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貓貓即将到來的吻戲
貓貓即将到來的吻戲
“誰在哭了!”楚然瞪了傅琛一眼,臉上寫滿了不服氣,絕不承認自己剛才确實有點難受。
自己心情不好是一回事,被人說出來那就是另外的一回事了。
楚然嘴硬地喊道:“我只是在為浪費了糧食感到惋惜,僅此而已!”
他刻意強調了最後的四個字,試圖讓傅琛明白他并不是真的難過,但卻莫名顯得有些欲蓋彌彰。
傅琛抿着嘴唇壓下喉嚨中的笑意,一雙眼睛卻暴露了他真實的情緒。
若是段梓海在這裏,一定會震撼于這個表情異常鮮活的傅琛,和從前生人勿進的模樣根本判若兩人。
楚然送給了傅琛一個眼刀,轉過身去不去理他,就像是生氣的貓貓只會用尾巴對着傅琛一樣。
身後的人眼中笑意更濃,眼角眉梢都透着溫柔。
楚然卻對此沒有任何的感知。
他的手指在竈臺表面劃過,毫無意義地描摹大理石的紋路。
與其說是委屈,他其實更像是在生氣,他氣自己手笨。
明明幾分鐘前還信誓旦旦地答應傅琛一定會讓他及時吃上早飯,現在卻鬧成了這幅模樣。
楚然從未如此清晰地認識到他對廚房的事情一竅不通,對于其他人來說易如反掌的東西到了他這裏卻好像變成了登天級別的難度。
或許對于貓妖來說,登天都沒有做飯這麽難。
楚然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就連頭發絲都寫着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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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楚煜能夠輕而易舉地駕馭各種食物,而他卻一點沒有遺傳到父親優秀的天賦呢?
楚然眉頭緊皺,任何一個人看見他都能讀懂他此時苦惱的心情。
這還是傅琛第一次想把“亂用五官”四個字安在楚然的頭上。
做貓貓的時候,楚然從來不用擔心自己表情失控,不僅有長毛做遮擋,而且貓貓的任何表情在旁人眼中都是實打實的可愛。
可化為人形時楚然卻從來不這樣,矜持的小貓貓對自己的臉很滿意,哪怕是私下裏相處也不會讓自己露出不好看的模樣。
而此刻,楚然滿心都是被自己弄毀的小米粥,已經徹底沒有功夫去管所謂的表情管理了,才讓傅琛難得看見這張臉上出現如此大幅度的表情。
精致的小臉皺成了一團,兩邊的臉頰肉鼓鼓的,不太像一只漂亮的布偶,反倒更像是一只被人打扁了臉的加菲貓。
傅琛被自己的想象逗樂,可他很清楚此時楚然正在氣頭上,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生怕自己不小心又踩到了貓尾巴。
按捺住心裏想要把這一幕拍下來的想法,傅琛就像安撫小貓一樣,從頭頂輕輕地撫摸着楚然的頭發。
他的手一直往下,從柔軟的發絲落到背部,直到即将觸碰到敏感的腰間時,傅琛及時地停住了手。
哪怕變成了人,這一招對楚然來說也很受用。
摸了兩遍之後,傅琛明顯感覺到楚然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至少沒有像剛才那樣散發着“別來惹我”的氣息,甚至還能主動地把腦袋送到他的手下。
傅琛心裏軟成一片,淺棕色的眸子裏只能放得下一個人的身影。
他其實已經不記得自己哪天突然有了心悸的感覺,或許是一塊甜品,一杯甜牛奶,在某一個特殊的時刻,他心中那片廢棄的花園裏,闖進來了一只毫無防備的幼貓。
可是現在,他的貓貓還在跟自己置氣。
熟知哄貓的方法,傅琛拿出了楚然還沒有用完的食材,真誠地邀請道:“要重新來一次嗎?”
