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二合一
二合一
不過在去上學之前皎皎得做一遍身體各方面的檢查。
原本霸占着皎皎不肯放手的克洛弗德,聽見皎皎要去做檢查後,腦海裏閃過那天看見的皎皎被抽血的場面。
一下秒,克洛弗德利落地将皎皎放回殷峥懷裏,用行動表示他不去。
一旁剛相了三場親回來癱坐在沙發上的羅安得利對克洛弗德的動作表示理解。
畢竟看皎皎抽血簡直就是一場煎熬,那場景只要看過一次後,就沒有人願意再看第二次。
小小的一個人兒平時就夠乖巧得惹人疼了,被連續抽上四五管血時還忍着不哭的模樣,更是看得人心裏悶疼。
倒是一旁的柯洛等人因本身就要去做一些相關精神力穩定上的檢查,在加上對皎皎為什麽住院這點也很是好奇,幹脆就跟着一起去了。
目送着他們離開的克洛弗德和羅安得利,在兩個小時後迎回來了一群面色不好,回來了就倒在沙發上的人。
待在爸爸懷裏捧着奶瓶喝的皎皎反而還好,除了眼尾紅紅的外沒什麽異常。
倒是這群倒在沙發上的大佬們,一個個面色難看得不行,像是經歷了什麽不好的事一樣。
趴在沙發上的墨爾诃斯側頭看向待在爸爸懷裏乖乖喝奶,對上他視線時還會向他揚起甜甜笑容的皎皎,心裏悶得十分不得勁。
他們是戰場上見慣了殘肢斷臂,血腥場景的人,按理說見到抽血這點小事是不會将其當個事的。
可偏偏今天皎皎抽血時,剛看見針紮進那白嫩纖細的手臂時他們心裏就緊了一下,等接下來看見那被一管管抽出去的血時心裏更是悶得慌。
不大的抽血時間,卻硬生生讓他們有了種煎熬感。
殷峥懷裏的皎皎低頭看了眼手裏的奶瓶,發現還沒過半,就低頭用力咂吧了一大口,腮幫子随之肉眼可見地鼓了起來。
皎皎一邊咽下嘴裏的奶,一邊将奶瓶遞到爸爸的嘴邊,含糊不清地哼哼着讓爸爸喝。
殷峥低頭叼過奶瓶,皎皎咽下嘴裏的奶後仰頭看他:“爸爸放皎皎下去啊。”
殷峥依言将他放下後,他就邁着小短腿噔噔噔的跑到沙發前,手腳并用地想要爬上去。
墨爾诃斯看見後直接伸手将他拎了上來,坐上沙發的皎皎低頭從兜兜裏拿出水果糖,一顆顆剝開後挨個塞進墨爾诃斯他們嘴裏。
“不痛痛。”皎皎稚嫩柔軟的聲音響起,還伸着小手挨個地拍了拍他們的背:“皎皎哄哄就不痛啦。”
嘴裏被突然塞了顆糖,還被莫名其妙哄了一頓的墨爾诃斯他們先是一愣,随後就反應過來,小孩這是見他們不高興,以為他們今天也和他一樣被抽了血才疼得不高興的,畢竟他們也去做了一些檢查。
柯洛擡手戳了戳皎皎白嫩軟乎的臉,張嘴想說什麽,卻又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這小孩是怎麽養的?
怎麽這麽小就知道攻心為上!
被戳着臉的皎皎朝着他抿着嘴軟軟一笑。
随着他這個軟軟的笑容,心髒好像也跟着軟下來的柯洛咯吱一聲咬碎嘴裏的硬糖。
彌漫着水果香的甜味肆無忌憚地從嘴裏蔓延開來。
他想,這個小孩好像成功了!
