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四合一,地雷加更)

第59章(四合一,地雷加更)

“诶!這不還是去年那個溫泉旅館嗎!”灰羽列夫抱着自己的頭,發出凄慘的哀嚎聲。

“怎麽會!”山本猛虎和犬岡走聽到他說的話之後,不相信的立刻跑過去,仔細地打量着眼前旅館的名字。

即使他們再怎麽揉眼睛,不想接受這個事實,還是改變不了這個名字而去年的那個一樣的事實。

“不是吧!難道時間回到了去年嗎?!”山本猛虎同款抱頭哀嚎的姿勢,“我還以為今年一定可以住的更好呢!”

“白期待了這麽久。還沒有見過那些星級酒店的樣子呢。”犬岡走也痛苦的趴在溫泉旅館的門口。

周圍看到他們的路人都一臉“怎麽回事”的表情,即使已經繞道走開了,也會頻頻回頭看向這裏。

事情要從幾個小時前說起。

在每天的練習中,終于到了出發去參加春高比賽的這天。

他們音駒就在東京,只要提前趕到住宿的位置就好,倒是省下了很多的時間。

在大巴車上,上源透已經因為暈車難受的癱在了椅子上,他身邊的固定坐車搭子灰羽列夫明明也是個會暈車的人,這個時候倒是反常的很精神。

“貓又教練,你就說一下我們這次住在哪裏嘛,之前聽說排球部的預算漲了很多,是不是可以住好的酒店呀?”

“是啊!雖然上次的溫泉旅館也不錯,可是我也好想去住一下星級酒店啊!”山本猛虎因為想象中的柔軟床鋪已經流下激動的口水。

“你們兩個,在車上不要這麽吵!”夜久衛輔正好坐在他們兩個附近,一人賞了一拳頭。

兩個人腦袋上頂着碩大的包,終于安靜下來。

黑尾鐵朗在一旁看熱鬧,“我們現在去的就是住宿地,馬上就可以知道了,中途留一點懸念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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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回答的尾音被拉得無比長。

徹底安靜下來的大巴車裏漸漸的傳來睡着時的呼吸聲,直井學回頭看了一眼,後面已經四仰八叉的睡了一片,他會心一笑,轉過頭,和貓又教練說:

“他們看起來相當期待能住上高級酒店。也是多虧了他們去年奪冠,我們今年的經費充足了很多,現在定酒店還來得及,貓又教練。”

貓又教練看着窗外的風景,“沒關系,等他們拿到冠軍之後,就會知道為什麽還定這裏了。”

于是就發生了開頭的這一幕。

在他們暈頭轉向的下來後,期待的看向眼前,卻發現竟然去年的旅館,難怪他們會不相信現實。

這個時候才從大巴車上下來的上源透還沒有從暈車緩過來。

他對眼前的旅館沒有什麽意見,只要讓他進去躺一會兒就好。

貓又教練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所有人都辦理好入住手續,在開會的時候才緩緩的說出他還定這裏的原因:

“去年夏天,我們音駒就是在這裏拿到第一個冠軍的。可能是我老了吧,總是想要和去年的一切都一樣,只不是我否定你們的努力。只是看着這麽努力的你們,總是希望我可以在其他地方幫助到你們。今年就在這裏,拿到屬于我們這支隊伍的第二個冠軍吧!”

“是!教練!”

原本的不解經過貓又教練的解釋,他們已經完全的理解了教練的想法,反而沒有注意到他之後狡猾的微笑。

直井學看着興奮地喊着:“我今天要練一百個發球!”的幾個單細胞們,無奈地問:“竟然真的都信了。”

“哈哈,這不是很好嗎。”貓又教練聽着幾個單細胞被制裁的聲音,開心地笑,“等他們拿到冠軍,一起去旅游,想必會比現在住高級酒店更開心的。這可是很重要的回憶啊!”

收拾好行李的上源透閑不下來,立刻換好了一身跑步服,跑到黑尾鐵朗的房間和他報告:“隊長,我想出去跑兩圈。”

躺在床上看着不知哪所學校比賽錄像的黑尾鐵朗看了一眼時間,震驚地問他:“都這個點了還要出去?你今天不是暈車了嗎,不早點休息?”

“不了,我睡前不運動會睡不着。”

“那好吧,記得時間啊,今天不要偷偷加練,要早點睡覺。雖然明天我們不用比賽,可是要去參加開幕式的。”

“嗯,我記得,就是在附近轉一下。”

“去吧。”上源透被放心地放走了。

跑在路上的上源透看着外面的景色,想起去年的黃金周還在宮城縣的田間小路上跑步,感嘆那裏的景色和被霓虹燈包圍的東京完全不一樣,倒是沒有想到連續兩年他都要來這個被聚光燈籠罩的地方。

跑步時天馬行空的想着事情的上源透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原本記憶裏擁有冷靜的聲音現在抓狂的說:“你們兩個是被放出籠子的狗嗎,為什麽這麽能跑。出門前你們答應過我什麽?我說回去的時候就要回去,你們兩個想要被我扔在這裏嗎!”

