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

24.

【小狼】A了整個足壇!

[圖集*10]朋友,吃一口狼all嗎?!

+吃吃吃,我吃爆!

+年下大總攻,A遍全世界

+試問我團還有誰沒被小狼護在身後過?

+試問足壇還有誰沒被鐵砂掌推過?

+一招鮮吃遍天,會的不多但有用——塞小狼

+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jpg

+什麽鬼圖!別把我笑死哈哈哈哈哈哈

整個上半場,皇馬和巴薩各吃到了三張黃牌。回到更衣室後的塞西爾抱着水瓶喝水,又拿出手機來,克裏斯走過去,“有什麽消息嗎?”

塞西爾的神情不自在了一瞬,“嗯。”

迪馬斯已經給他發來了短信,“合作關系終止,人已經抓到了,我就先走了。記得下次關照好你的小兄弟。”後面還配了一個滑稽的表情。

塞西爾猶豫了下還是把手機遞給了克裏斯,“你自己看吧。”

克裏斯瞥了一眼,連連道:“抓住了就好。”看到後面幾句,他的臉上也沒有露出絲毫笑意,反而擔憂地問道:“還疼麽?沒事吧?”

塞西爾理所當然地搖頭,下一秒就聽到馬塞洛突然傳來驚呼的聲音:“omg——塞西爾,你上熱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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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爾疑惑得偏了下頭,“什麽?”

馬塞洛還沒來得及将手機遞給他,就被穆裏尼奧嚴肅的聲音打斷:“……別鬧了。”而後穆裏尼奧重新安排了陣容戰略,塞西爾本就微薄的好奇心更是直接扔到了腦後,反倒是克裏斯,悄悄拿過馬塞洛的手機掃了眼,原來是一個網紅發的ins,配圖是她将嘴巴湊到電視機前,對準了當時正伏地咬牙的塞西爾的嘴唇,文案則是“塞西爾得了ED我會照顧他一輩子!”

克裏斯:“……”呸呸呸!你才ED!你全家都ED!

塞西爾本來就已經夠性冷淡了,怎麽會有這種希望他再得ED的人啊!安的什麽心!

克裏斯指指點點,在心中把這人罵了一萬遍。

下半場比賽只會比上半場更激烈,開場五分鐘,阿隆索就因為在中場附近絆倒了布斯克茨而吃到了皇馬今天的第四張黃牌。塞西爾将開場十分鐘不到已然再被打濕的頭發朝後攏了攏。不對,這根本不對。

這根本不是平時皇馬踢球的風格。

他覺得自己的隊友們像是在被人牽着鼻子走。

所有人都太不冷靜了。

塞西爾這麽想着,很快自家把守的球門就再一次面臨了威脅。梅西帶球突進後幾乎被佩佩、拉莫斯和馬塞洛圍住了,而就在此時塞西爾身邊的比利亞卻有一個近乎完美的接球位置。他的大腦在那一瞬間高速地轉動起來,下一瞬他攔截了梅西的傳球并且一腳遠射傳給了遠端的本澤馬。

球沒進。

五分鐘後,對方卷土重來。這次比利亞攻破了卡西把守的大門。

明明只是比分被扳平,但是這一分卻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而後兵敗如山倒——整個局面都似乎被掌握在了巴薩手中,球場內紅藍軍團球迷的山呼嘲諷促使着怒氣值上漲的皇馬球員們領到了第五張第六張甚至第七張黃牌。

比賽第76分鐘,塞西爾拼命地擋在拉莫斯身前以阻止自家的副隊長再和對方爆發沖突,拉莫斯壓根不想被阻止——他擡了擡手,發現沒擡動。他愣了下,聽到自家小後衛冷感的聲音:“冷靜點,現在只是平局而已,被罰下去一個不值得。”

拉莫斯想了想,覺得他說得有理,但是下一秒遇到布斯克茨的挑釁,拉莫斯還是沒控制住自己的脾氣,直接揮手——又被塞西爾制住了,他一臉冷漠:“都說讓你冷靜點了。”拉莫斯被塞西爾強硬地塞回身後去,而後有些不耐地擡眼看向布斯克茨,大有一副“你倒地試試?”的樣子。

