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軟禁==

秦若單薄的身子一抖, 目光又驚又懼的看着他,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謝淩白皙修長的手指輕挑起她的下巴,嗓音溫和而低沉:“婚約是婚約, 嫁娶是嫁娶,我娶了誰, 那誰就是我的妻子, 所以夫人要是生不能與我同衾,那我們就只能死同穴了。”

男人語調雖然漫不經心的, 但隐隐透着強勢,絲毫不讓人懷疑他這話的真實性,秦若喉嚨有些幹,她想過男人要是知道她欺瞞他, 會雷霆大怒, 也想過他要是知道她不是他所要娶的人, 會将她給休妻,但她沒想到的是他不僅沒有動怒, 而且面色還很平靜。

只是他說的這句話, 難不成他想殺了她。

謝淩看她有些驚慌失措,手腕微微使力, 将她從地毯上拽起來:“這些話以後就不要說了, 你是我的妻子, 這一點不會變。”

她現在是心不定,他不會怪她, 等她有了他的孩子,心肯定就能定下來了。

可是這怎麽能不變呢, 她騙了他,他要娶的人也不是她, 這要能不變那就奇了怪了,秦若覺得腦子有點亂,下意識的去抓謝淩的手臂:“謝大人。”

謝淩拍了拍她的背,聲調微微上揚:“嗯”

秦若在腦中回想了一下自己剛剛說的話,斟酌道:“謝大人,您是不是沒有聽懂我的意思”

她應該将所有事情都說清楚了啊,怎麽感覺謝大人沒有挺懂 。

“夫人的話,我已經聽懂了,現在天色已晚,還是早些歇息吧。”謝淩溫文爾雅地笑了笑,對她一如既往地體貼。

秦若驚魂不定,試探着開口:“可是”

姑娘在腦海中想過無數可能,唯獨沒有想過這種情況。

謝淩眸光幽深,握住她那微微蜷縮的手指:“沒有什麽可是,這都大半夜了,我們該歇下了。”

Advertisement

“還有,我們是夫妻,夫人這突然就叫我謝大人,未免太過生分,還是叫我夫君吧。”

明明不該如此,但男人每一句話都在理,秦若想反駁,但也找不到理由。

只能任由他将她打橫抱起,重新放回到床榻上。

隔了那麽久,床榻上還有餘溫,秦若因為晚上發生的事,腦子還混沌着,身子自然也有些僵硬。

謝淩将她的變化看在眼裏,從背後摟住她的細腰,輕聲道:“夫人要是睡不着,那我們就繼續做了。”

秦若身子顫了顫,唇瓣輕抿,說話的嗓音糯糯的:“妾身馬上就睡。”

“快睡吧。”謝淩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摟着她腰的力道微微加重。

姑娘閉上杏眼,原以為自己睡不着,但聞着屋內的檀香,不久之後就睡着了。

聽到妻子清淺的呼吸聲,謝淩輕輕睜開鳳眸,然後将妻子摟得更緊。

他又不是耳聾,今晚妻子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聽到了,自然也聽懂了。

但那又如何——

他是她的妻,沒有他的允許,她怎麽能離開他。

清晨,一縷溫柔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來,謝國公府上下一片寧靜。

謝淩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下官袍,才不緊不慢地走出去。

奶娘不清楚自家姐兒有沒有跟謝大人提起替嫁的事,便低頭向他行了個禮:“謝大人。”

謝淩拍了拍衣袖上的褶皺,淡淡道:“昨夜夫人沒有睡好,她要是沒有吩咐,奶娘就不用進去打擾了。”

“是,大人。”

見他面色這般平靜,奶娘一顆心急得如那熱鍋上的螞蟻,難道姐兒沒有跟大人說明白,要是說明白,大人應該吧不會這麽淡定,可要是沒說明白,那也不對,姐兒不是說會跟大人說清楚嗎。

