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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

在這個逼仄的空間裏，空間裏混合着許多潮濕的水汽，她一呼一吸之間全是栀子的香味兒。

羅清夢來不及去想栀子花是不是在這個季節盛開。

秋書雪唇再次壓過來在上面輾轉，她吻得很着急，像是要一口氣掠奪走好幾人份，羅清夢時而沉醉時而清醒，沉醉時狠狠地去推秋書雪，清醒時認真感受她帶來的觸感。

秋書雪好喜歡親她，她快被咬死了。

總讓她去想。

秋書雪多久沒親她了呀。

原來接吻這麽讓人生不如死，仿佛一腳在門裏一腳在門外。

門外的人說：“浴室裏怎麽開着燈，誰在裏面啊，用書雪的浴室可不好哦。”

“喔，剛剛酒不是潑了嗎，把秋書雪的衣服弄髒了，她說去收拾一下。”

“她那件高定嗎，那弄髒了實在可惜，特別特別貴的，書雪特地留在今天穿呢。”

“擦幹淨擦幹淨了。”隔壁屋裏也有人出來，“真是太不小心了，書雪呢，剛剛實在抱歉，我跟她道個歉吧，希望她別生氣。”

“把幹洗費給她出了吧。”另一個女生笑。

“玩笑啦，書雪也不缺這個高定，說起來她家裏好多書，我還以為她們翻譯最煩的就是看書了，老聽小劉她們說看着書籍就想吐……”

她們口中那件昂貴的禮裙，正被門內的羅清夢抓在手裏，她張着唇呼吸，秋書雪的唇一直貼在她的胸口。

羅清夢來時很心機給自己抹了花香精油，她想自己一定要嚣張，要把所有人比下去，她恨不得讓香味浸入自己的皮膚，現在皮膚被滋潤的很飽，很香很香，她也的确勾..引到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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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書雪親了很久，羅清夢後背貼着玻璃門，手去推秋書雪又推不開，這樣來來回回很難受，手無奈地搭在她頭上，由着秋書雪啃食她，整個人搖搖欲墜起來。

外面有人朝着這邊走過來，羅清夢去推秋書雪，壓着聲音崩潰地說：“變、變……來人了。”

秋書雪又親住了她的唇，堵住了她的聲音，兩個人吻得很深，那敲門聲似乎是敲在羅清夢的頭骨上。

“書雪你在裏面嗎？”外面的人問。

羅清夢記得這個聲音，她就是那個先前總在李安家裏看不起她的那個女生，她開始生氣，手指擰着秋書雪的手臂，秋書雪居然也跟這個女人關系好。

秋書雪沒回外面人的話，吃着痛貼着羅清夢的耳朵問，“變？變什麽？”

羅清夢想也沒想，罵她，“變..态。”

外面的人聽到一些裏面的動靜，殷思思疑惑地又敲了兩下門，在外面繼續問：“書雪？”

羅清夢心裏罵着。

別人洗澡你敲什麽敲，還有秋書雪，別人敲門你舔什麽舔，她手輕輕拍在秋書雪臉上，秋書雪深呼吸，同外面說：“在洗衣服，你們先玩。”

“嗯，好。”殷思思疑惑地回頭看，她有強烈的預感裏面不止秋書雪，秋書雪在跟誰亂搞，她壓着聲音問李安，“李哥，另外幾個男人呢？”

“順仔回去了，老婆一直催，小蔡還在。”

“哦，那你……”

李安聲音很苦，“哎，我那個老婆……算了流年不利……”

羅清夢悶哼一聲，想去罵李安，但是秋書雪的唇親到下面去了，這個女人聽到李安的聲音比她更興奮呢。

如此反複了很久，羅清夢手想很抓住什麽，在她頭發蹭了好幾個來回，最後，用她扯下來的衣服蓋住了秋書雪的腦袋，頓時所有酒精的味道彌漫開了，葡..萄酒過于醇厚也熏到她了。

秋書雪先是平息了片刻，之後她親..吻的更加猛烈了，完全讓人猝不及防，羅清夢的掙紮也變成了泡影，最後只能張着唇呼吸。

直到，秋書雪緩緩擡起頭，羅清夢不看她，無力地偏過頭，秋書雪往前靠，頭靠着她的肩膀，這個女人終于親累了。

外面有人說：“想用洗手間。”

