。
楚翹拿着水過來,擰開瓶蓋遞給樂意,樂意沒再像昨晚一樣固執,因為她真的快要渴死了。
喝了大半瓶水,樂意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楚翹把她喝剩的半瓶喝了,然後抱着樂意坐在沙發上。
樂意有些別扭,就昨晚那種氛圍,她們是能平和地坐着的關系嗎?
按理說,楚翹被最親近的人背叛之後,不是應該萎靡一陣,然後大徹大悟,把情愛抛在腦後,專心搞事業嗎?
這走向好像不太對啊。
樂意只知道自己要扮演渣攻,扮演之後的事就不知道了。她覺得後面應該沒她什麽戲份了,結果被楚翹困在這裏,除了吃喝就是……
emmm,這不合理。
♀
想召喚系統問個清楚,系統半天都沒回應,好像故意裝死。
狗東西,害我是吧?
樂意牙都咬碎了,擡眼撞進楚翹深邃的眼瞳裏,裏面清晰地映着她的臉。
“休息好了嗎?”楚翹問。
樂意警覺,做出保護自己的姿.勢,“你想幹什麽?”
楚翹黏上來,聲音很輕:“姐姐知道的。”
少碰瓷啊,我不知道!
但楚翹總有辦法讓她知道,身體力行,孜孜不倦。
晝夜颠倒的日子過了不知道幾天,直到某個白天被手機鈴聲吵醒,樂意才察覺,已經四天了。
這四天裏,她沒有出過這個套房。
卧室,客廳,陽臺,廚房走了個遍,以至於現在聽到開門聲就害怕。
朱瓊來電,她的未接來電有十幾個。
每次她打電話都不是時候,樂意為了不讓楚翹惡趣味得逞,所以只能搶先一步把電話挂斷,挂不了就把手機扔遠,反正堅決不給楚翹碰到手機的機會。
楚翹不在身旁,樂意接起電話,朱瓊焦急的聲音傳來。
“小意,你去哪了,怎麽到處都找不到你人?”
樂意聲音一出才發覺沙啞得厲害,這幾天她的嗓子就沒好過。
“沒事兒,別擔心。”
朱瓊聽到她的聲音,更加擔心了。
“可是你的聲音聽起來很不好,你到底在哪?”
那天楚翹把樂意帶走的時候,她看見了,雖然覺得奇怪,但并沒有多想。可樂意消失了這麽久,楚翹也不見蹤影,就不得不讓人懷疑。
再加上之前的傳聞,她總是想弄清楚。
樂意換了個姿勢,懶懶地說:“真沒事兒,要是有事我就讓你幫我報警了。”
朱瓊沉默片刻,問:“你是不是跟楚翹在一起?”
樂意不知道怎麽回答,朱瓊理解為默認。
又是長達半分鐘的沉默,樂意剛要挂電話,就聽她說。
“小意,楚翹是我們看着長大的孩子,你怎麽能對她下手?”
樂意:“?”
現在是誰對誰下手啊?
楚翹如鬼魅般出現在樂意身後,拿走了她的手機。
“我跟姐姐是兩情相悅,是不是姐姐?”
楚翹對着電話說,眼睛卻盯着樂意,樂意當然不會回答她,楚翹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樂意下意識驚呼,聲音清晰地落入朱瓊耳朵。
楚翹也不管她聽沒聽到,當即挂了電話,在樂意生氣斥責她之前,封住了她的唇。
樂意伸手推她,手裏觸到一團綿軟,楚翹放開她,眼睛裏彌漫着媚意。
“喜歡就多摸摸,兩個都給你。”
樂意無語凝噎,被楚翹鑽了空子,兩個小時後,阿姨來換床單,看兩人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樂意把自己裹在浴袍裏,背
對着卧室,楚翹大模大樣地進出,一點也不覺得害臊。
阿姨走後,樂意嚴肅地對楚翹說自己要離開,楚翹坐在沙發上,長腿交疊在一起,慵懶又迷人。
“好啊,姐姐走吧,我不攔你。”
樂意覺得奇怪,她會這麽好心嗎?
