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争鋒
争鋒
鄭澤言受到了驚吓。
他站在門邊,瞪大眼,表情驚恐地看着那坐在裏面的人,連話都被吓得只說出了一半!
澄江水看他那個反應頓時狐疑起來,他連鄭澤言剛才在門邊究竟是說了什麽都沒注意到的。
裏面,陸時淵就坐在澄江水的身邊,他眸光看着門邊突然出現的人,臉上也同樣皆是疑惑,顯然他也沒有想到鄭澤言會出現這裏。
那現在的情況是……怎麽樣的?
陸時淵懵,鄭澤言也懵。
下一秒。
嘭!
鄭澤言突然用力把門一關!
屋裏的兩人都:“……”
明顯感覺到了不對勁。
澄玉蘭楞在門邊疑惑至極:“你這是怎麽回事?好端端的關什麽門,怎麽不進去?”
鄭澤言張了口,卻只是有些呆呆低看着自己老媽說不了話。鄭澤啓皺眉,忽地上前打開了門。
他重新站在門邊,眸光一掃屋裏的情況,蹙眉。
裏面,陸時淵重新看向門邊,也跟着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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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看到了門口正站着的鄭澤啓。
鄭澤啓跟鄭澤言穿着一樣的黑衣,不過他頭上戴着個黑色的鴨舌帽,表情冷酷。陸時淵看着他時差點喊了鄭澤言的名字,卻莫名地将這聲音給咽了回去!
鄭澤言躲在門後沒敢進去,他看着自己突出的肚子,渾身的毛像是要炸了起來。
“那啥,我突然感覺我想去廁所……”鄭澤言表情複雜,轉身就跑:“媽,我先去個廁所,一會來啊。”
澄玉蘭懵怔而又嫌棄:“這孩子怎麽回事啊這是。”
搖着頭,澄玉蘭滿臉無奈,她轉身跟着鄭澤啓進了大門,看到裏面的人後,微微意外了一下。
“喲,爸,你有客人吶。”
澄江水點頭:“嗯,以前戰友的孫子,聽說我在這裏,特意過來看我看的。”
陸時淵站起身來,那一米九的身高格外突出:“阿姨,我是陸時淵。”
澄玉蘭點頭笑笑,順便指了一下身邊的鄭澤啓:“這是我小兒子。”
陸時淵就順勢朝鄭澤啓看去,接觸到的卻是鄭澤啓皺眉,帶着幾分銳利的視線。
這讓想要說些什麽陸時淵卻忽地又咔住了。
這……怎麽回事?
陸時淵疑惑,他感覺眼前的人給他的感覺有些不一樣,至于是哪不一樣他一時間也說不清楚。
澄江水拿着煙袋子朝垃圾桶上敲了敲,問:“剛才那小子是怎麽回事?”
澄玉蘭笑:“估計是出門的時候吃多了些,去廁所 一會過來。”
澄江水嫌棄:“一天天的就知道憨吃啞漲的。”
澄玉蘭搖頭失笑,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
沒人注意到,陸時淵的眸光下意識地瞥向鄭澤啓的方向。
鄭澤啓倒是察覺到了,他有些疑惑,皺了眉,眸光冷冽地掃了回去。
不是他。
這三個字,幾乎是在鄭澤齊掃來的瞬間,就在陸時淵的腦子裏閃過,可閃過後,陸時淵又疑惑了。
這個人,不是鄭澤言又是誰?
想到這個,陸時淵下意識地重新暗暗打量起了這個人。
這個人比鄭澤言兇,氣場比鄭澤言強,甚至于他還比鄭澤言高!
之前晃眼一看,陸時淵沒注意分別,現在冷靜下來仔細觀察,陸時淵才發現,這個人雖然跟鄭澤言長得很像,卻還是有區別的。
鄭澤言氣質憂郁,如同深谷幽蘭,笑起來時卻像個太陽花。
而這個人……
陸時淵垂下了眼,眉頭皺了起來。
他跟鄭澤言是完全相反的氣場。
“你們今天突然回來,是有什麽事嗎?”澄江水突然問話。
陸時淵也下意識地朝澄玉蘭看去。
澄玉蘭笑道:“是有點事,不過還是等小澤一會自己來跟你說吧。”
小澤……
陸時淵暗暗在舌尖打轉着這兩個字。
澄江水又看鄭澤啓:“今天不是周末吧,你不上班?”
鄭澤啓:“嗯,有點事,請了幾天的假。”
陸時淵聽到了,更加篤定這個人确實不是鄭澤言了。
他的聲音也比鄭澤言的更強勢而脆性多了。
但他……是誰?
鄭澤啓突然轉眼看陸時淵,問澄江水:“外公,以前怎麽都沒聽你說過你還有什麽戰友啊?”
陸時淵擡眼直視鄭澤啓:“我爺爺跟澄爺爺以前确實是戰友,不過他人現在沒在這裏,前兩天聽說我在這裏,就讓我過來幫他找找澄爺爺的下落,過些日子,他準備親自過來看望澄爺爺。”
“是麽?”鄭澤啓挑了一下眉。
澄江水笑了:“哎,有什麽好看望的,他要想我了,打個電話不就行了?這麽大年紀可別跑來跑去的折騰,身體要緊。”
陸時淵:“當初澄爺爺不辭而別,可是讓我爺爺為此惋惜好久,要不是這些年來。他事忙又身體确實不太好,他早就過來了。”
“可別吧。”澄江水立即拒絕:“我一個山野村夫可受不了他們那些文绉绉的東西,我在這裏挺自在的,受不了拘束,他要是來玩我歡迎他,他要是來給我找事做的,那他還是別來了,我操不了那個心。”
這話說的相當的不客氣,也讓陸時淵不由得有些失笑。
他确實是兩天前突然接到爺爺的電話,老爺子陸秉章一聽說他來了這裏,就給他分了這麽一個任務,他也是一直忙到今天才抽了時間過來的。
沒想到,來了這裏後,居然會遇到鄭澤言,還有這個跟鄭澤言幾乎一模一樣的人……
“哎,這小澤怎麽還沒過來?”澄江水突然疑惑:“都這麽半天了,他不會拉肚子了吧?”
陸時淵眼皮一擡,故作疑問:“小澤是……”
“我小外孫,也是個讓人不省心的。”至于怎麽個不省心法,澄江水就沒有細說。
鄭澤啓突然似笑非笑:“陸先生似乎對我哥挺好奇的。”
陸時淵扭頭看他。
鄭澤啓就坐在那裏,身體微微傾斜着看着椅子,右手有些慵懶的支着下颚,挺随意的一個姿勢,卻被他做的頗為侵略性。
“倒也不是好奇。”陸時淵淡淡一笑,渾身從容不迫的樣子,氣場絲毫不弱:“只是覺得這個名字跟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罷了。”
“哦?”鄭澤啓挑眉,似乎有些玩味?
澄江水突然眯眼,眸光帶着幾分深沉地在兩人身上打轉。
鄭澤啓突然冷笑:“物有相似,人有相同,陸先生,八成是認錯了,不過也沒關系,這有些人,天生就是眼瞎的玩意兒。”
陸時淵依舊淡淡的:“眼瞎沒有關系,心裏不瞎就行。”
“那可未必了。”鄭澤啓毫不客氣:“有的人,不止眼瞎,心也是瞎的。”
“你兩以前是不是交往過啊?”澄江水突然悟出驚人。
鄭澤啓跟陸時淵同時都:“…………”
昨天狀态不好,今天上來抓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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