楚然的眼睛裏閃過心動,但卻沒有接着動手的意思。
再來一次,他很可能會再次把事情搞砸,不如趁着現在時間還早,讓酒店送一份現成的早餐上來。
“我……”
楚然不敢去看傅琛的眼睛,手指無意識地在散開的米粒裏面畫圈,說話時帶着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遺憾:“要不還是算了吧,酒店的早餐挺好的,傅老師想吃什麽,我去給你訂。”
傅琛哪裏看不出他的真實想法,他把楚然埋在米粒的手拔了出來,提起袋子的邊緣把它們送進放在一旁的小盆裏。
“怕什麽,有我在呢,想做就做。”
楚然微微仰頭看着他,傅琛也用同樣的方法回望,堅持了幾秒之後,楚然還是屈服于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他小幅度地點了點頭,說話時的聲音很小,帶着希望傅琛聽見,又好像不希望他聽見的複雜情緒:“你會幫我的吧。”
“自然。”傅琛從口袋裏取了一個夾子,把楚然落在額前的碎發別了上去。
得到了回應的楚然高興了不少,他找出手機裏剛才用過的菜譜遞給傅琛。
“不用這個。”
傅琛把他的手機放在了一邊,攔住了楚然準備去洗鍋的動作。
“這個我來就可以了。”
傅琛用下巴點了一下自己面前正在清洗的小鍋,又指了一下一旁的櫃子,“可以幫忙把裏面的鍋拿出來嗎?黑色的,有個藍色蓋子。”
楚然立馬照做,迅速地找到了傅琛想要的東西。
就算他不擅長做飯,但是有傅琛的承諾在,他相信這一次一定會完成得很好。
傅琛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情緒變化,發現楚然重新恢複了鬥志昂揚的狀态,他忍不住揚起了嘴角。
傅琛的動作很快,只花了楚然一半不到的時間就重新準備好了原材料。
更加準确的來說,他只是幫楚然把東西全都洗完了,從頭到尾沒有讓楚然的手上沾到一點水。
做這些之後,傅琛把主動權重新交給了楚然:“剩下的自己來。”
原本楚然已經準備好要全程給傅琛打下手了,現在突然被通知要自己完成整個主體部分,楚然瞬間開始想要打退堂鼓。
“傅老師你繼續吧,我像剛才一樣幫忙就好了。”楚然連連搖頭,往後縮了縮把最中間的位置讓給傅琛,剛升起的激情也瞬間被打散了。
“楚然。”聽見傅琛叫他,楚然心跳快了一瞬,仿佛一個被上課點名的小孩子,低着頭不敢去看老師的臉。
“是我在給你幫忙。”傅琛捧着他的臉,強行讓楚然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
對上楚然不解的眼神,他指了指楚然剛才被蒸汽燙紅的手,“只是因為你手上塗了藥,不能沾水,我才會幫你做這些。”
楚然手指勾住了自己的衣服下擺,他看着鍋裏泡在水裏的米粒們,總覺得自己不久之後又會看見它們整齊地以一種他現在無法想象的方式出現在鍋裏。
或許不一定是在鍋裏。
“相信自己。”傅琛在楚然的後背上輕輕推了一下,語氣中帶着鼓勵:“不會有問題的。”
楚然深吸一口氣,點點頭,根據傅琛指揮把鍋架放在了竈臺上。
直到現在,傅琛的操作都和他之前的動作沒有任何區別,他至少要知道自己剛才到底做錯了哪一步。
“我剛才就是這麽做的,可是它變成那個樣子。”
說話的時候,楚然語氣裏情不自禁地帶上了委屈,就像是一個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出趟門,結果卻被人欺負的小孩子,可憐兮兮地跑回家跟自己的家長告狀。
傅琛摸了摸他柔軟的發絲,耐心地教楚然把鍋蓋打開:“這樣就不會有問題了。”
為了防止水汽蒸發速度過快,傅琛并沒有把整個蓋子移開,而是讓楚然自己找到能夠把蓋子架在鍋上,但是卻不會蓋嚴實的平衡點。
這一點并沒有出現在楚然拿到的菜譜上,顯然就是他的粥差點淹了廚房的問題所在。
楚然眼睛亮了起來,興沖沖地抱着鍋蓋研究。
本來這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可是楚然存了點別的心思,總想要欺負下這個剛才害得他毀了一鍋粥的鍋蓋。
傅琛看着楚然一個人自娛自樂,哪怕是個鍋蓋都能玩得很開心。
他靠在竈臺的邊上,目光中滿是溫柔。
眼看楚然并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傅琛出聲提醒道:“如果下次出現剛才的情況,第一時間把火關了,不要碰蓋子,很容易被燙傷。”
楚然看着自己手上的紅痕,很是贊成地點頭,他把腦袋轉向傅琛,晶亮的眸子中閃爍着晶亮:“還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嗎?”
