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齊聚一堂(2)
10齊聚一堂(2)
來參加壽宴的人多數是來巴結老爺子的,來得很早,小輩們雖然存心巴結,但畢竟想得更多的是如何結交同齡人,來得早了覺得無聊自然就都上來跳舞了。
大廳充斥着舉盃暢飲的歡笑聲、風琴手及樂師編織的美麗樂章,整個大廳裝飾得典雅輝煌,這裏的老板為了讓老爺子以後多有照顧真是下了血本的。如果不接觸這些樂隊的人自然不知道這請來的樂隊是何方神仙,但是言錦以前是學跳舞的,對音樂也頗有些了解。伴奏的樂師邊上有樂師的介紹,言錦真的是要為孟家的派頭咂舌。想到孟尋天的爺爺比自己的外公還要小上十幾歲,當年還受了自己外公的不少幫助,如今卻比自己家發展得好得多,不禁心中有些神傷。
李瓊心已經是三十多歲的人了,因為丈夫了緣故認識的人比言錦要多一些,此時不時有人過來打招呼。
和李瓊心認識的人不少也是言錦認識的,所以言錦一直都在陪着聊天。
正在此時,言錦看到了大廳中央跳舞的明黃色身影,看到那個女人時,言錦的面色唰得白了。
穿着一條明黃色的裙子的女人,層疊的輕盈薄紗,如流水般的滑落,一襲輕步曼舞,體輕如風。臉龐眉眼符合遠遠超出美人的規範要求,纖細而不瘦削的身軀妩媚動人,透着靈氣和莊重,帶着穩重沉靜的神韻,看起來總是無比的安詳。走起路來仿佛有香風拂過。
王子欽,王家的女兒,掌上明珠一般地被培養。
言錦已經有多年不曾見過王子欽,此時見到她出落得越發沉穩了。王子欽的姿容此刻看起來無比的溫柔和沉穩,可是多年前言錦卻是見識了她的美貌是如何傷人于無形的。
如果當時不是她和王子欽杠上,丁楠遠也不會受傷而永遠無法過正常生活。
明黃色的身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言錦目光立刻移到了離王子欽不遠處的一個男人身上。
李四江,王子欽的忠實追求者之一。當年正是李四江抽走了丁楠遠身下的墊子,而彼時的王子欽沒有任何歉意,王家和李家的人一起把李四江撈了出來,本來至少可以被判個故意傷害罪的人此刻卻嚣張地出現在這裏。
李四江生得個頭不高,頭發卷蓬,一身西服,打一條領帶,一副自命不凡目中無人的模樣。偏偏自诩是王子欽的守護人,而人人都覺得這位李四江是配不上王子欽的,偏偏李四江卻能時常待在王子欽的身邊,王子欽的哥哥王世佳似乎也并沒有什麽意見,但李四江雖然經常和王子欽出現在同一場合,但實際上兩人卻是沒有什麽暧昧關系的,因為王子欽是被培養起來等着被家世好的男人娶走的。
做有權有勢人家的兒子,非常占優勢,天生起點就比別人高許多。身為千金小姐,自然也能嫁得很好。追求名門望族的女兒,攀龍附鳳的人總是不少的。所以王子欽身邊從來不缺男人,此時和她一起跳舞的男人正是梅家的梅容德,梅家的男人身份自然是不差的,所以王子欽面上一直浮現若有若無的笑容。
一曲舞罷,人群中不少人都開始叫好。
人群的目光都落在那明黃的身影上,正在此時,突然有一個紫色的身影朝言錦靠近,仿佛他并沒有注意到王子欽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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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錦有些意外地擡起頭,出現在她面前的男人身量很高,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膚,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豐潤的唇,比常人鮮豔而紅潤,紫色的襯衫讓他顯得無比的高貴。
“言小姐,我想請你跳一支舞。”男人朝她微微彎下了腰,唇角是迷人的弧度。
言錦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她隐約記得面前的男人名字叫做萬俚耀,有兩個漂亮的姐姐,卻不知道他為何如此唐突地來到她的面前請她跳舞。
面前的男人微笑迷人,足矣擄獲不谙世事的少女的心,他的目光深情款款。