前面兩個撒歡的人影立刻僵住,讪讪地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人。

上源透看着這裏氣氛奇怪,猶豫自己要不要上前打招呼,不過日向雷達已經發現了他。

“诶!是透!”日向翔陽立刻有了精神,跑過來,“透,你也激動的睡不着嗎?”

月島螢推着車子過來,聽到日向翔陽的話,立刻毒舌道:“這位可是去年IH的冠軍、全國最佳主攻手,怎麽可能會因為一個開幕式激動。”

“那是IH,現在這個春高可有我們!我可是等着現在這次機會等了好久,這次一定要在正式比賽裏打敗你!”

上源透有點愣住。

自從他們音駒拿到冠軍以來,很久沒有聽到這麽直白的宣戰了。

“我知道我們烏野現在看起來和你們的差距很大,我們也完全拿你沒有辦法,可是我們在一起,就一定會贏下來的,我這麽相信着。”

日向翔陽說這番話的時候完全沒有任何玩笑的意味,他是真心這麽想的。

“我也是,即使還有很多不足,但我不認為烏野沒有一戰之力。”影山飛雄也站出來,眼睛直視着上源透,和日向翔陽的認真如出一轍。

或許該說他們烏野的人都有着這樣的眼神。

上源透點點頭應戰,“當然,我等着你們。”

“你竟然真的回答他啊,不可能的事情倒是拒絕啊。”月島螢嘴上這麽說,可是上源透看着他的眼睛,這個人也相信着烏野能創造出不可能的奇跡。

也是,這一路以來烏野創造了不少的奇跡。畢竟打敗青城、白鳥澤站在了他們的面前,這在幾個月之前說出去都沒有人會相信。

不過那又如何,即使他們真的是那匹黑馬,也一定會倒在音駒的獵槍下。

上源透目送着這三個即使離開也在打打鬧鬧的身影。

而他不知道的後續——

三個人剛剛回到旅館,就被操心的幾個前輩圍起來:“你們怎麽用了這麽久?是不是日向你們又迷路了?還是在哪裏不願意回來?”

菅原孝支吐槽:“他們是被放出去的寵物嗎?”

月島螢看了一下兩個低頭不說話的人,陰險地笑起來,為他們的所作所為宣傳:“我們剛剛遇到了上源哦~”

“什麽!你們沒有打起來吧?直接以排球勝負定輸贏的那種?”澤村大地緊張的追問。

“他們兩個和上源宣戰,說是一定可以打敗他們這個冠軍呢。”

“什麽!日向!影山!”

不知道烏野那裏的雞飛狗跳,上源透按照原計劃小跑着回到了溫泉旅館。

正巧山本猛虎拿着洗漱用品,打着哈欠的要回去,看到上源透立刻跳開幾步遠:“你這個表情是怎麽回事?看起來興奮的奇怪,你出去看到了什麽?有人在打排球比賽?”

“我遇到了烏野的人。”

“哦?!讓我猜猜,是那個小個子吧,他一定閑不下來。”

“你猜的真準确。剛剛他們和我們宣戰了,說一定會贏下我們。”

“怎麽了,你不會是怕了吧?他們幾十場練習賽可都是我們的手下敗将,不要說你沒有自信。”

“怎麽可能?”上源透笑起來,可是這個笑意不是很真切,倒像是安撫獵物,獲得獵物好感的微笑,“即使是烏野,也一定會被貓咪按死,無法展現他們奇跡的跳躍。”

1月5日東京體育館

春季大賽如期舉行。

即使不是第一次來,可是看到眼前這麽多人,上源透還是忍不住的後退幾步。

即使可以在比賽的時候面不改色地接受誇獎,可是看到這麽多的選手,上源透還是很想逃離。

結果剛剛後退一步,就被身後的夜久衛輔抵住後背,“我們的王牌不會是怕了吧?”

“怎……怎麽可能,我就是感覺呼吸不暢。”上源透不願意被認為是膽小,絞盡腦汁的找了個借口。

不過反而像是有了反作用,周圍的人原本只是漫不經心的掃過來一眼,結果看着他們的樣子,從原本的懶散變得激動,“喂喂,那邊,是音駒啊!”

“果然是音駒,他們看着氣勢就和我們不一樣啊。”

“笨蛋,怎麽這個時候誇獎對手啊!”

