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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被寄予厚望的關鍵發球員表現出他應有的實力，就因為音駒超常的攔網被迫下場，一分未得。

反觀音駒，他們現在離第一局的勝利只有一步之遙。甚至不需要連續的兩球，只要他們在井闼山追上來之前得到這兩分就可以了。

而井闼山如果想要追殺音駒的話，還需要整整9分。

這麽一想，簡直是讓人絕望的分差。

佐久早聖臣看了一眼記分牌，知道這局即使不放棄，也沒有任何勝算的時候，比之以往更沉默了。

觀衆們不知道或者說不在意這裏面的事情，只是開心地振臂為場上的選手歡呼。

發球權再次回到了音駒的手裏。

山本猛虎拿起球，走到了發球位上。

他知道現在的分差，即使輪不到上源透發球，也是他們的勝利，可即使這樣，也不代表着他的這一球不重要。

發出的球就像是海信行那般，也是一個大力跳發。

接球的古森元也經歷過海信行的發球之後已經有所警惕，果然，這一球證明了他的猜想是正确的。

他們音駒不會所有人都能大力跳發吧！？

這也太奢侈了，攔網這麽強力，就證明他們用在這上面的時間很多，現在他們的發球也進化了。

不敢想象。

想了這麽多，現實中也只過去不到一秒鐘，古森元也接住的球傳給了飯綱掌後，就擺好姿勢随時準備魚躍救起被攔住的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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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綱掌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他現在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這一球上。

這一球要給誰？

給誰好像都很有壓力，畢竟是必輸的一局了。

不需要他的猶豫，他看見視線內的所有攻手，都一起行動，竟然是那個多位置同時進攻。

是啊，音駒會的技術，他們井闼山也會的。

現在他們是想用這樣的動作，告訴他，不用擔心被攔回來，即使這一局沒有可能，他們也沒有放棄這一局。

飯綱掌終于放松下來，随着自己的心，把這一球送了出去。

接到球的人沒有任何猶豫，徑直扣了下去。

同樣沒有懸念，音駒的攔網完美的防守住，不愧他們“防守的音駒”的名號。

還在空中的人看到自己的球還是被攔住，懊惱的神色鋪滿了整張臉。

24:14。

山本猛虎再次發球，這次的球還是大力發球，好像是為了彌補這麽久才能把自己的這一招解禁一般，力道相當的大。

這一球的方向相當之好，繞開了井闼山那個厲害的自由人。

山本猛虎在發球之後就在心裏笑笑的慶賀一下。

不過他也沒有放松警惕，立刻挪動位置，回到隊伍裏，應對有可能到來的反擊。

球朝着井闼山的4號飛了過去，被迫接球的4號猝不及防的面對球，力道沒有控制好，球被他接住，卻飛回了音駒的場地。

“機會球！”上源透大喊，中氣十足的聲音讓人精神一振。

“我來！”夜久衛輔大喊，其他人聽到他的聲音紛紛避開，把球留給了他。

“研磨！”

聽到聲音的孤爪研磨已經做好了準備，最後一球的人選不用思考，就已經浮現到了他的腦海裏。

畢竟是他的發球拉開了這麽大的分差，由他為這一局結尾，挺完美的。

“透！”

孤爪研磨這次喊了出來上源透的名字，不像之前那樣需要隐藏攻手而沉默的傳球。

上源透應聲而出，就像是一直在等待這一聲一般，用了他的全力跳起，井闼山的前排同樣努力跳起，卻被一道陰影覆蓋住。

就像是能遮天蔽日的陰影一般，擋在了他們的眼前，擡頭望去，連上源透的臉都看不到。

就在這時，上源透的手臂揮了下去。

帶着他全身力量的一擊帶着尖銳的爆鳴聲，砸在了井闼山的場地上，身邊還有随着他的落地，一個魚躍試圖搶救的人。

“哔——”

