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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36
虞笙掐了他一下, 面上保持鎮定,“不是的,我很少見過你, 所以不記得也正常吧。”
汪庭比兩人都大三歲, 自然沒有在這種事情上多停留,他看了眼時間,“我去外面了,陳大少,收收你那一臉春樣兒。出息。”
陳硯澤嗤笑, 回怼:“等你找到女朋友了再給老子扯那些。”
汪庭切了聲, 走出包廂。
包廂內光線昏暗, 虞笙和陳硯澤移坐到沙發角落,前方音響裏的音樂聲極大, 鑽進虞笙耳朵裏。
那首歌是個英文歌,她以前沒聽過, 也很少聽這個風格的歌曲, 但現在感覺還挺好聽的。
陳硯澤注意到她的表情,挑眉問:“喜歡這首歌?”
虞笙收回視線, 在他的注視下輕輕點頭, “還可以。”
陳硯澤笑了下, “想不想聽現場版?”
“啊?”虞笙沒聽懂他的意思,還以為歌手最近來中國開演唱會了。
只見陳硯澤湊近她, 大掌扣在她腦後,喉嚨發出一道悶悶的笑, “寶寶, 你怎麽這麽可愛啊。”
兩人的臉離得很近,熱氣萦繞在周圍, 還好這裏燈光不明朗,所以照不到虞笙臉頰的緋紅。
她用氣音開口,“你閉嘴。”
陳硯澤知道這姑娘是害羞了,點到為止,湊到她耳邊同樣用氣音開口,“你男朋友給你唱。”
撂下這話,還未等虞笙反應過來,陳硯澤扣緊她的後腦,在她唇上輕輕啄了幾下,貼着她黏黏糊糊地說:“等着,聽你男人給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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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秒後,前面角落忽然亮了,照出一方小天地。
虞笙這才注意到角落的牆上挂着幾個電吉他,陳硯澤就這樣在虞笙的注視下,彎身撈起其中一把,随意調了下音。
調音的時候,剛好對準了話筒,惹出了幾道炸耳的聲響。
緊接着,包廂裏有人注意到陳硯澤站到臺子上,笑着起哄:“澤哥這是要秀一個嗎?”
“當然,他今天帶女朋友來了,自然得在女朋友面前秀一把啊。”
“騷死了,服了。”
“不服不行啊。”
陳硯澤坐在升降椅上,一條長腿自然垂放在地,另一條腿踩在橫杠上,整個人恣意得很,肆意灑脫,一個人擺出了一整個樂隊的氣焰。
他拽了下落地話筒,把它随意扯到自己面前,笑着呼了一聲,目光穿透一切準确無誤地落在他姑娘身上。
虞笙眨眨眼,臉紅心跳,覺得自己臉上的溫度估計要趕上太上老君煉丹爐那灼熱的火風了。
她抿抿唇,盯着臺上那個人。
那個耀眼的人。
直到這一刻,虞笙才意識到,陳硯澤就是那種客觀的帥,就是那種無論你喜不喜歡他這種類型的男生,也必須得承認他就是帥。
帥炸天了。
陳硯澤對着門口那邊的人說,“勞駕,把剛剛那歌再點一遍。”
門口的人瞬間明了,一臉暧昧地看他,“喲,你這是借着歌發.春還是表白啊。”
剛剛那歌的歌詞挺耐人尋味的。
陳硯澤對他的話沒做出回應,等前奏開始,便撥弄着手中的電吉他,和伴奏對上了。
電吉他的響聲配着音響,竟別有一番滋味。
“I wanna be your slave//I wanna be your master//I wanna make your heart beat//Run like rollercoasters.”
“我想做你的奴隸,也想做你的主人,我想令你怦然心動,乘過山車似的忐忑。”
陳硯澤也順着唱了出來,眼神毫不避諱地盯着虞笙,死死地抓住她。
那目光有些兇,給了虞笙一種能把自己剝光了的錯覺。
她心跳如擂鼓聲般震耳欲聾,但都被接下來的歌詞擋了回去。
“I wanna be a good boy
我想做個好男孩
I wanna be a gangster
也想做個惡棍
Cause you could be the beauty
既然你美得脫俗
And I could be the monster
那我就做個怪物。”
起哄聲更大了,周圍的笑聲不斷,隐隐有壓過陳硯澤歌聲的架勢。
虞笙越往下聽,臉越紅。
“I wanna be your sеx toy
我想做你的情.趣玩具
I wanna be your teacher
想做你的“啓蒙教師”
I wanna be your sinner
我想做你的罪孽
I wanna be a preacher
也想做一位牧師。”
……
一曲結束,陳硯澤利落地把那把電吉他放回原位,對着話筒淡淡地說了句:“夠了啊,我姑娘臉皮薄。”
衆人也都識趣,也都能從虞笙的穿着上看出來她是個乖乖女,所以也沒再繼續搞。
陳硯澤關了小燈,包廂內又恢複到方才的昏暗,虞笙還有點沒适應過來,一種極淡的戒斷反應湧上心尖。
坐回虞笙身邊,發現這姑娘往自己懷裏鑽了幾下,當即他就樂了,“賺了。”
虞笙沒聽懂,在他懷裏問:“什麽賺了。”
陳硯澤吊兒郎當地說:“唱首歌能讓我姑娘抱緊我,這不就是賺了。”
虞笙愣了下,随即沒吭聲,因為不知道回什麽。
“困了?”陳硯澤眼尖地看到她打哈欠的動作,随口問。
虞笙悶悶地嗯了聲,想起什麽控訴他:“昨晚你非讓我陪你看電影,我沒睡好。”
陳硯澤彎身去找她的眼睛,“給我扣帽子是吧,昨晚那電影你看了有十分鐘嗎?”
