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木屋
木屋
觀潮臺這裏,地勢不高,就是一個獨立的臺面,恍惚一看,有些像是卡在山坳坳裏,這裏周圍種了好幾棵的桃樹,旁邊靠着樹林的位置,還搭了個簡易的木屋,左邊則是個汽車輪胎做的秋千。
這裏視野寬闊,風景極好,是平時不少客人都喜歡燒烤的一個方位,只不過因為這兩天大雨,這裏也沒什麽人在。
陸總抱着鄭澤言過來的時候,鄭澤言已經在他懷裏幾乎縮成一團,連唇都差點給咬出了血來。
明明就是被大雨淋過的身體,可鄭澤言的臉色卻紅得厲害,身體的溫度也有些明顯的偏高。
陸總沒弄懂他這是什麽情況,進了木屋忙将他放到那小沙發上,剛要放手時,鄭澤言突然反射性地一把抓住了陸總的手。
陸總微怔,心口似乎頓了一拍。
鄭澤言忍得難受,喘着粗氣也說不出話,他抓着陸總的手,燙得厲害,整個人也像是要燒了起來一樣,他急需做點事情來緩解自己身體的異常,可是腦子裏殘存的理智又叫嚣着讓他放棄掙紮。
“鄭澤言……”陸總喊他,不知不覺放柔了聲音:“澤言……”
鄭澤言狠狠閉眼,沒說話,他突然咬着唇,一把甩開陸總的手,背過身去也不知道是在做些什麽。
那喉間有聲音難以自控地溢了出來,瞬間就讓陸總整個一驚。
陸總眸色驟然一沉,眸光緊緊盯着鄭澤言的背影。
他已經猜到了鄭澤言這是怎麽回事,他現在又在做些什麽。
反應過來的陸總在那瞬間差點忍不住上去抓過鄭澤言來,他的褲兜裏面手機鈴卻聲突然響起,一下子就驚醒了陸總,也提醒了差點迷失的鄭澤言。
這裏還有人在。
鄭澤言咬死了唇,不敢再繼續下去,他滿臉的冷汗,整個眼眶紅得徹底,像是被人狠狠欺負了幾遍,凄楚破碎又滿是委屈。
Advertisement
陸總狠狠吸一口氣,轉過身走到門邊,接通了手機。
電話是顧澤凱打過來的。
“什麽事,快說!”陸總有點想殺人了。
顧澤凱輕咳一聲:“王全給小澤灌下的藥是牛哥。”
陸總:“……!?”
怪不得!
顧澤凱:“他吃得藥量可能不少,要是忍着不發,傷身,你……”
啪叽!
陸總直接挂了電話。
被挂電話的顧澤凱:“……”
顧澤凱是怎麽想的,已經不在陸總的考慮範圍,他放下手機轉身再朝小沙發上的鄭澤言看去。
鄭澤言已經徹底軟在沙發上面,他虛眯着眼,眼眶紅透,下唇咬着,那控制不住的手在胡亂地扯着他身上幾乎濕透的衣衫。碎碎的聲音難受地從他嘴角溢出。
像是幹涸得魚,急需要水的救命。
“澤言……”陸總來到小沙發前,他虛壓下去,幾乎與鄭澤言鼻尖貼着鼻尖:“我幫你……唔……”
話都還沒說完,小沙發上鄭澤言突然将他一把抱住,自己仰起頭堵了他未完的話……
小木屋外,大雨傾盆,陣陣的雷聲震耳欲聾,掩蓋住了小木屋裏所有的動靜。
旁邊,幾棵盛開的桃樹在這樣狂風驟雨的天氣,那花瓣依舊盛開不衰,嬌豔欲滴……
……
晚上,瓢盆的大雨不知道什麽時候變成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那屋檐處滴落的水珠,滴滴答答也很是好聽。
鄭澤言睜眼醒來時候,這小木屋裏只有他一個人,而之前那個隐約說着幫他的人,卻不見蹤影。
小沙發上,鄭澤言踢了下腿,他撐着小沙發想翻身坐起,結果這一動,渾身都痛得厲害。
尤其是大腿上,還有那□□,像是被人開了坦克攆過似的,動一動就叫鄭澤言疼得倒吸冷氣。