言錦并沒有多想對面的男人的所作所為是什麽目的,這些年來盡管生活得不算特別風生水起,但一直平平穩穩,極少有男人算計她。所以,她看到對方的微笑只是輕聲道:“你的魅力可以得到王子欽的青睐。”
言錦剛剛掃視一圈,也曾注意到面前的這個男人,從容色上來說,這個男人,在這一圈子優秀的男人中也可以排得上前三。很多女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逗留,可惜他似乎不太被她們吸引。
“謝謝誇獎。”萬俚耀的面上挂着依然勾人的笑容。
言錦正要拒絕面前的萬俚耀,突然看到人群中有另一個男人朝自己走了過來。孟槐清穿着薄薄的西服,裏頭是深紅色的襯衫,言錦遠遠地看到他走過來,感到世界瞬間安靜下來,靜得可以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
直到孟槐清真的走到她的身邊,她心房的血液慢慢流回心室,耳邊仍是血流的聲音。
“錦錦,”走到他面前的男人輕啓唇道,“你不能和他跳舞。”
聰明的人,喜歡猜心游戲。言錦覺得孟槐清一定是太聰明了,所以總是不會直接說出他的想法,不會說自己究竟喜歡誰,此時他就這樣走到她的面前,對她說她不能和萬俚耀跳舞,卻沒有給出任何理由。
孟槐清自然是人群矚目的焦點,此時她的面前站着兩個優秀的男人,已經使得人群的目光朝這邊聚來。
他喚她錦錦,很是親昵,而且語氣帶着急切與關心。他看着她,與她對視,那目光中的感情,言錦依然覺得無法猜測。他的目光很平靜,似乎不曾想過憑什麽他可以這樣對她說,就這樣直直地說出來了。他從來不曾對她吐露過一個喜歡,她何必跑到他的生命裏去當插曲。想到這裏,心中不由有些憤怒,于是一貫的微笑面具崩裂:“孟先生,你開得玩笑可真無趣。”
而後不管他面上的表情,朝萬俚耀笑了笑:“我和你跳。”
這一刻,也許是因為賭氣,她也毫不猶豫地破例答應紫衣的男人,答應和他跳舞。哪怕和她跳舞的是個自大,不知廉恥,纨绔的騙子。
萬俚耀已經體貼地靠近将她的外套脫下。
随着萬俚耀進了舞池,并沒有注意到孟槐清面上的表情。
憑着奇怪的原因進了舞池,言錦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在賭氣。下了舞池就有些後悔了,她不該因為孟槐清的一句話就違背自己的初衷,非要和孟槐清對着幹。
可即便是後悔了,卻還要和萬俚耀朗朗笑語,讓春花般絢麗的笑容漾在臉上,坦然而随意,不讓別人看出她後悔了。
一曲到了中間,言錦突然發現自己身邊竟然多了一個紅色的身影,正是藺微世。而此時藺微世的舞伴是孟槐清。
藺微世笑聲如銀鈴。
舞廳裏彩燈閃爍,曲聲悠揚。
這個舞曲的節奏較快,和沉穩的中三步不同,頗需要一番力氣。跳到此時,不遠處的藺微世似乎已經氣喘籲籲,要靠到孟槐清懷裏了。
本不至于如此疲憊的,可是藺微世此時偏偏作出顯得異常疲憊的模樣。
藺微世和言錦此時穿着一樣的紅色禮服,又靠得這樣進,在人群中顯得異樣惹眼。而剛才孟槐清走到言錦和萬俚耀身邊讓言錦不要和萬俚耀跳舞的事情此時又已經傳遍了每個角落,于是整個人群的目光都落到了這兩對身上。
那邊藺微世的低語聲隐隐約約地傳來。
“槐清哥哥,這曲子跳的人真累。”藺微世似乎在撒着嬌。
“是不是感冒還沒完全好,等會兒好好休息下。”孟槐清的語氣中充滿了關切,而他的眼神卻不是繞道言錦身上。
言錦不知道孟槐清這麽做究竟是什麽意思,她不能當作自己什麽都沒看到,今天注定她要卷入是非當中了。
正在走神,萬俚耀的話語落在她的耳畔:“言小姐,你以前是不是學過跳舞?我看你跳舞的舞步很流暢。”
問自己的舞伴是否跳過舞是再正常不過的,可是此時這句話在言錦耳中聽起來卻是無比的刺耳,她擡起頭,有些懷疑地望着面前的男人,忽然覺得他找她跳舞的目的不一般,可是擡頭卻看到的是他依然淡定的微笑,他的微笑一直是那樣的迷人,唇角是勾人的弧度,一直都沒有改變,言錦只好以為自己是過于敏感了,于是輕聲應到:“是的。”
“那麽,要不要表演下?”萬俚耀接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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