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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淩绫今天很早寫完了作業,最近姑姑姑父忙着周旋周暖暖的事情,沒在家。淩绫給自己煮了碗泡面,不太會做飯的她今天還給自己打了顆荷包蛋,雖然不太熟,但比幹吃方便面要好的多。吃過飯後,淩绫直接把碗扔在了洗碗池,她今天不想洗碗。

客廳沒人,牆角只有那棵枯槁的發財樹,她無聊的伸手晃了晃樹幹,嘩啦啦的幹葉子掉在了地上。

終于有事情做了,她拿起掃把把地掃幹淨,還是覺得哪裏不對勁兒,便拿了外套,換了鞋子 ,臨行前手機震了兩下,除了10086,她想不到誰會現在關心自己,淩绫沒多想,關燈,出門。

嘭的一聲,門落鎖。老舊的樓道裏亮起了昏黃的聲控燈,斑駁的牆面上挂着七零八落的滄桑,還混着各式的飯菜香味兒,到飯點兒了。

淩绫咚咚咚的從樓梯上跑下去,很快把這棟破敗的危房甩在身後。

今天她沒規劃路線,所以計劃随便走走,一直把自己從無聊走出來為止。等她快走出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走到了個死胡同口,昏黃的路燈隐約能照到門口做舊的木椅子。她記得裏面是一家古樸的咖啡廳,不過已經關門了。她偶爾路過,卻從來沒進去過,也許今天開門她會走進去,可惜今天沒開。

咖啡廳門口的裝飾假花在風中搖曳,淩绫看了會兒,她記得咖啡廳門口還放了一個紅色的電話亭增加氛圍,至于再裏面,她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她站在原地漸漸入神,腦子裏描繪着美好畫面,如果以後她有錢了,也開一家這樣的咖啡館,門口還要躺一只懶洋洋的貓咪,還要放一張暖黃色的桌子,兩把同色的椅子,自己可以坐在椅子上一邊抽煙,一邊欣賞街邊的風景。

直到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淩绫瞬間回神,不過她沒轉頭,這熟悉的重量,以及餘光中熟悉的身形,心裏跟照進一束光似的明亮溫暖。

她依舊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黑胡同,繼續異想天開,柔柔道:“以後我開了咖啡廳,請你喝咖啡。”

對方大約是感覺奇怪,搭在她肩上的手腕動了動,慢慢後移,手掌輕輕握住了她的肩膀。

“我不喜歡喝咖啡,太苦了。”她繼續,“不過看起來很溫馨。”

“不喜歡喝咖啡開什麽咖啡店,咖啡店也不賺錢,容易倒閉。”

清冷的聲音響起,淩绫轉頭,見到熟悉的面容,目光閃過一絲詫異,随即退開兩步與對方拉開距離,“怎麽是你?”

圓潤的肩跟熱牛奶似的從他的手裏滑走,手心還帶着淡淡的餘溫,沈非然尴尬的伸手摸了摸後腦勺的頭發,“你以為是誰?”也是,她對自己可不是這個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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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绫會以為是誰?反正不是沈非然,她也不想跟這個人多說一句話,轉身就走。

沈非然大步跟上去,“打電話怎麽沒接?”

“我為什麽要接一個跟蹤狂的電話。”

沈非然這才反省過來,她以為自己是跟蹤過來的,慌忙解釋:“誤會誤會,只是跟你打個招呼。”

淩绫胸腔悶的很,一股無名之火湧上心頭,她頓住腳步,雙手握拳,“捉弄別人好玩嗎?”