布斯克茨:“……”對方撤回了一個巴掌。我方撤回了一個倒地。

他抿了抿唇,對上塞西爾冷漠的綠眼睛,沒說話,只是心裏嘀咕着:難怪裏奧說這家夥很有壓迫感。

雙方都不願意接受這個平局,因此在剩下的十分鐘裏,肢體碰撞來得更加猛烈。比賽第87分鐘,皇馬獲得了一粒角球。塞西爾站到門前,榮幸地獲得了和克裏斯一樣的頂級待遇——身旁面對着兩個虎視眈眈的防守球員。阿隆索發出的角球位置很好,只可惜塞西爾起跳的時候被人拽下來了,拉莫斯搶到頭球後也沒能将球甩進球網。

塞西爾摸了把自己的耳朵,而後一聲不吭地盯着皮克瞧。

皮克心虛不已,連忙叫裁判來,克裏斯茫然地回頭才發現塞西爾的耳朵一旁竟然被劃開個口子,而一向有點小潔癖的塞西爾此刻卻一點不嫌棄地拿着自己的髒手去摸傷口,克裏斯手疾眼快的握住塞西爾的手腕,“別碰。”他仔細打量了下,“不嚴重,等隊醫來處理。”

皮克關切地站在塞西爾身旁,塞西爾瞥他一眼,說道:“別怕,我不喜歡在地上打滾。”

皮克:“……”那可真是謝謝你哦!

頓時拉莫斯想要為自家小孩出頭的心思都歇下去了。他無語地走到塞西爾身邊,摸着他的腦袋又湊在他耳邊小聲說道:“給你準備了那麽多衣服,能打滾就打滾!”

克裏斯不着痕跡地分開拉莫斯和塞西爾,又伸手遮住嘴巴不讓鏡頭拍到他的口型:“他不是不能,就是不想。”

拉莫斯無奈地又揉了一把。

隊醫在塞西爾的耳邊貼了塊膠帶,白色的膠帶延長至下颚,奔跑時像是帶了長長的流蘇耳飾。

這個小插曲過後,比賽很快就迎來了尾聲,巴薩拿走了七張黃牌,皇馬帶回去八張黃牌,雙方握手言和,我們都有光明的未來。塞西爾被守在出口的記者拉住采訪,“塞西爾,說一下你的心情吧。”

塞西爾眨了眨眼睛,從助理教練手裏接過水壺喝水,而後道:“說什麽?”

“呃,針對皮克賽前的挑釁你有什麽想說的嗎?”

塞西爾吸了吸鼻子,放松下來後驟然感覺到了冷意,“沒什麽想說的,我們的确沒有贏,但是他們也沒有。”

記者殷殷切切希望塞西爾能放出什麽狠話來,但是他像是渴的厲害,又猛灌了幾口熱水後又盯着他,表情嚴肅又略顯呆萌,好像在說:你還想問什麽?快問完我要走了!

記者眨了眨眼,“唔,你覺得你們這場比賽踢得怎麽樣?”

“不好。”他直白道,“好的話我們會獲得勝利,一場比賽好與不好最直觀的結果不就是最終比分麽?”

“那你覺得有什麽需要改進的地方嗎?”

塞西爾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或許你應該去問教練,而不是問我。如果我知道如何改進的話,我們就贏了。”

“那你有什麽想對自己說得嗎?”

“我會一如既往。”塞西爾依舊使用了這套說辭。

記者愣了下,而後說道:“好的,謝謝接受采訪。”

塞西爾回到更衣室後還在門口遇到了正與拉莫斯、克裏斯相談甚歡的皮克,他和拉莫斯同是西班牙人,也都在西班牙國家隊,甚至一同拿下了今年的世界杯冠軍,相熟自然不出奇。目光落到克裏斯身上,皮克陡然出聲道:“喂,你不會不知道我和克裏斯在曼聯當過隊友吧?”

塞西爾驚訝片刻:“不知道。”正說着,皮克脫下球衣遞給塞西爾,“換一下球衣吧。”

塞西爾一言不發,讓克裏斯幫自己拿住水壺,而後擡手脫下了自己的球衣。皮克給他比了個大拇指,“很不錯哦,有沒有興趣來西班牙國家隊?”