“又不是只有我這麽想。畢竟他們看起來确實太強勢了啊。”

他說的沒錯,音駒的人都目視前方,即使他們整體的身高不算很高的那種,可是只要看着他們的樣子,就會覺得不愧是冠軍,就是波瀾不驚。

即使他們在談論的只是普通的社恐話題而已。

等待入場的時間太過枯燥,只是安靜了一會兒的人群就自發的開始找熟人聊天。

而他們和烏野不愧是多年的宿敵,這麽混亂的場景下還是遇到了。

這兩個隊伍一遇上,就像是天雷遇到了地火,兩個隊長立刻就開始了假笑,“诶呀呀,這不是鄉下的小烏鴉嗎,終于看到了真正的天空樹了吧?哦呀!你不會是在緊張吧?放輕松,畢竟被我們打敗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澤村大地:“多謝關心,比起這個,你還不如想想如果被我們這支名不見經傳的隊伍打敗之後,怎麽面對媒體呢。”

黑尾鐵朗:“你對自己這麽有自信?那我就等着看了,輸了之後你們喜歡什麽樣子的安慰方式?滿不在意?還是大聲嘲笑?”

“哈哈哈說不定是你們趴在地上不甘心的看着我們慶祝。”

兩個人越說越離譜,上源透立刻遠離了這裏,生怕戰火波及到自己的身上。

他剛剛松了口氣,就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

“透!你在這裏啊!”

他回頭,發現是之前國青合宿時的前輩,他們IH決賽時的對手,那個井闼山的自由人,“古森前輩,您好,佐久早前輩呢?”

“啊哈哈,他在角落裏,他最讨厭人多的地方了。”

“果然,人群裏他的潔癖也很嚴重啊……”上源透低聲自語,身前的古森元也沒有聽清,又問了他一遍:“诶?你說什麽?”

“沒什麽!”上源透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自己在好奇這些事情,立刻搖頭。

古森元也看出上源透不想說,撓頭說:“那好吧,我先走了,期待之後比賽裏遇到你們!”

“拜拜,古森前輩。我也很期待和你們的比賽。”

“嘿嘿嘿,上源嘿!”

“你來了啊,上源,我的頭號迷弟!”

标志性的聲音,上源透一聽就知道是誰來了,開心的打招呼,“木兔前輩好,你今天也這麽精神呢。”

赤葦京治試圖阻止木兔光太郎的說法:“木兔前輩,不要說這種不存在的事情啊!”

上源透大驚失色,連連退後幾步,“什!木兔前輩怎麽會知道這件事情?!”

赤葦京治和身邊的看戲的其他學校的人都愣住:“這竟然是真的?”

離得最近的人也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吐魂感嘆:“上源,音駒的那個上源,竟然是木兔的迷弟?!”

“什麽!”他身邊的人立刻擡頭看過來,“剛剛有個‘小不點’也是木兔的弟子,聽說他們打敗了那個擁有牛島若利的白鳥澤,難道說木兔比起扣球反而十分擅長當教練嗎?”

赤葦京治恰巧就站在他們的身後,不幸地聽到了所有不靠譜的讨論,忍了又忍,最後還是沒忍住感嘆:“不存在的事情竟然在幾分鐘之內變得這麽多,還請不要在意他們。”

這兩個人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吓到抱在了一起,慌張點頭。

不管被吓到的人有什麽反應,赤葦京治趕緊帶着木兔光太郎離開了。

黑尾鐵朗抱怨:“那只貓頭鷹吵死了。”

“真羨慕他啊,在哪裏都這麽自在。”

“研磨,你不會還沒有适應吧?明年還要再來呢,可要盡快适應才好啊。“

孤爪研磨:“已經自信到現在就認為明年絕對會再次過來了嗎?”

上源透:“當然,明年勝利的人還是我們音駒!”

這種大言不慚的言論當然吸引了無數人的注意,就連在人群裏亂拍的攝像機都跑了過來,試圖記錄上源透之後的嚣張發言。

即使他們的社會本質上不喜歡這麽鋒芒畢露的人,可是這麽說的人是上源透,他在球場上的表現,就讓人莫名相信上源透會做到的。

黑尾鐵朗和孤爪研磨看着自信的上源透,互相對視了一眼,最後都輕松的笑了出來:“真沒辦法啊,我們竟然有一個這麽會拉仇恨的王牌。”

“可是我們的王牌都這麽說了,我們當然要盡力和你一起做到了!”

他們每個人的心裏都是這麽相信的。

一個帶着輕微電流的聲音響起來:“各位,久等了,現在春季高中排球全日本排球高等學校選手權大會開幕式正式開始!”

終于開始了!

