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Chapter27

Chapter27

Chapter27 半夏小說獨發

伊桑的眸色瞬間就暗了下來,呼吸也變得粗重。

他深深望着懷中身形單薄的女孩兒,嗓音啞得不像話:“Sweetie,Are u sure?”

“Yes.”

沈初夏強壓着澎湃的心跳,像是為了印證她的話,柔軟掌心還不知死活得往下按:“I\'m not a naive teenager.”

伊桑喉中發出一聲難耐的悶哼。

似是懲罰她的惡作劇,他低下頭咬住她的耳垂,卻又不舍得太用力:“你快要把我逼瘋。”

熾熱吐息撩過耳廓酥酥麻麻的癢,不等沈初夏作出反應,就直接被男人抱了起來。

或者說,被端起來。

他身形實在高大,兩只手掐着她的腰,輕輕松松就将她端起,而那種驟然的失重感将她吓了一跳,雙手下意識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兩條細腿也環住那勁瘦的腰。

“伊桑。”沈初夏驚呼,他把她托起到一個從未有過的視角,明明滴酒未沾,她的腦袋卻有些暈乎乎:“太高了!”

因着姿勢問題,伊桑高挺的鼻梁恰好緊貼着香槟色睡裙下兩道綿軟丘壑,一時間,喉頭幹澀,嗓音也變得沉啞:“還沒開始,怎麽會太高。”

沈初夏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too high,和她說的too high壓根不是一個意思。

她臉頰止不住發燙,想要辯駁,詞彙量又不允許,只能擡手錘了下他的肩。

力道不輕也不重,但伊桑還是發出一聲吃痛,從她胸前仰起臉,藍眸透着幾分委屈:“sweetie,你是想謀殺我?”

沈初夏這才記起他的肩膀和手還傷着,緊張起來:“抱歉,我忘記你的傷,弄疼你了麽?”

“疼。”伊桑道。

“那你快放我下來。”她掙紮,想從他懷中離開。

那兩只牢牢握着她纖細腰肢的大掌卻沒半點松開的意思,他步履平穩,繼續大步朝屋內走去。

直到走到床邊,才将她放了下來。

沈初夏直起身,擡手要去檢查他的傷口:“給我看看。”

手指剛碰到男人浴袍領口就被握住,她錯愕擡眼,就對上伊桑深邃又克制的眼神:“我有個東西給你看。”

沈初夏目露疑惑,這個時候,他還要給她看什麽?

思忖間,伊桑已經走到淺灰色布藝沙發旁,從那個黑色雙肩背包裏,拿出一份紙質單子。

“這是?”

“你看了就知道。”

伊桑将單子遞給她,又在她身旁坐下。

借着床頭朦胧昏黃的燈光,沈初夏看到那張單子的擡頭是Chiang Mai xxxx Hospital,往下是粗體加黑的字寫着medical report。

竟然是一份體檢報告?!

沈初夏詫異看向伊桑,伊桑坦然回望她,那眼神分明是叫她繼續看。

帶着不解,沈初夏還是挨個看了,很多專業單詞她不懂,好在各項報告都有個參考值,阿拉伯數字還是看得懂的。

除此之外,類似于HIV,syphilis,hepatitis B這些詞彙,後面标着Negative/Positive,也一目了然。

檢查報告是昨天做的,結果是今早出的。

沈初夏震驚于泰國醫院竟然有這樣的高效率,轉念一想,有錢能使鬼推磨,沒準伊桑背後塞了不少小費才出了加急報告。

不過,“你為什麽要給我這個?”

還是第一次聽說,上床之前要看對方體檢報告。

伊桑看着她:“我希望你能安心。”

沈初夏:“.......”

各項指标都很正常,的确是很安心了。

“但你提前做了這個,難道你知道我們來普吉島會滾床單,還是……”

沈初夏将那份報告放在一旁,纖細手指輕輕揪住男人浴袍領口,身子朝他那邊傾倒,探尋的目光掃過他的臉龐:“你對我,早有預謀?”

她那慢悠悠掃過的眼神,猶如一把小勾子,無聲撩撥着他的心。

“是。”

伊桑喉結明顯滾了滾,藍眸熾熱直白望着她:“寶貝,我希望這些話不會吓到你,但我不是柏拉圖戀愛的信徒,我的心愛着你,和你每次的擁抱、親吻,我的身體也在渴望着你。”

“我并不确定你是否會和我共赴雲雨,哪怕你讓我訂了大床房,我還是擔心存在文化差異,會導致我誤解你的信號。”

說到這,他薄唇揚起一抹無奈弧度,稍頓,繼續道:“但有一點我能夠确定,那就是我對你的渴望。我無法要求你什麽,卻能讓自己準備好,思前想後,做了體檢……這趟度假并非一定要和發生什麽,但只要你有嘗試的想法,我會随時配合,盡我所能,讓你歡愉。”

他一本正經地解釋,沈初夏眉毛皺起又松開,松開又蹙起,最後目光定定落在眼前這張棱角分明的臉龐,有些無語,又有些好笑。

哪有這樣的人,在這種時候說這些,搞得和面試一樣。

“我現在有些相信,你是第一次戀愛了。”

沈初夏松開他的衣領,纖細手指卻沒挪開,而是沿着他的喉結,一路緩緩往下:“你讀書的時候,一定是個書呆子,女生們就算被你的外表吸引,也會被你不解風情的操作給氣跑。”

感受到那只小手在胸膛撩撥,伊桑喉頭再次滾動:“我讀的是男子寄宿高中,沒有女生。”

當纖細柔軟的手指再度按在浴袍那處,他濃密的眼睫抖了兩下,而後呼吸愈沉:“就算有女生,他們也不會被我的外表吸引。”

那只調皮的手停下,疑問:“為什麽?”

