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出主意
月雲麒沒有任何表情,不怒而威的氣場另所有人戰戰兢兢。
“詳細道來。”月雲麒命令道。
那侍衛首領知道的只有這麽多了,只見他将視線放在了魏雨身上,魏雨被他看着,明白了是要自己解釋,似乎整件事,從頭到尾,只有自己全部在場。
只見魏雨安定了一下自己的心,向月雲麒行了一禮,說道,“啓禀王爺,奴婢為那姑娘穿好衣服後,便進來兩名侍衛,就是地上被殺死這兩名。他們二人進來便将姑娘帶了出去,誰知一到院子,這姑娘不知在哪裏藏着哨子,便拿出來,拼命的吹了起來,不稍片刻,那蒙面人便來了,将她救走。”現在死無對證,所以魏雨還是有信心可以哄得過月雲麒這變态,将自己撇幹淨。
月雲麒看着魏雨,并未從她的臉上找到說謊的跡象。雖說這結果不好,但他卻并未動怒,命令道,“都退下吧。”說完又将視線放下了魏雨身上,“你随本王過來。”說完向外走去。
“是,王爺”魏雨跟在他的後面。
月雲麒在前面走着,魏雨跟在後面。這時,月雲麒的聲音傳入魏雨的耳朵,“你想救她?”
這幾個字将魏雨吓得一跳,但她馬上冷靜了下來,邊走邊答道,“奴婢不敢。”
“你有何不敢,昨晚便在門外踱步,今早的事又是死無對證,還不是随你怎麽說。”月雲麒依然沒有回頭。
魏雨終于明白了,他雖這麽說,但他沒有證據。雖說他治自己的罪輕而易舉,但他并沒有想要借着這件事将自己治罪。只見魏雨繼續答道,“我只是一個奴婢而已,自保都難,又有什麽能力去救別人。”
“有意思,本王繼續和你玩。”
“是,王爺!”魏雨假裝聽不懂,随即答道。
此刻,陸風帶着孔蘭兒已經逃到了郊外,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只見陸風将孔蘭兒放下,很是焦急的看着這個十分虛弱的女孩,“蘭兒,你怎麽樣?那畜生沒有對你怎麽樣吧?”昨夜孔蘭兒私自跑出去,陸風到處尋找她,不知道她去了哪裏,後來猜測她會不會去刺殺月雲麒了,所以便在王府徘徊許久。半夜雖聽到月雲麒房中傳出行房之聲,但聽上去像是那女子自願,所以并未闖進去查看。但今早聽到這哨聲是從月雲麒卧房方向傳來,他的心中已經感到害怕了,難道昨晚是蘭兒……
此時的孔蘭兒已是淚如雨下,“師兄,我沒臉活在世上了,你殺了我吧……”說着更是哭得撕心裂肺。
陸風無法接受的倒退一步,“你,你說什麽!”他一直鐘情于這個師妹,如今發生這樣的事,又怎能讓他接受得了。
此時此刻,二人再也沒有別的話可說,只有撕心裂肺的哭聲充斥着這裏……
這天,月雲麒的書房裏,他坐在書案前很是專心的批閱文件,眉頭總是不自覺的皺了起來,看來是發生了危難之事。對于他的情緒,魏雨秉承一個态度,權當沒看見,她就站在他的旁邊,已經走思了。她每天都在絞盡腦汁的思考,如何才能去牢裏見雅兒一面。但是自己現在這樣弱勢,任她無論怎麽思考,也想不到辦法。
“魏雨”月雲麒突然叫了她的名字。
魏雨愣了一下,忙回道,“是,王爺。”
月雲麒将一張紙交到她的手裏,“本王眼睛甚是疲憊,你将這內容讀給本王聽。”
魏雨看着這些鬼畫符般的文字,滿頭黑線,“這,王爺,我不識字。”
月雲麒将那滿是驚詫的目光放在她的身上,她怎麽會不識字,她可以京城出了名的才女。曾經他們二人經常談詩論畫,附庸風雅,她可是個貨真價實的才女啊。月雲麒将手裏的筆交到她的手裏,命令道,“将你的名字寫下來。”
實在無法,魏雨只有硬着頭皮接過那只毛筆,更是硬着頭皮用現代的漢字将自己的名字寫了下來,而且寫的相當難看。
月雲麒看着她寫的字,不禁也是滿頭黑線,“你這畫的是什麽東西?”看她的樣子,真不像是裝的。月雲麒不禁暗暗思腹,她難道真的不是東方晴雨,現在的魏雨和曾經的東方晴雨真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這是我們那裏的字,你們這裏的字對我來說就像鬼畫符一樣,我當真不會寫。”魏雨解釋道。
“你們那裏?”月雲麒似乎對她的話産生了一絲興趣。
魏雨點點頭,“我來自異世。”
聽過這話的月雲麒不禁笑了起來,“異世?有意思,那本王問你一件事,看看你們異世是怎麽做的。若是有一個大縣連續三年出現旱災,顆粒無收,朝廷已無力救濟,請問朝廷是否應該放棄。”此時的月雲麒完全是帶有閑談的意思在說這件事,而這件事此時正是他最煩惱之事。這樣講出來聊一聊,也算是一種宣洩郁悶的方式。
魏雨想都沒想的說道,“當然不能放棄,那些百姓都是國家的子民,怎能放棄呢。”
“哦?既然不能放棄,那你說應該如何處理?”
魏雨想了想說道,“朝廷無力救濟就從民間募捐,全國各地那麽多官僚豪紳,總能募捐到不少。百姓先保命,然後朝廷再組織抗旱。”
聽過這話,月雲麒如醍醐灌頂般,心中似乎解開了一個死結。他怎麽就沒想到,可以從那些官僚豪紳身上下手,那些人搜刮的已經夠多了,現在該讓他們吐出一些了。雖然內心波動很大,但月雲麒還是不動聲色,繼續問道,“你說說要如何抗旱?”
“抗旱是個大工程,是要費不少力氣的。比如說在田地之間多打一些井,用井水灌溉,百姓全靠人力來打井水,自然是打不出多少來的。所以那個縣應該改種一些耐旱的糧食。當然這件事必須要派一個號召力強的人,帶領着百姓一起做才行。”這些話魏雨只是随口說說,她不覺得這些古人想不到這些。
月雲麒已經被她的思維代入,點點頭,“此法可行,只是不好實施,誰知那地下有沒有水,打井是否有用。”
“只要不是高山丘陵,都是可以打出地下水的,有些地方只是要把井打的深一些。”魏雨說得倒是很肯定。
“哦?你為何能肯定一定有地下水?”
“我們那裏的人們打過很多這樣的井來灌溉,所以應該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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