但她管不了那麽多,回卧室換衣服,禮服被撕碎,沒有能穿的衣服。
樂意又跑出去試了試,門果然打不開。
“這就是你說的不攔我?”
楚翹挑眉,一只手撐着下巴,“我确實沒攔你啊。”
樂意理智全無,沖過去跟她決一死戰,被一把拉進懷裏。
“姐姐怎麽投懷送抱?”
樂意拍打她的手,踢她的腿,幼稚得像個小孩。
楚翹親吻她的臉頰,将她抱到腿上,對她的抗體視而不見。
手被拍紅,腿上也紅了一大片,硬是沒有松開一點。
樂意放棄掙紮,但她左躲右閃,就是不讓楚翹得逞。
你是大女主啊,快點去搞事業,我的任務還得靠你呢!
她心裏咆哮着,無濟於事。
楚翹不去幹事業,她一心只想幹樂意。
沙發承受了不該承受之重,中間都有點凹陷了,楚翹似乎很不滿意,盯上了落地窗。
晚上溫度減退,玻璃染上了冷意,樂意被涼得一個激靈,下意識往後縮。
楚翹抱着她,不讓她逃避。
“姐姐,夜景好看嗎?”
樂意心裏閃過一萬句髒話,你是來看夜景的嗎,我都不稀的說你!
楚翹湊上來,聲音輕若煙塵:“姐姐是不是覺得這樣看不了夜景?可你不是問過我相同的問題嗎?”
樂意一怔,依稀記得有這麽回事兒。
所以這狗東西是在報複她!
樂意一開始還能站住,後來就只能依靠楚翹的力量了。
夜色深沉,這座城市開始沉睡,但有人卻傾訴愛意,不舍晝夜。
第六天傍晚醒來,樂意覺得不能這樣了。
恰好楚翹去洗澡,她偷偷穿上楚翹的衣服,趁服務員來送飯的間隙跑了出去。
電影上映之後,她的人氣又高了不少,有人是認識她的。
但見到藍天白雲,呼吸到新鮮空氣,樂意也顧不了那麽多了,肆意地感受着自由的氣息。
樂意沒有過多停留,從路邊攔了輛計程車,去了楚翹不知道的一個房子。
是當初她貪便宜買的,除了交通比較發達,一無是處,但今天卻成了她的避風港。
裏面有她的衣服,她洗了個熱水澡換了身衣服,待到夜幕降臨後,準備出去買點吃的。
在酒店的時候不覺得餓,出來反倒饑腸辘辘。
以楚翹的手段,查到她的住址只是時間問題,所以她必須想個萬全之策。
但楚翹現在一心撲在她身上,純粹是個戀愛腦,該怎麽說服她去搞事業,而不是搞她呢?
陷在自己的思緒裏,樂意沒注意到樓梯口有人,剛一走過去,就被一把抓到了角落。
她吓得失語,擡頭就看到一臉陰鸷的楚翹。
楚翹看着她,眸子裏燃燒着憤怒的火焰,樂意被逮個正着,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辯解。
“為什麽要跑?”
聲音也是冷的,像淬着冰。
樂意冷靜下來,語氣平和地說:“我只是厭惡那樣的生活,我是個向往自由的人,你不能關着我。”
楚翹把她困在臂彎中,臉色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冷意森森。
“我說錯了,我還沒開始關你呢。”
她的語氣突然變得溫柔,樂意只覺得心底生寒,她高聲抗辯。
“你為什麽非要把我拘在你身邊?!”
楚翹徹底被激怒,吼道:“那你為什麽不肯愛我一下?!我的愛對你來說是可以随意丢棄的垃圾嗎?我也可以随意丢棄嗎?”
她說着,聲音越來越小,“那你當初為什麽要把我撿回來?”
樂意心裏一痛,好像被針紮了一下。
“這是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
“在我心裏是一樣的,你把我撿回來,就要對我負責。”
話落,按着樂意的後腦勺,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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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