随着廣播入場的上源透在心裏感嘆,畢竟這個開幕式實在是繁瑣又漫長,比起這個儀式,他更希望可以直接開始比賽。

灰羽列夫伸了個懶腰,感嘆道:“哈,終于走完這個開幕式了。”

上源透也是同款動作,贊同地說:“是啊,每次比賽的時候是很開心,可是開幕式就太長了。”

“畢竟我們要一直在下面站着等消息嗎。”夜久衛輔還是那麽的精力充沛,讓人看着不禁羨慕。

上源透發現他遇到的這幾個自由人在精力方面想到的相似,甚至會想難道這就是自由人必須擁有的品質嗎?

“現在,來看看我們老對手的比賽吧。”黑尾鐵朗的一句話,把跑偏了八百公裏遠的話題拉回來。

“gogogo!看看他們會在全國的第一次亮相裏拿出什麽不一樣的‘武器’!”

還好趕上了,他們查位置還用了一點時間,看到還在熱身的烏野興奮地揮手。

日向翔陽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這一團紅色的人影,即使現在熱身階段,還是和他們揮手。

緊張到不停在手上寫“人”字的東峰旭豔羨地看着他們,“這就是種子隊的游刃有餘嗎?在其他人緊張即将到來的比賽時,他們可以坐在看臺上觀察着自己的對手。”

“說不定對手看到冠軍在看他們的比賽,就緊張的丢幾個球,這樣我們就可以趁機扣球了。”

“你們幾個,太陰暗了!”菅原孝支指着他們幾個說。

即使比賽之前有多少的緊張,比賽開始的那一刻,所有的緊張都化為烏有,踏上賽場的人看起來是那麽的從容。

上源透靠着前方的欄杆,仔細地看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剛開始能很明顯地看出來他們別扭的地方,可是随着時間的推移,漸漸的越來越得心應手起來。

他們看着烏野的人在适應了這裏的不同的空間之後,終于用出了那一招。

“速攻!烏野的9號和10號竟然可以從這個地方發起快攻!”

“而且速度和威力兼具,比之前音駒的那個快攻看起來還不可思議一點。”

就是可惜,解說說起他們的怪人快攻,因為上源透他們去年用過,總是會被拿出來比較。

次數多了,孤爪研磨鼓起臉不滿,“我已經很努力了,不是這樣的天才真是不好意思。”

黑尾鐵朗卻壞笑,“看來比他們先參加比賽是有好處的,現在這個技能變成了我們的。”

只是他們倒是很輕松,下面比賽的人就沒有這麽好心情了。

畢竟這個是烏野的初見必殺,現在為止還沒有哪所學校躲了過去。

看着下面賽場的比賽,上源透的鬥志都有點被激發了。

他完全相信明天賽場上看到的一定會是他們這位老對手,即使現在烏野看起來動作生澀,上源透也深信不疑。

果然,即使他們的對手也不是善茬,可是烏野還是漂亮的贏得了比賽,

烏野高中晉級第二輪。

和這個廣播同時動作的,是烏野的衆人看向看臺的表情。

“即使你們是IH的全國冠軍,我也一定要擊潰你們。”

日向翔陽的眼睛裏似乎都在說着這句話。

上源透颔首,唇角勾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帶着他特有的松弛感,隔空接受了日向翔陽的挑釁。

即使你們現在和以前相比有了巨大的進步又怎麽樣。

你們不管進化了再多,我們仍然會用絕對的實力,贏下這場有人期待多年的比賽。

日向翔陽在偶爾和西谷夕換位時觀察過看臺上的上源透。

即使他們這裏比賽比的熱火朝天,可是上源透的表情還是那麽的波瀾不驚,就像是在這一場比賽中他們展露出來的實力,對于他來說都不值得一提。

反觀他們,即使贏了比賽也只是開心了那一瞬間。

畢竟他們第二輪的對手,是音駒啊。

春高第一天的比賽就此結束,第一天的比賽就有40支隊伍敗退,足以可見這場比賽的殘酷。

晚上的旅館裏。

烏養系心面色陰沉地坐在中間,周圍坐了一圈烏野的選手們。

不過這不是為了他們第一輪的表現在做檢讨大會,而是因為他們即将迎來的對手。

“即使我一直回避,也無法避免我們接下來的對手就是那個IH冠軍的音駒。之前我們兩所學校合宿多次,他們的實力我想你們一定有所了解,不需要我多說。”烏養系心終于開口。

說道這裏,即使孩子們都在看着他,烏養系心還是沒有忍住,手擡起揉亂了他的頭發。從他被自己揉成雞窩的頭發裏,能感覺到他內心的不平靜。

這還是烏養系心執教這麽久,第一次不顧形象。

這樣的情況只持續了幾秒,烏養系心立刻打起精神,繼續向他們介紹:“音駒現在是奪冠的熱門。幾乎可以說每個關注排球的人都認為,這次春高的冠軍也非音駒莫屬。我們接下來要面對的就是一支這樣的隊伍。

“其中,他們的王牌上源透,即使我不說你們也了解他,但我還是仔細盤點一下他的能力吧,他的發球有跳發、跳飄,甚至還有只出現過一次的天花板發球。還有他無解的超手攻擊,還有普通進攻時那花樣繁多的進攻方式……啊啊啊可惡,為什麽上源透這麽全能!我都不知道他還有什麽地方是不需要注意的了!”