謝淩腳步不停,直接朝門外走去。

奶娘雖然心裏着急,但又擔心打擾姐兒,只能在門口待着。

快到午時,金燦燦的陽光打在地面,照的人昏昏欲睡的。

“奶娘。”

聽到姐兒的聲音,奶娘趕忙往裏沖,竹青色攏簾被拂開,露出秦若雪白的手腕。

奶娘忙扶她起身,秦若腦子還有些混沌,軟綿綿的嗓音有幾分嘶啞:“現在幾時了”

昨晚重新回到床榻上,她心裏一直揣着事,所以現在人還迷迷糊糊的。

“回姐兒,現在快午時了。”

“姐兒昨晚可跟大人說清楚了老奴今天見到大人的時候,大人面色很是平靜。”

秦若咬了咬唇,小聲道:“我跟夫君解釋了他要娶之人應該是長姐,只是當時長姐要跟阿許哥哥在一起,所以我才代替長姐嫁過來,我覺得我已經跟謝大人說的很清楚了,但謝大人好像沒有聽懂,他跟我說婚約是婚約,嫁娶是嫁娶,讓我不要多想。”

但姑娘怎麽可能不要多想,她只差将讓謝大人休棄她的話說出來了。

謝大人聰明絕頂,怎麽可能沒有聽懂姐兒的話,只怕是謝大人不想處置姐兒,也不想放姐兒離開。

奶娘扶着秦若下了床榻,和顏悅色道:“其實姐兒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你與大人朝夕相處了這麽長時間,你覺得謝大人人很好,面對他的時候總有些愧疚,可姐兒有沒有想過,說不定謝大人在這些相處中,也對姐兒動了真心呢。”

除此之外,奶娘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因為替嫁這件事情真的不是一件小事,大人知道之後自然可以追究她們每一個人,但大人沒有,那就說明大人可能有顧慮,這個顧慮就是姐兒。

秦若眉心微擰,認真思考奶娘的話。

在與謝大人的相處之中,謝大人待她真的是溫和體貼,任憑誰碰到這樣的人都不會不動心吧。

只是世人最恨欺瞞,秦若與謝大人開始的牽絆不太好,再加上最近謝大人一到晚上就可勁的折騰她,她現在腰還在疼呢:“奶娘确實說得有理,但奶娘,就算謝大人不願意計較,可他心裏真的會沒有隔閡嗎?”

奶娘若有所思,這點她們姐兒沒有說錯,就算大人沒有跟姐兒計較,這件事情在大人心裏肯定留下了疙瘩,如果這件事沒有真正的解決,那大人跟姐兒之間肯定會有隔閡。

興許真正解決了這個問題之後,她們姐兒跟大人會徹底交心。

奶娘問:“那姐兒打算怎麽辦?”

秦若剛準備開口,外面有丫鬟叩了叩門:“少夫人,我們老夫人有請。”

“我們這就來。”

==二更==

秦若略施粉黛,容色姝麗,帶着奶娘向謝老夫人問安:“妾身給祖母請安。”

“含兒來了,快起來。”謝老夫人忙擺了擺手,等秦若站起來後,她介紹旁邊的夫人給秦若認識:“這兩位分別是次輔府的尤夫人與鎮國将軍府的章夫人,她們是替學士府過來請期的。”

先前謝老夫人就說要将謝晚凝的婚事交給姑娘安排,但近來一個月,姑娘都不怎麽“得空”,所以大部分事情都是謝老夫人跟蘇氏在安排,如今正好趕上請期,謝老夫人就讓人請秦若過來了,畢竟請期之後就是親迎,也意味着謝晚凝即将出閣。

秦若抿唇淺笑了下,然後向尤夫人跟章夫人問好。

雖說眼前的姑娘是小輩,但她畢竟是謝大人的妻子,兩位夫人哪敢真受她的禮,趕忙笑道:“不敢當不敢當,少夫人真不愧是我們謝宰輔的夫人,這一舉一動都有名門風範。”

