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今天被扒馬了嘛Day2
今天被扒馬了嘛 Day 2
幽藍海水盈盈流動,像絲綢一樣柔和,微蕩着漣漪,忽而一群五彩斑斓的珊瑚魚迎面游來,一抹身姿曼妙的人影緩緩穿梭魚群之間,少女海藻般的墨發随水流散開,五官秀美空靈,優美的腰身下,銀亮的魚尾輕輕劃動海水。
一個精致剔透的香水瓶忽地自手中滑出,她訝然莞爾,追随香水瓶優雅破出海面,雪肌與月光交相輝映,恍若夢境。
萬籁靜空唯有一句臺詞:
“Sirène,只為與你不期而遇。”
這是一款人魚公主系列香水的gg,畫面夢幻高級,吸引了不少路人駐足。
還能聽到兩個女生在議論。
“好漂亮啊,代言人是哪個新晉的流量小花?”
“人家可不是什麽流量明星,正兒八經的名媛白富美,首富時家的千金呢。”
“我說怎麽有點眼熟,去年巴黎時裝秀她還跟我愛豆同框上熱搜了!”
“就是她,可惜紅顏薄命,好好的人上個月死了。”
“啊?!”
“不知道也正常,死得挺倒黴的,當時熱搜撤得也快,聽說還扯進一個女星,挂了刑事案件,我朋友剛好在那家律師所實習......”
兩人越走越遠,對話漸漸聽不見。
姜映臉上的茫然早就消失殆盡,只剩慘白。
拍香水gg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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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家千金也是她。
指揮保镖把她丢出去嚴特助是她認識的嚴特助。
她“霸王硬上弓”的男人真是她的哥哥時清焰!
這裏不單單是她以為的書中世界!
姜映紅了眼眶,轉身往回跑。
春日夜晚的風冷冷往臉上拍,她低估了這具身體的身體素質,也低估了自己的運氣,沒跑兩步纖細的鞋跟就卡在了井蓋上,姜映直接朝天拜了個跪地大禮,膝蓋磕地清脆響。
這還沒完,一陣妖風忽然平地刮起,姜映只覺頭頂一涼,腦袋上黃燦燦的羊毛卷呼啦啦卷起數丈遠。
挂到了對面綠化帶的矮樹枝上。
姜映:“……”
要堅強!不準哭!
綠化帶旁靜靜停了一輛黑色卡宴。
嚴穆心有餘悸地拍了下胸口,眯眼往外瞧。
他媽剛飛過去的黃燦燦的玩意是個啥!大晚上的,吓死他沒事,吓到他老板被刨祖墳了可別怪他沒提醒。
嚴穆擡頭瞟了眼後視鏡,後座的男人很安靜,維持側臉看窗外的姿勢。
那張沒什麽表情的俊臉,似乎細微抽搐了一下,嚴穆再想細看,突然和一雙冰冷的眼對上。
嚴穆後腦勺很涼。
時清焰抿了下唇,“停這準備開罰單?”
老板音色很有弦樂質感,就是語氣經常性不善良,尤其是這半個月,俨如行走的人型炮彈,不點都能炸。
但這也情有可原,任誰家突然死了疼愛二十幾年的妹妹,心态都得崩。以前姜小姐在時,老板那張萬年冰的臭臉其實也挺會笑的。
嚴穆心裏嘆息,忙肅起臉:“老板,剛有貓蹿過,我這是愛護小生命。”
“……”
貓?
剛有人假發都飛了,他只是醉了點酒又不是瞎。
嚴穆不知道自己又說錯了什麽話,車內氣壓驟降,老板收回看風景的目光,一雙淩厲的眼仿佛要将他腦勺射穿。
“......老板,您有何吩咐?”嚴穆小心翼翼啓動車,小心翼翼問。
半晌沒人應。
嚴穆掃了眼後視鏡,時清焰不知何時阖了眸,閉目養神,只兩道眉輕皺着。
他暗自松了口氣。
車一路開到近郊的九堂天麓,臨江的別墅區安靜空闊,風景別致,往日聽到車聲老太太總愛迎出門來,但姜小姐的葬禮舉辦後,老太太情緒不穩定,時夫人便陪着老太太出國散心。
除了閑時從劇組回家的時二少,偌大的時家如今冷冷清清。
時清焰從車上下來,腳步略微趔趄,高大身形近半月來清瘦不少,仿佛就剩一個架子。
嚴穆跟在後頭,兩只胳膊懸在半空蠢蠢欲動,生怕老板在面前栽了跟頭。
路過一片白籬笆圈起來的薔薇花牆時,時清焰步履放緩,野蠻生長的粉薔薇團團簇簇,嬌豔欲滴姿态千奇,順着籬笆如瀑垂下。
花兒年年應時開。
當年種下它們的主人卻不在了。
時清焰空洞洞望着這片薔薇,半晌,步子動了動,輕輕折了朵花。
爬牆薔薇帶刺,刺得他指尖連同心髒微微疼了起來,幾滴血珠湧出指尖,時清焰沒在意,拈着朵花邁上門廊前的臺階。
私人醫生在客廳已經等了許久,聽玄關傳來動靜,拎着醫藥箱站起來,時清焰心神不知游到哪裏,目不斜視,兀自踏進電梯,嚴霂使了個手勢,醫生趕忙跟上。
看老板這虛浮的腳步,就知道胃病又犯了。再鐵的身子也經不住主人空腹酗酒又絕食,跟了個任性的老板,嚴穆表示心累。
好在時清焰很配合紮針,醫生給他輸了液,交代幾句走了。
時清焰冷睨了嚴穆一眼,“站着幹嘛?”