寬厚的身體從後面圍住了他,傅琛一只手撐在楚然身側的竈臺上,溫熱的氣息吐在楚然的耳側。
他下意識地往後躲了一下,卻發現自己的活動範圍似乎被傅琛牢牢掌控。
“可以稍微攪拌一下,避免沉底的部分煮糊。”
楚然只能模糊地聽見傅琛在講解方法,可是他的大腦卻無法理解其中的含義,手跟着傅琛的動作機械地完成攪拌。
太近了一點。
似乎有一個聲音再告訴他這個距離并不是很合适,但楚然卻沒有辦法掙脫開。
明明是他非常熟悉的氣息,今天卻突兀的感受到了一種侵略性。
雖然現在他在幫傅琛熬粥,可楚然卻有一種自己本人才是即将被享用的食物的感覺。
楚然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他垂下眸子,緊緊盯着鍋裏翻滾的小米粥。
明明傅琛只是在一本正經地跟他講述熬粥時的注意事項,他怎麽會有這種錯覺。
右手不停重複着攪拌的動作,整個行為完全沒有經過大腦的處理。
楚然能聽見那道比平時更加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自己耳邊環繞,卻一個字也聽不清。
等到傅琛提醒楚然可以關火的時候,他才從恍惚的狀态中回過神來。
似乎真的只是為了來教楚然做飯,在竈臺的火熄滅之後,傅琛主動地換了個位置,開始準備早餐的其他部分。
那股帶着侵略和占有的味道離開後,楚然感覺自己的腿莫名一軟,靠着竈臺小口地換氣。
一旁的小鍋裏放着兩個已經煮熟的白水蛋,楚然完全沒有注意到它們是什麽時候出現在裏面的。
“來吃飯吧。”
聽到了傅琛的聲音,楚然甩了甩頭,把自己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都丢出去。
他低下頭嗅了嗅鍋裏已經爛開的米粥,大米的清香混合小米的甜糯,仿佛兩位配合默契的舞者在獨屬于他們的舞臺上綻放出最絢爛的舞姿。
楚然眼中迸出驚喜,他甚至不敢相信這是他自己做出來的成品。
“傅老師,我成功了!”楚然驚喜地喊道,之前低落的情緒在收獲的這瞬間全都變成了浮雲。
傅琛點了點頭,真誠地誇獎道:“然然很厲害。”
雖然這是一句很簡單的話,可楚然卻莫名紅了臉。
他端起過小步小步地挪到了傅琛的旁邊。
剛才的事情始終對他造成了印象,楚然沒有像平時一樣坐在傅琛旁邊,而是選擇了他對面的位置。
楚然其實摸不清傅琛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從對方那張平靜的臉上,他無法捕捉到任何端倪。
一切都很自然,反倒是他不停偷看傅琛的行為更加的異常。
大概真是他想多了吧,嘴裏含着軟糯的小米粥,楚然默默地想道。
心大的小朋友很容易就把這些不重要的事情抛在了腦後,短暫的尴尬之後,他又重新恢複到了之前和傅琛相處的模式中。
看着楚然這副沒心沒肺的模樣,傅琛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是不是一件好事。
下午,在傅琛的堅持之下,楚然還是和他一起去了劇組。
畢竟昨天才因為發燒昏倒,楚然難免叮囑傅琛兩句:“就算退燒了,其他的藥也不能偷懶不吃。”
傅琛聽着楚然絮絮叨叨地叮囑,一雙眼睛裏堆滿了笑,只需要一眼就能讓人沉溺其中。
但楚然不吃他這一套:“我會讓段哥盯着你的,一頓也不準忘,我還是很相信段哥的業務能力的。”
聽到楚然開始誇贊段梓海,傅琛的笑意淡下去不少,他出聲把話題移向了另外的一個方向:“可以讓段梓海幫規劃下之後的時間,你剩下的戲不多了吧?”
