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金銀
第100章 金銀
“這是什麽?”
謝清禾目瞪口呆。
這些時日, 她被小廣告給包圍了。
常走的路上貼滿了小廣告,五花八門,主打的就是總有一個能上鈎。
什麽抒情樓, 什麽賺大錢, 什麽賭博, 什麽升職密碼……
每個廣告都極為動心,讓人覺着不下手就失去了機會!
她按照小廣告上說的數字, 添加了對方的玄機鏡號碼。
對面,很快就有人回複。
“恩公, 你是來救奴家的嗎?”
謝清禾:“……诶?”
她看了看卡片, 沒錯啊, 搞事業……
啊,拿錯卡片了,加成抒情樓的了。
一道涼飕飕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謝清禾驟然感覺自己有點冷。
……這是?
系統友情提示:殺氣。
謝清禾眨了眨眼睛, 看向李朝夕:“大師兄,你先忍一忍,等我們抓到冥界的人再殺他們。”
李朝夕臉上的表情凝固。
他面無表情, “你是不是就想加抒情樓的人?”
謝清禾手忙腳亂地翻找一堆卡片:“哪兒能?當然不是, 大師兄我是有幹正事的。”
此刻,抒情樓的人繼續給謝清禾發消息:“我好冷……他們給我吃了萌春丹,把我關在水牢裏,我好難受啊!救救我!”
謝清禾:???
她心想, 你這騙子騙術還挺高明的, 真以為我會上當嗎?
但是……
謝清禾的視線落在了對方的頭像上。
一般來講, 他們的玄機鏡只能實現交流功能, 是不顯示頭像的。
但是抒情樓的這個人,有一個非常憂郁清澈迷人的頭像。
簡單來說, 就像是藝術照一樣。
謝清禾撓了撓頭:“你怎麽還有頭像啊?你氪金了?”
對面:“……”
“我好冷啊……”
說着,他發給謝清禾一張圖片。
圖片裏,他的半個身子都在水裏,水裏清澈,冒着寒氣。
而他的衣衫濕透了,貼在肌肉分明的身體上,若隐若現,更加誘人。
而他翹起來大腿,脖頸往後仰,微微喘息。
謝清禾:……
這神态,這身材,太誘人了吧!
簡直想讓人把他按在……
李朝夕涼涼開口,慢悠悠道:“想把他按在哪兒?”
謝清禾立刻回神:“想把他按在刑堂裏,好好審問他!怎麽做起來這些傷天害理之事!”
“這是赤果果的□□!這是拿捏人的好色心理,讓人上鈎!”
“我怎麽會上這種當!”
謝清禾果斷地關掉通訊頁面。
關之前又掃了一眼那肌肉隆起的大長腿。
李朝夕擡手指,按在謝清禾的玄機鏡上。
他似笑非笑:“不,你就要上鈎。”
謝清禾:“啊?”
李朝夕:“看你剛才看大腿的模樣,說你沒上鈎,我都不太信。”
謝清禾:……
演技太好了怎麽辦!
-
謝清禾在李朝夕的示意下,開始與抒情樓的公子聊起來。
抒情樓的公子喚作孔和玉。
孔和玉一邊與謝清禾聊天,一邊多方位多角度地拍攝他在水牢裏的照片。
不僅有照片,還有視頻。
那拍攝的,如夢似幻,讓人看了又看,恨不得眼睛都貼在上面。
孔和玉又發過來一張照片。
他臉色蒼白,微微咬唇,沖着視線中心迷蒙眨眼,有一種任人蹂躏的嬌弱。
“恩公,來抒情樓,我們會相遇的,你會救我的,對嗎?”
謝清禾:“……我會的。”
“恩公,還不知道你長什麽模樣,你來的時候我怎麽知道是你呢?你給我拍一張照片好不好?”