正在墨爾诃斯等人被皎皎萌得一顆心淪陷的時候,一旁的克洛弗德的目光此時正牢牢地黏在殷峥嘴裏的那個奶瓶上。
察覺到他目光的殷峥兩口就将奶喝了個幹淨,還利落地将奶瓶揣進兜裏,根本不給他一絲一毫搶的機會。
克洛弗德目光落在他的兜裏,良久,才收回目光上前去将趴在墨爾诃斯懷裏的皎皎抱進自己的懷裏。
墨爾诃斯:“………”
轉眼時間來到了九月一日,今天是幼兒園入學的日子,也是皎皎入學的日子。
希利安布爾給皎皎找的幼兒園并不遠,就離聖文瑟林醫院兩條街。
皎皎今天穿的是他的那件有着小白鴿的淺牛仔背帶褲,搭配了一件淺綠色的短袖,背上背着一個小黃鴨模樣的小書包。
殷峥蹲下身抱起背上小書包顯得格外萌的皎皎向外走去,大概走了有二十五分鐘左右,他們來到了目的地貝爾幼兒園。
今天開學的幼兒園門口十分的熱鬧,放眼望去都是背着小書包顯得萌萌噠的小孩,還有各種穿着得體的家長,這使得穿着黑色短袖的殷峥有點格格不入。
殷峥在各色的眼光中抱着皎皎踏入貝爾幼兒園,一旁接待的老師走了過來。
皎皎向迎面走來的人揮着小手打招呼:“老師好。”
因為報名那天見過,所以皎皎一眼就認出了走上前來的這個是老師。
被萌了個仰到的艾希笑着揮了揮手:“皎皎小朋友好呀。”
艾希老師的職業素養很對得起她的高薪資,在面對着殷峥那張讓人發怵的臉時,她也依舊沒露出什麽異樣,十分親切和善地道:“殷先生不用擔心,皎皎小朋友就交給我們吧。”
殷峥将皎皎放下,這個前二十多年的人生中情緒都很少的男人,在送小孩上學的時候也沒能從油然而生的擔心不舍中免俗。
他頗有點磕巴地向老師交代了很多皎皎的小習慣,還将手裏提着的用保溫盒裝着的兩瓶奶遞給老師,讓她在吃午飯前給皎皎。
艾希将這些都記牢後點頭答應下來,然後彎下腰牽着一步三回頭的皎皎小朋友離開。
在這過程中艾希發現這個叫皎皎的小朋友眼眶都已經紅了,卻還一直忍着沒有哭出來。
對此她還有點詫異,畢竟來上學的小朋友很少有不哭的。
“皎皎想哭的話可以哭的,不用一直忍着。”進了室內後艾希老師蹲下來道。
皎皎抿着嘴搖了搖頭,小奶音裏有藏不住的哭音:“老師,皎…皎皎不哭的。”
艾希有點心疼地擦了擦皎皎濕潤的眼尾,她來幼兒園當老師除了确實需要這份工作外,也是真心的喜歡小孩子。
更何況這個小孩長得精致白嫩,像個糯米團子似的,此時忍住不哭的樣子很是叫人心疼。
呆在幼兒園門口的殷峥一直目送着皎皎,直到看不見背影後還遲遲不肯收回目光。
第一次将皎皎送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心裏翻湧起的不舍和擔心叫他這顆老父親心有點受不了。
受不了的殷峥在幼兒園外找了個地方蹲着沒離開,也只有這樣靠得近點他才稍微放心。
午後的陽光透過樹蔭落下,白雲悠悠然地在天空中飄着,偶爾路過的風帶動樹葉一陣嘩啦啦地響動。
殷峥并沒有蹲在樹蔭下,想離皎皎近點的他蹲在幼兒園牆下,正好直面對着陽光的暴曬。
路過的人看見他先是下意識躲避,等回過神來後看他的目光就嫌棄了不少,嫌棄過後又對他蹲在幼兒園牆外的動作帶了一點懷疑,懷疑中又帶了一點警惕。
殷峥一如既往地忽略掉這些目光,沒想到過一會,一群全副武裝的保安就從幼兒園裏走了出來,嚴陣以待地看着他,喝問他是誰,蹲在這裏幹嘛?