話裏話外都是趕人的意思。
可嚴穆皮厚,立馬拉了個凳子,嬉皮笑臉:“老板,我這就坐下。”
“……”
他咳嗽一聲,硬着頭皮:“老板,那位的詳細信息都查到了。”
時清焰俊臉肉眼可見的冰凍,堪比遇見殺父仇人。
嚴穆提前給徐家那位假小姐點了根蠟。
跟了老板這麽些年,這位假小姐真是頭個成功溜進老板的房,上了老板的床,趁機揩了老板油又一腳把老板踹下床的奇人。
假小姐天時地利人和,剛好趕上老板醉酒又感冒犯胃病,拿了瓶摻mi藥的香水以為這就能順利把人辦了。幸虧老板誓死不屈,假小姐智商堪憂,噴完mi藥自己先吸了口暈過去,成功把老板壓醒,按了呼叫鈴。
當時他還感慨了下,世間竟有這般奇女子!
看了她的生平履歷後,嚴穆陡然發現,這他媽都是小case。
這位被寵歪的假小姐,初中時就是遠近聞名的小太妹,組織校園霸淩、調戲校草班草是家常便飯,到了高中酷愛打擊早戀分子,專業搶人男朋友,廣撒網不忌口,堪稱海王中的戰鬥機,也不知是有什麽疾病。
後來周家老總看不慣女兒發瘋,腆顏給她尋了個未婚夫,美其名曰聯姻,那人老板也認識,老同學封遲封總,封總雖然家世長相能力都剛好比老板差了一點點,但讓假小姐看上還是綽綽有餘的,登時化身舔狗追了人整整一年,吓得人封總方圓五公裏外得知她的動向都要繞道走。
嚴穆幾啦哇啦扯了半天,時清焰懶洋洋靠着沙發,掀了下眼皮,頗不耐:“完沒完。”
“老板,這不是想跟你多唠會兒嗑。”
時清焰:“……”
嚴穆露出一個憨厚不失精英範的微笑。
重!點!來!了!
就在上周,周家狗血案發生,這位為非作歹二十二年的假小姐居然不是親生的!
老周總做夢都能笑醒啊,養歪了一個女兒,幸虧不是親的,也不算辱沒家門!認回的真女兒又乖巧懂事,兩相對比下,周父周母就想把愛闖禍的假小姐掃地出門,結果被善良的真女兒婉言留下。
如此一來,假小姐處境堪憂,從天堂掉入地獄,又一身公主病,不得狗急跳牆,趕緊找大腿抱。
“老板,你去年不是收購了頌娛。”
時清焰鼻息哼了一聲。
“這位假小姐正好是頌娛的,合約今年年底到期,因為一直好吃懶惰,這邊高層并不打算續約。”
假小姐就是個草包,唯一的特長就是花錢,現在身份曝光,沒學歷沒能力還沒錢,這才想到自己還有個五十八線鹹魚藝人的身份。
有什麽比睡了頂頭上司最能一步登天的事?訛也能訛個幾位數花啊。
短短時間內就把所有邏輯關系捋清,嚴穆覺得自己不虧是大名鼎鼎的金牌特助!
“老板,你打算怎麽弄?”嚴穆問。
時清焰攤開一只手,睐眼他懷裏的文件,分明是在說:廢話那麽多,資料檔案倒是讓爺看看。
嚴穆攥緊了文件,并不是很想給。
時清焰眉峰一擰。
嚴穆趕忙雙手奉上,心中默念:老板您可千萬別發瘋啊。
骨節分明的手随意翻開文件夾藍色的封面,時清焰漫不經心掃過姓名一欄,又驀地滞住,漆黑瞳仁驟然一顫,像是有什麽東西裂開,洶湧而來的情緒輕易将腦中本就不堪一擊的神經崩斷。
啪嗒一聲,文件夾掉到柔軟的地毯。
展開的第一頁貼着張陌生照片,一旁姓名欄赫然顯示着三個大字:
徐姜映。
和去世的姜小姐的名字,剛好一字之差。
這半個月來,沒人敢在時清焰面前提姜小姐的名字,嚴穆更不敢提。外人只道老板死了個收養的妹妹,但又何止這般簡單?
想到龍灣那棟斥巨資建造的海洋莊園,抽屜裏老板親自畫稿設計的項鏈,以及爛在花園裏空運來的玫瑰,這些原該屬于姜小姐的驚喜,卻再也送不出去了。
空氣稀薄寂靜,時清焰垂眸,手背上的指甲劃痕很醒目,時刻提醒他一個多小時前發生過什麽。
這麽肮髒的女人,有什麽資格用映映的名字。
那張俊美矜貴的臉龐露出一絲寡淡的狠厲。
“徐姜映是麽。”
“既喜歡男人,多送幾個給她。”
“哦,香水別忘用上。”
嚴霂:“…………”
感謝主啊,他家老板沒發瘋。
不過更變态了那麽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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