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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清晨的一個響雷劃破天際。
窗簾拉了大半,房間裏光線有些昏暗,淅淅瀝瀝的雨聲很适合賴床,明舟動了動身體,艱難撐開似有千斤重的眼皮。
宿醉的感覺瞬間席卷全身,她一臉菜色地揉着太陽穴。
緩慢從床上坐起來,被子滑落,低頭一瞥,身上的衣服還是自己昨天的那套,上衣聞着,似乎還有一股烘幹過冒着清香的洗衣液味道?
誰把她打包扔洗衣機了?
明舟揉了揉眉心,緩和許久,漿糊一樣的腦子才逐漸清醒,昨晚發生的事情也一點點回想了起來。
你澆花呢?
你澆花呢?
你澆花呢?
“……靠。”
她懊惱地閉了閉眼,一腦袋砸在枕頭上裝死了會兒,直到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發出強烈的振動。
伸手拿過手機,上面顯示的未接電話足足有十五條。
“不管你在哪,馬上回來!”
電話那頭是父親明铮的聲音,語氣壓着怒意,隐約還能聽到于蓮在一旁叫罵,電話很快被明铮掐斷。
明舟垂下腦袋,沉默片刻,抓了抓滿頭亂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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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還在下,明舟撐着把新傘踏上臺階,将傘挂在廊下,她顧不上擦拭斜風吹到面頰的雨點,疾步入內。
誰料剛踏進一樓正廳,于蓉便一個巴掌打了過來,“你是不是忘了,沒有我把你抱回來,你能有今天這不愁吃穿的日子?好好的婚事被你毀了,你就是這麽報答明家的?!”
于蓮塗着鮮紅指甲的手指不停戳着明舟的額頭,臉也氣紅了。
……什麽毀了?
明舟沒敢理會自己臉頰上火辣辣的刺痛,表情先泛起了害怕和疑問。
于蓮瞧她那懦弱又什麽都不懂的模樣就來氣,“你昨晚去哪裏了?哪個男人不勾引你偏去惹徐三公子,人家可是徐家的新任掌權人,炙手可熱,能瞧得上你?你簡直丢我們明家的臉!”
明舟被于蓮一句接着一句給罵懵了,“……誰?”
明彤跷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熱鬧,她拿起手機發了個鏈接給明舟,“自己看看吧,我的好姐姐。”
明彤扯唇嘲諷:“也不看自己是什麽身份,什麽人都敢勾引,就連哥哥都因為你去了國外不能回來——”
“行了。”明铮沉下臉打斷她,“沒你的事,回房間去。”
明彤實在想看明舟倒黴,但也不敢在這時候觸父親黴頭,幸災樂禍地看了明舟一眼才不情願上樓。
明舟拿起手機點開新聞鏈接,看得出來照片的角度是偷拍的,鏡頭還有幾片樹葉遮擋着,她一米六八也不算很矮,被人抱在懷裏卻像小小一只。
新聞底下還配了視頻,是男人步伐沉穩的高挺背影,毫不費力地抱着她進了酒店,兩人動作暧昧,地點暧昧,當晚做了什麽已經不言而喻。
明舟攥緊手機,緩慢擡起頭,露出兔子一樣的驚慌失措:“他……他是徐三公子?”
明铮眯着眼審視她許久,語氣冰冷地發出命令:“你馬上親自登門去找一趟徐佑川,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我們兩家的聯姻不能毀。”
不管用什麽方法……
以她此時的處境去找徐佑川,跟孤身投入狼窩沒有任何區別。
徐佑川不讓她脫一身皮恐怕不會消氣。
明舟暗暗握緊手機,心底發寒,腳步一動不動。
明铮沉下臉,帶着警告的神色睨她:“怎麽,你不願意去?”
氣氛僵持之際,文姨突然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先生,太太,外面來人了。”
于蓮回頭呵斥:“都什麽時候了,不見!”
“可是他,他說他叫徐斯衍。”
就是因為對方姓徐,且氣度不凡,文姨才敢瑟瑟發抖地把話傳完。
明铮率先臉色一變,驚訝道:“快把人請進來!”
文姨一臉為難:“可他說只請明舟小姐單獨出去見一面。”
屋內霎時安靜下來。
于蓮睨了眼站在一旁,低下頭,默不作聲的悶葫蘆,她一臉狐疑:“老公,這是什麽意思?”