謝清禾怼着自己的臉,拍了一張照片。
抒情樓。
孔和玉看着謝清禾發過來的照片。
珠光寶氣的謝清禾,色眼迷蒙,似是要隔着屏幕将他吞吃入腹。
而她的唇角,流淌着亮晶晶的,透明的,哈喇子。
孔和玉:……
他下意識地看向左上角。
水牢角落,一個黑衣人躺在搖椅上,身後站着兩個少女給他捏肩,前面跪着兩個少女給他捶腿。
他手中拿着折扇,慢悠悠地扇風。
是冥主,申屠逸。
申屠逸:“怎麽,沒想到?她就是這麽色迷心竅,繼續引誘她,務必要将她騙到這裏來。”
孔和玉連忙應下。
他繼續給謝清禾發消息:“恩公,他們說允許我贖身,但是要有人贖我。”
“這些年我攢下了不少積蓄,只需要你帶一點點錢來,就能把我贖走。”
謝清禾的消息發過來:“你攢了多少錢,我要帶多少錢?”
孔和玉:“我攢了十萬靈石,你需要三萬靈石就可以帶我走了,我會好好侍奉恩公的!”
他看了一眼申屠逸。
申屠逸點了點頭。
孔和玉立刻推給謝清禾一個貸款消息:“我之前用的是這個貸款,恩公如果手頭不方便,可以用這個。”
……
謝清禾拿起來帕子,擦了擦自己的口水。
李朝夕抱臂看她:“你這口水流的真像。”
謝清禾謙虛:“哪裏哪裏,演技還需進步。”
李朝夕:不像演的。
如果不是相處時間這麽久了,他說不定真的懷疑謝清禾在騙自己,實際上是真的堕落了。
謝清禾:“孔和玉想讓我去抒情樓,那兒肯定是其中一個窩點,冥主申屠逸說不定就那兒等着我呢!”
李朝夕:“他最後給你推送了一個貸款消息,這不同尋常。”
“是。”
謝清禾摸着下巴:“三萬靈石我拿得出來,為什麽又要提起來貸款消息呢?有什麽事情,是我現在解決不了的?”
就在這時,丁厚慌裏慌張地跑過來。
“堂主,堂主不好了!”
謝清禾皺眉:“什麽事兒?”
丁厚哭喪着臉:“我們兄弟們正在挖靈石礦,沒想到挖着挖着,那靈石礦竟然塌陷了!有五個兄弟掉進去了!”
謝清禾霍然坐起身來。
“什麽!!”
-
謝清禾沉着臉,急匆匆趕赴向靈石礦。
靈石礦坍塌之後,其他刑堂的弟兄們都在挖掘搶救,救上來了三個人,還有兩個人生死不知。
“怎麽會發生這種事情?”
謝清禾嚴厲道。
平常謝清禾不言不語,發起怒的時候,頗有幾分威懾力。
丁厚灰頭土臉:“我們挖掘的時候,感覺到這裏靈氣有些過于充沛,我便想向堂主您彙報一下再繼續挖,但是沒想到,張樂和殷仙不聽我的,非得說這裏肯定能挖出來極品靈石,就那麽挖下去了。”
張樂和殷仙,就是生死不知的兩個人。
謝清禾皺眉頭。
丁厚湊上前來:“一旦這事兒被掌門知曉,被外界知曉,我們就沒有辦法開采靈石礦了,這裏就會被封住,堂主,我已經下令封鎖消息了。”
謝清禾看了他一眼。
她拍了拍丁厚的肩膀:“不愧是我的左膀右臂,你做的很好,我很滿意。”
她看向衆人:“這件事情,是張樂與殷仙違規操作引起來的,事事有回報,他們沒有做到這一點。”
“你們要再接再厲,不要出現這種錯誤!”
在靈石礦的刑堂弟子們面面相觑。
謝清禾想了想:“救人還是要救人的,但是挖靈石礦的事情不能停止,大家繼續幹活。”
“當然,為了表示對大家的補償,我會給每個人多發一百個靈石!”
“給三個受重傷的兄弟們五千靈石養傷……”
“至于另外兩個弟兄,張樂與殷仙……他們會被救上來的!”