秋書雪家裏洗澡間和衛生間是分開的，外面開門關門，但是一直人沒進來，但是總這樣來來回回特別煩人，而她們就在這煩人的地方偷/親偷/情。

“李哥，來繼續講你那個前妻，你怎麽發現她出..軌劈腿的，我看她挺老實的。”

李安的聲音，“就是……老實才騙人啊。”

羅清夢張張唇，她想說話，想說我就是壞，我還搞你小三，卻被休息夠了的秋書雪含..住了唇，這次她沒有再反抗，順着欲..望回應她，摟着她的腰。

羅清夢拽在手裏的衣服掉在了地上，地面有水很快就濕透髒了，秋書雪壓低聲音說：“不會把你衣服弄髒的，姐姐衣服都香香的。”

“你別……別說話。”

“好，我吻你。”

羅清夢想她不是這個意思，可是她真的沒辦法了，身體也撐不住，她就把手放在秋書雪的肩膀上，秋書雪想吻她就吻吧，她想，反抗不了那就親吧。

秋書雪把她浴室裏推，羅清夢太明白她的意思了，她就是想水下面做那種事兒，羅清夢推她，“我洗過澡，我不要洗。”

“好。”

秋書雪挨着她的臉頰一親，說：“我也洗過澡。”

她身體靠着浴室的玻璃門上，腿不受控制上的擡，最後一條腿放在秋書雪腰間。

外面人來人往，浴室的燈還亮着，可是誰也沒想過秋書雪會在這裏跟李安老婆偷..情。

好奇怪好奇怪，嘴被親麻了呀，為什麽她不大喊大叫了呢。

一直等到外面徹底沒聲兒了，秋書雪拉着她去了旁邊的房間，本來想抱羅清夢過去，但是羅清夢可比她豐滿多了。

盡管已經足夠小心克制了，羅清夢的衣服還是濕了幾塊，羅清夢內裏完美的無可挑剔，她穿得就是那天她買的所有小件。

羅清夢坐在她腿上，想驕傲的比她下去，讓她羨慕讓她嫉妒。

可，秋書雪手指在邊緣落下一滑。

她就……輕顫。

如今，她不得不質問自己。

羅清夢你當時究竟做什麽，為什麽一直要搞內裏美呢，把自己內在變得很性//感有什麽用呢，現在好了欣賞你的美是這個不要臉的小三。

你覺得她賤，現在秋書雪掐你一下捏你一下，你快樂了，你就比她更賤了。

羅清夢吸氣，眼睛紅紅的，秋書雪仰躺問她，“想哭了嗎？”

“沒想哭。”羅清夢咬着嘴唇，眼睛紅紅的泛着水。

“那是掐///痛你了嗎……要不你在下面躺着。”秋書雪怕自己掐痛了她。

羅清夢用力抿唇，她就是不想承認自己哭了，更不想在換，她堅持着說：“我就要這樣……”

“嗯，這樣看得更清楚些。”秋書雪手伸向旁邊的窗簾她拉開了一條縫隙，窗外的月光冷白，和這乍洩的春色攪在一起，成了一汪淩亂的水。

對面的窗戶也開着燈，羅清夢不可置信看過去，眼睫毛濕着，淚珠在月光下澄澈明亮。

秋書雪哄着說：“別人看不見……只有我看你。”她捏着她的腰，“姐姐，那你就要自己撐着。”

她眼睛微微挑，鼓勵她，也任她宰割，說：“來，欺負我吧。”

誰欺負誰啊，明明一直以來被欺負的只有她羅清夢，想抽噎，想發洩怒氣。

羅清夢伸手想去打她的臉，可她又沒那個膽子，手指送到她臉邊，勁兒卻抽不出去，只能被秋書雪攥着手指。

羅清夢很聽話捏着膝蓋，很努力忍着，鼻尖通紅，眼睛眨眨就好潮濕，她一哽一咽，咬着唇低聲的哭，“我我我……第一次，也，以前也不是同性戀，我不是很會……”

秋書雪一愣，随即笑着說：“好。”

這樣就很好，很美，很甜。

姐姐會哭就最好了。

怎麽辦，又哭了呀。可是又特別聽話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