“家長,蹲在這裏,等小孩放學。”殷峥說完,拿出兜裏的家長證給他們看。
謹慎地接過家長證看的保安們:“…………”
還別說,這還真是他們幼兒園裏的家長證,上面蓋着章還有防僞二維碼,還有眼前這人的照片。
就在這場因為誤會而起的烏龍就要解決時,蹲在牆下的殷峥接到了老師的電話,說他家皎皎打架了,需要他過去一下。
蹲在牆下的殷峥先是懵了一下,畢竟皎皎與打架這兩字怎麽看都混不到一起,懵過後他立既站起來就往幼兒園裏大步走去,神色之間帶着罕見的慌張。
打架兩字往往和受傷兩字扯不開關系,皎皎若是真打架了的話那麽就代表着他有可能受傷了。
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殷峥就有種要瘋的感覺,渾身的戾氣收都收不住。
他站起來的那刻原本已經松懈了的保安們,又紛紛戒備起來,厲聲喝道:“你要幹嘛?站着別動!”
“進去,看崽。”殷峥言簡意核地說完後,轉身大步往幼兒園內走去。
不明所以的保安們只以為他要襲擊幼兒園,紛紛沖了上來。
幼兒園內,老師辦公室裏,站在老師面前的皎皎此刻正咬着小米牙,握緊小拳頭,眼眶泛紅地狠狠瞪着不遠處的兩個小男孩。
那兩個小男孩面對皎皎的瞪視不以為然地吐了吐舌頭,還轉過身去用屁股對着皎皎扭了扭,氣得皎皎将小拳頭攥得越發緊了。
艾希老師此時也有點犯愁,怎麽問也問不出三人為什麽打架,看監控還是這個叫做皎皎的小孩先動得手。
就在她發愁時園裏的警報突然響起,艾希一驚正要将三個小孩帶着藏起來時,放倒外面安保的殷峥就衣角有點淩亂地推開門走了進來。
他進來的第一時間就去看皎皎。
早上萌萌噠又幹淨的皎皎此時有點狼狽,毛茸茸的頭發變得淩亂,額角處有一處淤青,左邊的小臉蛋上和右邊的小手臂上都有一處牙印,早上出門前穿得整整齊齊的背帶褲,此時有一邊的背帶被扯下來松散地挂在手臂上。
“爸爸~”帶着哭腔的小奶音響起,噔噔噔跑上來的皎皎抱着爸爸的小腿将頭埋在上面,大顆大顆的眼淚從泛紅的眼尾落下。
殷峥俯身抱起皎皎,看見他臉上破皮紅腫的牙印時,心都疼得顫了顫,聽着皎皎奶貓似的嗚咽聲鼻腔跟着發起了酸。
“沒事,爸爸在,不哭。”他将心裏的怒火壓下,用指腹輕輕擦去皎皎臉上的淚水,按着他的頭讓他靠在自己的胸前,大手一下一下撫着他小小的脊背安撫着。
聖文瑟林醫院裏,同樣得到皎皎打架消息的墨爾诃斯等人,蹭地一下從沙發上椅子上坐起來就向外走,眼裏怒氣沖天,他們倒要看看是那個狗膽包天的敢打他們的崽。
此時同樣從病房往外走的克洛弗德,剛走到門口就被嚴陣以待的軍校生和軍部的人給攔住了。
心情不好的他眉頭一皺,下一瞬,一股強大的精神力以克洛弗德為中心向四周輻射開來,避過從樓上下來的墨爾诃斯等人,将整棟樓內外嚴守在各處防止他們逃院的軍校生和部分軍部的人給直接震暈。
從樓上往下走的柯洛停住往下邁的腳步,略微有點震驚地微張着嘴。
完了!
克洛弗德這次是真生氣了!
想來也是,皎皎前幾天才連續抽了兩次血,因此克洛弗德一直處在低氣壓中。
墨爾诃斯甚至叫人做了好多補血的補湯來給皎皎喝,吃飯時看見皎皎被爸爸抱在懷裏喂時也不說嬌氣了,反而恨不得自己上手親自喂。
皎皎去上學時他們是很不舍的,好不容易壓下心裏的不舍,卻沒想到這第一天上學,他們看得和水晶一樣處處小心愛護着的崽就被人給打了。
這誰能忍?