“老身倒是覺得是江州秦家教導有方,讓我們家有這麽一個好兒媳。”謝老夫人笑着讓姑娘坐下,道。

尤夫人跟章夫人便也想起,這位少夫人出自江州秦家,是乃大家閨秀,便連連附和。

“碧兒上茶。”

尤夫人跟章夫人這次是來替文大學士府請期,便将文大學士府的意思轉達給謝老夫人:“老夫人,文大學士府已經讓人看好了日子,一個是五月初七,一個是九月初三,這兩個日子都是好日子,就看老夫人這邊的意思。”

謝老夫人思纣,要是以她的意思,那肯定是九月初三的日子好,這樣晚凝在出嫁前,也能在家中多待些日子,但晚凝是心悅文子齊的,萬一她就想早點嫁過去呢。

“老身覺得這兩個日子都很好,所以還需要仔細斟酌,等明日,我們再給文大學士府答複。”

大戶人家的姑娘都是金尊玉貴的,謝老夫人這麽說,尤夫人跟章夫人并不驚訝,笑道:“那老夫人可以仔細思索下,文大學士府對貴府三姑娘可是贊不絕口,等三姑娘與文小公子成親那日,我們也要過來讨一杯喜酒喝。”

不得不說,文大學士府辦事極為妥帖。

謝老夫人臉上笑容不斷,道:“這是一定,到時候我們謝國公府的請帖一定送到兩位夫人手裏。”

“那就提前謝過老夫人了,我看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告辭了。”

謝老夫人點了點頭,道:“張嬷嬷,你送兩位夫人出去。”

“兩位夫人這邊請。”

等兩位夫人一走,謝老夫人将目光放到姑娘身上,問她:“關于這婚期,含兒有什麽想法?”

秦若神情到現在還是有些怔然,聽聞謝老夫人的話,面色如出水芙蓉,笑道:“孫媳覺得文大學士府定下的兩個日子都挺好的,具體哪個日子可以問下妹妹的意思。”

這就是謝老夫人喜歡姑娘的點,不管是什麽事,她都能想到點子上。

“含兒說的有道理,等會老身會問一下晚凝的意思,最近幾天天氣幹燥,你母親喉嚨有些不适,所以今日就沒來,含兒等會去看一下你母親吧,順便将學士府定好的兩個日子告訴她,看看她是什麽意思。”

不過謝老夫人能猜到蘇氏的想法,她這麽疼愛謝晚凝,定是盼着謝晚凝能晚點出閣為好。

“是,祖母。”

看着她乖巧嬌俏的模樣,謝老夫人和藹地笑了笑:“含兒做事祖母一向放心,只不過今日祖母還有一事要問你。”

難道謝大人已經将此事告訴了祖母。

秦若喉嚨有些緊,微微垂着眸,輕聲道:“祖母請說。”

“祖母想問的是含兒你跟子淩最近是不是有什麽矛盾?如果是為了子嗣,那不需要這麽着急,因為子嗣一事最講究緣分,祖母都不着急,你們着急什麽。”謝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和藹道。

小夫妻兩房裏的事,謝老夫人本來不想管,但姑娘就在她面前,她還是得過問一下。

她們之間确實有矛盾,但不是為了子嗣的事,秦若欲言又止,想開口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昨夜她對謝大人說那些話,已經是抱着孤注一擲的勇氣。

對着一臉和藹可親的謝老夫人,小姑娘不知如何開口。

秦若深吸口氣,想将她的身份托盤而出:“祖母,我……”

謝老夫人卻誤解了她的意思:“含兒的意思祖母都明白,想當初你母親懷子淩的時候,不小心傷了身子,所以後來就沒再孕育子嗣,那時候子淩父親迫于壓力,就納了兩門妾室,你母親雖然心裏不說,但肯定是傷心的。不過今時今日,子淩已經能夠扛起家族的重任,含兒想的那些事情都不會發生。”

她以為姑娘是擔心子淩會納妾。

秦若想說的話硬生生被咽了回去。

“我知道,祖母。”

正說着話,張嬷嬷推門走了進來,手裏還端着一碗湯羹,謝老夫人道:“這是祖母讓小廚房熬的烏雞黨參湯,是補身子的,含兒且嘗一下。”

“多謝祖母。”秦若抿唇微笑,将張嬷嬷手裏的湯羹接了過來。

不知為何,秦若一聞到這羹湯的味道就覺得胃裏有些難受,難道是因為昨夜沒有歇息好的緣故。

見她皺眉,謝老夫人眼神流露出幾分關切,問:“含兒怎麽了,可是這湯不合你胃口?”