“因為我高中時期将近200磅,同學們還給我取了個外號,叫white muffin.”

“200磅?”

沈初夏快速在腦中換算着這得多少斤。

可沒等她想明白,男人高大的身軀就覆了上來,下一刻,那陣清冽沉穩的冷松香氣牢牢将她籠住,呼吸間都是屬于他的氣息。

沈初夏的身子倒在柔軟的大床上,烏眸透着幾分緊張,望着面前的男人。

昏暗光線下,他褐色長發微微搭在額前,看得出他在盡量克制,可肌肉鼓漲的手臂、愈發急促的呼吸,還有藍眸深處那抹慾念又沉沉浮浮,都說明他此刻的渴望。

“Summer,可以嗎?”

他雙臂撐着身軀,冷白皮膚也透着熾熱的緋紅。

到這一刻,他還在等她一個确切回答。

沈初夏心底那點惡劣心思被勾起,有些好奇如果她說n,他會什麽反應。可話到嘴邊,她又停了下來——

算了,那有什麽好奇的,就他這份沉穩耐性,八成就此停下,回浴室自己解決。

何必再折磨他。

何況,她也想要他。

兩條綿軟手臂環住他的脖子,她腰身微擡,紅唇輕啓:“Show me,how you desire me.”

宛若割斷最後一絲理智,又如往幹草堆裏丢了一根火柴。

剎那間,嫣色唇瓣被用力堵住,熱吻仿若夏日暴雨,豆大雨點噼裏啪啦地落,激濺起點點水花。

夜色沉淪,隔壁房間的陽臺隐隐約約傳來浪漫的樂聲。

“Darling, I\'m fallin\',F**ked up over you……

Bite me, bruise me,Leave me like you do……”

Oh, father, ive me 天父請你寬恕我

For all my sins 寬恕我的所有罪行

When I meet your eyes 當我初次望向你的眼眸

The devil, he wins 心中的邪念湧向心頭…

夜色越深,海浪聲越發喧嚣,淩晨兩點,陽臺的玻璃窗才被反鎖。

赤着結實胸膛的男人拉上白色紗簾,轉過身,撿起地上散亂的衣物,又将裹着薄膜的紙團丢進垃圾桶。

一切整理好,他俯身到床側,長指撩開那片烏黑長發,衾被裏露出女孩兒疲累酡紅的臉。

“cutie pie.”他啞聲喚着,身體又竄動着熱意,不僅往下,也往胸膛源源不斷地湧去,強烈的愛意在心口泛濫,他小心翼翼吻着她的頰:“我抱你去浴室。”

床上的女孩兒仿佛精疲力盡,聽到這溫聲呼喚,也只是動了動眼皮,并沒睜眼,算作默認。

伊桑彎下腰,将她從被子裏撈起,穩穩當當抱在懷中。

她是那樣嬌小,又如一朵雨後的玫瑰般,高貴、妩媚、又嬌弱,那陣愛意再次在胸腔掀起波浪,他難以自持地再次低下頭,吻着她的眉眼:“baby,i love u.”

情人間的蜜語宛若粘稠絲滑的糖漿,沈初夏被那熱息撩得耳尖發燙,手指輕戳兩下結實的腹肌:“好累,想睡覺了。”

伊桑便沒再耽誤,抱着她,大步走進浴室。

淅淅瀝瀝的水聲很快響起,霧氣氤氲浴室裏的玻璃,開始一切還是平靜,後來水聲變得斷斷續續,而玻璃上也印出一道往下延伸的手掌……

六點鐘的普吉島,日出升起。

海邊的天空被一抹淡淡的粉紅色溫柔地覆蓋,不知不覺,金黃色的陽光從海平線慢慢探出頭,天邊朵朵雲彩也被鑲上了金邊,歸于平靜的波浪也被染上了一層金光燦爛。

随着時間推移,太陽越來越高,光線也越來越明亮,整片海面都被金色龍籠罩,盛景如此,美不勝收。

然而窗外這樣絢爛壯觀的美景,房間裏的小情侶卻遺憾錯過,他們相互依偎,雙眸阖着,睡得正沉。

直到日上三竿,手機鬧鐘響起,倆人才昏昏轉醒。

“sweetie,是你的鬧鐘。”伊桑微微睜眼,下颌抵着女孩兒柔軟的發頂。

沈初夏懶懶唔了聲,伸手去摸枕頭旁,一看手機,上午11點45。

竟然睡到了這麽晚?