沈非然還是第一次見她這樣,整個人憤怒的像一頭小野獸,甚至因為生氣,眼眶發紅,襯着白色的肌膚,看起來像一朵被撕爛在雪裏的玫瑰。這一下弄得他手足無措,當秩序被打破,接下來就是雜亂無章,沈非然承認自己沒轍了,他本來只是想過來看看她,沒想到正好碰到她下樓,對方還沒看到自己。

他只是想看看她到底去哪兒,所以才跟上來的,這一切都處于好奇,連她看着那個巷子,他也是出于好奇才看向那邊。

“我……”沈非然頓時語塞。

淩绫吼完,加快步伐。

沈非然趕緊追上去,大腦飛速運轉,她應該是因為沒收到邀請函生氣,看來她還是在乎的,想到這裏他心裏又甜起來,便道:“我知道你為什麽生氣,看,我抛下他們來找你。”

淩绫懶得聽他解釋,跑的更快。

沈非然邊說着,腳步更加輕快,“我從來沒把他們當朋友。”

“你走慢點行不,不然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啊!”淩绫腳下沒走穩,黑咕隆咚的夜晚,不小心踩在了馬路牙子上,整個人歪了下去。

沈非然頓時回神,擡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你沒事兒吧。”

淩绫吓得額上冒了層冷汗,待站穩了身體,對上了一雙關心的眼神,她更是氣不打一處,狠狠的推開了對方。

意料之外的力把沈非然差點推倒,沈非然身體閃了一下,這次沈非然沒倒,淩绫倒是摔在了地上。

“嘶。”她忍不住抽了口涼氣,要擡腿卻擡不起來,鑽心的痛,崴的有點厲害。

沈非然癟嘴,走過去蹲在她面前,兩條胳膊搭在膝蓋上,雙手自然的下垂,本想呵斥兩句,卻被對方搶先。

“看你幹的好事兒!”

沈非然噎了一口,擡手指了指自己,本想争辯,看着淩绫這個樣子,又自認倒黴,“都是我幹的,我把你腳崴了,還把你扔在大馬路上。”

“事已至此,太奶奶,您說吧,現在怎麽辦?”

淩绫別着頭,賭氣不說話。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沈非然掃了眼周邊,這是條相對僻靜的路,路邊樹木濃密,光線昏暗,寥寥數人,前不着村後不着地兒,真會找事兒。

“哎,我背你回去。”

“打120。”

“哧。”他忍不住笑出聲,“不當啞巴了?”

“快點。”

沈非然撈起她一條胳膊,“你這點小毛病就不要占用公共資源了,我背你回去。”

“疼,我起不來。”淩绫把胳膊往回扯了扯。

沈非然抓着不放,“該。”

他說完便把淩绫的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肩上,整個人湊近,有淡淡的煙草味道飄散在鼻翼間,淩绫沒來得及細聞,便被對方背在了身上。

“我家沒有跌打損傷的藥,去藥店。”

“我家有。”

“ 不怕我擾亂你的party?”

“要說什麽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

淩绫腰背挺直,故意提醒:“你給全校人發了邀請函,歡送你的party。”

“這都知道,看來沒少八卦。”

淩绫被拆穿了似的,臉頰頓時有些熱,但是轉念一想,自己也是被他玩弄的那一個,到底誰玩誰還不一定呢,她擡手狠狠拍了他的背:“走快點。”

“草,你能不能別往後仰,重心不穩。”

不說還好,這一說,淩绫趕緊抱緊了胸前,背挺的更直。

沈非然明顯感覺身體重心後移,整個人弓的更厲害,“哎,你故意的吧。”

淩绫有些得意咬咬唇,心想着誰讓你之前欺負我,遭報應了吧,再想想那些空等着沈非然的同學,她更得意,不自覺的晃了晃腳。

這擺的沈非然更不穩,他整個人使勁兒往下壓,黑燈瞎火的路上,腳下不穩,沈非然被狠狠絆了一跤,身子往前撲,淩绫一閃,咚的一下碰在了他堅硬的背上。

那一聲又沉又焖,一直撞到沈非然的心裏。

不過沈非然很快站穩,淩绫卻抱着他的背驚魂未定,身上冒了層冷汗,等反應過來了又慌忙松手。

夜色裏,沈非然微微揚了揚唇,“老實點,再摔了可不能怨我。”

淩绫剛剛松開的手又握了回去,前胸傳來微微的疼痛,她的後背耿直,微微拉開了距離,一動不敢動。

走出去黑暗的街道,沈非然帶着淩绫去了家診所,醫生瞧了瞧,腳腕腫的厲害,稍微一碰就疼的掉眼淚,看起來嚴重,其實也沒什麽大礙,關節錯位而已。

他嘴裏說着話,還沒等淩绫反應過來,只聽嘎嘣一聲,醫生擺擺手:“你動動,看是不是好了。”

