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 21 章
當陳岚岚的視線落在魏琛身上之時,好巧不巧的,他也正看向她,摸了摸臉,他輕笑道:“我的臉上有東西?”
“沒,咳咳……”陳岚岚沒想到會被抓包,心虛地想要否認,誰知道卻因為太過于激動而嗆到了自己,嘴裏正在吃的餅幹被噴了出來,灑落在地毯上,愣了一愣,低頭看到餅幹的碎屑,她忙不疊地道歉,“不,不好意思,我打掃一下。”
她尴尬又慌亂地起身,卻被走到她身邊的他按住肩頭。
“沒事,先看電影,等看完之後再收拾。”魏琛音色輕柔地道,眼眸深處隐約閃過一抹笑意。
陳岚岚沒好意思看他,一直低垂着頭,一時間,房間裏竟多了絲暧昧的氣息,而就在這時,原本半合的房門突然被人從外推開,他們以為已經離開的那位美女竟然去而複返,看到魏琛和陳岚岚半擁着站在一起,美女臉上的表情一陣風雲變幻,幾秒過後,哭得梨花帶雨的,好不可憐。
“……”什麽情況?陳岚岚有點懵。
魏琛松開握在陳岚岚肩頭上的雙手,一臉不悅地看向來人,輕斥道:“你是怎麽進來的?”
“魏琛哥,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美女揉了揉哭花了妝的眼,哭泣的聲音很嗲,很委屈。
陳岚岚冷不丁地打了個哆嗦,全身的毛孔都豎了起來。
美女哭着哭着,忽地朝魏琛的方向的跑來,擺出一副求抱抱的姿勢,而她哭花的眼妝讓她瞬間變成了大熊貓的模樣。
真是一言難盡!
陳岚岚對這位美女的感觀瞬間改變,心裏開始同情起魏琛來。
怪不得他對她唯恐避之而不及,原來是這麽一位極品。
“張茗,我再問你一次,你是怎麽進來的?”魏琛閃身躲開,聲音又沉了幾分,“如果不想去警局,就老實交代。”
院子裏的鐵門是他親自上的鎖,難不成她是翻牆進來的?
Advertisement
魏琛猜想的沒錯,張茗的确是在村子裏借了人家的樓梯,哦,不對,是買,花了一千塊錢買的木質樓梯,人傻錢多沒辦法,賣樓梯給她的村民才不在乎她買去做什麽,因為一千塊錢夠他重新做好一把樓梯了。
張茗頂着那張花了的臉,嘟起嘴,扭扭捏捏地将買樓梯和翻圍牆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陳岚岚看着眼前的這一幕,驀然覺得她不應該在這裏,将手裏還沒吃完的零食放在沙發上,她悄咪咪地打算閃身走人,誰知還沒走幾步就被人一把握住手腕,那強勢且不容拒絕的力道硬生生地将她拽了回去。
“你,你幹什麽?”被某人抱在懷裏,她露出一臉驚恐的表情。
啊喂,他這是什麽意思?要拿她當擋箭牌嗎?
陳岚岚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站在他們對面的張茗陡地歇斯底裏地大吼大叫起來,簡直糟蹋了她的身材和美貌。
“魏琛哥,她是誰?”張茗伸手指向陳岚岚,那塗了大紅色的指甲顯得分外的妖豔,“明明我才是你的女朋友,我才是,你讓這個鄉巴佬快點滾開。”
“女朋友?”陳岚岚對張茗罵她是鄉巴佬一事完全不在意,反倒看好戲似的擡頭看向魏琛,那表情仿佛是在說他的眼神狠獨特。
有些人真的不能只看表面,還得看內芯。
魏琛低頭迎上陳岚岚的目光,環在她腰間的手一緊,驚得她瞠目結舌,無聲地對他說了幾個字:我勸你別過分哦。
她可以幫他,但是他不能借這個機會就吃她的豆腐吧?
陳岚岚在心裏暗暗嘀咕,然而他下一秒說出來的話更讓她傻眼。
“她才是我的女朋友。”魏琛微微眯眼,眼底滿是冷冽的寒光,看着對面的露出一臉奔潰的表情,他面無表情地道,“今晚你可以在這住下,我讓你哥來接你。”
說完,他擁着陳岚岚往外走去。
張茗打了個激靈,回身看向已經走到門外的陳岚岚兩人,尖叫道:“不要,我不回去,魏琛哥,我這麽愛你,你為什麽一直看不到?”