提起工作,楚然的狀态截然不一樣了,在心裏數了一下,點點頭回答了傅琛的話,“就剩最後不到一周了。”
他看着傅琛的臉,故意說道:“馬上就不和傅老師做同事啦,你還要繼續上班,但我可以出去玩了。”
楚然眼睛笑得彎彎的,就好像兩個鑲嵌了黑色玉石的小月牙,晶瑩透亮。
其實他也就這麽逗逗傅琛,《南歌行》殺青之後他還有其他的工作要做。
盡管下一部劇本還沒有着落,但是專輯的新歌卻已經有了飛速的發展。
在他的音樂盒制作的過程中,楚亦找了人來幫他完成專輯剩下部分的曲目,殺青之後就能開始着手準備。
作為唱跳偶像出道,除了最開始在限定團裏發的歌之外,楚然從來沒有享受過公司在音樂方面給他的其他安排,就連他參與的那些狗血偶像劇的插曲也沒有落到他的頭上,頂多給他安排幾個舞臺,算是打發一下粉絲。
楚然一直都知道他的粉絲們很想擁有一首只屬于楚然的歌,而他自己其實也充滿了期待。
出道多年,他終于有了這個機會。
一想到自己即将發行的新曲,楚然的眼睛就不自覺地亮了起來,像極了一個得到滿足的小朋友。
傅琛很喜歡楚然這副模樣,他的貓貓天生就是應該站在聚光燈下。
楚然自己悄悄高興了半天才意識到傅琛可能還不了解他之後的打算。
既然已經說到了這個問題,楚然覺得他還是有必要向現在的老板彙報一下進度:“殺青之後準備專輯應該要一段時間,就算接新的戲也要等專輯制作完畢吧。”
在收到了那個獨一無二的音樂盒時,傅琛就料到了楚然會有這個打算,并且已經着手在幫他準備了。
雖然楚然現在是傅琛工作室的藝人,可作為哥哥的楚亦并沒有想過放手。
他一方面想把一大堆最好的資源砸在弟弟的身上,一方面又怕楚然接了太多的活,把自己的身體累垮了。
兩相權衡之下,楚亦不斷地在給楚然物色最适合他的資源,也會把自己掌握到的消息和傅琛分享,共同打造出一個真正頂流的存在。
兩個人最初進入娛樂圈就是為了小時候言言随口的一句明星夢,如今楚然回到了他們的身邊,之前一直沒能完成的想法也将逐一實現。
只是這些,他們還全都沒有告訴楚然。
“你哥哥和我提過,專輯現在進行得很順利。”
聊着天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兩人很快抵達了目的地,只是在往劇組走的路上,他們也沒有停下這個話題。
傅琛很喜歡看見楚然聊起自己喜歡的事業時眼中閃爍的光,那是他對未來的向往和對自己能力的自信。
但他也沒有忘記在重要的地方提醒楚然,“不過,首先要好好完成劇組的拍攝。”
兩人正說着,路過的萬導插了進來,對傅琛的話很是贊成:“那可必須,最後拍攝的才是重頭,小楚要是表現不好我也是會罵你的。”
這句話從楚然進組第一天就聽過,可是這麽長時間下來,他還從來沒有聽過萬導的一句重話。
盡管如此,但他還是堅定地保證道:“我會的!”