秦若強忍住從喉嚨裏湧上來的惡心感,她白着一張臉,輕輕搖了搖頭:“我沒事。”

“張嬷嬷,換一碗清茶過來。”謝老夫人這下哪能放心,吩咐完之後對秦若道:“含兒身子既然不适,那你母親那兒就先別去了,祖母派張嬷嬷過去說清楚也是一樣的。”

張嬷嬷很快就将清茶呈上來,秦若胃裏就沒那麽難受了,她淺啜了幾口,軟聲道:“孫媳無事,我現在就去母親那。”

“含兒要是身子真不舒服,就請郎中過來一趟。”謝老夫人心中既欣慰又有些擔憂,道。

秦若朝謝老夫人微微福了福身:“孫媳先行告辭。”

眼看着姑娘的身影從窗外消失,謝老夫人跟張嬷嬷抱怨一句:“你看含兒這氣色,一看就是被子淩給折騰的,也不知最近是怎麽回事,往日這麽穩重自持的人,竟也變得這般孟浪。”

昨天碧兒跟謝老夫人說,謝老夫人才知道,原來最近正房晚上的動靜會持續到很晚,大家都是過來人,能不清楚是發生什麽了嗎。

“老夫人這是說的哪裏話,這不是從側面說,少夫人跟大人感情很好嗎。”張嬷嬷隐隐有個其他的猜測:“老夫人最近擔心少夫人身體,所以一直有往正房送補湯,雖說這些湯沾了葷腥,但也算不上有多油膩,怎麽少夫人一聞就不舒服,老奴懷疑……”

說起來她們少夫人嫁給大人已經許長時間了,這時候要是懷有身孕,也無甚奇怪。

謝老夫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張嬷嬷的弦外之意:“你是說含兒懷了身孕?”

張嬷嬷小聲道:“老奴看少夫人剛剛那副模樣,很像是有了身孕,但具體有沒有,老奴也不是很清楚。”

她知道老夫人有多期盼少夫人有身孕,萬一是她猜錯了,豈不是讓老夫人空歡喜一場。

謝老夫人想起剛才姑娘的反應,這确實是有點像已經有了身孕,她剛剛只顧着關心姑娘身子有沒有不适,還沒想到其他的,老夫人的手微微顫抖了起來。

要含兒這時候真有了身孕,那可謂是意外之喜。

謝老夫人馬上激動的吩咐:“你去請崔郎中。”

可話一說完,老夫人又按捺住了那抹激動,這還只是猜測,她要弄得這麽大張旗鼓,萬一沒有,那豈不是更傷含兒的心。

“等等,崔郎中前幾天還去正房給含兒請過平安脈,要是月份太淺的話,脈象也看不出來,稍微等兩天吧。”張嬷嬷回頭看謝老夫人,謝老夫人幾番思量之後,道:“至于廚房那邊,你讓她們這兩天做飲食稍微做的清淡點。”

張嬷嬷清楚謝老夫人的顧慮:“還是老夫人想的周到,那老奴先去廚房。”

謝老夫人“嗯”了一聲,希望含兒真能給她們謝家帶來一個意外之喜。

再說謝淩這邊,為了地方官員的事情,他跟三皇子,還有幕僚在書房議事議了一上午,等将三皇子送上馬車,謝淩就問:“少夫人呢?”