那徐三公子該不會真瞧上這死丫頭了吧。
明铮思索片刻,微揚下巴沉聲對明舟說,“你出去一趟。”
明家別墅門外停着輛珍珠白的商務車。
肖白站在車外,見明舟走過來,他把後座車門打開,微笑着道:“明小姐,請。”
明舟點點頭,彎腰坐進去。
商務車裏空間很大,明舟和徐斯衍面對面坐着,她暗攥了下衣角。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見他,但此刻對視,眼裏全是陌生,就好像,今天才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
“你是徐斯衍。”
“是。”
“為什麽騙我?”
徐斯衍微挑眉看她,語氣不緊不慢:“那張名片是你自己從我兜裏摸走的。”
“……”
好像也是。
她甚至大放厥詞說認識他,還絞盡腦汁誇他,拍馬屁拍到馬蹄上了也沒這麽尴尬吧,那會兒他看她大概像個傻子。
明舟頓時尴尬不已,擡手蹭了蹭鼻尖,試圖掩蓋臉上的窘迫。
她一偏頭,印着鮮紅巴掌印的側臉明晃晃顯露在人前。
徐斯衍視線一頓,聲音略沉,“臉怎麽了?”
“噢,蚊子包,撓了一下。”
明舟神色自若答,表情帶着無謂的淺笑。
徐斯衍不動聲色的看了她幾秒,見她不願答便沒有追問。
他開門見山道:“有件事想必你已經知道,你跟我二哥的婚約已經取消了。”
“就因為昨晚?”明舟沉下臉,有着三分不安,“可是我們什麽都沒做啊……”
明舟身上還是昨晚那套衣服,長發落在肩上遮住半張側顏,坐姿透着拘謹不安。
她還是昨晚那副肆意放縱的模樣更鮮活,不論是真是假。
“的确沒有。”
徐斯衍問她:“明家打算怎麽做?”
明舟耷拉下眉毛,“我父親讓我去跟徐佑川解釋。”
徐斯衍道:“他不會信,況且解釋也沒用,我那個二哥只會相信自己看到的。”
明舟沉默下來。
見她這副失落神色,徐斯衍輕扯薄唇,眼底暗芒轉瞬即逝,“就這麽想嫁給他?”
“不然呢,”明舟擡眸,語氣故作輕松地說:“我不嫁他,難道嫁你。”
“可以。”徐斯衍道。
他幾乎沒有猶豫,語氣既漫不經心又分外篤定。
“什麽?”明舟眨眨眼,一臉錯愕。
“你不覺得,這是目前最好的解決方法?”
只要對外宣稱當初是消息傳播有誤,明家的聯姻對象其實是徐家的三公子而非二公子,如此,聯姻照舊,兩家企業形象也不會受損,亦能□□雙方企業股價。
“我父親已經打算在我二哥結婚之後就開始規劃我的婚事,既然我們都有共同的掣肘,何不一起合作。”
聽他循循善誘的分析完,明舟垂下眼眸,一直沒說話。
蔥白指尖攥緊了些,繼而又緩慢松開,她擡頭問他:“這是徐家的決定?”
“是我個人的決定。”
他的嗓音清穩,帶着安撫人心的平靜:“你若不願意,我不會勉強你。”
跟徐佑川聯姻都已經是明家高攀了,何況換成徐斯衍。
她能在沒腦子的徐佑川手下讨到一線生機,可若換了面前這個男人……
有些人看似溫潤近人,實際才最深不可測,她在他面前總有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
就好像什麽謊言都瞞不過他。
不過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所有人都在推着她往前走,夾縫中艱難求生,已經由不得她拒絕與否。
但其實抛開這些,她也不是全無益處。
最起碼,她在徐斯衍眼裏看到了對自己的尊重,而不是徐佑川那種豺狼聞着肉的輕佻眼神。
既然婚事拒絕不了,比起徐佑川,她還不如嫁給徐斯衍。
想開這些,明舟頓覺前途一片清明,她清了清嗓子,挺直腰,一臉乖巧地喊他:“徐老板。”
徐斯衍溫潤一笑:“不用這麽客氣,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噢,好。”明舟點點頭,繼而語氣半開玩笑地問他:“你是不是有什麽忘不掉的人去了國外,還是有什麽人生病了,等她病好了我們就離婚之類的……又或者——”
明舟忽地彎下腰,把臉湊過去,眼波含笑的問他:“是我這張臉長得像你忘不掉的某個人嗎?”