淩绫轉了轉腳腕,确實是不疼,但是剛那一下卻疼的她眼淚直流,這會兒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醫生道:“已經好了,你休息會兒就能出去了。”說完便出了診室。

淩绫抿唇點了點頭。

沈非然就坐在一旁看着,等醫生走了才道:“我就說沒什麽大礙吧,不用占公共資源。”

淩绫莫名覺得委屈,沒理他,又轉了轉腳腕,确實不疼了。她又下地走了兩步,确實好了。既然好了,那就回去。淩绫朝着門口走去。

沈非然追上,嘴裏念叨:“你這女人,也太無情了吧。誰把你背過來的,謝謝都不說一聲。”

淩绫記着剛剛的仇,沒好氣的掃了他一眼,“你的party?”

沈非然無所謂地哧了聲,從口袋裏摸出一包煙,抽了一根塞進嘴裏,啪嗒一聲,火苗在燈紅酒綠的城市亮起,點燃了白色的煙身,他猛的吸了一口,白色的煙氣緩緩從他鼻腔裏噴出來。

淩绫伸出手,示意她也想要一支。

沈非然啪的一巴掌拍在她手心,“女孩子,少抽點。”

這一巴掌把她心裏的不滿瞬間拍的煙消雲散,淩绫也沒再辯駁,收回手,聳聳肩,“那我回家了。”

“回去幹嘛。”

“找個地方落腳呗,回家能幹嘛。”那又不是我真的家。

沈非然擡起手腕看了眼表,十一點十五,他眯了眯眼道:“你知道明天是什麽日子嗎?”

“你送行party結束的第一天。”

沈非然被逗笑,嘴裏道:“心眼兒真小。”

“嗯,比針孔都小,線都穿不過去。”

“走,帶你去個地方。”他忽然抓住了淩绫的手。

她下意識的抽手,“不去。”

“不行!”

“都十一點了,沈非然怎麽還沒來?”文韬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周圍的人也在嘀咕。

“他不會耍我們吧。”

“這麽大費周章?”

“也是。可能是有事,有錢人向來都很忙。”

“淩绫沒來,不知道她在幹什麽?”

“這個時候提她幹嘛,掃興。”

“嘻嘻嘻,我猜她現在肯定氣得牙癢癢,成績好有什麽用,高高在上有什麽用。”

“那麽驕傲的人被嫌棄,這會兒肯定在生悶氣吧。”

“肯定的咯,她那個人,做錯一道題都要懲罰自己。”

“真變态。”

宴會廳裏的同學七嘴八舌,享受快樂的時候還不忘吐槽淩绫,哪怕沈非然遲遲未歸,也沒人離開,有些人等不及了詢問在場的阿姨。

阿姨只說是再等等,沒想,一等就是三個小時。

比起那些急躁的同學,最郁悶的莫過于周暖暖,比起那些聊得熱火朝天的同學,這裏就她一個初中部的,一沒什麽人認識,二來,她怎麽也算沈非然的前任,不少人慕名而來,她跟動物園裏的猴子似的被人參觀,參觀不說,時不時的還要聽幾句評價,評價也就算了,還不咋地。

細細數來,也沒什麽好話。

穿着被嘲笑,不會吃西餐被嘲笑,連她的父母都被嘲笑。

周暖暖現在跟一只小螞蟻似的被逼進了牆角,四周全是毒蛇,她只能無奈的喝着悶酒,哪怕難以适應的味道,她也只能一口一口喝下去,麻痹自己,消磨時間,等待奇跡。

她在想,沈非然什麽時候能出現呢,如果沈非然出現的話……

沈非然出現之前,她腦子裏勾勒出了無數畫面,他應該是腳踏七彩祥雲帶着她走上臺,在聚光燈下挽着她的胳膊翩翩起舞,然後擦掉她眼角委屈的淚水。然而天不遂人意,一盆熱騰騰的狗血從頭上澆下來。

她看到沈非然西裝革履的走進來,挺拔的身材帶着超越年紀的成熟穩重,然而他手裏還牽着一個穿着普通衣服的女生,即便這樣,女生依舊驕傲的昂着冷冽的頭顱,高高在上,氣勢逼人。

驚訝的不止周暖暖,其它人也倒吸了口冷氣。

連文韬也端着酒杯來湊熱鬧,待看清了門口的人,她驚訝的捂住了嘴巴,扯着旁邊的陸敏敏。

陸敏敏瞪大了眼睛,小聲道:“我天,什麽情況,淩绫她怎麽?”