IH全國大賽決賽第一輪，音駒獲勝。

上源透坐着休息，靠在椅子上，思考着為什麽井闼山的王牌，給他的感覺沒有那麽強？

他們這一局表現出來的實力，好像不像是那個媒體都看好的實力。

他有預感，下一局一定不會這麽輕松。

而這一局最後，井闼山的自由人已經适應了他的球，不管是發球還是扣球，接住的比例在不斷的上升。

貓又教練也感覺到了這一點。

他想提示這些孩子們要注意，還不用他開口，孤爪研磨就已經說起了這件事，“井闼山已經适應了透的球，下一局不可能這麽輕松的獲勝了，要注意被攔回來的球。”

黑尾鐵朗也補充道：“透，你之後的扣球也不要跳的那麽用力了，我感覺比賽不會這麽快的結束，每個人都要節省體力，特別是你，研磨。”

最後一指，讓孤爪研磨暴露在大家的視線裏，并伴随着親切的關照。

知道自己有着體力上的弱點的孤爪研磨不開心的補充着水分，但是又沒有辦法反駁，只好被他們圍上來關照。

比賽再次開始，這次是井闼山的飯綱掌先發球。

已經嚴陣以待的音駒，目不轉睛的盯着他手裏的球，等着一會兒攔截住。

這個時候，飯綱掌感覺他們真的就像是傳聞中的貓一樣，看到自己的獵物都不會放手的。

哪有怎麽樣，他們井闼山也不是這麽好解決的，之後就不會像是第一局那樣讓他們贏得那麽輕松了。

他發出手中的球。

帶着破空聲的排球飛到音駒的場地，被海信行接住，“研磨！”

球飛到孤爪研磨手裏沒有一秒，就立刻飛了出去。

盯球攔網的井闼山前排立刻跟着這一球跑了出去，可惜不及他們多年的默契，還是沒有趕上這個攔網。

“音駒孤爪和黑尾的快攻打了井闼山一個措手不及，順利得到了第二局的第一分！”

即使飯綱掌想到這一球可能會讓他們得分，也沒有想到會這麽快，原本他還以為能再拉扯幾球，最後被上源透或者聖臣拿下呢。

不引人注意的深呼一口氣，以迎接接下來的考驗。

又到了那個時刻，上源透的發球局。

不只是他，大部分的觀衆也都期待着這一刻，他們不管剛剛在幹什麽，現在都齊刷刷的擡頭，看着那個走過去的人影。

高瘦的人影站在那裏，即使離着他們那麽遠，都好像感受到了上源透帶來的壓力。

這是用一分分的成績堆砌起來的。

即使有時候他發球的得分沒有那麽多，可是這一個概念就像是被植入了他們的腦海中一樣，認為上源透只要發球就能得分。

即使他本人也這麽希望，可惜。

上源透看向古森元也的表情，看來即使他每一球都是繞着自由人發球，這次也不是那麽好過了。

這麽想着的上源透，随着進攻的“號角”響起，抛出了手中的球。

偏輕的球被抛到半空中，是一個二樓的觀衆們都會感嘆的高度，上源透緊跟着起跳，瞬間就來到了排球面前，手臂再空中走了個半圓，帶着被注入的力量，盡數灌進了排球上。

這一球不負他的期望，嘶吼着向着井闼山的邊線上飛去。

簡直像是面對着飛奔過來的野獸一樣有壓力，可是這一球不能躲，他們的自由人在另一邊，根本來不及接這個球。

只能他上了！井闼山7號這麽想着，咬牙追上了這一球，幸運的是他離這一球很近，不幸的是這球實在太重了，即使做好心理準備也接不住，球撞開了他的手臂，只是方向變了，可是氣勢不減，仍然朝着前面飛去，最後落在了觀衆席的座位上，被一個幸運觀衆接住。

