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整裝出發

難怪會有人說悅來客棧全國連鎖的,這不?殷閃閃都住結城的悅來客棧三四天了,可她基本沒有出過門,天天就是抱這電腦看漫畫,看電影。

來到這裏後她幾乎是一無所獲,那晚發出去信號至今都沒有接受到任何反饋,所以她幹脆也不出門了。殷閃閃一直生活在南方城市,特別不喜歡冬天,這個時空的結義城雖然位處於南方,可已接近三月中旬,最高溫度也不超過十六度。今天的天氣也陰沉沉的,只适合情侶們關上門鑽進被子裏“嘿咻嘿咻”

百般無聊地走到窗前打開镂空的雕花窗戶,一陣刺骨的冷風立刻撲面而來冷得人全身發抖。怕冷的殷閃閃氣憤地“啪”一聲關上窗戶。

轉身回到床邊找出放在包裏的黑色迷你三角琴,長度大概20厘米左右,造型非常小巧,發出的聲音和正常的三角琴分毫不差。殷閃閃雖然會彈鋼琴卻并非職業選手,如果單單只是聽她彈湊,絕對無法将她與業馀選手聯想在一起,但只要略懂鋼琴的人留意到殷閃閃的手法便能一眼辨明。

殷閃閃是個很随性的人,她從小唯一喜歡的樂器就是鋼琴,但不想被一些專業的東西約束自己的愛好,只想用自己喜歡的方式去彈湊,這也是她從不參加任何比賽的原因。就連唱歌也只是會将經常自編自彈自唱的一些歌曲發到網上,用她自己喜歡的方式繼續這愛好。

她若是随心彈奏,卻便便能達到讓旁人或她自己滿意的效果。

看到黑蒙蒙的天空,不禁感觸尤生,她纖長的手指放在琴鍵上随著此刻的心情彈奏出動人的樂曲。

彈了半晌她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覺,停頓了下來準備爬上床繼續睡覺,卻不想此時手機的接發信號器突然響了起來。

她快速翻出手機點擊信號發源地:鴛鴦坡……為了省時直接穿上了最簡便的著裝,還有一對必備的軍靴。急忙将自己裝備完畢,打開窗戶,也不懶得管街上是否會有人留意她,射出飛繩,向目的地飛身而去。到了鴛鴦坡收回飛繩,在樹林裏走了差不多十多分鐘,從手機裏顯示的距離來看她離目的不遠了。

到了一塊樹木較為稀少的地方,看到不遠處的草堆裏隐隐發出微光,那光亮只要在與手機進距離接觸時才會發出,同時也是在提醒手機的主人殷閃閃将信號拔出。

她緩緩地邁著步子接近草堆,可卻感覺不到附近有絲毫的人氣,她飛撲上前快速伸出手抓住草堆一角,使勁一拉,她整個人順勢倒下趴到濕漉漉的草地上,并拔出手槍指向前方……動作一氣呵成可眼前卻空無一人,只有一輛八成新的吉普車,從腰包裏拿出白手套,走上前……

一手握住車門輕輕這麽一扭,車門便“砰”一聲車被扭開了,殷閃閃上車門搜了個遍,并沒有發現在槍支的蹤影,看來是已經被帶走了。再次确認吉普車內未存在任何危險物品後,殷閃閃由口袋裏拿出個大大透明塑膠袋,将打開油門讓汽油一滴不漏的流到袋子裏去。放完汽油後,殷閃閃将周圍的樹枝在鋪上吉普車,做好掩飾。又再附近幾棵高大的樹安上了監控器。猜想著他應該遲到會回來的,畢竟在著古代再找一個這樣方便的出行工具是太可能的,給他放油也是必要的。

殷閃閃有輕微的恐高症,她每次站在高處時視線必定是望著前方的,要是忍不住好奇心向下瞄了一眼,她能立馬嚎啕大哭。

殷閃閃按裝好監控器後便依著大樹坐下了,她擡頭看著雨後湛藍的天空,還有雲端裏那抹七彩的雲霞,大地如同被洗涮過一般回歸本色,一切都顯得是那樣的生機勃勃。夕陽的馀晖穿過樹梢灑在叢林裏,暮落的昏黃将樹林沉浸在一片金黃中。她多久沒有回到這個時空過了,距離上一次好像已經有三四年了,這裏如同幾年前般沒有任何變化,一如既往的美好,心情不由的跟著舒暢起來。

天色漸暗,當殷閃閃準備離去時,擡眼瞬間似乎看到不遠處閃過一個黑影,殷閃閃禁不住瞠大眼,可面前由恢複了平靜似乎方才只是幻覺而已。殷閃閃定眼看著四周,只聽“嘭”一聲樹下出現一身穿白衣的男子,只是他衣衫沾染了鮮紅的痕跡,讓人無法辨別他衣衫的原本顏色。緊跟身後又再出現了另一名绛紫色衣衫的男子,他手持大刀毫不留情朝男子後背一刀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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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毫無警惕硬生生接下男子一刀,他悶哼一聲單膝跪倒在地。大刀男子一個閃身,來到白衣男子面前,舉刀子已對著白衣男子的脖頸,他居高臨下王者的姿态顯露無遺,大刀男子張嘴冷嘲道:“紫恒公子,真看不來你對我家藍沁如此情深,甚至到了連命都不顧了的地步,只是……可惜呀,藍沁她現在是我的人了。”

白衣男子握緊拳頭隐忍到道:“賀蘭賢,你可曾愛過藍沁?”說著他擡眼不敢示弱地與提刀男子對峙。

躲樹杈上的殷閃閃俯瞰著樹下兩條俊飒的身影,她的目光越過提刀男子看向略顯弱勢的白衣男子,在男子擡頭一瞬間殷閃閃對上他美麗容顏時,頓時倒抽一口氣。好一張翩若驚鴻的臉,美的不似人間物,他高挑秀雅、白膚勝霜雪美如冠玉,縱使潘安在世恐怕也難以與他媲美。此刻他墨黑随風飛揚,一雙劍眉微凝,泛白的嘴唇輕抿,一雙如星河般燦爛的璀璨眸盈滿了憤怒與不甘心等複雜的情緒。

只是這樣的絕世容顏卻偏偏長在了這位貌似是個小三的男子身上,可惜啊。

“我愛不愛她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心甘情願嫁我為妻的。”叫賀蘭賢的男子語帶諷刺,氣焰嚣張。白衣男子聞言深受刺激,一時氣血不順張嘴湧出一股鮮血。“那可就要問下賀蘭賢你當時都做過些什麽?我與藍沁本就兩情相悅。”

殷閃閃一聽,立馬就聯想到了是梁山伯與祝英臺,只是現在是實實在在的在眼前上演了。 “過程并不重要,我要的只是結果,顯然結果是另人滿意的。”賀蘭賢言詞裏自信滿滿,甚至帶些高傲。殷閃閃嘴角一翹,心裏倒是認同了賀蘭賢這句話,只是他趕盡殺絕的做法卻殷閃閃不怎麽滿意。

****

某杳碎碎念:

剛剛修好的,立馬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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