說道這裏,他再次抓狂,也可能是在想一些委婉的措辭,以免傷害了這些孩子的心。

“這樣不是更好嗎?如果我們打敗了音駒,那不是說明,我們才是那個能成為冠軍的人嗎?”一片安靜中,日向翔陽開口,他的語氣還是那麽積極向上。

日向翔陽永遠都不會因為眼前的人的強大而難過,他的眼裏似乎只有排球。

可是菅原孝支捂臉不理解:“什麽啊,只是受不了你,即使他們和我們打過太多次練習賽已經沒有什麽神秘感,可是他們還是冠軍啊,你竟然有自己可以打敗冠軍的想法?認為自己有這個實力嗎?”

日向翔陽當然的說:“我可能沒有,但是我們一起,一定可以打敗音駒的。

“我們還要一起走的更遠。”

“啊啊,真是受不了你。”菅原孝支還想說什麽,一旁的澤村大地突然起身,大聲喊道:“就是這樣,還沒有開始比賽怎麽能認為自己不可以,我也相信明天的我們一定可以贏下來!”

原本還低落的氣氛立刻變得不同,他們不顧場景聚在一起打鬧,可是看着這一幕的烏養系心和武田一鐵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笑起來。

他們心裏最大的包袱,終于可以松一下了。

之後的事情就順理成章,烏養系心和他們仔細講解他發現的一些事情,即使在比賽中這些經驗不一定可以用得上,可是這已經是他可以做到的全部了,之後還是要看他們在賽場上的表現了。

另一處旅館,同樣的事情也在上演。

只是和他們的氣氛凝滞相比,這裏氣氛輕松許多。

貓又教練背着手看着所有人,緩緩說:“我們明天的對手,相信你們也都知道,就是和我們一直打練習賽的烏野,他們的練習賽,到今天位置正好60場,可是一場都沒有贏過我們。

“只是這個成績不應該成為我們驕傲的事情,在賽場是,驕傲是最需要警惕的事情。”

“如果因為看清對手就放輕松,抱着這樣的想法,一定會輸了比賽的。明天的你們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放平心态,仔細的看着他們的弱點打球,不能讓他們有任何的可乘之機,把我們的勝利保持下去。”

“你們有信心嗎?”

“有!”

他們知道貓又教練的擔心,畢竟他們自從冠軍之後,不管是正式比賽還是練習賽,從來都沒有輸過。

剛剛的說辭也只是委婉的提醒,畢竟在座的人,沒有一個人會小看了烏野這支隊伍。

從去年的黃金周一起練習,到現在的春高,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時間,他們的實力已經有了這樣大的進步,誰知道之後還會發生什麽呢?

可是現在,即使他們的進步有這麽多,他們還想在前進一步,可惜他們音駒也想再進一步,總是有人會輸的。

只好可惜的把烏野的希望和夢想在這裏斬落了。

帶着心事,每個人都早早的睡下,為了明天的比賽養精蓄銳。

春高大賽第二天,四所種子學校參賽。

就像在魚苗的池子裏放下幾只鯊魚,他們輕輕地擺着尾巴,作為頂級獵食者的種子學校,現在就要過來吞噬掉自己的獵物了。

即使他們的比賽在今天的第二場,熱身的時間也很寶貴。

不過幸好兩個隊伍是熟人,熱身的項目可以商量着來,烏養系心看着場地扣球的兩支隊伍,心裏松了一口氣。

而不遠處的觀衆席,有人行色匆匆地趕到了音駒的啦啦隊裏,慶幸地說:“幸好趕上了,沒有想到我們音駒的人氣這麽高。”

“是啊,差點就進不來,外面排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我們音駒的排球部這麽強嗎?”

前面一個拿着應援棒的人回頭問他們:“你們是不是才關注排球部?”

“是啊!”

“那真可惜,去年IH我們音駒可是冠軍啊!”

“诶!?”不敢置信的聲音響起,畢竟他們的印象裏還是以前的那個音駒排球部,沒有想到只是一年沒有關注,他們就已經成為冠軍了。

“怎麽樣,誰先發球?”

