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激情(H)
「對不起?呵....一句對不起就想打發我了嗎?你知道我要的從來不是這三個字,我所做的一切、我所付出的努力都只不過是想要你愛我、想要你有那麽一點的喜歡我,但是....我都放下自尊這麽卑微地乞求你的愛了,你為何還能忍心這樣殘忍地回報我呢?」襲瑞天絕望地抓住她的手,将她抵在牆上,一字一句皆清晰地表達出他的憤怒與哀傷。
「我.....」不是有意的.....佩柔燕看著眼前情緒幾乎失控的襲瑞天,一股心疼與難受的感覺如海浪般湧上,壓得她喘不過氣。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
「什麽都別說了!我不想聽!」襲瑞天害怕去面對事情真相,害怕她的答案,更害怕她說要離開他、她一點都不愛他,所以...他選擇逃避。
如果他無法用愛将她的心留住,那麽最起碼也要将她的人給緊緊栓在身旁!
「唔.....你要做什麽?」絕望狂烈的吻落下,他狠狠地在她柔軟的唇上肆虐,漸漸蜿蜒而下,在她的頸上、肩上、胸上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
「我要你!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你的人永遠不會離開我!」襲瑞天絕望而悲傷地說,霸道地想将她牢牢栓在身邊,想讓她永遠不能離開他,因為....他只要一想到她有離開他的可能,他的心就無法抑止的抽痛著。
「不要....快點放開我!你瘋了嗎?」佩柔燕無助地掙紮著,但那卻只不過是無謂的反抗罷了。
「沒錯,我是瘋了!為了你而瘋!」可我卻甘之如饴。襲瑞天用深情而悲傷的目光凝視著她,但此刻的佩柔燕卻完全不曾注意到,只是一昧的掙紮著。
「嘶──」衣服扯裂的聲音刺耳地回盪在大廳。
「啊.....不要!你不可以這樣做!」佩柔燕驚惶的尖叫,卻立刻被襲瑞天給堵住嘴。
「唔──」大廳裏頓時沒了聲音,只有兩人唇舌的暧昧交纏,不知不覺中,佩柔燕也漸漸放棄了抵抗,被動的回應著他。
「你真甜。」襲瑞天意猶未盡地說,見她不再反抗,轉而朝下方掠去,輕輕在她胸前輾轉吸吮,溫柔地舔弄。
「啊....別...別這樣!」佩柔燕無法承受快感的嬌喊,站立的雙腿虛軟無力,只能靠著牆壁和他的手臂支撐住。
「別怎樣?」襲瑞天壞心的笑問,逐漸又轉移陣地,往她雙腿的私密處而去,微微打開她細長的雙腿後,襲瑞天俯下身體,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褲輕吻,酥麻的快感頓時湧上她的心頭。
END IF
作家的話:
激情有兩章,其實可以放在一章的。
但是章節必須要這樣後面才可以連的起來,要是改會很麻煩,所以就還是這樣了。
真的不是偶故意要吊人胃口的!別怨我^^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