……
兩日後。
張樂與殷仙的屍體被挖出來。
很快,張樂與殷仙的家人找上了刑堂。
丁厚愁眉苦臉:“現在再彙報更不行了,靈礦山死了人,這種事情太嚴重了,我們都會被嚴厲處罰的。”
“堂主,你可得好好處理這件事情。”
他急得不行:“我可不想被自家兄弟抓到刑堂裏審問,堂主你有大好的前途,可不能跟着我們堕落啊!”
謝清禾臉色蒼白,雙目無神。
“我怎麽處理?張樂與殷仙的家人要十萬靈石!”
丁厚:“如果給不了十萬靈石,就只能報到掌門那裏,甚至會被通報給全修仙界,甚至會報給聖都……堂主您不是還要去參加聖廟書院的選拔嗎?那肯定就沒影了!”
他湊上前來,狠狠道:“現在,只能給十萬靈石,平息這件事情了!”
謝清禾:“我沒這麽多錢啊,我就三萬靈石……”
丁厚:“我也有一點積蓄,我願意獻給堂主三百靈石!”
謝清禾:……
我謝謝你。
“靈石礦才開始開采沒多久,我剩下三萬靈石已經不錯了,”謝清禾苦惱:“我的首飾什麽的倒是可以變賣一下,但是這樣的話,就只有一萬靈石……”
她長嘆一口氣。
“四萬靈石,距離十萬靈石,還有六萬靈石吶!!”
丁厚抓耳撓腮。
忽而道:“我前段時間想要買心儀的靈劍,但是那把靈劍是大師打造的,需要整整五千靈石!我只有兩千靈石,本以為就要被別人買走的時候,看到街上有人發小廣告,說可以低利息借給我錢。”
丁厚越說越興奮:“我去找了那個人,那個人極為爽快地借給了我三千靈石!”
“靠着那三千靈石,我買到了我心儀的靈劍!”
丁厚:“差一點,我就要與我心愛的寶劍失之交臂!”
他抽出來自己的靈劍,給謝清禾看。
“堂主,你看,這就是那一把劍,是不是很是厲害?”
謝清禾走上前,摸了一把丁厚的靈劍。
“你的意思是?”
丁厚壓低聲音:“堂主現在是缺點錢,但是這點事不是問題!”
“只要将張先于殷仙的家人們打發了,他們拿到錢,肯定不會說靈石礦出事兒的事兒,那我們就可以繼續挖掘靈石礦。”
謝清禾為難:“十萬靈石啊,我月奉才十個靈石,我得什麽時候才能還清。”
“靈石礦是個寶山,我們賺到十萬靈石,是遲早的事兒。”
“将這個難關過去,之後都是康莊大道啊!”
丁厚:“我知道堂主的憂慮,但是您放心,這事兒肯定跟您沒關系,您就以我的名義去借錢,我保證,就是東窗事發了,也不會招認半個字!更不會牽扯到您身上!”
謝清禾感動地看着丁厚。
“你真是我最得力的手下!”
丁厚與謝清禾對視,兩眼淚汪汪。
當天晚上,丁厚便與謝清禾一起前去借錢。
……
貸款的這家店,喚作金銀樓。
老板拿着算盤算了半晌,同意借給丁厚一萬靈石。
丁厚立刻道:“一萬靈石,我借了!”
他十分果斷地簽字畫押。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他就拿到了一萬靈石。
沉甸甸的一袋子。
謝清禾看着那一袋子靈石。
眼睛都直了。
丁厚算了錢,“不對啊,我本來想借六萬靈石的。”
金銀樓老板:“只能借給你一萬,畢竟你的職位不高,僅僅是長樂宗刑堂的弟子。”
丁厚:“那怎麽樣才能再借給我五萬呢?”