菅原孝支在後面幾乎是在祈禱一定是他們先發球啊,不過他也知道即使是他們先發球也不會有什麽優勢就是了。

畢竟他們面對的對手是那個“防守的音駒”,只是大力跳發而已,對他們的人來說沒有任何的困擾。

“是我們先發球!”澤村大地沉穩的說。

“太好了!”幾個沉不住氣的人都慶祝,可是澤村大地的表情還是不好看。

菅原孝支安撫大家,“安心了,現在想這麽多也沒什麽用,即使是上源的發球,這件事情也不會因為你的擔心消失,只能盡快打破他的發球局了。”

澤村大地長嘆一口氣,“你說的是,即使我們再怎麽擔心,該來的事情還是會來的,畢竟可是那個上源透的,我看沒有人會看好我們的。”

“就是沒人看好的時候才要相信自己,這樣才有勝利的可能啊!”管原孝枝一拍他的後背,“快去吧,那是屬于你們的戰場!”

“我們上吧!”

看起來沉重的像是要上刑場一般,誰能知道他們只是去打一場比賽呢?

“我就不需要再和你們說什麽了吧,你們一定有自己的想法,而正是你們對比賽的判斷,讓你們贏下了一場又一場,這場比賽也會同樣贏下來,會嗎?”

“會!”堅定的聲音響起,即使是在這麽混亂的球場上,也清晰可聞。

“哈哈,那就按照你們平時的節奏來吧,黑尾。”

“是!”

黑尾鐵朗轉頭看着他的隊友們,開心地咧嘴笑起來,“那麽,來喊平常的那個!”

一個稍矮一點的人影想要逃跑,卻被上源透和山本猛虎一左一右地拉住,架了回來。

即使孤爪研磨雙腿不停搖晃試圖增加他們走路的困難也沒有什麽用。

“研磨!你怎麽又要逃跑?”這是十分喜歡這個賽前小儀式的上源透。

“是啊,我們的主角不在怎麽能行!”這是帶着壞笑的山本猛虎。

“……”這是不想和他們說話的孤爪研磨。

“哈哈,這下人全了,那麽……”

“我們是血液,要毫不停留地奔流下去,搬運氧氣,讓大腦正常工作!”

不只是他,在他們音駒拿到冠軍之後,這個賽前的口號就被人熟知。

不少他們的支持者都會在比賽時和他們一起喊,這次可能是雜志之前渲染了很久的“垃圾場的大戰”,即使只是第二輪,來看的人也比平時多了很多。

他們所有人的聲音混在了一起,蓋過了這個體育館裏的所有啦啦隊、比賽選手的聲音,一時之間,只能聽到音駒的高喊。

“讓我們大鬧一番吧!”

“我們上!”

“是!”

其他學校的人聽到聲音,紛紛好奇地看着聲音傳來的方向,卻只看到了一群堅定地走向賽場的背影。

他們的背影帶着自信和實力,就像是走向他們的加冕儀式一樣。

“哈,雖然之前在電視裏看到過,可是現在在現場看着這個場景,還真是誇張啊。”在場邊站着的菅原孝支感嘆。

“怎麽了,被我們這位冠軍的氣勢壓倒了?”

“怎麽會?”澤村大地邁步走向賽場,“他們的聲勢越浩大,越是讓人想擊潰他們啊!”

“真是可怕。你們這群人,真是可怕啊!”

“咚咚咚——”

“诶?這是什麽聲音?”

上源透看過去,發現是烏野的啦啦隊,或許說是太鼓隊比較好?沒有想到他們還有這樣的後背這力量,剛剛還悄無聲息的烏野的觀衆席上,現在終于熱鬧起來了。

被支持的感覺,讓烏野的人覺得周圍的溫度似乎都上來了一樣。

可是這樣的溫度不夠。

他們要讓這個場地都回蕩着他們烏野的名字!

“比賽開始!”

随着裁判的大聲宣判,這場萬衆矚目的比賽終于開始了。

影山飛雄轉了轉手裏的球,看着他對面的人們。

即使他的自己的發球很自信,可是面對音駒,大力跳發,不可能讓他們産生什麽困擾。

可他還是集中注意力,發出了可以說是他最好的一個發球。

“我來!”黑尾鐵朗的聲音大喊着,同時他也沒有絲毫停歇地跑了過去,接住這個球。

“啧!”即使這是之前就預想到的事情,可是影山飛雄也沒想到,他的發球這麽簡單的就被接住了。

音駒的人輕松的接住了這個球,那之後,就是由誰來扣下的事情了。

這個事情難道還需要想嗎?