“我踏馬……”鄭澤言下意識地低低爆粗,他忍着不适在小沙發上坐起,不經意地看到了旁邊的桌上擺放着的藥瓶還有水杯。
水杯已經冷了,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放的,至于藥瓶,上面就寫了幾個字。
布洛芬緩釋片。
很好,這個是止退燒還有渾身疼痛的,看來他應該是吃過藥了,而且還是那個陸總喂給他的,不然就之前的那種折騰,鄭澤言覺得他應該早見閻王去了。
在小沙發邊坐着緩了緩,鄭澤言扭頭,看到自己之前穿的衣服都被随意地堆放在旁邊的木架子上,鄭澤言抿了抿唇,還是想去拿衣服,他站起身剛跨出去,整個膝蓋猛地一軟,瞬間直接跪倒地上,磕得鄭澤言渾身寒毛直立,連牙根兒都咬了起來。
實在是他之前被折騰得狠了,給陸總壓着,來了幾次都不記得。
渾渾噩噩的就只一聽到陸總的聲音時不時地在耳邊響起,鄭澤言敷衍地應着,估摸着連自己說了些什麽都不記得。
現在……
現在鄭澤言有點想要殺人。
他咬着牙,抓着小沙發慢慢起身,伸手将衣服拿過重新穿上。
這衣服之前淋過雨,到現在都還有些濕潤,褲衩之前不知道被那陸總扔哪去了,鄭澤言看了一圈也沒找到。
他拿過褲子湊合着穿上,還好運褲也比較寬松,摩擦不到之前被使用過的地方。
整理完畢,鄭澤言低低呼一口氣,他從角落找到自己的背包,檢查了東西都還在連錄音筆也沒有丢,鄭澤言的眼裏瞬間變得陰鸷一片。
他不好好回敬一下王全簡直對不起自己之前遭遇的事!
“嗯?你醒了?”
陸總的聲音突然從門邊傳來。
鄭澤言身體一僵,抿緊了唇,他将背包背上,轉身面向門邊。
“陸總,之前的事……”
陸總沒有說話,眼神變得深邃了幾分。
鄭澤言臉色微白,臉上盡是難堪,那瞬間,他與陸總項頸交纏的景象突然就在腦海裏閃過。
“之前,謝謝陸總幫我,你放心,我不是那種會胡攪蠻纏的人。”鄭澤言硬着頭皮一口氣把話說了:“我不會來煩陸總,也不會對外頭任何人說起這個,不會給陸總造成任何名譽上的麻煩。”
“麻煩……?”陸總突然輕笑,聲音卻冷得像是掉渣:“你覺得跟我在一起是麻煩?”
鄭澤言懵了一下,他擡眼去看陸總的臉,見陸總臉色難看得要命,像是能随時一拳揍下來的似的,鄭澤言硬着頭皮又說:“我不敢給陸總添麻煩,這個事情我一定會守口如瓶。”
“鄭澤言!”
“啊?”
陸總咬牙,那臉上的神色恨不得将鄭澤言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鄭澤言不敢惹他,眼珠子一轉,又說:“那什麽……那陸總,我……我不打擾陸總,先、先走了。”
鄭澤言從他身邊繞過,推開門拔腿就跑。
外頭依舊還下着雨,地上還散落了好幾瓣的桃花花瓣,鄭澤言沒仔細看路,他一腳踩了上去,整個人猛地朝着地上摔了下去。
陸總陰沉的臉上瞬間一變,想上前去拉他,鄭澤言自己就踉跄着爬起來,冒着雨,徹底跑了。
陸總氣得直接一腳踹向身邊的木門。
鄭澤言回了山莊客房,推門進去就迫不及待地進浴室洗澡,随後又電話聯系前臺,讓前臺的工作人員幫他在山莊的生活超市買了一套新的衣服換上。
徹底收拾幹淨之後,鄭澤言迫不及待地開門出去。
他需要去藥店一趟,買點藥,永遠的杜絕後患。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