金銀樓老板:“五萬啊,那得是尊貴的客戶才能有這個待遇。像你吧,普通刑堂弟子,最多也就是一萬靈石,但是若是什麽副堂主啊,肯定五萬靈石沒問題的,若是什麽堂主,便是十萬靈石也沒有問題的。”
謝清禾在旁邊聽的是臉色變幻。
張樂與殷仙的家人們還堵在刑堂門口呢。
他們說,再拿不到錢,就把謝清禾違規挖靈石礦的事兒捅給掌門。
掌門若是管不了,就捅給聖宮!
謝清禾抿了抿唇,向前一步:“老板,我是刑堂副堂主,您看我能借五萬靈石不?”
……
她與丁厚急匆匆地趕赴刑堂。
刑堂裏,張樂與殷仙的家人們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你們到底湊夠錢沒有?這可是我們家兩個人的人命!不給夠錢,是不可能讓你們好過的!”
“我告訴你們,這件事情沒商量!”
謝清禾擦了擦汗:“錢拿到了。”
張樂與殷仙的家人們拿到了錢,将謝清禾一頓臭罵。
連罵帶打。
等送走了這兩撥人,謝清禾形容狼狽,面若死灰。
丁厚安慰謝清禾:“好歹事情過去了,我們兄弟們都在準備給堂主壓壓驚,走,我們繼續吃飯去。”
謝清禾這天晚上,喝的大醉。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謝清禾魂不守舍。
她看到玄機鏡上孔和玉發來的消息。
他溫聲安慰,說不盡的婉轉奉承。
謝清禾眼淚汪汪。
她都沒心思上班了,沉浸在孔和玉的安慰中不可自拔。
丁厚過來給謝清禾倒水,看到謝清禾跟一個英俊的公子聊天,他笑起來。
“堂主這是有了心儀之人啊!”
謝清禾:“別瞎說,我就是聊天而已。”
丁厚:“知道了知道了,等堂主有了心儀之人,我們兄弟們自然會給堂主孝敬的。”
謝清禾意動:“有孝敬啊?”
“那當然,凡人都有份子錢,我們也是有的。”
謝清禾一拍大腿:“明個就把他帶過來給你們看!”
她興沖沖地離開了。
……
孔和玉給謝清禾發消息,都是一步一步的。
李朝夕對此評價說:“跟□□差不多,發着發着,衣服就一件一件少了,最後剩下大長腿與腹肌。”
說這話時候的李朝夕,酸不拉幾的。
謝清禾沒空管李朝夕想什麽。
她說:“張樂與殷仙的家人們,你都派人盯着了嗎?”
“盯着呢。”
謝清禾:“刑堂的人沒有甄別完,你派去的人放心不?”
李朝夕嗤笑一聲:“我的人,你放心。”
說這話時候的李朝夕,極為自傲。
謝清禾:“那就好。”
她低着頭發消息。
“好了,差不多都摸底了一遍。”
她把整個刑堂都試探了一遍。
“我又找了一家寶玉樓借了三萬靈石,”謝清禾說:“我現在可以去抒情樓了。”
她說:“可以收網了。”
李朝夕淡淡的:“呦,你還想着收網啊?”
謝清禾:???
她摸着下巴,圍繞着李朝夕轉圈。
李朝夕懵了:“怎麽了?”
謝清禾:“沒什麽,覺着你奇奇怪怪的。”
謝清禾:“!!我知道了”
李朝夕臉色有些不自然。
“你知道什麽了?”
謝清禾嘿嘿一笑:“大師兄是怕我真的愛上孔和玉啊?放心放心,我覺着孔和玉雖然姿色蠻好,但是他的大腿,不及大師兄萬分之一啊!”
李朝夕:……
怪怪的。
他怎麽有些高興?
他也覺着自己怪怪的。
……
靈石礦出了問題。
謝清禾借了五萬靈石。
借了之後,她又收到了不少小廣告,開始下注賭博。
輸了不少,又借了幾萬靈石。
現在借了三萬靈石,準備去找孔和玉。
孔和玉讓謝清禾去地地方,喚作抒情樓。
謝清禾說:“我帶好了錢,你們那裏不會有埋伏吧?”