克裏斯臉都黑了,“你當着我的面挖我的牆角?”

皮克大笑:“開玩笑而已啦。”

塞西爾拿着皮克的球衣就要進去換衣服,克裏斯便跟上他的腳步,隊醫等在裏面,見塞西爾就打算去洗澡,連忙把他強留下來:“我給你貼個防水膠帶再去。”

塞西爾摸了把臉上的膠帶,“不是什麽大傷。”他一邊說,一邊坐到隊醫身旁,克裏斯走過來盯了片刻,忍不住嘀咕:“不會留疤吧?”

隊醫聽到塞西爾的中二話語:“疤痕是男人的象征。”

然後他就被克裏斯照着頭毛拍了一巴掌,應該不重,因為隊醫手底下的臉蛋一點移動的跡象都沒有。克裏斯瞪了他一眼,語氣陡然有些陰森:“是是是……疤痕是男人的象征。”

因為剛剛和皮克交換球衣的緣故,塞西爾現在上身只穿了一件貼身背心,純棉的白色布料緊緊地包裹在他纖薄的肌肉上,勾勒出他上半身不算豐盈的線條。克裏斯的目光落到了塞西爾的肩膀上,手也一同放了上去。那個地方,再向下些。沒有那一簇帶着紋身的疤痕。

他的胸膛上也沒有那些已經淡化的印記。

克裏斯像是發呆一樣站在那裏,指尖在塞西爾肩膀上微微凸起的骨節處輕輕敲打,然後收獲了隊醫和塞西爾共同的訝異目光。克裏斯甚至沒注意到,直到塞西爾頂着被再次處理好的防水貼站起身來:“要去洗澡嗎?”

克裏斯才猛地收回手,而後盯着他緩緩點頭:“嗯。”

與巴塞羅那的比賽體力消耗很大,因此穆裏尼奧大手一揮給球隊放了兩天假。然而就算擁有了兩天假期克裏斯也沒時間休息,他要馬不停蹄地趕去米蘭,參加一個時尚派對。當然了,和他同行的依然有塞西爾。

克裏斯吐槽:“豪爾赫像是把你和我的行程綁定在一起了一樣。”

塞西爾的嘴角揚起一個微笑的弧度:“不好嗎?我還挺喜歡的。”

克裏斯嘴角一翹:“別勾引我。”

塞西爾微微睜大了眼睛:“勾引?應該用不到這麽嚴重的詞語吧?我現在只能算是在追求你。”

克裏斯樂:“好吧,我的追求者,我剛剛也只是在開玩笑。”

他朝着塞西爾揚眉,露出一個撩撥人心的眼神,果不其然下一秒塞西爾就不自在的移開了視線,克裏斯還不罷休,直接伸手去摸某個幾乎熟透的小孩子的臉頰和耳垂:“我以為你多坦蕩呢。”

“我确實很坦蕩。”塞西爾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認真的強調。

克裏斯思索片刻,而後撐着下巴:“是的,相比起網上的那些追求者而言,你坦蕩又正派。”和過去一模一樣,克裏斯盯着塞西爾,神情有些着迷,有些懷念。

塞西爾這次參加時尚晚宴的西服依然是範思哲提供的,并不是十分貼身的版型,穿上身後顯得随性又閑适,如果塞西爾能夠聽設計師的話不多扣那兩顆扣子就更好了。造型師将塞西爾的發型打理的微微零碎,又為他配了一副平光的金絲眼鏡,明明是十八歲的年輕人,這身穿搭卻硬生生給人一種成熟雅痞的感覺。

反觀克裏斯,則是得體修身的剪裁,十足的精英總裁的味道。分明風格迥異,可是兩人站在一起,卻絕妙的相襯起來。

不過十分可惜,無論是塞西爾還是克裏斯在時尚方面的嗅覺都不怎麽靈敏,因此在秀場內雖然兩人看的十分認真,但是還真的看不出任何門道來。秀場走完後的賭場更是讓塞西爾望而卻步,面對克裏斯躍躍欲試的心情,他無奈地攤手:“我的身家你是知道的。”