像是對這一球的效果很滿意一般，上源透勾起唇角，擡起右手，接住飛過來的排球，再次發球。

就像是複刻一般，和上一球一模一樣的發球再次出現，伴随着觀衆席上傳來的驚呼聲，飛到了剛剛同樣的位置上。

知道自己剛剛的表現不好，被這個獵食者盯上的7號不甘心的咬牙，用上了更重的力道，試圖接住這個球。

可惜，他的技巧還差一點，這一球再次接飛。

懊惱爬上了他的心間，還是後悔為什麽平時沒有對接球的訓練在多一點，現在這個時候只能不甘心的看着自己手裏不停錯過的球。

“哔——”還沒有開始發球，卻響起了哨聲。

一種不祥的預感萦繞在心間，以為自己要被換下去的7號底下頭，有着頭發的遮擋，沒有人看到他的表情。

沒有耽誤時間，他轉身朝着休息區走去，被飯綱掌一聲喊住：“不要動！你去做什麽？”

因為擔心他們被教練警告，飯綱掌的聲音帶着一點急切，可是7號完全沒有放在心上，他看到是他身後的人被換下去了，而換上來的，是一年級的自由人。

看來中田教練也發現上源透的發球比起上一局更為強勢，這個自由人在上高中之後才轉的副攻，比賽上報名單是當然也是副攻，可是他的自由人水平其實很不錯。

以前是在宮城縣？好像是這裏的學校，每次比賽面對的都是白鳥澤那個恐怖的牛島若利，他的水平可見一斑。

像是得救了一般，他們兩個人在這裏守着，總是可以攔着那個怪力發球的。

上源透眯着眼睛看着那個7號改變的表情，知道這個新上來的人一定在接球方面有着不一樣的地方，不然剛剛接飛了他兩球的人不可能有這種如釋重負的表情。

有所猜測的上源透，看井闼山現在的隊伍，驚訝的挑了挑眉，發現現在這個陣容真的找不到什麽破綻了，才遺憾的朝着他們的二傳發球。

知道上源透有這個習慣的飯綱掌早有準備，向左邁了一步，避開這一球的同時，把位置讓給了身後的古森元也。

沒有辜負他們的期待，已經基本适應上源透的發球的自由人穩妥的接住了這一球，傳給了不遠處的飯綱掌。

飯綱掌手掌剛觸到球，就立刻飛出去，另半邊竄出來的人影與他配合完美，幾秒鐘內就扣下這個球。

“一個完美的快攻！”看到這一幕的解說立刻跟上，下一刻話鋒一轉，“可惜還是被音駒的黑尾同學攔住了，‘守護的音駒’果然名不虛傳啊！”

沒有理會他的感嘆，場上的選手們仍然被空中的球吸引，緊緊盯着它之後的去處。

球恰巧飛到了孤爪研磨移動的路線上，被他直接接住，一個不是很完美的傳球飛出，有一個身影看到這一幕，立刻朝着球飛奔過去，希望在井闼山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扣球得分。

佐久早聖臣發現了這個影子，移動的同時喊出來：“11號！快攔網！”

他的角度比較好，正好和竄出來的上源透來了個面對面。

看到眼前攔路的人，很想換一個地方的上源透看着已經來到眼前的球，只好接受的跳起來。

孤爪研磨接球比較匆忙，這一球不是上源透的最高打點，會被攔球的想法在上源透的腦海裏一閃而過，就溜得找不見蹤影。

對自己的技術有着絕對自信的上源透，相信他的球即使是一對一，也不會這麽容易被攔住的。

可惜，一個人最自信的時候，就會遇到打破自信的事情。

“诶！？”第一次，這個驚訝的語氣是從上源透的口中傳出來。

在他斜前方的黑尾鐵朗都帶着詫異的用餘光瞄了一眼上源透，沒發現什麽，才轉過頭繼續跟進球。

這一球被時刻準備着的夜久衛輔救了起來。

即使上源透的扣球從來沒有失手過，他也日複一日的準備救起上源透的球。

不知道這一點，還以為丢分的上源透視線落在了佐久早聖臣的手腕上，像是試圖通過眼睛看穿他手腕的秘密一樣。

沒有耽擱幾秒，他就意識到身後傳來的聲音不對，不是球落地的聲音。

他回頭看去，球被接了起來，他們的自由人，為他們續了一球。

“再來！”