“愛我?”魏琛停了下來,慢慢地回過身,“如果你真的愛我,那麽在我車禍癱瘓之後,你的人在哪裏?我不知道你究竟看中我什麽,但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訴你,我對你一點都不感興趣!”話落,這一次,不管張茗怎麽在他們身後撕心裂肺地嘶吼,他都沒有再回頭。
“喂,她不會想不開吧?”陳岚岚擔憂地回頭瞥了一眼。
張茗現在正蹲在地上痛哭,臉上的妝哭得更花了,怎麽看怎麽瘋魔,陳岚岚都開始懷疑她的精神是不是有點不正常了。
魏琛繃緊的臉在聽到她這句話之後,露出諷刺的一笑,說道:“別擔心,依我對她多年的了解,她惜命得很。”
“那就好。”她可不想鬧出什麽人命來。
“她是演員,演技精湛,像剛剛那些對她來說,不過是手到擒來。”魏琛竟然向她解釋起來,“放心,她明天就會離開。”
“她走不走和我有什麽關系?”陳岚岚小聲地嘀嘀咕咕,“她要纏着的人是你又不是我,如果你不拉上我作掩護,我就只是個吃瓜群衆。”
“吃瓜群衆?”他失聲一笑,“抱歉,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到了樓下,陳岚岚輕輕地用手肘撞了撞他,說道:“那個,你現在可以松手了吧?”她從來沒有和異性這麽近地接觸過,整個人都怪怪的。
魏琛依言松開她,可不知怎麽的,當她離開他的懷裏時,他的心裏竟浮現出一絲淡淡的失落感,更有一種想要将她重新拉回懷裏的沖動。
樓上的哭聲漸趨減弱,只見張茗緩緩地站起身,從三樓走下,一步一步,走得優雅至極,如果她的臉不那麽壯觀的話,渾身上下透着一種貴族公主的氣質。
陳岚岚擡頭看到這一幕,心裏不由一陣感慨。
不愧是演員,簡直就是百變女王啊,就算打死她,她也學不來,從小到大,她就是一個男人婆的樣子。
張茗步履優雅地走到魏琛的身邊,用手指輕輕地拭去眼角的眼淚,楚楚可憐的模樣,我見猶憐:“魏琛哥,我是真心愛你的,聽到你出了車禍,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多害怕嗎?看到你躺在床上昏迷的模樣,我真的很心痛,可是你也知道,那時的我剛進一部大IP的劇組,也是我第一次擔任女主,我不能因為我個人的事而影響到整個劇組的進度。”
“張茗,在我面前,你也要一直戴着面具麽?”魏琛出聲打斷她的話。
張茗臉上的表情驟然一僵,兩只熊貓眼睜得很大。
魏琛不想再繼續和她糾纏,拉上陳岚岚的手就往外面走去,不冷不熱地丢下一句話:“張茗,你是聰明人。”
出了魏琛家,他一直牽着她的手,兩個人沉默地走在村子裏。
“我看她如果不演的話,其實挺淑女的。”陳岚岚有感而發,“以前讀書的時候,我的同學都說我的性格大大咧咧的,人也耿直得不像話,還經常在無意間得罪朋友,有一段時間,我也挺希望自己能變得淑女一點,可是……”
她聳了聳肩,這才發現她的手一直被他握着。
下意識地低頭看去,她發現她的手相對于他的手掌來說,簡直小得過分,莫名其妙的,她手上的皮膚突然間變得敏感起來,就連他手上的熱度都顯得灼熱了幾分。
她想要将手抽出,結果卻沒有抽動,不解地擡頭看向他,卻見他正一臉微笑地對走到他們身邊的村民打招呼。
陳岚岚頓時一窘,全身都開始變得不對勁起來。
她又試着抽了幾次手,但是沒能如願以償,心跳逐漸失控,尤其看到那位村民臉上暧昧的目光,她的臉不受控制地陣陣發熱。
“你松手!”等那村民走遠,陳岚岚紅着臉怒瞪着他。
“走吧,今天難得這麽有機會,去四處走走。”魏琛對她的話恍若未聞。
陳岚岚:“……”
“岚岚……”
“幹嘛?”陳岚岚沒好氣地應聲。
“你是在哪裏讀的書?”
“在……”陳岚岚剛想回答,忽然想起她先前對他說的那些話,不由心虛道,“我就去學校讀了幼兒園,呵呵,幼兒園。”
該死的,她這打臉打得是不是也太快了點?早上明明說了沒有去學校上過學,她為什麽沒記住?如果他繼續深究的話,要她怎麽将這個謊給圓回來?
“幼兒園?”魏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地移開目光,兩個人沉默了幾分鐘,他再次開口,“岚岚,過來幫我,好嗎?”
“幫什麽?”陳岚岚一時沒回過神來。
魏琛無奈一笑,說道:“難道你想看着我餓死?”
“哦。”原來是說幫他做飯,害她吓了一跳。
“哦?”輕挑眉,他臉上的表情竟多了些哀怨,“原來你真的希望我餓死?”
“……”這也太冤枉她了吧?
“走吧。”魏琛不打算再為難她,松開她的手往回走,“去你家坐坐。”
啊?怎麽又要去?陳岚岚輕嘆了一聲,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後。如果他不想待在家的話,村子裏也沒什麽地方好玩的,既然這樣,去她那也許算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如……拉上他去爬山?
陳岚岚最終還是沒能拉上魏琛去爬山,因為他的家人聽說他的腿已經恢複,也正在趕來的路上,對此,她感到非常震驚,完全想象不出他和他家人的關系。
腿傷恢複不應該是值得慶祝的事嗎?他為什麽不告訴他的家人?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