萬導笑着摸了摸他的頭,轉頭打量傅琛的臉色,看他沒有對昨天一樣白得吓人之後才放下心來。
昨天傅琛突然在他身邊倒下的一幕,萬導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歷了。
聽到楚然說傅琛現在除了嗓子還沒有完全恢複之外其他都已經沒問題了,萬導不禁感嘆道:“果然還是年輕啊。”
他捏了捏自己的肩膀,搖搖頭嘆了口氣。
“主要還是我照顧的好。”
楚然一句話打碎了剛才還有一些傷感的氣氛,萬導頓時樂了起來,摟着楚然的肩膀一個勁地叫乖孫。
無論做人做貓,楚然似乎總能夠在萬導的口中聽到這個親昵的稱呼。
他嘴角的小梨渦不受控制地露了出來,甜得好像裝滿了花蜜。
傅琛淺笑着看向還在說好話哄得萬導笑個不停的楚然,目光中滿是縱容。
也就只有楚然能夠一句話讓萬導露出笑容,也不怪進組這麽長時間內萬導一直偏愛楚然。
注意到了這邊的熱鬧,冉詩倚走了過來,成功解救了被困在萬導胳膊底下的楚然。
“你就成天欺負人家小楚脾氣好。”劇組裏只有冉詩倚一個人有膽子和萬導嗆聲,而且萬導還沒有辦法回嘴。
她把楚然拉到了自己面前,眼中滿是不舍,“真是好快,你都要殺青走了,好想讓你再多留一段時間。”
宋栖元正好冒了個頭出來,很認真地回答道:“那就再給他寫幾場戲?”
發現冉詩倚的目光被他吸引,宋栖元迫不及待地表達了自己的想法:“我覺得可以再加點殺青那樣的,觀衆愛看,我也……”
他眉毛動了動,好端端一個清爽的大男孩生生地被他弄出了一種中年老大叔的油膩感。
這已經不是楚然第一次在宋栖元臉上看出這種表情了,但毫無例外宋栖元每次出現這種表情時,都不會有什麽好主意。
楚然往後退了一步,別開臉不想承認自己和這個人認識。
萬導和冉編不想理會宋栖元的提議,但是他的表情卻很惹二位的喜歡。
仗着自己和宋栖元的父母都是老熟識,他們肆意地伸手去弄這個從小看着長大的孩子。
楚然看着冉詩倚揉面一樣的揉捏宋栖元的臉,成功毀掉了他做出來的油膩表情。
他咬着下唇藏住自己的笑聲,往傅琛身後躲了一下,不讓自己失控的表情被人發現。
宋栖元的臉被擠成了圓圓的包子,就在他擡起頭是,正好對上了傅琛朝他看過去的目光。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宋栖元竟然覺得這個目光中帶着一種鼓勵的意思,似乎在嘉獎他剛才說過的話。
宋栖元沒辦法用表情表達自己的想法,可是卻無法掩飾自己眼睛裏的震驚,就連瞳孔都在寫着難以置信。
回想起剛才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宋栖元覺得自己已經找到了拿捏傅琛的方法。
他看了眼站在旁邊的楚然,又把目光轉向還在把他的臉當面團玩的冉詩倚,興奮地動了動鼻子,含糊不清地問道:“您真的不考慮再給然然加一點類似的戲份……”
宋栖元話還沒有說完,楚然直接上手捂住了他的嘴。
哪怕沒有聽到剩下的半句話,楚然也知道這個人的想法。
他的耳朵紅的快要滴血,在其他幾個人打趣的目光中,整個人燥得不行。
就像宋栖元說的,楚然的殺青戲,的确是整個影片的重頭——
那是他和傅琛全場唯一的一場吻戲。
明天!搞點大的!吻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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