孔和玉:“當然沒有,你來了之後,幫我贖身,我們就可以安全離開了。”
謝清禾:“那可太好了。帶你回去,我就能賺份子錢了。”
她拿着三萬零食,推開了抒情樓的大門。
……
抒情樓,建在小鎮的外面,人并不是很多。
謝清禾推門進入,立刻有人引着謝清禾,去見大老板。
“就你一個人?”
謝清禾:“就我一個。”
領頭的人确認過之後,讓謝清禾進來。
身後的人立刻呈包圍之勢,将謝清禾包圍起來。
“請吧。”
謝清禾左顧右看。
“這裏好香啊,不愧是抒情樓啊!”
領頭那人含笑:“我們抒情樓是很有名氣的,保證你來了流連忘返。”
謝清禾嘿嘿一笑:“還是希望能返一下的。”
“我還要帶着美人回去的。”
謝清禾:“怎麽稱呼?”
領頭那人點了點頭:“您喚我風華就好。”
“風華啊,你真的肯放走孔和玉?聽說他是這裏的頭牌?”
風華笑道:“沒有什麽是錢做不了的。您有錢,那麽就能帶走孔和玉。”
謝清禾走着走着,一陣香風撲鼻,一個健碩的人影沖了過來。
“恩公!你來救我了!”
謝清禾定睛一看。
就是風姿卓絕的孔和玉。
她拍了拍他肩膀:“當然,我要為你贖身!”
孔和玉笑眯眯道:“恩公最好了!”
風華将他們兩個人領到一處房間裏。
寂靜,奢華。
他在謝清禾的面前,放下了一張紙。
“這是合約,你看一下。”
謝清禾拿起來紙,臉色漸漸變了:“怎麽還要三萬?不是已經夠了?”
風華淡淡道:“孔和玉是我們這兒的頭牌,當時給他說的價錢,是那時他的價錢,現在的價錢又不一樣了,水漲船高。”
謝清禾臉色變幻:“我沒錢了。”
風華拍了拍手:“沒關系,我們這兒能借款,你簽個字,就能帶走孔和玉。”
有人呈現上來了又一份合同。
她拿起來一看,又是一份錢莊借款合同。
謝清禾:……
真是要把她榨幹啊!
孔和玉向謝清禾撒嬌:“恩公,就差了三萬靈石,錢沒了以後可以慢慢還啊,這些借貸合同,能分100年償還呢!利息很低的,快簽字,我們走嘛!”
謝清禾的手有些哆嗦。
“我我我……”
風華與孔和玉看向她。
那眸光深處,是看向獵物的眼神。
謝清禾:“我緊張!”
兩人:???
謝清禾:“我一緊張,就尿頻!你們這兒茅房在哪兒?我要去茅房!"
孔和玉:“恩公先簽字再去好不好嘛?”
謝清禾身體都崩起來了:“不行,我要上茅房。”
風華站起身來:“在後院,我帶你去。”
說是帶,實際上是監視。
謝清禾沖進茅房,立刻拿出來一根香。
抒情樓本就很香,她點燃一根香,味道清淺,很快便融入到空氣裏。
謝清禾衣衫上的錦囊微微顫動。
變幻出一個大活人出現。
大師兄李朝夕出現。
他束起手指,無聲地噓了一聲。
謝清禾做口型:“布置好了嗎?”
李朝夕搖頭:“都布置好了。但是,我沒有感覺到冥主的氣息,他不在這裏。”
謝清禾:“可是他們剛才說帶我見大老板。”
那也就是說,本來冥主申屠逸是在這裏的,但是不知道為何,出去了。
她蹙眉:“申屠逸難道有什麽事兒?”
李朝夕:“再拖延一下。”
抓不到申屠逸,一切都白費功夫了。
門外,風華不耐煩地敲門。
“好了嗎?”
謝清禾咬了咬牙:“大師兄,交給你了。”
李朝夕深深看她,點頭。
她揚聲道:“好了好了,我這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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