所有的視線在這一刻,全都集中在了一個人的身上,就連烏野也不例外。

上源透從球被接住的那一刻就開始助跑,全身的力氣都被他調動起來,最後在球網前起跳。

不管身在哪裏,他起跳的背影也吸引了無數的注意力。

不只是他,音駒其他的攻手們也都出動,所有人的扣球概率都是一樣的。

攔網的月島螢觀察着他們每一個人,試圖找出那個扣球的人。

‘身後的上源透已經在起跑,前方的黑尾鐵朗用出快攻的幾率也不能忽略,身後的山本猛虎的直線球也十分的具有威脅,海信行的人也在空中。’

可惡,現在根本看不出來會是誰扣球,他們的同時多發位置差進攻竟然練得這麽好!

而孤爪研磨的手型保持的又很好,即使都到了快要碰到球的時候,也看不出來最後到底會是誰扣球。

一切的心理活動只過去了幾秒鐘,最後他們看着進攻的人,心裏大喊:來吧!

“砰——”球終于落地,可是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只有計劃成功的孤爪研磨即使身在所有人的視線中也絲毫不畏懼,他淺笑起來。那一瞬間的眼睛亮的就像是在黑夜中捕獵的貓咪,讓人不寒而栗。

“二次進攻!音駒的孤爪研磨在所有攻手都出動的這一刻,發動了二次進攻!所有人都被他騙了過去,原本以為是自己扣球的攻手都被這個好計謀騙了過去。”

“第一個球得分!專屬于音駒的進攻即将啓動,這次上源透會在自己的發球局拿到多少分呢!?”

不怪解說這麽激動,畢竟即将到來的就是他們期待已久的上源透的發球局了。

按照以往他的實力,看來這次烏野估計也會丢至少十分的樣子。

畢竟他們不知道兩個隊伍以前打的練習賽的結果,這個分數只是按照以往的數據推測的。

上源透站上了發球位,他看起來還是那麽波瀾不驚。

不過從他微微顫抖的手掌,也能看出他內心的不平靜。畢竟他們期待了這麽久的比賽,到了今天,才正式在比賽中遇到了。

上源透轉了轉手裏的球,幾乎着已經是下意識的動作了。

看着手裏的球,他在哨聲響起時,助跑、起跳、扣球一氣呵成,流暢的動作帶着運動特有的美感,吸引着所有人的眼球。

揮出去的手臂上帶着的力量沒有一點折扣,統統灌入眼前的排球裏。

排球帶着雷霆般的氣勢,朝着烏野的方向飛去。

即使之前已經有了很多的心理建設,西谷夕看到比賽時的上源透的發球,還是不自覺地皺起了眉。

這樣的力量,看起來比起和練習賽的時候更強了。

澤村大地想起之前烏養系心教練說的話:“後排的西谷夕站在中間,以應對上源透可能的發球失誤,不過他怎麽會失誤呢!”

看着已經把自己的頭發揉的不能看的烏養系心,澤村大地苦笑。

畢竟和上源透這個強敵的對戰,是他們早就悄悄的開始研究的事情。

只是研究完了之後,絕望的發現他這個人沒有任何的弱點。

而眼前這個球,就是最能代表上源透的發球了。

瞄準前排邊線的大力跳發,絕對繞過自由人的位置,讓西谷夕不滿地只能站在原地看着。

他目送着這一球到了他該到的位置,而即使是作為二傳本來不應該動的影山飛雄都跑動起來,可惜還是離那一球差了一點。

音駒2:0。

不過眼前這個結果已經不能讓觀戰的觀衆激動,畢竟上源透的發球,幾分都皆有可能,對于他們來說,這只是一個開始。

之後的事情才是重點,他們期待的看着上源透的動作,這一球會是什麽?大力發球?跳飄球?還是之前昙花一現的天花板發球?

這一切只有握着球的上源透知道答案了。

他擡起左手,再次接住飛來的排球,在手裏按了兩下,習慣性地在手裏旋轉。

在進攻的指令響起的那瞬間,上源透抛出手中的球,再次助跑。

和上一球別無二致的球飛出去,還是剛剛那個位置,已經有了準備的影山飛雄已經跑到了位置,可惜那一球和他的手臂只接觸了一瞬間,就飛了出去。

音駒3:0,他們之間的分差繼續擴大。

下一個球如期而至,狂轟亂炸般席卷了烏野的場地,咬牙看着這一幕的西谷夕無奈的想,果然比起練習賽,正式比賽裏的上源透更厲害了。

再次回過神來,分差甚至已經來到了7:0,已經是個十分危險的數字了。

烏野所有人更認真的準備迎接上源透的發球。

進攻的號角響起,這一刻天地都好像變了顏色,在這一片暗色中,只有上源透的眼睛亮的吓人。

只見他手臂即将接觸球的一瞬間,手中的力道放緩,球被他推了出去。

這個球和以往沒有任何的不同,直到飛過了球網才漸漸地顯露出它的猙獰。

“是跳飄球!”