若不是這些理由,堂堂徐家三公子想找一個什麽樣的合作聯姻對象沒有,為什麽會是她呢。
明舟的臉上還印着巴掌印,白皙透粉,眼珠子一眨一眨,柔軟的唇瓣張合,語速很快。
她在試圖用一些輕松的話來化解心底的不安和躁動,即便僞裝得很好,但手指捏着衣擺的小動作依舊暴露了她的真實情緒。
“想象力很豐富,但——”徐斯衍薄唇輕勾,忽又話鋒一轉,深邃眼眸與她對視,“除你之外,我沒有跟任何女性單獨進出過酒店。”
“不管是抱着進去還是走着進去的,都沒有。”
明舟:“……”
這是在這點她呢,昨晚她就是被他抱着進去的,她兩只手還死死地勾住他的脖子。
“這個答案,你還滿意嗎?”
明舟摸了摸鼻尖:“……”
她忽然想到,如果沒有發生昨晚的事,那麽今晚原定的訂婚宴,她就得和徐佑川獨處。
想到那天在車裏,徐佑川在她耳邊提的那句‘新婚夜’心底就忍不住生出陣陣惡寒。
但面對徐斯衍,她好像并不會産生排斥感,她自己也說不上來是為什麽,大概是因為……眼緣?
長得好看的男人誰不喜歡啊!
反正看見他的第一眼她就不讨厭他,也許是因為那張遞給她的紙巾,也許是因為西餐廳的出言解圍。
照她目前的觀察,他是個好人,至少表面功夫做的是真不錯。
“徐斯衍,”明舟爽快地朝他伸出手:“合作愉快。”
聽到意料之中的答案,徐斯衍斂了斂眸,語氣帶上幾分認真:“合作愉快。”
指尖緊貼他的掌心,被包裹的一瞬,陌生的熱意傳來,明舟眼睫抖動,一觸即離。
從車裏下來,明舟才發現明铮不知何時已經帶着于蓮候在車旁。
當然,不是候她。
明铮彎腰望向車裏的徐斯衍,面帶笑容說道:“三公子難得光臨寒舍,不如進來喝杯茶再走吧?”
“明總客氣。”徐斯衍委婉拒絕道:“不巧我今天還有點事要處理,改日再來正式拜訪。”
正式拜訪……
明铮細品這幾個字,眼底閃過欣喜神色,他笑着道:“好好,那您慢走。”
于蓮豔羨地盯着揚長而去的車尾,他們家的車子都比不上人家一個車轱辘值錢。
于蓮扭頭瞪着明舟:“剛才怎麽也不請人進來坐坐。”
明铮打斷她:“行了,進去說。”
三人回到客廳。
明铮坐在沙發上,端起茶盞抿了一口,銳利的目光掠過明舟:“三公子都跟你說了什麽?”
明舟沒提其他細節,只簡明扼要的說徐斯衍要娶她。
一石瞬間激起千層浪,于蓮聲音分貝一下拉高,“什麽?人家看得上你?!”
明铮一蓋杯蓋,輕斥于蓮:“胡說什麽。”
明铮放下茶杯,擡手推了推鼻梁滋源由七鵝裙一物兒二柒舞八一整理上的眼鏡,語氣帶上安撫:“小舟,你媽媽也是氣急了,說話比較激動,說到底也是擔心你的前途,你不會怪我們吧。”
明舟垂落睫毛,一如往昔乖巧:“不會。”
明铮溫和笑笑:“看你臉還腫着,快上樓處理一下,好好休息。”
于蓮看着她上樓,忍不住酸溜溜地說:“這丫頭還真有本事,不過我看也是一時新鮮,好在人家三公子願意要她,算她走運,要是真搞砸了跟徐家的聯姻,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行了,這些話以後都不要說。”
“我就說怎麽了,她鹌鹑一樣還敢跟我頂嘴啊!”