小厮覺得自己大人跟少夫人已經不止止是舉案齊眉了,都可以稱得上是形影不離,道:“回大人,今天文大學士府來了人,少夫人午膳的時候去了老夫人那裏呢,然後不知怎的,少夫人又去了夫人那裏,現在還在夫人那裏呢。”

謝淩眉目一沉,狹長的鳳眸都有血絲:“她去多久了?”

妻子既是将事情挑明,那肯定已經存了離開的心思。

她是不是見她的心思在他這裏行不通,所以想通過家中的長輩向他施壓,她要是跟祖母提了這事,那祖母剛才肯定會請他過去,既然沒請,那肯定說明她沒将此事告訴祖母。

她應該是想先将這事告知母親,不管是誰,乍一聽到這事肯定接受不了。

然後她再順勢提出離開的事,可她也不想想,要是他沒發話,她的計劃行得通嗎。

謝淩唇角勾出一抹涼薄的笑容,神态波瀾不驚:“去母親那。”

小厮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這都已經到四月了,怎麽他突然覺得這麽冷。

曲徑通幽處,蘇氏的貼身丫鬟在看到謝淩的身影之後很是驚訝,朝他行了一禮:“大人。”

“起來吧。”謝淩今日眉間少了幾分溫和,多了幾分威壓跟沉着,道:“少夫人可在裏面?”

丫鬟聽到大人提起少夫人,就知道他是為了少夫人過來的,笑着道:“回大人,少夫人正在裏面跟少夫人說話呢,大人就直接進去吧。”

她們大人跟少夫人就是這麽如膠似漆,少夫人沒來多久,大人就過來了。

謝淩颔首,緩步往裏面走去。

還未走近,謝淩就聽到了自己妻子的聲音:“母親,我有一事要告訴你。”

謝淩腳步一頓,修長的指尖無意識的摩挲着腰間的玉佩,她這就等不及了麽。

秦若剛剛來蘇氏這裏的時候,就想将文大學士府請期的事情告訴她,誰知道蘇氏在看到她臉色這麽蒼白之後,還以為是謝大人欺負了她,秦若說不是,蘇氏還以為她是在為其辯護,非要将事情問明白。

于是見蘇氏臉色好轉之後,姑娘才準備将文大學士府定好的兩個日子告訴她。

蘇氏面色柔婉,笑着道:“含兒你說吧。”

“就是……”

秦若頭上的海棠步搖随風搖曳,話未說完,謝淩的聲音已經傳了進來:“夫人這是要說什麽呢?”

丫鬟們趕忙行禮:“見過大人。”

在人前,秦若就不好喚“謝大人”,嗓音輕細的喊了一聲謝淩:“夫君。”

謝淩面色瞬間和緩不少:“夫人客氣。”

蘇氏見狀揚了揚眉:“子淩怎麽過來了?”

“剛剛在跟三皇子殿下議事的時候,發現少了一件極其重要的公文,想來是不小心落在了正房,結果去尋的時候也沒尋到,所以就想夫人陪我一起去找下。”

內閣的公文可就包括很多種了,到了謝淩說這公文很重要,那這公文還不是一般的重要,蘇氏忙道:“那含兒就快跟子淩回去吧,你有什麽事要告訴母親,就讓丫鬟跑一趟,免得你這麽辛苦。”

秦若幾乎每夜都跟男人待在一起,他哪有什麽公文落在了正房,姑娘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也不好說什麽。

正房,謝淩一進來就揮手讓人都退下,輕笑道:“我以為我昨晚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可能夫人還是沒有聽懂。”

不過沒事,她不懂的,他會親自教她,謝淩負手立于窗前,嗓音不急不緩:“最近京城不太太平,夫人要是沒事就不要出去了,你長姐那邊,我會派人照看着,至于向祖母跟母親請安,我會去跟她們說,最近夫人就不必過去請安了。”

秦若擡起潋滟如水的眸子:“謝大人這是要軟禁我?”

與此同時,沈岸與江州知府一前一後的到了京城。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