即使知道上源透的跳飄球控制的也很好,可是西谷夕作為隊內接球最好的人,不可能就這麽放任眼前的球落地,讓烏野再次丢分。

他飛快的跑過去,試圖接住這個球。

不幸中的萬幸,這一球的角度沒有以前的那種那麽吓人,就像是烏養系心祈禱的出了差錯一般,甚至在西谷夕的接球範圍裏。

西谷夕站穩,下手接球的姿勢已經擺了出來,等着這一球到他的懷裏。

“诶!”西谷夕因為太過驚愕,表情甚至顯得有些猙獰。

這一球在即将落在他的懷裏時,輕飄飄地飛走了。

“烏野的西谷錯過了這一球!但這也是跳飄球的難點,很少有人第一次就能好好的接住這樣的球。”

解說立刻跟進了現在比賽的情況。

烏野的人聚在一起,商讨着這是不是上源透難得可以利用上的破綻,而另外半場的音駒,在調侃他們的王牌。

黑尾鐵朗朝着上源透喊:“透,別灰心,不就是飛到了自由人那裏了嗎,小失誤,不重要,你的表情也太難看了。”

上源透終于回過神,“我不是因為這個……”

夜久衛輔也笑着看他,“不用解釋,我們又不會罵你。”

“我不是,我沒有。”上源透決定還是掙紮一下。

“沒事沒事,失誤在人類裏是很正常的事情。”黑尾鐵朗笑着繼續安慰,只是語氣怎麽聽怎麽像是火上澆油。

“小黑,你這話說的好奇怪,透被你開除人籍了嗎?”孤爪研磨為上源透鳴不平。

“是啊是啊,你別繼續陰沉着臉盯着西谷了,他看起來像是要沖上來的感覺。”山本猛虎按住本來就在原地不動的上源透,希望可以制止這場完全不存在的動亂。

知道他們在擔心什麽,上源透先笑了出來,他看着西谷夕被隊友圍起來的身影,臉上的一切表情都褪去,看着就像是即将撲向了獵物的獅子,“我只是發現了他們自由人的弱點。現在有點興奮罷了。“

配合着他在一片色彩中格外明亮的眼睛,就好像看到自己的獵物已經被他按在利爪之下了一般。

“這麽說的你就像是游戲裏的反派,好可怕啊。”孤爪研磨打了個冷戰,試圖遠離上源透這一片。

“看你的表情,他要倒黴了吧。”黑尾鐵朗很喜歡現在看穿了對手的上源透。

上源透會給他一個自信的表情,“遇到我們本來就很倒黴,即使是烏野,我也要這麽說。”

“好,有自信就好,看我們一起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

上吧!

再次開始的上源透的發球局,場外的觀衆感覺不到,可是處于旋渦中心的烏野、特別是西谷夕,能感覺到上源透長久落在他身上的視線。

趁着還沒有開始,東峰旭問西谷夕,“之前聽說你攔住了國中時期他的發球,之後他就再也不朝着自由人發球了,現在看起來好像不太對?”

“或許是他發現了我的弱點。”西谷夕即使不甘心,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怎麽會?”東峰旭不相信,畢竟在他一直以來的慣性思維裏,他們隊伍裏的自由人是最可靠的人了。

“也可能是我的錯覺,不要擺出沒有自信的表情,看起來像什麽樣子,看看音駒的王牌,像人家一樣有自信啊!”

西谷夕只是擔心了一下,就放棄了。

他從不糾結這些事情,畢竟說白了,還沒有發生的事情,即使他在意也沒有用,只能之後比賽裏見招拆招。

隔着球網看不清上源透的表情,可即使看不清上源透,西谷夕也能感覺有一雙虛空中的眼睛盯着他們的一舉一動,把他們所有的動作都看在了眼裏。

“哔——”

上源透又動了,他矯健的身姿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樣,沖出去的動作是那麽的幹淨簡潔,可是手中的動作是那麽的充滿力量……

不,他的手臂在接觸到排球的那一刻,卸下了一部分力量,讓這顆球靜止不動、卻又以肉眼跟不上的速度飛向烏野的球場。

‘來了!’西谷夕無比認真地看着這個球,在看清的那一瞬間,後背的冷汗幾乎浸透了他的衣服。

這顆球就是朝他來的。

震驚過後,剩下的就是被高中第一主攻手挑釁的得意感,既然這樣,就看看我們誰會贏吧!

只需微調站位,西谷夕等在了這顆球的落地處,自信擡手,卻錯愕的和這一球擦肩而過。

這顆跳飄球在最後的時刻才顯露出自己猙獰的爪牙。

音駒8:0。

“上源,好球!再來一球!”啦啦隊聲嘶力竭的聲音響起,聲音大到整個場館裏都回蕩着同一個名字。

萬衆矚目的上源透,再次發球。

怎麽會有人快要完結了才買封面啊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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