但他依然十分縱容地陪着克裏斯坐到牌桌前,巧合的是這裏玩的骰子。塞西爾耳朵靈敏,幾輪下來就能夠通過骰子在骰盅裏的碰撞分辨出最終的點數大小,雖然還不是特別的熟練,但是結果卻多是八九不離十,因此克裏斯本來只是想扔點錢随便玩玩,最後竟然在塞西爾的幫助下大賺特賺了一筆。

克裏斯笑容滿面,對此感到十分高興。不過也僅此而已了,他并不在意這筆錢,晚宴結束前他就将從賭局上賺來的錢通過這裏的工作人員全部捐了出去。塞西爾站在他身旁,波瀾不驚地聽着克裏斯和工作人員交談,将那筆數額幾乎是塞西爾十倍身家的財産捐了出去。

雖然來時尚晚宴玩賭博游戲的人沒有哪個是靠着這裏的小賭局發家致富的,但是能真的将一千多萬說捐就捐的人還真是就這一個。

晚宴結束後,助理開車載着他們兩個一同回酒店,克裏斯交際廣泛,不少人拉着他想再多說幾句,塞西爾就站在車旁,一手扶着車門,一邊盯着他。

他的眼神溫柔極了,和球場上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以至于後來某位一同參加過這次晚宴的名流接受采訪時表達出了對塞西爾風評的不可置信:“你知道麽?在那之前所有人都跟我說塞西爾兇神惡煞,不好交流,脾氣也很差勁,但我完全不這麽覺得,他溫柔極了,笑得像個紳士。”

不止是球迷看到這篇訪談時一頭霧水,就連塞西爾本人都對這裏的文字感到莫名其妙。他想不到自己什麽時候對別人表現得“溫柔”過,只除了……除非那個人當時正站在克裏斯身邊吧。

居住的酒店附近環境很好,是以在快回去的路上,塞西爾對克裏斯發出了邀請:“想下車逛逛嗎?還是你覺得累了,需要回去休息。”

克裏斯不知道塞西爾想做什麽,可他依然同意了。外面不比車裏,冷得很,兩人都在身上披了件大衣才下車。十二月的天氣大概沒人能說出一句不冷來,呼吸間帶出的霧氣在兩人身前散開,克裏斯十分享受這段共同散步的時間,每走一步他的腦海中都可以回憶起過去和塞西爾一起散步的一天。

想到這裏,克裏斯的嘴角突然不受控地翹了起來。

塞西爾顯然不只是為了散步才邀請他下來,他們走過一個路口時,塞西爾像是終于組織好了語言一般:“聖誕節那天你有什麽安排嗎?”

克裏斯搖頭:“目前還沒有,不過按照往常的慣例……我或許會回馬德拉陪我的媽媽。”

塞西爾并不失落,他抿了抿唇:“好吧,不過你會去裏斯本嗎?那天……唔,或者延後一天也可以。”

克裏斯失笑:“你不打算和我一起回去過聖誕節?”

塞西爾愣了一瞬,朝他笑了一下:“這樣可以嗎?會不會打擾到你們?”

克裏斯搖頭,随後問他:“你在裏斯本買房子了?”

“沒有。”

克裏斯沉默一瞬:“那你之前打算回去後住哪裏?”

“酒店。”他的語氣毫不在意,而後又略微調侃地說:“難不成要回孤兒院去住嗎?”

冬風呼嘯而過,好像要下雨了,也好像沒有,路邊的車經過時帶來嘈雜的響聲,讓人忍不住心煩意亂。天空落起了雪,可是寒風夾雜着雪粒子化成了水,撲在臉上身上,很快結成了冰。

克裏斯愣了下,而後伸手接住幾片雪花,“該回去了。”

他擡眼看着塞西爾,用一種不容拒絕的口吻說道:“你不需要去酒店住,也不需要住什麽孤兒院,你以後要跟我一起過聖誕節。”

塞西爾怔了下,被冷風吹得發僵的嘴角翹起:“你這算是表白嗎?”

克裏斯輕哼一聲:“想得美。”

塞西爾偏頭望着他棱角分明的側臉,突然輕輕點頭:“嗯。”

還沒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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