連他們這些當叔叔的都怒成這樣,更別說克洛弗德這個當大爹的了。
其實這段時間覺得叔叔這個稱呼不夠親切的墨爾诃斯他們,是想誘拐皎皎叫他們二爹,三爹,四爹等等稱呼的,只不過他們因為誰是二爹這個稱呼打得狗頭都打了出來,打到現在還沒分出個勝負,就将此事給耽擱了。
視線轉到幼兒園這邊,勉強将皎皎安撫好的殷峥,看向不遠處兩個小男孩的視線裏充滿了駭人的兇戾,眼裏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先前就說了殷峥本人并沒有強烈的情感,無論是自身年幼時被繼母丢去撒拉邊城,還是後來被人針對騙去大量錢財,他都沒感到憤怒,或者說他對這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緒就沒起過絲毫波瀾。
他對自身都尚且如此,對別人就更別說會存在同理心了,在某種程度來說人類和異種在他眼裏沒有區別。
并且他從小是在邊城混亂區那種人命不值錢的地方厮殺着長大的,從來沒接觸過什麽所謂的法律和各種道德層面上的東西,在邊城,強者就是生存的法則。
所以此時怒火上頭,他并不覺得對兩個小孩起了殺意有什麽不對。
一旁察覺到他殺意的艾希老師連忙上前将兩個吓壞了的小孩擋在身後,對上殷峥右眼裏駭人的殺意,她雖然發怵但還是堅持地道:“殷先生,他們還是小孩,正是什麽都不懂的年紀,犯了錯需要教育和懲罰是肯定的,但這教育和懲罰得由法律和他們的家長來,您不能插手。我知道您很心疼自家小孩的遭遇,但您的怒火不該朝他們身上發,他們的家長馬上就會趕到,您有什麽不滿可以全部告訴他們的家長,屆時他們的家長會給予他們教訓。”
“而且從監控視頻上來看是您家小孩先動的手,若你現在對這兩個孩子做了什麽,那就坐實了是您家小孩無故打人的錯,所以在一切還不明的情況下請你耐心等一等。”
艾希身後的兩個小男孩被吓得愣住後回過神來,就扯着嗓子開始嚎啕大哭。
聽見後面那句話的殷峥目光落在眼前這個老師身上,他沒有說話,眼裏戾氣更沒有減少一分,但他顯然在等兩個小孩的家長來。
見此被吓得腿軟的艾希松了口氣,但依舊警惕地盯着眼前的男人,根本沒空回身去哄兩小孩。
五分鐘後就在兩個小孩哭得嗓子都啞了的時候,兩家的家長終于來了。
來的是穿着得體的一男一女,分別是兩個小男孩的家長,進來的兩人表現不同,女人先是一臉着急地奔向自家孩子,而男人則是眼含憤怒地看向這裏面除老師外的第三人,抱着皎皎的殷峥。
他早就來到了幼兒園,只不過來辦公室前他先去監控室看了監控,确定打人的小孩不是任何一家的權貴小孩後才過來的。
不過在開口前他還是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殷峥的臉,确定這不是認識的任何一家權貴的臉,又打量了一眼他的衣服,發現是不是任何牌子,甚至看上去布料還不怎麽好後就開始了厲聲質問:“你怎麽教的孩子?小小年紀不學好,上學第一天就打人,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配不配。”
“這次也就是我家小孩下手輕,再不學好以後遇上厲害點的,說不定就和你爸一樣毀一只眼,臉上……”
第一時間捂住皎皎耳朵的殷峥聞言,擡腳向着心口就是一踹,男人頓時向後飛去,一路撞翻桌椅後撞到了牆面才停了下來。
一切發生得太快,直到男人口裏吐着鮮血從牆上滑坐在地上時,室內才響起兩個女人的尖叫聲。
一直待在中心城的她們從來沒見過這種二話不說就開打的場面,一時間被吓得不輕。
殷峥駭人的目光從男人的身上滑落在一旁緩不過勁來的女人身上。
對上殷峥視線的女人一個哆嗦,二話不說揪過自家還在哭兮兮的兒子摁在腿上,向着屁股就是兩巴掌,邊打邊提高聲音喝道:“陶圓圓我讓你打人,我讓你以大欺小,我讓你二打一,錯了沒?道不道歉?”