明铮沒說話,眼底劃過別有深意的目光,他這大女兒看似乖順聽話,實際心思藏得很深。
當年為了想去的大學,可以忍痛讓自己從樓梯上滾落下來,光是這份決然和膽識就足以讓他心生防備。
好在到底養了她十幾年,恩情二字壓在她頭上,就像一道枷鎖禁锢着她。
要是換了個翻臉不認情的,他們還真拿捏不了,當初也是看中這一個重恩情的弱點,他們才會把她領養回來。
未來女婿從徐佑川換成徐斯衍,雖然都是徐家的兒子,好處卻是天差地別。
明铮不由暗自得意,真不愧是他的好女兒,她自己要是能站穩腳跟,他日明家何愁不能更上一層。
倘若徐斯衍只是為了穩定眼下局面,短暫的給明舟一個虛空的名頭,也能給明家帶來巨大的利益空間。
不管以後如何,他們明家都是穩賺不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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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務車駛入京南路最大的一處別墅莊園。
整座莊園依山傍水,氣勢恢宏,徐公館位于莊園最南面,臨湖而建,側旁兩棟小樓圍繞着中間五層高的主樓,伫立在綠意蔥郁的山腳下。
車子自大門一路行至右側椰林下的停車場。
肖白停好車子,看着不遠處冷白色調的建築,一股無形的壓迫感襲來。
每次回來徐公館都不好受,肖白暗自深呼吸一口氣,回過頭對正在閉目休憩的徐斯衍說:“三公子,到了。”
來到徐公館,肖白自覺更換稱呼。
因為在徐公館,真正代表權威,發號施令,主宰一切的“老板”只有一個,那就是徐家家主徐遠瞻。
徐斯衍慢條斯理地正了正衣肩,從車上下來。
徐公館的傭人們紛紛側目過來,但他們也不敢随便議論主家的事,只在徐斯衍經過後,看着他的背影竊竊私語一兩句。
主樓正廳氣氛安靜,透着一股與往日無異的肅穆,令人喘不過氣。
端坐在沙發主位上翻着報紙的正是徐遠瞻,他雖然已經年過六十,但依舊容光煥發,精神矍铄。
徐遠瞻眼光獨特卓越,在他的多年帶領下,宏運涉足金融服務,風險投資,地産建造等領域,使得徐家在京市享譽舉足輕重的地位。
徐斯衍步入正廳,腳步停在徐遠瞻面前,斂眸沉聲喊道:“爸。”
徐遠瞻摘下鼻梁的老花眼鏡,擡起頭,不怒自威的視線先掠過徐斯衍身後的肖白,“路上不好走嗎,怎麽這麽晚才到家。”
肖白身形一抖,正要解釋,徐斯衍便已開口,“回之前,我去了趟明家。”
“噢?”
見他坦言,徐遠瞻便也放下手中報紙,直截了當問:“看來你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
“也不算是什麽應對之策,這件事我一直都想跟您說,只是沒找着合适的時機。”
“你說。”
“明徐兩家的聯姻照舊。”
徐斯衍緩緩道:“我娶明舟。”
坐在沙發左側的另一位當事人徐佑川聞言不滿地冷笑一聲:“你娶她,你讓老子的面子往哪兒擱?!”
徐遠瞻淡淡睨了過去:“我還坐在這,你跟誰老子?”
徐佑川一噎,不等他開口,側廳忽然疾步走進來一位身着暗藍旗袍的女人。
“什麽換人了,怎麽就要換人了!”
方婉怒氣沖沖地走到徐遠瞻,揮着手裏把玩的玉柄折扇,“你問過我了嗎,什麽阿貓阿狗的就拿來配我兒子!”
“那個女人有了佑川又來勾搭斯衍,骨子裏就不安分!”
“小小輿論怕什麽,媒體消息壓下去不就好了,我就不信這麽個新聞能給宏運帶來多大的影響,憑什麽就要我兒子娶了她!”
“媽。”徐斯衍眉心微攏,打斷母親的連珠炮火。
“她是我喜歡的人,我當然要娶。”
徐三公子這句話說的那叫一個深情款款,不知情的人聽了起碼能信八分真。
方婉面露狐疑:“你之前都不認識她,哪來的喜歡?”
“一見鐘情,就跟您和爸年輕時一樣。”
“你!”方婉直接氣得啞然。
徐佑川跷着二郎腿輕嗤一聲,火上澆油道:“真沒想到,三弟原來是個情種。”
“好了。”
徐遠瞻一語打斷他們,帶着威壓:“斯衍也老大不小了,自己的事情自己決定,咱們做父母的不能幹涉,唯有支持。”
“跟明家聯姻是老太太定下的事情,聯姻不可廢。”
徐遠瞻不容置喙,直接對此事蓋棺定論:“佑川,反正你一直也不喜歡明家那小姑娘,過陣子讓你奶奶再給你挑選好的就是了。”
徐佑川暗暗握拳,眼裏閃過不甘,但他無法忤逆徐遠瞻的決定,在整個徐家,只要是這位父親定下的事情,誰都無法改變。
“知道了爸。”這次的羞辱他會牢牢記住!
“只不過——”
徐佑川起身走到徐斯衍面前,挑釁似地拍了拍他的肩,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要委屈三弟,撿我玩過的女人了。”
“不勞二哥費心。”徐斯衍并未因他的話激起半分不快。
人越是沒有什麽才會越刻意提起什麽,他不認為他這位二哥能近得了明舟的身。
畢竟,能在那麽多間酒吧包廂中獨獨推開他所在包廂的那扇門,她可比一般姑娘大膽聰明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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