昨晚那電影虞笙确實只看了個開頭就困了,然後就鑽他懷裏睡着了,枕了一晚他的手臂。
但她沒承認,“給你扣帽子不可以嗎?”
又擺出這幅無賴樣兒。
可陳硯澤喜歡她這樣,繼續寵着,“可以,寶寶你想做什麽都可以。”
虞笙聽到這話,從他懷裏擡頭,眼神示意着他什麽,忽然往下看了眼。
陳硯澤接收到她的信號,補充道:“這個不可以,畢業再說。”
虞笙眨眨眼,繼續釋放勾人信號。
陳硯澤服了,他索性幹脆利落地把這姑娘扣進自己懷裏,“別勾我了,寶寶。”
虞笙嘴角上揚,從他懷裏再次擡頭,“沒勾你,我困了,想回去睡覺。”
“成。”
現在的陳硯澤很黏人,也很聽虞笙的話,完全一個唯老婆是從的人。
所以當他站起身和衆人講自己要回家的時候,衆人也不意外,從兩人的相處上能看出來,虞笙是真的拿捏住陳硯澤了一樣。
就是有些唏噓,這樣一個難搞的大少爺竟然被一純情小姑娘拿下了。
可惜大家不知道,虞笙在陳硯澤面前,也就是表面純情。
到了家,陳硯澤讓虞笙先去洗澡,洗完再睡,自己則是去廚房不知道忙什麽東西了。
半個小時後,虞笙洗完澡吹完頭發,一出浴室,便聞到滿屋的紅糖香氣。她摸了摸頭發,偏頭尋找陳硯澤的身影,最終在廚房看到了那個身材高大的背影。
她悄咪咪地走進去,從背後抱住他,雙手牢牢地把住他的腰,身子努力去貼合他,感受他身上的氣息。
陳硯澤回了家就脫了外套,裏面穿着純色黑毛衣,衣領有些高,襯得整個人多了一股無法言說的禁欲系。
他盛了一碗紅糖水,轉身遞到小姑娘面前,舀了一湯匙,吹了吹熱氣,送到她嘴邊。
可謂是伺候人伺候得很到位。
虞笙看了他一眼,低垂眉眼,喝了一口。
“身子暖了嗎?”陳硯澤盯着她。
虞笙乖乖點頭,“我生理期還沒到。”
言外之意就是現在沒必要喝這個。
陳硯澤淡淡地說:“那就提前喝,以防萬一,你忘了你上次生理期多難受了?”
虞笙眨眨眼,“沒忘。”
“那不就得了。”
一碗紅糖水喝完,虞笙讓他把碗放到一邊,又鑽進他懷裏,聞着他身上的氣息,一臉的餍足。
“挺黏人啊寶寶。”陳硯澤笑她。
虞笙輕哼幾聲,忽然開口:“陳硯澤,你抱我回卧室好不好。”
她很少對陳硯澤提什麽要求,這好像是第二次,第一次就是兩人還沒在一起之前,期末考試剛結束,虞笙給阮雲打電話碰了壁的那天,她也是讓陳硯澤抱緊自己的。
虞笙的話對于陳硯澤來說就是聖旨,他不會問為什麽,直接照做。
男生彎腰把虞笙抱緊懷裏,推開廚房的門,朝着自己的卧室走,進了卧室也沒關門,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
陳硯澤想起身把剛才的碗刷了,可惜虞笙正勾着自己的脖頸,不讓他起來。
“你去哪?”虞笙輕聲問,整個人像沾了強力膠水一樣黏在他身上。
陳硯澤拍了下小姑娘的臀,黑眸中星星點點的笑意,“去把碗刷了,五分鐘就好。”
虞笙搖搖頭,意思是一分鐘也不可以。
陳硯澤被此刻黏人的虞笙整樂了,挑眉,“可以,以後都保持這個黏人程度。”
虞笙盯着他,不表态。
“寶寶,行不行?以後都這樣黏我。”
陳硯澤忽然俯身,貼近小姑娘的耳根,一字一句地慢慢開口,讓熱氣彌漫在周圍。
虞笙縮了下脖子,松開了他,“你去忙你的吧。”
典型一副卸磨殺驢的模樣。
陳硯澤失笑,“搞我啊你。”
虞笙裝得一臉無辜,“我沒有。”
“還嘴硬?”陳硯澤用虎口卡住她的臉頰。
虞笙笑得兩眼眯起來,“我就是沒有。”
陳硯澤服了她了,率先低頭,“成,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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