“怎麽來了?還跟沈非然一起。”文韬續上她的話,“他倆不是死對頭嗎?”

倆人大眼瞪小眼,不明所以。

有好奇的人,就不乏吃癟的人,比如剛剛激情憤慨讨伐淩绫的人。此刻表情跟吃了狗屎一樣難堪,當然也有激進派。此時依舊堅信是淩绫死皮賴臉往上貼,而沈非然寬容大度才讓淩绫進來的。

所以沈佳麗舉着酒杯大義凜然的走到沈非然面前,先說了聲:“ 你回來了。”又掃了眼旁邊的淩绫開始一本正經的教育:“今天可是化裝舞會哦,淩绫你穿成這樣不太好吧。高檔的禮服裙買不起,起碼穿件連衣裙。”

她沒眼色的小跟班上來道:“大家都是同學,沒有我們可以借你的。”說着又沖沈非然眨眨眼睛:“是吧,沈同學。”

沈非然笑眯眯的搖搖頭:“我可沒說今天是什麽化裝舞會。”

對方噎了一口,尴尬的解釋道:“不是給你踐行的party嗎?”

沈非然攤手:“我本來是這麽計劃的,不過多少有點無聊,所以臨時轉換了主題。”

說完他便牽着淩绫,衆目睽睽之下,兩人走到了大廳的舞臺中央,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兩人身上,以及兩只緊緊黏在一起的手掌上。

下面的同學表情跟打翻的顏料鋪子似的五彩斑斓,都小聲嘀咕。

“什麽情況,不是踐行party嗎?”

“誰知道這唱的哪出。”

“沈佳麗估計要被氣死了。”

“快看她的臉色……”

舞臺上,沈非然已經拿起了話筒,他微微俯身,狹長的眉眼在燈光下泛着一股秋水,“我來晚了,先給各位同學說聲抱歉。”

“臨時起意,本來是我送行的party,但是忽然想到我的一位好朋友生日,在走之前給她一個驚喜,所以我決定今天晚上的party改為生日會。”說着,沈非然便看向了淩绫。

淩绫奇怪了瞪大了眼睛,她怎麽不知道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手被握的更緊,對方在示意也在警告自己。

淩绫很快會意。

“這就是我的好朋友,淩绫的生日!”他大聲的宣讀起來

淩绫配合的微笑道:“謝謝。”

臺下響起稀稀拉拉的掌聲,不知道是為了烘托氛圍,還是為了打自己的臉。前一秒還在唾棄的人,下一秒還得給她過生日。

待掌聲停了,沈非然又吸了口氣:“因為party臨時更改,還要跟大家說聲抱歉,如果接受不了的同學,現在可以走了。”說完他便擡起了胳膊,做出了請的姿勢。

大廳裏面面相觑卻沒人敢動。

長達半分鐘的沉默後,淩绫的生日會終于來開了帷幕。

唱歌跳舞,切蛋糕,大家其樂融融,仿佛真的在過生日似的,淩绫陪着沈非然演完了最後一場戲,等他被人團團圍住,她才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坐下。

想起剛剛那些人的嘴臉,說不開心是假的,說快樂也談不上,無關緊要。

沈非然不知何時坐在了自己身邊,笑眯眯道:“我的道歉你喜歡嗎?”

“崴個腳而已這麽大陣仗。”

“嗯哼?”他很得意。

“要是你誤殺了我,豈不是要帶着家眷陪葬。”

“也不錯,罰我跟你住一個骨灰盒。”

啊,我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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