上源透不服輸的喊出了這一句。

即使平時看起來比較沉默寡言，但是比賽時喊出的聲音都挺中氣十足的。

上源透帶着一雪前恥的想法，跳的高度都像是比之前高了一般，而被他吸引過來的佐久早聖臣也難得帶着一絲較勁的想法，兩個人互不相讓，即使球還沒有飛過來，他們就像是在空中用眼神打了一架一樣。

直到上源透一掌揮空之後，還有球網的另一端傳來山本猛虎“得分！”的歡呼聲之後，兩個人才反應過來，面面相觑，最後一個扭頭，不肯承認是自己上頭了。

回到發球位上的上源透，即使在這個人少的地方呆了一會兒，臉上的熱度還是沒有散下去，提醒着他剛剛做了什麽。

也是，轉着球的上源透反思了一下，剛剛錯失一球的攻手，一般研磨就會帶着讓他為自己拿回這一分的想法，把人當做吸引視線的誘餌，為另一個攻手甩開攔網。

知道孤爪研磨這個習慣的上源透閉着眼嘆了口氣，再次睜眼時，剛剛的情緒全都消失，視線裏只餘這次的對手。

手中的球再次扣出，和剛剛相同的力道，被井闼山另一個自由人接住，可以看出來他的水平不低，讓上源透好奇為什麽會去打其他的位置。

接住的這一球，雖然沒有古森元也的一傳穩定，可是對于一年級來說，他們也不可能再苛責更多了。

飯綱掌這一球托出，優秀的技巧化解了排球上多餘的旋轉和力道，還能讓這球像是自己平時的那種，穩定地在空中劃出一道抛物線，落在近網處，等待着被人扣下。

在前排的孤爪研磨、黑尾鐵朗和山本猛虎目不轉睛的盯着這一球，只等着有人扣下之後，就起身把球攔回。

可能是感應到了他們的想法，這一球是他們的王牌，佐久早聖臣扣球。

柔弱的手腕扣出來的球讓他們到現在都頭疼，只能盡力保住一觸，剩下的讓夜久衛輔來解決。

這次也是同樣，山本猛虎正好中獎，忍着手上傳來的痛楚，高聲喊道：“觸球一次！”

話音剛落，身後排球接觸身體的聲音就響起，在這個時刻，這個聲音比任何的音樂都美妙。

就在夜久衛輔手裏的球飛出去的那一瞬間，上源透也同步開始助跑，和以前兇猛的氣勢不同，這次的他好像一點都不引人注目，躲在了前排進攻的人身後，利用視線差躲避井闼山的掃視。

只有幾秒鐘的判斷時間，來不及思考上源透在哪裏的井闼山攔網，已經随着第一排的動作跳起來，卻攔了個空。

“後面！”只來得及說出這兩個字，這道紅色的身影就到了他們的眼前，還在空中的攔網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上源透在空無一人的網前扣球，再次得分。

這已經是第四分了，再這麽下去，不就是第一局的重演嗎？

飯綱掌咬着牙，思考着對策。

“之後的球，給我。”

路過他身邊的佐久早聖臣只說了這一句，就面無表情的離開。

看着他離開背影的飯綱掌在下一球時，果然把球給了佐久早聖臣。

佐久早聖臣跳起，躲過了黑尾鐵朗的攔網，故意在孤爪研磨這裏扣下。

他觀察了很久，發現在網前的時刻，雖然黑尾鐵朗、上源透和山本猛虎在前排的時候很難攔住，但是孤爪研磨在前排的時候，因為身高和力量的問題，是一個比較好的機會。

之前沒有機會用這一招，是因為直到現在，他們才能穩定的接住上源透的發球。

現在，就是驗收成果的時刻了。

果然，他故意讓飯綱掌比以前的球再高一點是有用的。

球從孤爪研磨的頭頂飛過，他跳起來的高度不足，沒有攔住這一球。

而在空中那一瞬間沒有阻礙的佐久早聖臣徹底發揮出他手腕的優勢，即使地面上的阻礙重重，硬是從這天羅地網中找到了一個突破口，扣球得分。

“四分！這一次音駒的上源同學的發球局只在井闼山的身上得到四分，之後還會不會繼續減少呢？我個人倒是很好奇呢。”