她揉了揉眼睛,再看鬧鐘,是提醒她訂回國機票。

工作日的上午搶機票,一般會比晚上和周末要便宜。

“是要工作嗎?”

身後的男人擁上來,頭顱微低,薄唇細細密密落在她的肩背和脖頸。

他的頭發如毛絨絨的大狗狗般,弄得她有點癢,将鬧鐘關掉,她回過身:“今天不工作。”

“真好。”

伊桑将她抱得更緊,低下頭,喑啞嗓音透着幾分晨起的慵懶:“那今天可以擁有你一整天。”

沈初夏紅着臉,手推着胸前那個毛絨腦袋,他的發茬很硬,貼得緊了,紮着肌膚麻麻癢癢:“別。”

“嗯?”男人高挺鼻梁深陷,深深吸了口氣:“寶貝,你為什麽這麽香?像一塊剛出爐的蜂蜜蛋糕。”

蜂蜜蛋糕,這是什麽比喻?

沈初夏啞然失笑,兩只手抓着男人的發,邊暈暈乎乎地想他不是敲代碼的嘛,怎麽頭發還這麽多,一邊循着本能朝前仰了些,輕柔嗓音透着幾分難耐的媚意:“因為你是white muffin,所以我是honey pie?”

白色松餅和蜂蜜蛋糕,還挺登對。

“早知道你記得這麽清楚,就不該和你提。”

伊桑稍稍擡眼,眸色幽深又性感:“不過,當初的确是太喜歡吃我外婆烤的蜂蜜蛋糕,才會胖到200磅。”

說罷,他頭顱再次底下,咬住眼前那抹香軟白膩,啞聲含糊:“原來不論是小時候,還是長大後,我都鐘愛蜂蜜蛋糕。”

只是不知道她這塊蜂蜜蛋糕,是否也會貪婪成瘾,失控放縱。

時間悄然又從中午溜到下午1點半。

早飯和午飯都沒吃,又從晚到早的消耗那麽多體力,沈初夏簡直餓到前胸貼後背。

“伊桑,這次真的得起床了。”

她一臉嚴肅地撐着男人寬闊的肩頭,咬牙:“再不抓緊時間,酒店的自助餐就結束了。”

伊桑:“沒關系,我們另外點單。”

沈初夏心想房費含餐,不吃白不吃,還浪費錢另外點單做什麽。

嘴上只道:“我現在就很餓了。”

伊桑扶着她的腰,藍眸噙着淺淡笑意:“但你剛才不是這樣說的。”

她咬唇,手攀着他的背,低吟着enough,no more……

“伊桑。”沈初夏漲紅着臉,大概男人到了床上都會暴露幾分禽獸本性,這家夥也不例外。

見她羞惱,伊桑也不再逗她,緩緩撐起身,又在她耳邊低語:“寶貝,放松些……”

男人嗓音低沉性感,沈初夏耳朵都要懷孕般,難為情地偏過臉,閉上眼松開雙蹆。

片刻,身上那份沉重緩緩離去。

她睜開眼,下意識看去,當看到他坐在床邊做什麽,又如被燙到般趕緊閉上了眼。

我的天。

她腦中一片混沌,剛才那一幕卻遲遲揮散不去。

哪怕已經深入交流過,可昨晚燈光昏暗,又要夜色遮掩,她能感受到,卻沒認真去看。可剛才那匆匆一瞥,大白天的,毫無遮擋的,視覺沖擊力實在太大,讓她心潮也久久無法平靜。

思緒正混亂時,耳畔響起抽紙巾的聲音,再然後,男人的薄唇貼在她的額頭,溫聲問:“不是肚子餓了,想去餐廳吃飯?怎麽還在賴床。”

沈初夏眼睫輕顫了顫,剛想開口,又聽他道:“是沒力氣?那我幫你。”

一聽這話,沈初夏頓時想起昨晚他說幫她洗澡的後果:“不用,我自己可以。”

吃一塹長一智,可不能在同一個說辭下栽兩次跟頭,她這把細骨頭可禁不起那樣的折騰。

這章可配合《babydoll》這首歌食用~

同類推薦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情人節那天,周曼純被交往三年的初戀男友劈腿。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她遇見了靳北森。靳北森帥氣,多金,是A市最年輕最狠厲的黃金單身漢,一夜淪陷後,周曼純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眼看為期一月的契約時間就要到了,某男坐不住了,問她要孩子。周曼純猶如聽着一個天大的笑話,當初,他可沒說要讓她給他生個孩子的,怎麽能忽然多出個附加條款!“抱歉,靳總,我吃了毓婷,你的兒子,恐怕已經死了。”“沒事,不急,還有最後三天。”他溫柔的靠近她。分開後,兩人誰也不認識誰。直到周曼純挽着另一個男子的手與靳北森擦肩,他才笑着說:“睡了我一個月,現在想裝作不認了?”--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小說關鍵詞: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無彈窗,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