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投懷
投懷
第十章:
阮旋正沖着兩個黑衣人揮了揮拳頭,惡聲惡氣地威脅:“不想被揍死就來!”
兩個黑衣人往後退了幾步。
阮旋正繼續道:“再不跑我打110了!”
于是黑衣人在他的威脅、恐吓之下狼狽逃走。
随即阮旋正回身對步夢影說:“姐姐別怕,壞人已經被我趕跑了。以後我保護你。”
說着,他的雙手無聲無息摟住步夢影,然後将吓壞的她擁入懷中,下巴擱在她的腦袋上,看着跑走的兩個黑衣人,沖他們挑挑眉。
“姐姐,這裏太危險了,我送你回家吧。”阮旋正露出一副擔憂的神情,自然而然地拉住了步夢影的手。
步夢影像個無助的小貓一樣,任由阮旋正牽着走。還給他指回家的路。
“喂。”
忽然身後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聽上去帶着慵懶和随意,但卻讓人覺得膽寒。
兩人同時轉身看去。
只見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逆光的道路上,他一步一步走進陰影裏,清晰地看清了對方的臉。
阮旋正一下子想起他就是今天坐他們後面那個男人。不由得心虛起來。是不是那些話都被他聽到了?
“姐姐我們快走,這個男人……是個變.态,經常跟蹤女性,還偷拍裙底。”阮旋正悄聲在步夢影耳邊說。
Advertisement
步夢影眉頭輕皺:“不可能的……”說着就從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他不是這種人。”
“姐姐你就是太單純,知人知面不知心,一般壞人是非常會僞裝的。”阮旋正有些急了,眼看計謀就要成功,怎麽又被橫插一腳。慌亂中不顧步夢影的排斥,強行去拉她的手。
陳缺已經走到他們身前五米的位置,說:“說得對,壞人非常會僞裝。需不需要我把那兩個人抓過來問問清楚?”
阮旋正一聽這話亂了陣腳,竟然都被這個人看到了。他慌忙四處打量,囫囵不清地邊跑邊說:“我去把那兩人抓到警察局去!”
步夢影始終皺着眉,盡管她已經發現剛才都是一出阮旋正自導自演的戲,但是為了不讓陳缺嘲笑她蠢,她強自鎮定地說:“其實我剛才不是給他指的回家的路,是去警察局的路。”
“哦,原來是這樣。”陳缺很配合地回應她。
步夢影覺得奇怪:“你怎麽在這裏?”
陳缺:“想看看年輕人的把戲。我在想,你可能沒這麽笨,或許你在将計就計,然後就能俘虜一個陽光帥氣的小男友。”
步夢影一臉難堪,陳缺就是故意在陰陽怪氣諷刺她。原來他早就看到有端倪,卻抱着看好戲的心态不告訴她,看她被恐吓得窘迫的樣子、看她被阮旋正欺騙的樣子。然後在關鍵時刻走出來,顯示出他的智慧,襯托她的蠢笨。當然她也确實很笨。
一定覺得很好玩,很有趣吧……
可是明知道他存着這樣的壞心思又能怎樣呢,她又不敢跟他翻臉,不敢跟他頂嘴。
“我從前是又蠢又壞,現在是又蠢又可笑。能滿足你看好戲的欲.望,是我的榮幸。我回家了。”步夢影低垂着頭,眼裏充滿挫敗感。
她低垂着頭走了幾步,回頭發現陳缺在跟着她。
“你為什麽跟着我?”步夢影。
陳缺偏頭:“很明顯,是在送你回家。”
步夢影立刻警覺起來,甚至有些排斥:“不要吧……我馬上就要到家了。”
陳缺盯着她閃躲的眼神,道:“以前逼着我去你家,現在我主動去你家卻不行了?”
“沒什麽好看的。”她現在租住的房子又小又舊,周遭環境也很不好,流浪狗流浪貓到處都是。
要是被陳缺看到了,一定會毫不留情地嘲笑她。
陳缺語氣玩味:“我這個人好奇心很強,別人越是不讓我知道,我就越想知道。步老板,我們今天就耗在這裏嗎?”