“佐久早！佐久早！再來一球！”

沉寂了好久的井闼山啦啦隊終于大聲的應援，即使他們之前也沒有輸了氣勢，可是贏球加油的感覺不一樣。

上源透知道會有這一刻，沒有表現出意外的神色。只是這次的領先比較少，他們音駒失誤幾個球就會立刻被井闼山追上來。

這樣的情景讓上源透很有危機感，卻也讓他更積極的想要扣球。

“呼——呼——”

飯綱掌大口呼吸。和音駒這樣防守強的隊伍比賽，就像是和一個機器比賽一樣。打過去一個球之後，它又會再次吐回一個球，讓你永遠沒有休息的時刻。

全國大賽上，他們遇到的對手都十分的強，可是他們都是比較擅長進攻，即使是擅長防守的隊伍，也沒有哪支隊伍像是音駒一樣，有着這麽厲害的攔網。

“音駒再次得分！已經是21:23了，真是漫長的一局，好像音駒的比賽總是會這麽長呢。”

“沒想到第二局的音駒還是這麽氣勢洶洶啊。”

“看來他們想趁着現在對自己有利的局勢，一鼓作氣拿下比賽。如果真的做到了，應該是隊史的最高成績了。”

另一個很關注音駒的解說帶着一點感嘆地說道。

解說席興致勃勃的說着，他們也不知道選手們能不能做到，只是這麽說着，讓收看的觀衆們興奮起來，他們比之前更關注着這場比賽，試圖見證歷史。

對于井闼山來說，不希望發生的事情總是會發生，在這個僵持的時刻，發球權又來到了上源透的手上，氣氛頓時凝固下來。

再次遇到這個大魔王，井闼山的副攻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

這個人的發球，他們到現在為止都沒能全員接住，只有他們的古森元也前輩才能完美地接住他的球，新上的那個以前和牛島若利比賽過的孩子，技術還是差一點，其他人更是對上源透沒有辦法。

上源透在對面看着他們的眼神，讓人感覺像是被什麽猛獸盯上一般，不自覺的開始回避他的眼神。

即使這樣，副攻想起他們前一天說起，聊起如果贏了之後的事情。

他希望這樣的事情可以真實的發生，重振旗鼓的副攻眼神堅定地看着上源透，等待着他這次的發球。

“哔——”

裁判吹響了號角，聞聲而動的上源透抛球，助跑，像是橫沖直撞的野獸一樣，朝着球沖了過去。

“來了來了！”

“快後退！”

看着上源透的架勢，飯綱掌只感覺這次的距離還是不夠，這個11號怎麽打了這麽久還有這麽猛的力氣？！

球朝着飯綱掌飛了過來，他匆忙接住，球朝着四周的牌子飛了出去，不遠不近的距離，他沒有多想，下意識的就要追過去，卻有一道身影比他更快的跑過去。

飯綱掌看到有人去，就回來準備處理這一球。

沒想到這球飛過牌子還沒有下落的趨勢，更沒想到的是，這個副攻這次這麽死腦筋，這麽遠的距離還追了過去！

最終，只剩“嘭——”的一聲，球撞牆和人跨過牌子時被絆倒的聲音同時響起。

“哔——”

裁判的哨聲響起，這次沒人有心思看過去了。

加更欠5，上次記錯了。

二合一，昨日補更奉上。

一般身體原因的請假或者不可抗力（比如這天有什麽事情，真的沒有時間更新；或者之前稿子丢了這種情況）不會補更，我個人類似卡文這種，第二天都會補上更新。

昨天憋了6000字，寫完再看了一眼上一章，發現完全跑題，當場破防。

ps：生死時速，幸好趕上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