回過神來的蔣薇十分清楚自家小孩的德行,一向最是調皮搗蛋,被他爸慣的整就是一個熊孩子,說他會打架,她這個當媽的那是堅信不疑。
而且剛才進來時她瞥了一眼那個小孩,好家夥,看上去才兩歲大點,而且臉上手上都是牙印,看上去可憐得不行。
反而是她家兒子,除了衣服有點亂,哭的聲音有點大外,毫發無傷。
原本都不怎麽哭的陶沅緣因為自家親媽這一頓操作,當即又扯着嗓子嚎哭起來:“我沒錯,明明就是他先打得我。”
“還狡辯,認不認錯?道不道歉?”
殷峥從女人身上收回視線,轉而看向牆角滿嘴鮮血眼裏都是恐懼的男人。
“那個狗膽包天的小兔崽子敢打我兒子?”一個女人怒氣沖沖地推門沖進來。
殷峥瞬間側頭看向這個女人,被赫了一跳的女人往後退了三步,然後才看見不遠處身上都是血跌坐在牆邊的自家男人,她臉色煞白地沖上想要将男人扶起來。
從殷峥踹飛男人,到這個女人來,再到實槍荷彈的機械巡邏警湧進來将殷峥包圍住,前後總共沒有一分鐘。
在中心城這種處處權貴的地方,安保能力是杠杠的,不過這些巡邏機械警不是那個男人或者女人叫來的,而是殷峥撂倒一幹保安後,園裏的其他老師報的警,說是有歹徒襲擊幼兒園。
除了巡邏的機械警外,特警們也紛紛趕到将整個幼兒園給圍了起來,開始施行喊話:“裏面的人聽着,放下你手中的小孩…………”
外面圍滿了警車和許許多多看熱鬧的人和一些聞風趕來的媒體,整個幼兒園上空更是飛着各種模樣的微型攝像機。
畢竟貴族幼兒園出事了可不是個小事,分分鐘上頭條的好嗎?
天網上的直播視頻中更是刷滿了各種咒罵和祈禱,他們咒罵着窮兇惡極的歹徒,祈禱着室內的孩子和老師沒事。
室內對特警喊話充耳不聞的殷峥,盯着面前的兩夫妻開口:“道歉。”
坐在地上看起來奄奄一息的男人聞言扯着嘴角笑了起來,被血染紅的牙齒看起來十分血腥。
而男人身旁原本有點害怕的女人瞬間有了底氣,眼神恨毒地看着殷峥:“道歉?做什麽白日夢。”
她看了眼周圍荷槍實彈的巡邏機械警和外面密密麻麻的特警,惡狠狠地道:“今天這牢你坐定了,你只要進去了,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這輩子都出不來。”
在這所幼兒園就讀的人都是中心城比較有權勢的小孩,只是這權勢也分高低,男人家是中心城一個小家族,将小孩送進這裏面來就是為了攀上權勢,畢竟從小長大的友情往往是最為純粹和牢固的。
別看她們家只是個小家族,但是要在這權勢大過天的中心城摁死一個沒有權勢的人,還是很容易的。
“而你懷裏那個敢打我兒子的小孩,你現在讓他來給我兒子磕個頭賠個罪,我就勉強放過他,不然我打斷他腳将他丢進貧民區去和那些低賤的人……”
殷峥的眼神一瞬間恐怖得駭人,他腳步微動正準備上去摁死這人時,一道低冽且充斥着怒意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你要誰給你磕頭?”
“你要打斷誰的腿?”
兩章,認罰的一章也補上啦~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