步夢影現在是胳膊扭不過大腿,只得服軟。她極其不情願地往家走。帶着陳缺走到一棟比較舊的筒子樓,然後爬了七樓的樓梯。她沒有打開家門,而是對陳缺說:“我家到了。”
她的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陳缺一動不動:“嗯,開門。”顯然是不走的意思。
步夢影硬着頭皮打開門,然後快速跨進去準備關門,卻還是晚了一步,房門被陳缺的大手按住,随後輕松推開門,步夢影那點力氣完全沒用。
陳缺以勝利者的姿态睨了步夢影一眼,顯然是在無聲地說“我早就料到你這點小心思”。然後一點也不把自己當客人地走進去,坐在小小的沙發上。目光更是毫不委婉地打量整個四五十平的小房子。
步夢影站在門口,關門也不是,開着也不是。猶豫之下還是關上了門。
“步大小姐,這裏打開窗戶怎麽看不見花園,洗澡怎麽能沒有浴缸呢,衣帽間去哪兒了?竟然還有廚房的存在,難道千金小姐學會和柴米油鹽打交道了嗎?”陳缺放下電腦包,翹着二郎腿,悠閑地問。
步夢影被一連串的問題轟炸得面紅耳赤,站在那裏窘迫地捏着拳頭。忍受陳缺的嘲諷。
陳缺雙手扶着小沙發:“這地方還不如我以前住的地下室大。至少步大小姐給我安排的地下室寬敞明亮。”
“你能不能不要說了,現在你看到我過得并不好,你滿意了吧,”步夢影以一種委曲求全的樣子,乞求陳缺,“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你可以走了吧。”
忽然一只毛茸茸的小貓從卧室裏走了出來,果凍凍第一次看見家裏來客人,還是男的,警惕起來,後背的毛豎起,兇兇地“嗷”了一聲。
然而陳缺不為所動,挑釁地看着小貓。
小貓跑跳到小沙發上,沖着陳缺龇牙咧嘴。誰知鼻子被陳缺彈了一下,吃痛地“喵喵”叫。下一秒就被陳缺捏着命運的後頸放到了大腿上。
睡慣了女人的大腿,頭一次睡在男人硬邦邦的大腿上,果凍凍不敢放松,剛想掙脫,結果又被彈了鼻子。
痛痛痛!
“陳缺……你不要欺負它。”步夢影心疼又緊張。
陳缺微微挑眉,大手在果凍凍背上撫摸,果凍凍吃軟怕硬地不敢反抗,可憐巴巴地望着步夢影。
而小狗豆花花看見果凍凍被挾持,吓得縮在卧室門後面不敢吱聲。
陳缺掃了一眼門後的小狗,對步夢影說:“養兩只膽小的廢物有什麽用。住在這麽偏的地方,被男人強.上了都沒辦法。”
步夢影聽到這句話氣得渾身發抖:“請你出去。”
“我是說,如果你帶回家的是剛才那個小男生,那結果就是我說的那樣。”陳缺直視她。
步夢影知道的确很有這樣的可能。但是她還是不能忍受陳缺這樣羞辱她。鼓起勇氣去拉陳缺從沙發上起來,但是力氣太小,被陳缺反手往回拉,一個重心不穩就撲到他身上去了。
果凍凍趁此機會從陳缺的魔爪中逃出。
陳缺雙手接住步夢影,輕嗤一聲:“所以我說你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解決問題。可惜,我對主動投懷送抱的沒興趣,何況我最讨厭的人呢。”
步夢影站直了身體,忽然就覺得很委屈,眼眶不由得通紅。也顧不得自己衣衫不整,強裝鎮定地走到門口打開門,說:“請你自重。”
她的意思是,讓他快點走。
陳缺看着她淩亂的頭發和歪斜的裙子,委屈又不服的模樣,敢怒不敢言卻又努力裝出自己很鎮定的樣子,實在是……太解氣了。仿佛欺負她會上瘾。好久沒這麽痛快過了。
有一種強烈的想把她弄哭,讓她求饒,讓她臣服的罪惡念頭。
這種念頭深埋心裏七年,如今報複性地噴湧而出。身體不由得有些戰栗。
曾經被這個女人踐踏的自尊,他要慢慢報複回來。
步夢影看到陳缺的眼神複雜得有些可怕,緊緊把着門,心裏開始發憷。
僵持了好幾分鐘,陳缺站了起來,他周身散發着壓迫性的氣場,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步夢影的神經上。越接近步夢影,她就越害怕,甚至腿有些發軟。
腳步停住,陳缺站在步夢影一步的位置,以身高優勢,居高臨下睥睨她,冷冷道:“什麽是自重?就今天就算是睡在你家,你又能奈我何?”
步夢影駭然,呆住。
陳缺:“你要搞清楚你現在的處境,不是從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步家千金,只能算是個破産又落魄的千金。在我面前,不許反抗。乖乖聽話我才會考慮對你仁慈點。”
步夢影紅着眼眶:“既然這麽讨厭我,那我以後都躲你躲得遠遠的,不讓你看見好不好。”
陳缺冷笑:“不好,這些都是你自己該受的。我這個人,越讨厭什麽,就越想看見,然後就去欺負。”
步夢影咬住後槽牙。又聽見陳缺說:“我已經把家裏的地下室準備好了,歡迎步大小姐來住。家裏的保姆也辭了,歡迎步大小姐就任。”
說完,陳缺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帶着略微的惡。
“希望不要讓我等太久。”陳缺冷着臉走出門口。
步夢影關上門,後背靠在門上,身體發軟慢慢蹲下。顫抖着抱住自己纖瘦的身體。
她記得當年陳缺第一天來她家當男保姆時,逼着他穿上制服。白色的長袖襯衫,黑色的長褲,外面還套了一條白色蕾絲花邊的圍裙。
還威脅陳缺如果在她家不穿這套制服,就會把他其他衣服都扔了,就賭他不敢光着身子。
當然,她也确實賭贏了,因為陳缺沒有賭的資本,他一個無權無勢的醫學生,怎麽能和老董的女兒抗衡呢。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